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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的,等吃饱喝足了看大爷我怎么收拾你!
蒋瀚文不语只是笑了笑,对弄潮说,“要不要趁秋先生做饭的功夫,我们下一盘怎么样?”
好棋之人,最喜欢的就是棋逢对手的感觉,弄潮先前已经是职业七段,后来围棋就不曾在碰了,只是闲暇的时候会翻一翻棋谱,偶尔心血来潮想要找个人对弈。
“好。”弄潮起身带蒋瀚文去了书房,“蒋先生这边请!”
两个人临走的时候,弄潮说,“既然蒋先生来了,我们就按照他喜欢的饭菜做吧。”
蒋瀚文说,“有劳秋先生了!”
就这么看着两个人走进书房,秋夜择衣欲哭无泪的咬着手帕,面上却不动神色的说,“去书房做什么,就在这里下吧,我去把棋盘棋子都给你们端来!”
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坚决不行!
秋夜择衣脚下生风,一溜烟的跑去书房找来棋盘和棋子,哒哒哒的跑放在落地窗前,“在这个地方下棋是最好的!”
蒋瀚文看一眼这个位置正是厨房的正面,这里的一举一动厨房都能看的清清楚楚,对秋夜择衣这举动报以讥讽一笑。
秋夜择衣刚好一抬头就看见这货的笑,差点没有忍住把棋子盒砸过去:关你啥事?
弄潮颦眉,这里似乎不太安静啊!
“亲爱的,是这样的,我一会要做饭,月嫂也要过来帮忙,你说万一孩子醒了要喝奶怎么办?这不是里婴儿房近么,你就抽空看一看孩子!”秋夜择衣拿出孩子,果然征得了弄潮的同意。
心里比个耶!
月嫂和秋夜择衣两个人正在厨房忙碌着,可以说月嫂都在全神贯注的忙活着,而秋夜择衣一门心思的全都扑在弄潮跟蒋瀚文身上,心不在焉的切着菜。
“吃这么多高脂肪的东西,你砸不胖成一个球呢你说?还真把自己当客人了,哼!”秋夜择衣心里暗自嘀咕,不敢说出来怕弄潮听见,把手中的拿一根大葱当成蒋瀚文可劲切,那叫一个龇牙咧嘴。
月嫂浑然不知,火上浇油的说,“秋先生,那位先生是谁啊?长得真俊俏,斯斯文文看起来很有本事的样子。”
“……”倏然,秋夜择衣扭头,“你说什么?”
月嫂没有看见秋夜择衣的身上,忙着手上的活,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不够,还说,“太太看样子跟他很熟悉,他们是朋友吗?”
秋夜择衣把刀一丢,凑过来小声说,“你说我帅还是蒋瀚文帅?”
月嫂吓了一跳的,秋夜择衣手疾眼快的捂住她的嘴,以免她等会大声叫出来,“嘘——小声一点,不能被他们听见了!”
月嫂点点头,等秋夜择衣松手露出一脸惊魂未定的脸,“先生,你怎么了?”
“我就是想问你,我帅还是蒋瀚文帅?”秋夜择衣小声的说的。
月嫂还没有反应过来,吐口而出说,“蒋先生……”
秋夜择衣有点不甘心的问,“他帅?他那里帅?”
这下子月嫂看出了端倪,忙说,“你们都很帅,都好看,只是我估计看先生你太久了,所以有一种……那个审啥疲来着,就是相处时间长了已经习惯了!今天是我第一次见蒋先生,所以觉得他帅,其实你们都很出色。”
秋夜择衣不断给月嫂打手势让她小声一点,再小声一点,千万不能让外面的弄潮给听见了,更别让蒋瀚文给听见了,否则就糗大了。
“我是耐看型,蒋瀚文是第一眼帅哥,越看越不行的。”秋夜择衣给月嫂灌输思想,“而且他表里不如一,为人狡猾的很。”
月嫂有点不相信的说,“不,不会吧。”
按理说太太的朋友人品应该不会差吧,毕竟太太的人品也很好啊!
“怎么不会了?不要以为他长得帅,就被他的外表给蒙骗了……”想到自己在蒋瀚文哪里吃了不少的苦,秋夜择衣就忍不住磨牙,又问,“你说我跟太太配,还是他跟太太配?”
月嫂这次非常上道;十分肯定的说,“当然是你跟太太般配了,在我看来你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秋夜择衣心里舒坦,对月嫂笑了笑,“还是你有眼光。”
“先生,这菜……”月嫂看一眼被秋夜择衣弄的乱七八糟的厨房和砧板,迟疑的问,“还做吗?”
“做,怎么不做?”秋夜择衣脱掉自己的西装外套,免起袖子冷笑一声,“我要把他好吃好喝的喂饱了!”
月嫂听秋夜择衣这口气有点古怪,抿了抿嘴没说话,看见秋夜择衣跟之前判若两人,在厨房里熟练的忙碌起来。
弄潮和蒋瀚文两个人正在对弈,下到一半后婴儿房传来声音,弄潮立即站起来,“不下了,孩子醒了。”
蒋瀚文也跟过去。
秋夜择衣饭菜做好,一出厨房没有看见两个人,只看见棋盘上落子了一大半,婴儿房间传来了铁蛋的哭声。
一走进去,那画面对秋夜择衣而言就是一种冲击,弄潮抱着铁蛋哄着,蒋瀚文手上正拿着拨浪鼓逗着,在外人看来就是一个和谐无比,温馨浪漫的三口之家啊!
弄潮身穿冬季的长裙,抱着铁蛋面带浅笑,与一旁的蒋瀚文一拳之隔!
秋夜择衣想也不想就冲过去,二话不说就把蒋瀚文扯一边去,凑过来一脸殷勤的说,“亲爱的,我饭做好了!”
被秋夜择衣扯开的蒋瀚文整了整衣服上的褶皱,心中暗暗吃惊秋夜择衣的武功好像比以前更加精进了不少。
“恩,我们去吃饭吧!”弄潮抱着铁蛋想喂奶。
“蒋先生,请吧!”秋夜择衣背对弄潮,声音轻柔可气,但是面上的表情却是皮笑肉不笑。
蒋瀚文十分绅士对弄潮微微一笑,离开了婴儿房。
“邪龙,你想要做什么?”出了婴儿房,蒋瀚文问。
秋夜择衣可不接话,两个洗精伐髓后,尤其是弄潮的听力非常好,尤其是又隔着一房门,她听不见才怪!
“蒋先生,我都做了你最爱吃的,走吧~!”秋夜择衣嘴上说一套,面上是另一套。
蒋瀚文沉默了一下。
两个人来到饭厅,秋夜择衣在他耳边小声又冰冷的说,“红狐,弄潮是老子女人,你要是再有别的心思,老子剁了你!”
蒋瀚文身子不漏痕迹的往后挪了一步,“你误会了。”
“最好是我误会了。”秋夜择衣冷笑一声。
都说女人有第六感,男人也有自己的直觉,既然蒋瀚文说误会了,秋夜择衣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又问起另一件事,“你说你南非那边矿产出问题了?”
“是。”蒋瀚文也很爽快的承认。
那就对了,所以蒋瀚文才没有时间针对自己的生意,“我说红狐,我们两个人一直你争我抢你觉得有意思吗?你过你的独木强,我走我的阳关当,你说我现在拖家带口挣点钱我容易吗?你还处处跟我作对?”
“商场如战场,战场无父子,更何况我与你没多大关系。”蒋瀚文淡淡的说。
“成,你一天非要搞事情,那我就奉陪到底!”这就是家室和单身狗的区别,自己现在投身家庭中,对生意这方面的事情就交给手下人打理,也没有怎么过多的关注。
可蒋瀚文这厮就不同了,又是一个工作狂,总跟自己过不去,时不时的搞点事情出来,气死他了。
弄潮抱着铁蛋出来,秋夜择衣还没有开口蒋瀚文就说,“我能抱一下铁蛋吗?”
“不能。”
“可以。”
秋夜择衣和弄潮异口同声的说,蒋瀚文自动忽略秋夜择衣的话,走过来抱起铁蛋,秋夜择衣在一旁脸色很不好,在弄潮看过来时立即笑起来,“我不是怕他没有经验,伤着了孩子可怎么办!”
蒋瀚文看着铁蛋,这么近距离的看这个小天使真的是太漂亮,身子软软的香喷喷的,一双眼睛干净清澈湿漉漉的。
铁蛋从来不给秋夜择衣面子,尽管他老爸一把屎一把尿的伺候的跟个祖宗似得,可是铁蛋还是不待见他。
然而,蒋瀚文抱着他后,铁蛋笑朋友咯咯笑起来了!
泥煤,铁蛋竟然笑了!
秋夜择衣内心一脸懵逼后就被暴击了一万点,他觉得自己要么见了一个假儿子,要么就是生了一个坑爹儿子,要知道铁蛋的笑对秋夜择衣来讲是非常吝啬的东西,珍贵无比,不可多得。
“他喜欢你!”弄潮看到儿子笑了,也不由自主的露出了笑容。
秋夜择衣忍不住摸一把辛酸泪,二话不说的走过来抱着铁蛋说,“铁蛋给我抱吧,你们赶紧吃吧!”
蒋瀚文没说什么,只是笑了笑,弄潮说,“把铁蛋交个给月嫂,你也来吃吧。”
“那个不用了……你先吃吧,我去给铁蛋换个尿不湿。”秋夜择衣笑着去了婴儿房,气呼呼却轻柔无比的把坑爹铁蛋放在婴儿床上,抱着双臂训斥,“铁蛋,你咋回事啊,我才是你拔拔,一天一把屎一把尿的伺候着你,你现在翅膀硬了是吧,胳膊肘向外拐!你说你对得起我这个父亲吗?恩?”
铁蛋沉默的看着秋夜择衣。
“你拔拔比姓蒋的帅太多了,你千万不要被他给骗了!”秋夜择衣看铁蛋扭头不看自己,那个心酸的都没办法安慰自己,“我知道你现在还小,对新鲜事物都很好奇,这,这不怪你……或许你那一笑是个偶然!”
铁蛋一扭着小脑袋,并在这个时候拉臭臭了,噗噗噗……
秋夜择衣叹口气,一边收拾儿子的臭便便一边不忘唠唠叨叨的说,“看到了没,给你洗屁屁的人是我……一点都不嫌你便便臭,我容易么我?以后你要是对我不好,偏心眼的话,我是不会放过你的!听到没有啊!”
铁蛋不理会,秋夜择衣亲亲他的小屁屁。
弄潮和蒋瀚文正在饭厅吃午饭,弄潮向来都是‘食不言’,蒋瀚文吃的也是比较文静,他时不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