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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什么奇闻?”
“主子,这将军府中共有一位夫人,三位姨娘小妾,这夫人且不需说,您都了解,但这三个小妾,您未必知道,二姨娘是大小姐封百合的亲娘邓氏,曾经是夫人的陪嫁,后来就在夫人的首肯下给了将军,将军一心都在军武上,所以对于这府中的夫人姨娘都没什么太亲昵的举止,二姨娘自生下大小姐后,就缠绵病榻,病了好些日子,据说,也是最近一两年才好起来的,说来也是怪事,有人传说,这二姨娘身上的病能好,全仰仗她吃斋念佛,修身养性,还有的甚至说,这江边庵的老尼姑就是二姨娘的救命恩人,因为就是她传了一个方子给二姨娘,二姨娘服下了,这才身子骨渐渐好了起来。”
“二姨娘身子骨好了之后,也时常去江边庵里找那老庵主惠明聊天,一来二去的,惠明就跟封家有了联系,大夫人还曾经宴请过这位老庵主,感谢她的药方救了邓氏。”
“你的意思是,这位二姨娘最常去尼姑庵里?”
徐宝珠问道。
“是的呢,主子,奴婢已然打听到,说这位二姨娘因为是夫人的陪嫁丫鬟所以一直很受夫人的器重,在府中出入也是十分随意的,没有什么限制。奴婢是想,会不会是这二姨娘气恼主子您跟大小姐之间的过节,所以想要暗中害您?”
茯苓小心翼翼地猜度道。
“嗯,主子,奴婢也觉得这事儿跟那二姨娘撇不清干系的!”
双翘也点头称是。
徐宝珠眉心微蹙,心里也在想,茯苓倒是个机灵的小丫鬟,知道来到一个新地方,先去访听一下,这才了解到这些情况,只是,真的如她们几个猜度的那样,这事儿就是二姨娘因恼怒自己跟封百合之间的一些磨擦才算计了来害自己的吗?
事情真的就如此简单?
一个姨娘跟主家的少奶奶争斗,还明目张胆的,似乎没什么胜算?
想到这里,她把张嬷嬷叫到跟前,低低地跟她说了一番,张嬷嬷心领神会,“主子,奴婢这就去!”说完就急匆匆地走了。
“好了,我知道了,都下去吧,这事儿等看看再说……”
徐宝珠面呈疲色,其他人也不好继续叨扰她,就躬身施礼后下去了。
倒是双翘小心着问道,“主子,您可有应对的法子了?他们把包裹丢进来,那是一定会来搅闹的,到那个时候,姑爷跟将军都不在府中,可怎么好?”
“你不用担心,我自有法子,下去吧,我累了,想歇会儿!”
说着,她把身体往后靠在了床上,闭目养神。
双翘尽管十分焦急,可看主子的样子也是真的累了,不好再说什么,就退了出来。
过了不到一个时辰,就听到外头吵吵闹闹的,紧跟着呼啦啦就从院门口涌进来一帮人,带头的是封家的管家,一个叫安宏的。
他身后跟着一帮人,押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男人。
那男人看年纪不过二十岁上下,生的是面红齿白,肌肤细腻,一身淡蓝色的锦缎公子衫,头戴着同色的公子帽,嘴里给堵上了东西,呜呜啦啦地说不清楚,但不时地挣扎,似乎很是羞恼,一张俊俏的脸都涨红了,眼底更是几欲急出泪来。
一个男子的模样,偏生有一番女子多情的表情出来,看着就是个被主子养得娇惯了的小白脸。
“你们这是做什么?还懂礼数吗?这里是我们二少爷跟二少奶奶的院子,岂容你们放肆?”
赵嬷嬷是个说话敞亮的,正在厨下忙着,被动静惊扰,拎着擀面杖就出来了,当横着站在了正屋门口,手举着擀面杖同那些人对峙。
双翘急忙进屋,“主子,不好了,管家带人捆了一个年轻男子进来了,看样子来势汹汹,您快想辄吧!”
小丫头急得都一脑门的汗珠子了。
徐宝珠睁开眼,淡淡道,“总算来了,我都险些等得睡着了……”
啊?
主子,您……
双翘还要说什么,徐宝珠已然下了地,几步到了门口,拉开门就出去了。
“赵嬷嬷,你且让开,我倒要看看,他们哪一个敢硬往我屋子里闯?” 徐宝珠神情凌然,目光冷厉地看向安管家,“你这是何意?”
“呵呵,二少奶奶,我也是不乐意来的,只是这事儿关系到合意苑,我不得不来……而且我也请示过夫人了,夫人说,你尽管按照正常的章程去办,二少奶奶也是个明事理的,不会责怪你的!是以,我才来的,这人是我们昨晚巡夜的家丁抓住的,他言说跟我们府里的女子有染,这是偷偷趁夜来私会,没想到,惊动了家丁,不得已才想要逃走的,可是这一逃,还正好就让家丁抓住了,经过昨夜 的一番拷问,这才问出来,他说,他那相好的是合意苑的!”
“是吗?那他可有凭证?”
徐宝珠冷笑。
就知道你们要往合意苑泼脏水,且放马过来吧……
“他说昨晚上有一包袱落在相好的屋里了,包袱里有他随身的物件,也有那相好的给他缝制的贴身衣物,而且那衣物上还绣缀了相好的小名……”
安宏说着,眼神就不住地从徐宝珠的脸上扫量,他是想看徐宝珠是不是会恼怒?
第二百零三章 不祥之兆
徐宝珠冷笑连连,“我知道了,你们要找的可是这个……”
她扭头示意双翘,双翘转身进去,把昨夜那个包袱拎出来,丢到了安宏的跟前,“安管家,你听了一面之词就擅闯我们合意苑,等姑爷回来,怒了罚你,你可别后悔!”
“呵呵,我也是受了夫人的命来的,封家是大户人家,家宅不宁可是不祥之兆,所以必须得小心谨慎处置!”安宏见了那包袱,扭头斥小白脸,“这可是你的?是你给那淫、妇的?”
呜呜……
安宏被堵住了嘴,一时无法说清楚。
有人把他嘴上的物件拿走,紧跟着他咳咳咳地咳嗽了一番,接着就连连点头,“对,就是这个,我……我就是把这个包袱落在了合意苑中……”
“那你说,这合意苑里,谁是你的相好的?”
安宏问道、
“是……是……是她!她就是我的相好的,这包袱之中还有她专心为我绣的帕子跟内衣,都是有记号的,件件上头都绣了一个珠字!她……她可是叫宝珠的,这珠儿是我们两情相悦时唤叫的名儿!”
小白脸手指着徐宝珠,言辞凿凿。
“你可别浑说,这是我们二少奶奶,一向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怎么会认识你,于你有染?”
安宏看了徐宝珠一眼,眼底甚是得意,但话却是冲着小白脸说的,貌似是替着徐宝珠申辩。
那知道,小白脸直点头,“管家大爷,我一点没说谎,我就是跟她在一块儿相好的,我姑姑是江边庵的老庵主,寻常时候我常去庵中看我姑母,一日在姑母那里遇着她了,她说是给家人去上香祈福的,与我结交后,甚欢,然后趁着月夜就成了美事,这段时间,因她到了封家,不能常常去庵里跟我私会,她很是想念,就托人捎信,要我晚上来封家私会,我听了就信了,来了之后跟她刚说了几句话,就闻听外头家丁喊,我因为害怕撇下了包袱就往外跑,结果就被抓住了,我……我是真的……真的被她所诱,求管家大爷饶了我这回吧,我下回再也不敢了!”
“饶了你?就是我能饶了你,我们家二爷也未必能饶过你,你招惹谁不好,偏生招惹我们二爷的人……”安宏说着,目光冷冷地扫向徐宝珠,“既然事情已然这样,二少奶奶,对不住了,得捆了您,交给夫人发落……”
说完,对旁边的几个人使眼色,那几个人得了意,如狼似虎地扑了过来。
“我看谁敢靠前一步?二少奶奶可是公主府的人,我等也是奉公主殿下之命在这里守护,殿下早就有令,谁若是敢欺辱少奶奶跟少爷,定然是死罪!”
赵嬷嬷一手抡起擀面杖,一脸的狰狞,硬是把安宏等人唬得不敢靠前。
“唉,这事儿其实也不是封府要如何,偏生是二少奶奶行事太不小心了,被这贼人露了马脚才惹出这许多的事儿来,刚夫人说了,这事儿呢,不宜外传,至于内中缘由如何 ,还请二少奶奶偕同这……这贼子一起过去清风苑,把话说清楚,万事儿呢,大家都是一家人,总归是向里不向外的,二少奶奶哪怕就是做了什么也不妨事,我们夫人说了,会护着您的……”
说话间进来一个人,身后茯苓小声告诉徐宝珠,这人就是封家的二姨娘,她看起来也就三十几岁,收拾得停停当当的,说话也是分寸有余,眼神不时地看向徐宝珠。
“夫人倒是十分的精明,人都没见着,已然就知道我跟这贼子有瓜葛了?”
徐宝珠冷笑道。
“二少奶奶这话说的就不对了,夫人那句话不是向着您说的?明摆着是想要给您护着脸面,您若是执意的认定了夫人的不好,岂不是辜负了夫人对您的这份好心?”二姨娘冯氏话里话外就多了几分嘲讽了。“这人赃俱获的,就是到了衙门,二少奶奶也说不过去吧?”
“那好啊,就报衙门吧!”
徐宝珠凛然道。
“这个……哎呀,二少奶奶,这事儿轻易是不能报官的,怎么说封家在京都也是有头有脸的,这府中少奶奶跟人有染,竟闹到了衙门,说出去也不好听,毁了大将军的声名,夫人是不赞成那么做的,只说要您跟着贼人一同去,她自有处置的法子!”
二姨娘不屑地冷哼了一声,说道。
“是吗?如果我这就跟了你们去,那岂不是认下了苟且之事?”
徐宝珠真是可笑这些人当自己是傻子了?
“难道二少奶奶还有旁的解释不成?这人赃俱获的……”
二姨娘那嘴巴都要撇到天上去了。
“就凭在我屋里的一个包袱,还有这满嘴浑说的贼子?”
“这还不够吗?”
二姨娘态度挑衅。“来人,请二少奶奶去清风苑!”说着,几个身强力壮的嬷嬷就进来了,撸袖子奔徐宝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