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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尔焜就跟没瞧见似的,理都不理,快步走开了。
“王爷……”
令凝寒傻眼了,眼里真的流出眼泪了,她完全是抱着邀宠的心态离开北冥国王府的,为的就是迎面接着达尔焜,那样在达尔焜的心里,她这个小七的地位就更牢不可破了,毕竟,府中那么多女人,有几个能如她一样,持着软鞭跑到半道儿迎接王爷?
这份情意,换一般男人都得被感动了。
可是,这达尔焜却不知道怎么了?竟对她还粗言粗语的,十分厌弃。
她愣在那里,一时不知道跟上去,还是默默地走开。
“七夫……人,您且回吧……”
艳色有点可怜这位新晋要失宠的七夫人了。
第三百二十四章 神出鬼没
“艳、、色,你说,我向来对你怎样?”
令凝寒一把握住艳、、色的手臂,眼神灼灼地看着她。
“呵呵,夫人对艳、、色尚好!”
太好也算不上,就是说得过去而已。
“那好,你告诉我,王爷是不是有了什么旁的……”
这个旁的,自然指的是女人!
“这个……属下也不知道,那是主子的事儿,属下只是一个执行命令的!”
艳、、色说着话,眼神就往前飘。
令凝寒是个聪明的女人,顺着她的方向看出去,就看到两个女子,其中一个衣饰华丽,样貌天真娇媚,想必那个就是代表南越国皇帝出使北冥国的成绮公主?
王爷喜欢上了公主?
不会啊,王爷诺大年纪,南越国皇帝就是再想要维持边疆安宁,那也不会把宝贝闺女推向一个年近四十的老男人吧?
那会是谁?
令凝寒的眼神一下子着落在公主旁边的一个妇人身上。
这妇人侧脸就美得令人过目不忘,肤色如凝脂般,一身适宜的裙衫把她整个腰肢衬托得不及一握,美轮美奂!
“她是谁?”
“呵呵,是南越国封家的二少奶奶……”
艳、、色讪讪然道,颇有些同情地看了令凝霜一眼,“七夫人,属下得去追随王爷了,您……就听王爷的,回吧!”
说完,没容令凝寒再说什么,一扯袖子,快步如飞地跟去了。
哼!
贱妇,跟我抢男人!
令凝寒原地跺脚磨牙,气得不轻。
她这时候忘记了,原本她被达尔焜带进王府的时候,她 也是抢了那些女人的男人。
不过,人都是这样,自己稀罕的是理所应当,别人如是稀罕自己所有的,那就是不知羞耻,就是该死该杀,该天诛地灭!
这也是那句“爱是自私的”精确诠释吧。
远处的徐宝珠并不知道,在莫名其妙中,她已然被某个女人当成是劲敌了。
那人心中怀着恨意,誓言要把她这个劲敌除之后快呢!
一条小吃街走下来,成绮公主就得扶着墙走路了,她贪嘴,吃了太多的好吃的,到后来只能是嬷嬷扶着她回了马车上……
徐宝珠吃得不多。
也不是不喜欢,就是心中有事儿,记挂着封海城,不知道他如今怎样了?
还有那个戴帽子的车夫,他的行为十分可疑,但若说他是坏的,那也未必,因为如果他坏,想要对公主以及她不利的话,她们可是一点防御能力都没有。
想来想去,徐宝珠还是觉得这马车夫是友非敌!
住进了驿馆,公主又闹着肚子疼,害得一屋子下人忙不迭地给她揉肚子,煮普洱茶,吃山楂消食丸,一通折腾下来,两个时辰,公主终于消停了些,也累了,被服侍着脱了衣裳睡下了。
徐宝珠住在公主隔壁。
她的睡意一直没有来,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总觉得要有什么事儿?
夤夜时分,她这才浅浅地入睡了。
但似乎刚睡一会儿,就听到外头窗口那里,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这响动若非是静夜里,一定不易察觉。
她眼睛刷地睁开了,然后小心翼翼地起身。
没等她下地,窗子就被推开了,从外头蹭地跳进来一个人。
这个人 高个子,细腰宽肩,手中持着一枚宝剑。
徐宝珠脑子里瞬时闪过一个念头,坏蛋!
遇到坏蛋自然是要大声呼救的,她刚一张嘴,话还没喊出来,那人伸手就捂住了她的嘴,“嘘嘘!”
他紧贴着她的耳际,“别喊,有人要来了,你躲起来!”
额?
这个声音似乎是……
徐宝珠对声音很是敏感,在现代社会里就是无论是在哪里听到谁的声音,她基本上是能过耳不忘!
“相信我!”
那人生怕她有疑,又低低地说了一句,这会儿外头院子里就有人轻手轻脚走路的响动了。
是有人来了。
徐宝珠扭头想要看这人的脸。
但他面上蒙着黑布,看不到,只是一双眼睛里闪着锐利的锋芒。
“你别出声……”
这人见她没反应,只能又叮嘱了一声,然后把她塞到幔帐后头,这才一跃身,就窜到了床上,扯过被子盖在身上,他躺在那里了。
窗子再次被推开,蹭蹭窜进来三个人。
这三个人都是夜行衣的打扮,最前头的那个身量窈窕,不看别个,就只看她的腰肢,能猜出来,这是个女的。
后头跟着的俩,却都是高个子的男人。
不过,三个也都蒙着面,看不到他们的脸,但身手却是不错,杀气腾腾。
幔帐后头的徐宝珠几乎能确定这仨是来杀自己的。
至于躺到床上的那人,是来救自己的好人。
“哼,贱人,再想勾引男人,下辈子吧!”
持着宝剑的女人低低地骂了一句,旋即剑光一闪,直逼床上躺着的假徐宝珠。
徐宝珠的呼吸都要停止了。
因为那人恍惚躺下就睡着了,对方的宝剑到了,他却还是没反应,这可把徐宝珠给吓着了,心里一阵的疾呼,你快起来啊,敢情你不是来救我的,是找地方睡觉来的啊?
正在她急的快要失声喊出来的时候,床上的人忽然一跃而起,嘡啷啷,两枚宝剑在半空中碰撞,发出惊悚的声响,然后一男一女,就打在了一起。
随着女杀手来的俩男人后来也参与进去,但几十招儿过去之后,那仨渐渐落了下风。
“扯呼!”
终于,带头的女人低低地喊了一声。声音不是南越国发音,而是类似于达尔焜那些人。
徐宝珠心想,难道是因为自己给达尔焜下了巴豆,所以他的手下来报仇了?
那三个人离开,先前进来的男人也没有追。
“多谢你……这位大侠,请问尊姓大名啊?”
徐宝珠急忙施礼,道。
“你睡吧!”他丢下这句,竟就从窗子一跃而出,消失了。
徐宝珠站在窗前,半天有点懵,这人是那个马车夫,声音总是很有几分刻意的沙哑,可问题是,他如果是皇帝派来保护公主的,那完全可以光明正大的来啊,怎么老觉得他弄得神出鬼没的?
……
跟徐宝珠他们不同,达尔焜带着他的人住在驿馆的后院。
第三百二十五章 大气不敢喘
这也是为了跟成绮公主隔开一定的距离,毕竟她们是女眷,而达尔焜是男人,他的手下虽然十八色是女子,但其他的下人却都是男人,因此,城官儿吴圩在安排他们的住所时,就注意了这些。
对此,达尔焜是颇有微词的。
他这几日都没捞着跟徐宝珠套近乎,本来心里就急得跟小猫儿挠痒痒似的,到了这里,却还要被隔开,分俩院子住,他心中很是不快,但又无法说,毕竟,这里还是南越国的地界,吴圩作为南越国的官儿,为他们本国公主的声名考虑,这安排是合情合理的。
当晚,他吃了很少的东西,却发了一通火,把艳色等人吓得退出屋外,束手静立,大气不敢喘。
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
令凝寒带着俩小丫鬟穿过月亮门进来,“王爷呢?”
“回七夫人,主子在屋里……”
艳色低垂着眸子,回答。
“我进去看看……”
令凝寒说着就往前走。
艳色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紧跟几步,小声道,“夫人,王爷正在气头上,还请您多多宽慰才是……”
“气头上?谁给他气受了?”
令凝寒不解地问。
这话让艳色怎么说?
难道直言说,我们主子是因为眼见着那徐氏就在跟前,却久求不得,这才发的邪火?
见艳色沉默,令凝寒冷笑,“ 不需要你说,哼!”
以往在王爷府,每回王爷生气发火,阖府上下都被吓得战战兢兢,奴才们只好去央求七夫人,只要令凝寒到了王爷跟前,撒娇一会儿,王爷的火气就消失了,府中也就安宁了。
令凝寒快步经过艳色身旁,昂着头,满脸傲娇,那意思,你们搞不定王爷,我可以!
她身后艳色摇摇头,心说,这回啊,可未必。
门吱呀一声开了。
一个酒杯啪一声就砸过来,令凝寒眼疾手快,接住了酒杯 。
“王爷,您又顽皮了?”
令凝寒扭着水蛇腰,几步到了达尔焜跟前,纤纤玉手环绕过达尔焜的脖颈,就那么把自己紧贴着他,“王爷,妾身想您了呢!”
“你?我不是让你回去吗?”
看到是令凝寒,达尔焜眼底一沉,当即就想要把她从自己身上扯开。
但妖精之所以称作是妖精,自然是有一套本事的。
她可不会轻易撒开手,而是身体往前一拱,加之她又是会功夫的,暗中用了点内力,达尔焜就蹬蹬退后几步,跌坐在床上了,然后她再整个身子往前倾……
达尔焜就毫无意外地倒在了床上。
而她则正好覆在他身上。
覆上去还不是最紧要的,最紧要的是,她身体真的如一条水蛇般得在那里扭来扭去。
达尔焜若是还能忍得住,那他就不是男人了。
果然,他一翻身,然后一切就随了令凝寒的心意……
第三天,达尔焜醒来,一眼就看到身旁的令凝寒了。
令凝寒也醒来,伸出雪白的手臂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