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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这居然比养小孩还辛苦。
还是不了不了，二胎就是极限了。
……
被这两孩子一打岔，秦素险些忘记正事了，直到李东悄悄上门。
李东不掩焦急之色，“祖师伯！”
秦素脸色一正，“有线索了？”
李东神色纠结，说道：“这段时间，我们将所有失踪的女孩子底细都查了个遍，然后他们其他人找到了一个受害者的共同点。”
秦素问道：“什么共同点？”
李东说道：“那些受害者，都很讨厌祖师伯您。”李东在知道这事，也很不可置信。他心目中的祖师伯实力强大，却心地善良，即使面对妖物也能一视同仁。让他尤其不开心的是，其他的道士居然还有怀疑祖师伯的。
秦素：“……”
她觉得自己穿越回来后，除非是别人主动挑衅，不然都很少拉仇恨的，现在她在班级里的人缘都好了不少。嗯，这肯定是穿越者给她留下的锅。
李东继续说道：“那陶长老十分讨厌，最喜欢倚老卖老。他还想直接将你带过去呢。”
李东愤愤不平。秦素作为祖师伯，比掌门师伯辈分还高。陶道长和掌门师伯一辈，却用这种态度对待祖师伯，简直不把他们门派放在眼中。
25仔李东在上了一回眼药后，又把这几天调查出来的结果一五一十地告诉她。那妖最初犯案时间是在半夜，到现在已经出现白天失踪的女孩子，显然它的实力在这过程中有所进展。而且每一个失踪的少女，都不是在人前被掳走。而是自己主动出门，然后再无消息。
一开始失踪的频率是两三天一起，这一周频率忽的提高，比如今天的失踪案件就已经达到三起。
秦素心念一转，沉声问道：“今天失踪的是哪几个？”
李东记性还挺好的，“一个是您的舍友赵时雨，一个是Z大大二女生苏梓，还有一个也是你校友乔楚。”
乔楚？
她也失踪了？
秦素眉头皱了起来。画妖，时常在各种志怪里出现。等到了现代，更有不少电视剧和电影以它为题材。比如前几年拍摄的一部相关电影票房大爆，还因此拍摄了一个系列。托那电影的福，人们想起画妖，便会联想到画皮。
喜好吞人心的画鬼，披上人皮，装扮成美女迷惑他人。以它的本事，给自己画出美貌的皮相并不是难事。
秦素忽的想起了乔楚，在遭遇毁容以后，乔楚却忽然在短短七天内，让皮肤重新焕发新生，甚至有同学调侃说这是换脸一样的奇迹。
如今乔楚也跟着失踪。
一旦将这些线索联系在一起，很多蹊跷便凸显了出来。
秦素坐不住了，直接打电话给辛颖，“之前乔楚送给你的药膏，你能给我送来吗？这事很严重。”
大小姐虽然有时候有点小任性，但在某些时候还是分得清轻重的，不到一个小时便过来了。
“你怎么突然对她家药膏感兴趣了？”
“咦？你这里还来了个小道士啊，长得挺可爱的。”
李东被调戏了一把，面红耳赤的。
秦素没打趣她，直接拧开了瓶盖。一股腥臭味，让她鼻子皱了皱。
辛颖调戏了一把长相白嫩的小道士，见她表情不对，连忙问道：“这药膏有什么问题吗？”
秦素冷冷道：“里面混合着妖怪的血肉，很腥。”她停顿了一下，身上散发着一股的杀气，“除了妖怪的血肉，还有人肉的味道。”
难怪这东西敷脸上会让皮肤好得快。妖怪体内的活性当然不是人类可以比的，这东西往脸上一涂，自然会促进人体内的新陈代谢。但人类又如何承受得起这种程度的活性，那简直是自取灭亡。
只怕最后，使用者反而会因此而加快衰老的速度。
所以说，三无产品要不得。
秦素站起身，说道：“走吧，去一趟乔家。”
第42章
秦素顺道让李东通知了其他道士她的发现，毕竟多几个人来帮忙也挺好的。
人倒是都来了； 只是迎接秦素的； 除了一道剑气； 伴随着一声的呐喊。
“我就知道，你果然和那画妖是一伙的！”一个留着八字胡须的男人怒道； 额头的青筋都蹦了出来。
秦素一抬手； 剑气还没落到秦素身上，便自然而然地溃散开来。
秦素目光滑过这群道士，他们好几个身上沾染上血迹，其中一位右臂更像是被鬼物咬了一口，伤口处发黑； 还有股恶臭味散发出来。显而易见，这群道士来得比她更快，已经和那妖怪打过一场，并且吃了不少亏。至于刚刚一剑劈来的就是李东之前吐槽过的那位陶长老。
陶长老见一击未中，脸上的怒气加深； 又一剑劈了过来。
真是有完没完啊！
秦素也火了，任谁刚过来就被莫名其妙地照脸打心情都好不起来，更别提对方连个说话的机会都没给，就直接往她身上扣了一盆脏水。
她脸上寒了下来； 腰间的燕支发出清鸣； 锋利的宝剑出鞘，直接迎接上对面那道剑气。
没有对比就没有差距。尽管两把剑只是剑气上的交锋，本体不曾碰触过； 只是瞬间，陶长老那把宝贝的剑发出了肉耳可以听到的清脆声音。
下一秒，一道缝隙出现在他的剑上，咔擦一声，剑当场碎成了一块一块
陶长老直接呆了，此时此刻，他的心也一起碎成渣了。他和其他道士不一样，降妖除魔靠的便是一身好剑法外加手中这把剑。然而剑却碎了……
他面前的少女神色清冷，“既然你家长辈没教你正确打招呼的方式，我只能勉为其难亲自教导你了。”
陶道长一张老脸涨得通红，主要是气的。他走到哪里，都是被恭恭敬敬对待，如今却被一个和妖物勾结的少女踩着脸。
李东有秦素撑场，都胆肥了一些，直接冲着陶道长道：“陶道长，你平白无故对师祖伯出手，是打算和我们茅山宗为敌不成？”
陶道长恨恨地看了他一眼，“我还没找你们茅山宗算账了！你可知道这女子做了什么？她和妖物勾结，我们刚到这里，就直接陷入对方的陷阱里，几位老朋友更是身负重伤才成功逃脱出来。”
“我一开始也以为只是误会，结果她身上居然有那画妖的气息！”
陶道长原本就对秦素这个莫名其妙成为茅山宗长辈的少女不信任，如今出了这两件事，更是对自己先前的质疑深信不疑。
秦素都无语了一回。她身上有画妖的气息？但是她不曾遇到过那画妖啊。
等等……她这两天唯一遇到过的精怪便是险些撞到她的小正太。这样说的话，对方就是让这些道士们寻觅了半天的画妖？只是秦素相信自己的判断，那小正太手中若有过人命的话，身上的气息是不可能如此干净的。
难道是有其他妖故意陷害它的？
她正思索着这问题，陶道长便以为她无话可说，冷笑一声，“怎么，连辩解的理由都找不到了？你费尽心思，就是想将我们一网打尽吧？”
其他道长看着秦素的眼神也不太友好，尤其是受了重伤的。秦素注意到，这其中并不曾看到岳岭西。也是，若是有他在的话，这些人就未必会受伤了。
秦素用看傻瓜的眼神看着他，“不，你想多了。之所以不解释，只是因为没必要。”
她扫过这些道长，嗤笑一声，“一个能打的都没有，你们的实力，根本不值得我算计。”
李东觉得这话简直太霸气了！尽显祖师伯应有的风采。
“大话谁不会说——”陶道长讽刺的话语硬生生憋在喉咙口。
秦素打了个响指，一道如银蛇般的天雷夹杂着令人胆战心惊的气势，直接劈落在一栋建筑物上——那建筑物周身萦绕着一股的邪气，显然是那妖怪的藏身之处。
尖锐的惨叫声响起，仿佛指甲扣黑板的声音，让闻者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道士们眼睛睁得大大的。不需要符篆，不需要咒语，甚至不需要做法，转瞬间就召唤了这么一道天雷，这一手直接将他们给镇住了。和这一对比，他们平时召唤的雷都成了过家家的东西。
然而还不止如此。
秦素抬了抬手，剑气射出，一道道剑气将建筑物包围着，转世之间接成一个剑阵。噼里啪啦，像是豆子落在火中的声音。
建筑里妖怪所画下的陷阱，被这仿佛能将一切毁灭的剑阵当场绞碎。一道道夹杂着红光的黑气散逸开来。
陶道长等人目瞪口呆。
先前让他们这些人疲于应对的陷阱甚至抵不过她的一剑。
事实上，秦素是真的不擅长剑法，她刚刚所做的，紧紧只是将灵力注入剑体内，剩余的全都交给了燕支自己。燕支牌自动档，值得拥有！燕支不仅是神剑，他的剑法，同样神乎其技。
要是让秦素自己来的话，肯定是拎着剑像砍西瓜一样砍过去，哪里能像刚刚那样，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充满了高人的风范。
剑重新入鞘，发出一声愉悦的清鸣。
秦素转头看向陶道长等人，“连我的一剑都抵挡不了的人，有什么值得我算计的理由？”
和刚刚相似的话语，落在大家耳中，却不是大话，只是堂堂正正的宣告。不需要解释，强悍的实力便是最好的理由。
陶道长等人无话可说，他们的表情还有点小茫然。是啊，人家那么厉害，真要杀人，直接一剑过来，哪里需要那么麻烦。
秦素没搭理他们，抬脚迈入建筑物中。这栋建筑物，是乔家名下的，被他们去年买下，前段时间开始动工，似乎准备建设成工厂。
李东连忙追上了自己的祖师伯，好跟着进去见世面——看到那些平时喜欢倚老卖老的陶道长憋屈的模样，让他心情大为舒畅。
其他道长们面面相觑。
其中一位咳嗽了一声，说道：“我们也进去看看吧。”
看看这小姑娘还有什么本事。
他心头闪过一丝的明悟。难怪茅山宗愿意将这么年轻的小姑娘奉为长辈，就连掌门都心甘情愿地喊师伯。早知道秦素如此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