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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大同不讲理的点头道,“做我的员工就是要做兼职保姆,不然就别做了,反正你那些水磨功夫小夏也会做,累死她得了。”
花蕾指着包大同,半天没说出一个字,实在气坏了。
她是个爆裂的脾气,但一直对包大同很迁就,只因为心里对他有些莫明其妙的感觉。可是他最近总是对她若即若离,忽冷忽热,让她真的感觉心也跟着起伏不定,无法忍耐。
现在不过是为石界辩护几句,他就抬出老板的架子,真受不了。而且他这话说得如此疏远,她不禁气苦,冷哼了一声,抓起包就往外跑。
包大同还以为她会像平时那样气鼓鼓的冲进厨房,见她跑到反方向,不禁愣了一下。
小夏喊了几声花蕾没喊住,跑过去拧了包大同一把道:“你去追啊。”
“干嘛追?明天她气消了就会回来了。”
“这么有把握?”
包大同点头。“这丫头心软,就算是争吵,冷静下来也总会为对方想,所以她总会原谅别人。”
说到这儿,猛然觉得花蕾的好处,不禁有点后悔平时总是调戏她,欺侮她。她毕竟也是个女孩子,他对女人是出了名的好,但只有对花蕾例外。
为什么对她要例外?真是奇之怪哉。
小夏在一边冷眼旁观,见包大同脸色古怪,心中隐约明白点事情。不过是夸了石界两句,大同的反应就那么大,这明显是吃醋,很说明了问题。
而且男女之间就是这样,当互相有了初步的感觉,总是会变得不理智。像大同和花蕾,前一秒钟还好好的,说吵就吵了起来。
当初她也这样过,不过她老公阿瞻不喜欢争论,所以吵不起来。但她和老公能成就姻缘,好友万里帮了不少忙。
也许,花蕾和大同的事,需要她的援手,不能让他们再顺其自然了。
想到这儿,她拍了下包大同的肩膀道,“你这人,知道花蕾有这么多优点,也不见你行动。这年头,这样纯真善良的女孩子很少见了,虽然脾气急一些,不过对你可是很软的,放弃了,后悔都来不及。你成天陷在那些花花草草、莺莺燕燕中有什么意思,不如安定下来,成家立业吧。来,长嫂如母,我来帮你。”
“诶诶,你虽然嫁给了阿瞻,可是比我年纪小,别摆出老成的模样,不适合你。”包大同避开越凑越近的小夏,“再说了,我是不结婚的,你别害花蕾了。”
“不结婚?”小夏瞪大了眼睛,眼神中有着打听到巨大八卦的兴奋,“你是——在那个方面有毛病?不能啊,谁不知道你是道教情圣,每个女人都对你很满意。要不,你就是自私自利的人,只想玩乐而不想承担责任。不不,这也不像你。外人看你吊儿郎当的,可我了解你,知道你是有担当的男人。那为什么?”
“别八卦了。”
“啊,难道是情伤!”小夏惊叫一声,“可是——你这样的人不会有情伤吧?白痴怎么会有情伤?你又不是万里!”
包大同听她这么说,好像他是少根筋的动物似的,气不打一处来,“切,情伤还分人吗?万里的伤算什么?老子伤上加伤,十几年恢复不了。”他说得活泼,可眼神却黯淡了下来,说不清的痛楚蕴含在眼底。
“那你和我说说,我给你心理疏导一下?”小夏感觉自己触到了包大同的痛处,有些内疚又有些好奇。
眼前的这个男人在她、在所有人的心目中从来是开朗而温暖的,和万里不同,他是如此阳光,好像心里存不下阴霾似的,谁会想到他也会伤心呢。
不过这样也好,假如让花蕾触摸到他心里最柔软的部分,或者她是可以看到幸福的一对的。有个作家说得好:做母亲和做媒是女人的基本欲望。
而她,两种欲望都很强烈。
第八章 神秘人
第二天花蕾没来上班,包大同知道她还在气头上,也没去找她。
不是他不想哄哄她。事实上昨天他反思了一下,觉得自己对花蕾是过份了一点,虽然一提到石界他就心起无名火,但他不该迁怒花蕾的。他在花蕾家附近转悠了半天,终究拉不下面子去找她,只想着等她回来,一定要对她好一些就是了。
然后他去几间大学逛了逛。
如果小七的故事是真的,到各个大学调查一下是必要的。不过那故事中没有说出学校的名子。而北郊有个大学城,包括了五、六间大学,还有不少小型专科学校,要挨个看一遍,还真不是轻松的体力劳动。
按照故事中的描述,出事大学的建筑比较奇特,两层的七号楼夹在两栋高大的楼之间,门口还有一棵巨大的槐树,可是他转遍了大学城,也没找到这样的学校。
他不禁自嘲的笑笑,看来他和众多网友一样,被这个故事,和故事的作者小七言之凿凿的语气欺骗了。这也许就只是个编造的故事,亏他还大老远跑来。
花蕾的车子开走了,他没有车,坐出租车又不方便,只好借骑小夏的女士小摩托。高大的身子凌驾于小巧秀气的车上,不伦不类的逛了一下午。偏巧今天还特别热,属于初春里很罕见的天气,搞得他疲劳而狼狈。
整个大学城有一条主干道,两侧是不同的大学。一条条横向的小路把不同的校园分割开。各大学都没有门牌号。全靠校门口的招牌来区分。招牌上的字围了玻璃管子,看样子晚上是会霓虹灯闪烁。
包大同行驶在主干道上,一边向前,一边再度注视路过的学校,还是没发现什么异常。只是当他在一个小路口的时候,车子一下子熄火了。
他骑得正快,感觉“咯凳”一下,差点摔倒。好不容易保持住平衡,忽然感觉有些异常的气息。习惯性的耸耸鼻子,心里莫明其妙的产生了古怪感。
大学城这边的路是比较偏僻的,学生们这个时候都在校园里。非放假时间,就算大白天也没有几个行人路过,偶尔会有汽车或者校园班车慢腾腾的驶过去,“突突突”的声音就像就要挂掉的人在苟延残喘,听得人上气不接下气的难受。
而此刻,就在街对面,有一辆豪华的私人轿车就停在路边,车型罕见、漆黑锃亮、保养得极好。只是车窗玻璃上有深茶色贴膜,看不清里面有没有人。
不过包大同觉得车里有人。因为他感觉到了,还感觉到车中人在审视着他。
他有些奇怪。不过想想,可能是因为自己的模样太狼狈可笑了,车里的人正在很有优越感的嘲笑着他吧。不过这个时候怎么会有这样高级的车出现在这里呢?是某学生的家长,还是哪位无良且无聊的富人来泡女大学生呢?
虽然感觉有两道目光如刺一样扎在他的身上,包大同还是决定不予理会,不慌不忙的重新打火,驾着那有些超负荷的小车离开了。
而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大学城的主干道上,车内的人才收回一直凝视他的目光。
“就是他吗?”
车后座上,坐着一个神秘出现的中年男人,长得清秀斯文,偏瘦,不过眼神却给人以莫测之感,看模样像一个成熟而成功且有文化气息的富翁。
“没错。”面貌普通、身材普通、气质也普通的司机头也不回的答,眼光连后视镜也不看,显然对车后座上的男人极其恭敬。
“我仔细调查过,还跟踪过他几回,他就是包大同没错。”末了,司机又强调性的加上一句。
中年男人一笑,神色中有些轻蔑和失望,“我还以为有多不起,灵力不过尔尔,居然连这点障眼法也看不破,庸才!”
“也不是啊,先生。”司机依然头也不回地道,“他的灵力和法力都是被封着的,而且从他们的杂志看,他也破解了不少灵异案件了,无论是实力还是脑筋都是一等人才。”
中年男人“嗯”了一声,不置可否,也不知道脑子里再想些什么。
他不说话,司机自然聪明的保持沉默。过了好半天,那个在包大同眼里没看出什么异常的地方以真实的姿态出现了。
七号路!
学校虽然没有门牌号。但那些与主干道呈垂直角度的小街都有标识,从一到N,按顺序写明一号路、二号路……N号路。
而刚才包大同车子熄火的地方正是七号路口。不过因为标牌比较小,还是那种灰石头雕刻的,看着是很美观,但不特别注意就很难被发现。何况今天的太阳很足,晃得人眼花。
七号路的尽头有一间比较小的学校,门口的牌子上写着:电子工程学院,黑漆漆的两层楼,门口有棵大槐树,才是春天,已经绿叶满冠。
树干上挂着一个秋千,绳子是铁锈一样的红色,又像是血迹干了许久的颜色,衬着树干上方两个奇怪的树洞,好像是一个老人流下了两行血泪,很是不吉利的感觉。
“不知道他的封印解得开吗?”半晌,那个中年男人再度开口。
他的声音里没有情绪,司机一时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该不该回答他。不过车内的沉默很有压力,那司机最终还是忍耐不住道,“应该是可以解开的。我不知道他的方法是什么,但是他最近总去一家叫铁窗的酒吧,每回都喝得酩酊大醉,之后他的法力却确实在恢复,也许是什么怪方法吧。”
“还酗酒吗?”中年男人似乎没有听到司机的话,轻蹙了下眉,“这地方的邪气虽然被门口这棵树的春意压制住了,我也施了一些障眼法,但他丝毫没有感觉,真是废物!”
司机没有答话,有些不同意这看法,但不敢违逆。
“走吧,没什么好看的了。”又过了一会儿,中年男人叹了口气说,“如果他以现在的法力解决这件事,或者我会对他刮目相看。”
“那小子倒是挺能耐的。”司机开动车子,心里想着。
第九章 勉强算可造之才
包大同脚步踉跄的从铁窗酒吧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