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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藤缓缓起身,此时的他恨透了那质古,他加大人对她是那般好,连家族都宁愿牺牲,她却还是误会了大人,她真以为她能如此轻易的出入萧府是她的本事大吗?如若不是大人知道她会回来,特意的撤掉了府里的人她恐怕早已被人发现而被抓住,刚才在屋外的时候,大人在二皇子面前不顾背上断袖之癖的帽子也要保护他,这些难道她都忘了吗?
古藤这时候才明白,女人有时候狠起来,真是无情无意。
他也深知他们在走向一个无底的深渊再也无法回头了,可是他不后悔,只要能跟随着大人,他死也不后悔!
“属下这就去办……”
古藤在心底如做出巨大的决定一般,他语罢后便快速离去,萧幻之却突然转身,“古藤,谢谢你……”
古藤的步子僵住,他的眼眸中竟然渐渐湿润,“大人……”
“去吧……”
古藤朝他重重点了点头,而后快步离去。
萧幻之一人走到院中的亭子中站立,一轮冷月渐渐隐退下去,漫天的星子也渐渐消散,徒留一片漆黑的天际。
他抬头看着漆黑一片的天际,想到今夜德光那反常的举动,如若他没有猜错,德光是想放长线吊大鱼,一旦让德光知道她的真实身份,那他所做的一切都毫无意义,此时他多么希望公主能不要再管倍太子的事情随着朱邪回到并州,至少在中原,公主不会受到伤害。
第一次,他只能忍痛让她离开这里,他不敢留她下来,尽管他很想,只是他却没有那个能力能保护她的安全。
“走吧公主,走的远远的,再也不要理会契丹的一切……”
漆黑的夜色里伸手不见五指,乡间的小路上,凤骨冒着冷风如发疯一般的跑着,待跑到一处小河边的时候,她这才停下步子看着对岸,过了这条河便到了晋江城,朱邪的管辖之地。
夜色静谧,只能听到河水潺潺发出轻快悦耳的声音。
她再也撑不住半跪在地上,一张绝色的脸上泪水早已满面。
她离开萧府后偷偷的去了倍太子所住的地方,她看到了那个他们口中说的汉家女,看到了那个一年不见的哥哥,倍瘦了不少,可是她看的出来有那个汉家女在,他过得却很幸福。
她有多想和倍见上一面,只是想到如今自己尴尬的身份她只能忍下来,她和倍只能做无缘的兄妹。
想到萧幻之和德光合谋要废了他,她只得无奈丢下一个纸条在屋门口,能不能被倍看到就全看天意了。她冒着被人抓住的危险冒死留下这提醒的字条,她想救他,却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办?
如今自己一点筹码都没有了,原本还想着希望借助幻之的帮助帮助倍登上皇位,可是那幻之却背道而驰。
双手无力紧握,她咬牙切齿缓缓起身,却突然发现身后追随来了一群人,那群人穿着契丹士兵的服饰手中打着很多火把,吵杂着看到她忙惊喜道,“站住,别跑……”
凤骨猛然站了起身,当她看到那身后越来越近追捕的时候,她不能和这群人交手想也没想便众身一跃跳到了冰冷的河水中。
噗通一声,巨大的水花溅起,溅到了河边的水草上面,枯萎的小草上面沾染了滴滴露珠,那群契丹士兵跑到河边的时候,用火把照了那流的湍急的河面,湍急的河面上哪里还有那人的踪影。
“哎呀,他跳河了,抓不到他该如何对二皇子交待?”
一拿着长剑的契丹士官一脸沮丧,随后道,“你,你,你,你们几个去下游搜,你们随本大人往河里射箭,皇子可说了,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众人领命,随后忙大张旗鼓的搜寻开来。
原本平静的河水面因为这群人的到来变得异常吵杂。
河面下,冰冷的冷水穿透她的身体,深冬的水如针扎一般刺入骨血中,凤骨躲避在河底最深处的地方,那些从河面上射下的箭雨齐刷刷的从她的肩膀处,手边到脚边直至稳稳插入河底。
当她冲破河面爬到对岸的时候,那张脸色煞白的小脸看着那人双眸瞪大。
那个一身风华的男子一袭黑衣飘洒就站在那里浅笑依然的看着她。
“还不上来,这么喜欢玩水?”
他轻笑伸出一只手臂想拉扯她上来。
凤骨伸出湿漉的手一把抓住他的手臂,他不费吹灰之力把她提了上来,当冰冷的手触碰上热烫的手,突然之间她泪流满面。
凤骨全身湿透的站在他的面前,“你怎么来了?”
朱邪鄙视的看了她一眼,“瞧瞧你像个什么样子,堂堂公主被自己的侍卫逼的跳河,骷髅啊骷髅,你可真是让本宫大开眼界?”
凤骨知道他是生气自己偷跑出来,别过脸去不再说话。
朱邪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发觉那对岸的火把对着这边映照而来,一群人对着这边大喊,“快看啊,在那……”
他们指着朱邪和凤骨站的地方,风骨身子不由自主的往朱邪身后躲避。
朱邪看着这小女人躲在自己身后,竟然宠溺一笑,“你也知道害怕了?”
凤骨低垂着头摇头,“我怕他们认出我?”
朱邪剑眉紧蹙冷笑一声,“多虑了,胡子粘的那么牢,谁认得出来?
凤骨抬手摸了摸嘴边的胡子,知道胡子还在这才放心一点。
朱邪无视那对岸的人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披在她身上,“小心着凉?”
凤骨的鼻子一酸,看着朱邪那张阴气俊若的脸,突然之间她的心竟然柔软一片。
“对面的中原人,识相的赶紧把人交出来,不然的话……”
那边的人朝着对岸这边厉声叫喊。
朱邪却冷冷一笑,朝着身后的人道,“你先休息下,这几个苍蝇叫的本宫心烦……”
凤骨想开头阻止他的时候,之间他猛然跃上上空从河面凌空越过,便飞向那对岸。
“不,别杀他们……”
凤骨的劝阻声音被淹没在一片嘈杂惊慌声音中。
隔着一条河,她能听见刀器碰撞的声音和那些人惊恐发出的恐怖声音,约莫一刻钟的功夫,那对岸恢复了平静,凤骨身子立马瘫软在地上。
一双手紧紧紧握,他们死了,被朱邪杀了……
她缓缓伸出手,看着湿答答的掌心,突然之间,她似乎看到了那水滴变成了一滩血水,顺着她的指缝一滴滴往下滴落,滴落入草丛中。
她慌忙的眨了眨眼,“不,不……”
对岸这边,朱邪神色悠闲手中执一把长剑朝着那些人猛然一挥,只见那些人的头都被齐刷刷砍了下来,如滚皮球一般滚落在地上,尸首没有了头纷纷倒地。
原本活生生的一群契丹士兵霎时间变成了一堆死尸,就连在那暗处的那人也微微眯眼看着这个嗜血的男子。
半米高的鲜血喷洒有几滴不偏不倚的滴落在那张英气逼人的脸上。
蕴热的血迹沾染在脸上,铺面而来的一股血腥味让他心生厌恶之色,手起刀落,还剩下的几人全部倒成了一遍,他才用了三层功力,那士兵竟然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便命丧黄泉。
朱邪冷哼一声,看着死了一地的契丹侍卫,“杀你们真是沾本宫的手……”
一把丢下长剑他走到那小河边清洗着脸上的血迹。
河对望的凤骨双手紧握的跪坐在地上,一张绝色的小脸上写满了惊恐和愧疚之色,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连那朱邪从河对岸飞回来了她也不知道。
“骷髅,没事了,走吧……”
朱邪伸出一只手想牵她起来,她猛然抬起头看着面前的男子,他是那么的出色和狠逆,当看到他的衣袍上沾染了血迹时候,她难受的别过头去,“我不回去……”
朱邪脸上的笑意僵住,一双狭长的凤眸中划过一抹风暴,伸出的手掌缓缓紧握,“你什么意思,你在怪罪本宫杀了他们?”
凤骨却猛然站了起身指着对岸,“他们没有威胁到我的生命,你为何要赶尽杀绝?”
“哈哈,”朱邪似乎如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他紧紧的盯着她的样子,良久不屑道,“看来近乎一年的洗衣房你是白呆了?”
“你什么意思?”
凤骨看着他眼中的嘲讽他说洗衣房是什么意思?
朱邪冷寒一笑,一双狭长的凤眸中划过一抹嗜杀,阴寒道,“你知道他们是谁派来的吗?是你的二哥耶律德光,德光要抓住你威胁萧幻之,如若他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你还会觉得本宫杀他们是残忍吗?”
凤骨一时间哑言,“你怎么知道?”
朱邪冷哼一声,负手背对着她,没有正面回答她的话语,“本宫给你两个选择,第一,跨过这河,离开中原去契丹找萧幻之,本宫相信他会用命护你周全,第二明日随本宫走,从此后,契丹将与你没有任何的干系,你自己选……”
朱邪丢下这话后便恼怒拂袖走到一匹黑马身旁,抬起手轻轻抚弄马儿的鬃毛,他在等她做出选择,当他发现她不在屋子中的时候,他真是恨不得杀了她,她竟然敢在自己的眼皮地下溜走,可是,就因为这次的事情,他却感觉到自己的心有多么的担忧,那是一种难以控制的情绪,他的脑子中又响起了那扶桑所说的话语,她说你是爱上她了吗?
不,他朱邪怎么能爱人,有了爱人,便有了牵绊,有了牵绊便有了弱点,他怎么这么不小心让自己有了弱点?
如若她选择离开中原回到萧幻之身边,那么,这对她来讲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他已经替她想好了以后的路,如今的他已然违背了当年救她的初衷,再违背一次又有何妨?
他讨厌这种被心操控的情绪,他做事从不受外界干扰,不过他心里很明白这几月他的心境已然有了变化,为了他的江山霸业他必须忍痛做出选择?
凤骨看着朱邪决绝的样子,她的心竟猛然一紧,似乎被人紧紧抓住一般痛的她无法呼吸,她没有想到朱邪会说出这样的话语,他要赶她走?
眼中一滴滴泪水滑落,她脚步如灌铅一般的沉重走到他的身后,那黑马似乎认识凤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