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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外面就听见王国栋的声音了:“小夏同志好奇心重,非得想去看看那凶手是怎么杀人的,我们就去砖窑那条路上埋伏去了,埋伏到十二点,我实在是撑不住了,就劝她回来了。”
夏维维嘴角抽了抽,咋不说是他自己好奇心重呢?但随即就明白了,男同志好奇心重,肯定是不会找女同志作陪的,多是男同志自己勾肩搭背的去埋伏了。换个女孩子好奇心重,那肯定得是找个男同志陪着一起壮胆子的。
再加上昨天苏蕊也有些怀疑夏维维,那夏维维好奇心重非得去看看这事儿,也就能说成是夏维维自尊心强,不愿意被怀疑了。
夏维维尴尬的笑了笑,很是不好意思:“我们怕惊动公安,就在村子口等着呢,没去村子外面。”
苏蕊也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实在是……小夏你别和我计较,我就是这两天事情一多,再加上昨天太累,有些晕头了,我给你赔罪,对不住了。”
也没强说让夏维维原谅,态度还是大大方方的,夏维维笑着点头:“没事儿,我不计较。”
陈晨端着刷牙的杯子从外面回来:“我打听过了,昨天晚上没死人,公安同志在那边埋伏了半天也没看到什么人。”
刘文明打着呵欠出来:“凶手也不是傻子,明知道这事儿有人报派出所了,有公安在那边守着了,居然还去那边作案,那是自投罗网。不过我觉得凶手肯定不止一个人。”
“一个人干不出来这事儿,死的那两个都是青壮年,凶手除非是本事高超,否则一个人怎么能不声不响的将一个青壮年弄死还弄到砖窑里去呢?我可是去看了,那死者身上别的痕迹都不是致命伤,下身那个倒像是,不过医生说是活着弄掉的,一个人干不了这事儿吧?”
陈晨说道,王爱国也过来搭话,几个人猜的乱七八糟的。
王国栋和夏维维互看了一眼,谁也没搭理谁。
吃过早饭罗大叔就过来了,说是带夏维维去邻村看小狗。夏维维盼着这一天很久了,兴高采烈的跟去。那家的母狗一胎生了五个,他家养不了,所以小狗都要送出去。
农村里就是这样,小狗都是白送给邻居朋友的。当然也有带东西的,给母狗补补营养什么的,夏维维也带了一包点心和两个馒头。
“我们家的狗绝对壮实,看家是一把好手。”狗主人一边带他们去看一边说道,罗大叔也点头:“他们家的狗确实是不错,我家大黄就是从他们家抱的,那还是头一胎。”
狗棚下面卧着一直黑色的母狗,母狗的腰腹处扒着四个小狗。
“昨天邻居来抱走一只,刚满月。”狗主人说道,罗大叔拦着夏维维不让靠前:“等会儿让人给你拿,你自己不要靠近,你是陌生人,小心母狗咬你。”
夏维维半蹲着身子仔细打量四只小狗,很显眼的就是那个罗大叔说的全黑的小狗,胖乎乎,夏维维一眼就看中了。
都没再看别的,眼珠子就定在了那只小黑狗身上了。
“哈哈,就这只。”罗大叔一看她那神色就知道她是喜欢的,转头对狗主人说道。狗主人摆摆手:“你们先出去,我抱小狗给你们。”
不能当着母狗的面儿带走小狗,要不然母狗会发狂的,得先让狗主人带出来,夏维维他们偷偷的给带走。
很快那胖乎乎黑黝黝的一团就到手了,夏维维小的见牙不见眼,这狗可真是有份量,抱着臂弯里都沉甸甸的。这家的生活条件看来是很不错的了,要不然这小狗也不会被养的这样胖。
“你知道咋养狗吧?咱们农村的土狗糙,吃点啥都能活,有条件了就专门煮一锅没油盐的,或者米面馒头,没条件了就剩饭剩菜,或者弄点儿野菜糊糊之类的,现在还太小,你喂米面得嚼烂了喂,等再过一个月大点儿了才能吃干的。”
罗大叔一边带她回去一边说道,夏维维忙不迭的点头。
“你吃啥给它啥也行,就是下油锅的菜别多给。想要喂的威猛点儿,就每个月给点儿生肉吃。带肉的骨头也行,不用特意煮烂了。”
夏维维仔细记在心里,她还仰仗这小狗阳气足,能吓唬鬼魂呢,自然是得好好养着,争取养的威武雄壮了。
之前夏维维已经和王艳红商量好了的,所以她抱回来一只小狗,还胖乎乎的,眼睛水汪汪的,王艳红看着也觉得喜欢的很,还很大方的将自己的馒头分了小狗一小半儿:“它叫什么名字啊?”
“叫黑金。”夏维维喜滋滋的说道,王艳红愣了一下:“黑金?这是啥古怪名字?”
黑就是颜色啊,金就是她缺钱,希望以后金钱源源不断。当然这不能明着说,夏维维就胡扯到:“金就是金贵宝贝的意思,它以后就是我的宝贝了。”
“不太好听,算了,你的小狗,你愿意叫啥就叫啥。”王艳红虽然嘴巴不饶人,但还是很讲道理的,低头又笑眯眯的开始逗弄小狗。
“我还要去王大夫的诊所呢,你先帮我看着小狗,别让它摔着了。”夏维维一看时间不早了,就赶紧出门,王艳红还想问两句去诊所干啥呢,一转头夏维维已经不见了,她只好不出声了。
对夏维维的到来,王大夫就是掀眼皮子看了一眼:“先认药,西药好认,这瓶子上面都写有名字,你自己看,看一天,我明儿将各种药片拿出来混装在一起,你要是都能认出来,咱们再看中药。”
现在不提倡中医,所以要学医也是先看西药。夏维维忙点头,看王大夫低头弄药材了,就赶忙去拿柜台上面的药瓶子。药片种类很多,光是颜色就能分好几种,然后大小也都有区别,外面的质地也不一样,夏维维是外行人,只觉得有些看着像是磨砂的,有些看着像是镜面的,至于包衣就好说了,她不至于连这个名词都不知道。
王大夫在一边观察了一会儿,给了点儿提示:“有些实在是分不出来的,可以闻闻味道,西药也是有味道的,并非只中药有。”
夏维维忙点头,又低头闻。
说实话,这里西药的种类并不是很多,红旗一大队并不是这一片最有钱的,顶多算是中间。可不多也有一百多种,夏维维光是认出来这些药片还不算,还得略微记一下这些药片的作用。
有完全分不出来的,就得请教一边的王大夫。
王大夫也会详细解释,但主动提点的次数就少的可怜了。
一上午过去,夏维维只觉得脑袋都有些昏沉沉的。王大夫摆摆手让她回去吃饭,夏维维一边走还要一边在脑子里回想。今天是轮到她和王艳红做饭,因为这两天也没下地干活儿,所以经过大家商量,中午就吃了汤面条,汤多面条少。随锅扔一把红薯叶,等出锅了撒点儿盐就行了。
夏维维生怕黑金随着吃会让大家有意见,就特意将自己的粮食多放了两把,将黑金的饭也给带了出来。
不过到底是有些不太方便,黑金长大了饭量也会跟着涨的,总的来说,还是单独住更方便些。不过,目前没条件,她现在已经开始在村子里打听空着的房子了,等有条件了,就能直接住过去了。
下午继续看药片记作用,她看的认真,王大夫也就愿意多说几句了。
晚上夏维维就一边修炼一边回想,反复背诵。到第二天再来接受王大夫的考察,一百种的药片,她准确的分出来了六十种,连作用也说对了。
王大夫觉得她这悟性还算是可以,就答应了拜师的事情。
夏维维喜不自禁,干脆又去了县城一趟,买了几样拜师礼,规规矩矩的将拜师礼送上。因为这会儿破四旧,拜师的程序是没有的,将拜师礼送上之后,夏维维只改了口,这事儿就算成了。
五天之后,公安又从村子里带走了两个人,罪名是□□杀人。知青是来下乡参与建设新农村的,现在却丢了性命,引起了知青部门的高度重视,王国栋还去了省城知青办好几次,带去了苏蕊她们这些女知青的意见——如果乡下连女知青的基本安全都保证不了,那她们怎么敢呆在乡下呢?
于是,那两个人都是被判处的死刑。
至于刘青青,她极力否认自己说过那些话,因为并没有什么证据,她只说在那几个人面前经过的时候无意的说了几句话,并不是明确的对那几个人说的,更没有告诉他们要做什么。所以也不能判她什么罪名。赵静的骨灰则是被公安收集了一部分给送回赵静家中了。
事情到此就算是结束了,转眼,也就到了要秋收的时候了。
夏明明也从老家赶回来了,下车就直奔夏维维这儿,手里拎着大包小包,进门看见夏维维床上的被子,立马瞪大了眼睛:“你从哪儿弄来的?”
“我自己买的棉花,我运气好,你不带我去省城,我就自己去了,然后正好遇上革委会的干部出事儿,我就帮了一把手,黄同志的媳妇儿为了感谢我,就送了我棉花票和布票,还有钱呢。”
夏维维很得意,拿出一张大团结在夏明明眼前晃了晃,剩下的她全都塞到小箱子里去了,画着隐匿符,塞在床底下,每天半夜三更需要起床钻下面补一遍儿符纸。
夏明明皱了皱眉,让她仔细的说了一遍儿,夏维维已经说过好几遍,对王国栋,对罗队长,对王大夫,还有苏蕊,还有罗大叔,还有村子里八卦的大娘大婶们,她每次都要坦荡荡的将自己的功劳大大的宣扬一下。
一来是为了给手上的东西一个出处,二来也是给自己找个背景——她和革委会的人有关系,那些想要找茬的就总得在心里掂量掂量了。
所以再次说起来就是十分流畅,现在已经是一点儿漏洞都找不出来了。
夏明明面色十分复杂,还以为自己不在妹妹说不定会受欺负,结果呢,她不仅没受欺负,还活的十分滋润,这可真是……心情略复杂。
再听到夏维维拜师学医的事情,夏明明就更不不解了:“王大夫也不是没有儿子闺女,为什么要教你学医?”
“大约是我有天赋?”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