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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妹,你上来,大哥推你回家。”
憨厚朴实的脸,丝毫没有掩饰的关心,瑾俞也不逞强,默默的点点头,坐了上去。
一路上都是瑾川在推她走的,何方起想要过来扶着都被他厉声呵斥到一旁,把个哥哥的维护和霸道发挥的淋漓尽致。
瑾俞想,这瑾家人果然都是一个脾气,包括自己也一样,不是脾气太好,而是没有触到底线,没有发作而已。
到家得时候二妮果然在做饭了,交代二妮中午加菜留几位师傅吃饭,瑾俞自己犹如踩着刀尖一样,憋着一口气回屋上药去了。
二妮做这些普通的家常便饭,现在已经不需要瑾俞多说什么,只要自己看着办就能把菜做好。
即使是临时加菜,一道爆炒猪肝,还有一个小炒肉就上桌了。
吃了饭瑾俞懒懒的坐在客厅里坐着,也不和二妮抢着干活,还惹得二妮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
“不用看我。师傅今天考察你能力的时候到了,好好干吧,明天教你做锅包肉。”瑾俞一手撑着下巴,歪着头漫不经心的对还在看自己地二妮道。
“切!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脚伤了!”
昨天在床榻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她当时只当是木子离开刺激的,之前看瑾俞走路才想明白了。
“真不愧是我的乖徒弟,这样我就能名正言顺的偷懒了,去忙吧!不用管我。”
虽说打定主意自己今天养半天伤,可枯坐这瑾俞也不好受,干脆把母亲拉过来,按照杜先生教的穴位按摩。
青娘没几下就被她给按的直大打瞌睡了,无奈瑾昌明只好把让带回屋去,想着一会儿就出来陪女儿。
不想等瑾昌明出来,家里就来了两个不速之客。
☆、第六百零八章分手信
瑾俞看着二妮迎进来的两个人,还是忍不住诧异,不懂这临近黄昏的时候,他们来干嘛。
“顾先生?怎么会是你!快请坐,二妮泡茶。”
“不敢劳动瑾姑娘。”顾笙恭谨的行了一礼,指着跟他一起来的人道,“这位公子在镇上问瑾姑娘的事情,我们公子查问过后让小的带他过来。”
来的是顾笙还有一个陌生的男子,瞧那穿着打扮极其富贵,哪怕他极力的掩饰着,但瑾俞还是察觉出他打量屋里的视线带着几分嫌弃和傲慢。
仿佛站在这里,都让他委屈了一样。
瑾俞不动声色的看着那人,确定自己并不认识这个人,询问的看向顾笙,等着他继续介绍。
顾笙没有再开口,略有几分尴尬的示意那人自己说。
“想来这位姑娘就是我主子说的那位瑾姑娘了。”那人开口的声音微沉,见瑾俞点头,他从怀里拿出一封信还有一个荷包,“在下吴明,特奉主子的命令来把这封信和这个荷包给瑾姑娘。”
那位瑾姑娘,哪位?
瑾俞对这人用的这个词皱眉,这般高高在上的架势,实在让人不喜。
“你的主子是?”瑾俞问。
“主子的身份不方便和外人说,但吩咐过在下把这些给瑾姑娘,你看过就会清楚了。”
瑾俞看着那空白的信封,这还是他第一次在这个时空收到的信,迟疑的伸手去拿。
那是一张瑾俞没有见过的漂亮信笺,隐隐还带着一丝花香,极其奢侈,字迹也是自己熟悉的
瑾俞,见字如面,此刻我已经离开了柳镇,回属于自己的地方。
多谢这些日子的照应,不能当面和你告别心里甚是愧疚,家中急招,只能匆忙离去。
往日便同行路客,相逢即是陌路,从此一别两宽,一切安好。
木子壬戌年八月初一午时字
瑾俞仔细的琢磨着那些字,发现分开她都认识,放在一起的意思就不懂了。
这是……木子给的分手信吗?
“你的主子是木子?”
瑾俞慢慢的抬头看向一直候在一旁的男子,努力的缓和心里汹涌的怒气,平静的问那男子,只见那人消瘦的脸上明显带着几分不耐。
“木子是主子的化名,主子这回是躲着家人出来云游的,真实姓名,恕在下无可奉告。这里是一万两银票,请姑娘收下后,就当我主子从未在这里出现过。”
“是吗!”瑾俞冷笑着道,这是提醒她两个人的身份悬殊,她连真实身份都不能知道吗?“原来一个人的一条命,就值一万两银子!”
好一个无可奉告!好一个从未出现过!
“姑娘可是觉得不够?”男子沉吟了片刻,又道,“主子说过姑娘的要求,一应答应,想要多少,你提便是。”
“呵呵!”瑾俞怒极反笑,“不用了!我收下你主子给的银子,回去告诉他,我的木子已经不见了,这世上再也没有他的存在。我一个小小的农女,不敢去打扰他的荣华富贵,让他别担心!”
“多谢姑娘理解。”
顾笙带着人突然的来,又带着人静悄悄地走了,前后不过一刻钟的时间,却在瑾家扔了一个炸雷。
瑾俞静静地坐在桌子前,面前摊着那封信,还有那一大叠的银票,低垂着头不言不语,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瑾昌明拄着拐杖悲愤交加的想要劝慰,可临开口的时候,不知道能说什么,只好干站着。
二妮抹了抹脸上的泪水,心里已经用她所知道的话语,把木子骂了一个遍。
“爹。”瑾俞轻轻的喊了一声。
“在呢!爹在。”瑾昌明匆忙应道。
“木子不会再回来了呢!以后我们都忘了吧!就当这个人没有存在过吧!”
略显苍白的脸上,硬挤出了一些狼狈的笑,看见瑾昌明郑重的点头,瑾俞才仔细的把信塞回信封,那些银票也塞了回去,动作一丝不苟,纤长的手微不可见的在颤抖。
只是看她平静的脸色,别人会忽略她颤抖的手。
瑾昌明的嘴张开又闭住了,他笨重的不知道该怎么劝。
“脚有点疼,我先去休息一下,晚饭就交给你们照应了。”
一手攥着那封信,一手攥着荷包,瑾俞起来的时候身形还有些不稳,二妮想要去扶她,被瑾俞拒绝了。
“瑾娘,你想……”
“我就是有点累了,先去休息一下,你们别打搅我。”
瑾俞抬手打断二妮的话,推开凳子往自己房间走去,留下一样担心的瑾昌明和二妮。
“砰”
房门推开又被关上,二妮不知如何去劝,瑾昌明已经是满脸泪痕。
“都是我害得啊!早点阻止的话,何至于此!”
所有的悲愤都化为自责,纵然木子现在离开选择恩断义绝,但瑾昌明没法说出半句重话来。
就和他现在的坚决一样真实,当初木子为这个家的付出,也是真真切切的。
隔着门瑾俞听见了父亲自责的话,那和他有什么关系?根本犯不着自责,不就是一段无疾而终的恋情吗?
可是她累得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了,心力交瘁。
一硬一软的物体在手心里硌着,可以用毫无分量来说,可就是这一点点的分量,打破了瑾俞残余的念想,彻底粉碎了她的梦。
陷入朦胧前,瑾俞还在想,其实这样也挺好的,用一张纸来分手,也免得让她看见木子那张绝情的脸。
心里和想象里,木子还是那个可以拿血汗换钱养自己的男人,顶天立地,可以把所有给自己地。
可,心里还是堵得慌,那种瞬间被扎了一刀的滋味,实在没法言喻。
瑾俞觉得自己若是睡一觉醒来,生活就会好了,果然那些情情爱爱的事情,不适合她。
浑浑噩噩的睡睡醒醒,直到外面干活的呼呵声,院子里的鸡鸣声,声声入耳,瑾俞才清醒了过来,一时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多久。
坐起来的时候还看见手里还攥着的东西,这会儿看已经没有了昨天那样的难受,起身打开一旁的竹箱,把那两样东西塞进了箱底,抬手摸了摸脖子,那里还能摸到一块凸起。
☆、第六百零九章世事无常
瑾俞还是没有把那玉佩取下来了。
推门出去的时候,在客厅里看见了萎靡的父亲,几乎是听见推门的声音,他瞬间站起来,仿佛苍老了好几岁的脸上,露出一丝安慰。
“瑾娘,该吃早饭了。”
原来已经一夜过去了,这朴实的汉子,提心吊胆的坐在这里,可能是一整夜。
瑾俞突然发现自己真的很自私,自己躲起来舔伤口,凭什么让家人也跟着伤心跟着担心。
“今天的太阳很好。爹,我这就去洗漱。”
瑾俞笑着拿上帕子和牙刷去后院洗漱,看不见房子,但那听到大家干活的声音,一切都是按部就班。
“瑾娘,你还……”
看着瑾俞大口的吃饭,二妮想要说的话,绕了一圈,还是没有说出来。
“不要了谢谢。”瑾俞吃下最后一口粥,“一会儿我要去镇上,家里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你的脚好没有好瑾娘。”二妮担心的道。
“已经好了。”瑾俞笑着道,“从早上起来开始,所有不好的事情,都终结在昨天。”
看着瑾俞灿烂的笑容,二妮什么话都不用说了,活力四射的瑾俞回来了。
……
瑾俞这次去镇上没有让任何人送,当初给她壮胆的菜刀,这次又回到了独轮车的扶手下。
当一个人没有了依靠,但又必须强大的时候,她就会变得无所畏惧,想象不到的坚强。
“瑾姑娘放心吧!我一定会尽快帮你找到铺子,你只要静候佳音便可。”
从人牙子处出来,瑾俞又去了客来酒楼。
看着不同于周围矮小建筑的酒楼,才早上巳时,还没有到饭点,但门口已经车水马龙。
“瑾姑娘。”
“帮我通报一下你们东家,我有事找他商量。”
和很多次的见面都不一样,瑾俞这次很正式,坐在凌子言的茶室里,看着那行云流水的茶艺,嘴角一直挂着恰到好处的笑容。
“昨天的事情实在抱歉瑾姑娘,我不知道那个是木子的人……”
“不!这和你没有关系凌公子。”瑾俞淡淡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