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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待将人翻个面朝天,他猛地呲牙。
只见地上半裸的少年衣袍仅遮住腰以下的部位,两条手臂与胸全部无遮掩,他的肌肤白嫩得似乎轻轻一碎就会碎裂,表面散发着美玉光泽。
白晳的前胸两颗红梅傲然挺立,精致的锁骨,完美的体型,无不在引诱着人去抚摸,去蹂躏。
他的脸更是完美得难以描绘,肤如雪玉,琼鼻俏挺,唇瓣粉嫩似新开的还带着露水的桃花瓣,令人一见只便忍不住想一亲芒泽。
双眼微闭,眉型美好,额间绘着一个紫朱色额纹,那一抹红色含紫的额纹图点在他的雪肤这上恰似图龙被画上龙睛,为他如仙高洁的气质添加上一笔妩媚,令他神圣不失妖娆,高贵不失灵气。
人还没睁眼,他已将神圣与妩媚展现的淋漓尽致。
“小美人……”熙熙惊呆了,他知道他的小美人很美,可是,没想到当易容药剂被三重源水洗净后会如此美。
这,绝对是个意外。
小家伙呆呆的蹲着,都忘记去将人唤醒。
良久,当他终于醒来,欢喜的伸出小爪子,准备占点小便宜时,睡着的人长长的眼睫“唰”的似小扇子张开,明眸如月如水如霜,如雾如云如霞,如夜如阳光,如百花如……
黑白分明的眸子,犹如盛装了世间一切的美丽,它保留着最美丽的身影,美不胜收,美无暇迹。
小可爱小爪子一缩,立即露出乖巧憨呆的小模样。
天空太阳……
阳光照眼,不知何时意识的墨泪,伸手挡太阳。
当手举起,看到的是光溜溜的手臂,当即微微一呆,也在忽然间,脑子里有些东西开始波涛汹涌。
电光火石间,她记起了往事,一个鲤鱼打挺翻身坐起,感知与视线同时飞速查探敌情,看到的是荒草杂树,这,分明不是宝藏所在在!
震惊之下,再次火速侦察。
“熙熙!”巡望之中,终于看一侧蹲坐着的黑白一团,飞快的一把将小小的家伙捞于怀中,紧紧的拥着:“熙熙,你总算醒了,真好!”
没有小家伙的日子,怀中空荡荡的,心也空荡荡的,如今他睡醒了,真的太好了,抱着软软绵绵的一团,她满足的嗌出轻叹。
这会儿,什么奇宝,什么危机,什么处境,都是浮云,被抛去九宵云外的浮云,她的心眼就只余下小可家。
小美人的怀抱就是舒服。
拱拱身子,熙熙使劲儿的中意着,享受着美人的软玉温香怀抱。
毛茸茸的脑袋蹭着胸口,痒痒的,麻酥酥的,那感觉也唤醒了墨泪的感知,低头一瞅,吓得就是一声尖叫:“我的天啊!”
我的老天,竟然没穿衣服!
小心脏一抖,她惊悚不已。
几乎下意识的,一把将小家伙放下,飞快的取出一件袍子,一把将他裹住,才手忙脚乱的一把撕掉身上的残破衣衫,什么底裤外裤靴子,统统丢开,再取出戒指内备换的一一套上。
整理好衣袍,忽然发现,衣袍有点短,而且,不止一点短,而是太短,袍子下摆才遮住小腿肚,衣袖也才遮至手腕。
长高了?
先是呆了呆,墨泪猛然明白过来,欣喜不已,又将自己的衣服翻了个遍,总算找出一件勉强能遮住足祼的外袍。
那也是最长的一件,其余的都短很多,这也表示着,她必须得重新再置衣服,以前的都不能再穿。
终于长高了哇!
束好腰带,她大嘘口气,按估算,现在至少有一米六八左右,距以前的标准美女身高已快不远。
被衣服裹着的熙熙,好不容易从束缚中解脱,发现小美人已穿衣服,失望的撇嘴角,小美人的肌肤摸起来好舒服,他还想摸呀,好想好想,真的!
究竟发生了什么?
得新着好衣服,墨泪又理头发,发觉发丝更加滑顺,而且又长了一些,已超过臀部,绑束好,摸摸脸,感觉皮肤也更好了,满心的惊讶。
再试试,再次大吃一惊,进阶了!
曾经卡在蓝尊位置一直没反应,而今竟不知何时已跨越那层阻碍,成为靓尊,这,太不可思议,在她不知道的时候究竟发生了何事?
她记得很清楚,当时中了紫尊一掌,那一掌,足以推毁她的五脏六肺,让她就此完蛋,那时发生的太快,快得令她都来不及解除契约便没了知觉,如今怎么会完好无损?
思索间,飞快的掏出面小圆镜,往前面一举,惊得张口结舌。
这,是她?!
望着镜子中的一张脸,墨泪痴了。
那张脸,太完美,完美得让人感觉不真实。
嗷嗷,小美人看自己看呆了!
瞅着呆呆傻傻的人,小家伙大乐,好在不岂他看呆了去,原来小美人自己也会看呆了去,他的心理平衡了。
看了良久,墨泪反应过来,眨眼挑眉的求证,几番试验,证实确实自己无疑,一把按住额角,一个劲的哼哼。
天啊,紫朱砂!
上帝,谁来告诉她,为嘛额间也有那玩意儿?
她再次惊悚了。
紫朱砂记,跟莲皇太孙额间的颜色一模一样,连纹形也一模一样,印痕所刻的位置都不高一分,不低一分。
这,证明着什么?
证明原主的身份很复杂。
以此看,原主肯定是莲国现任皇家后辈,究竟是什么原因流落在外?真实身份又是什么?不管原主是被皇室送出的,还是被人偷偷带出,是为保命还是逃命,总之都是麻烦事。
想着想着,墨泪痛苦的直按眉心,复杂,太复杂了,她只想过最简单的日子,不想牵扯到那些纷争里去,前世从十六岁以后到二十八岁的十二年没少算计,没少谋略,那种生活太累太磨心,经历一次已足够,这世不想重复。
还是不想了吧。
揉按一番,决定不管它,反正车到山前必有路,同一刻也明白,自己必是掉入了三重源水湖,也只有它,能在不用任何药物的情况能令骨头重新续接上,并不留下后遗症,而且,除了化解的药剂,世间也只有三重源水才能令各种易容药剂失效。
想不到啊,想不到原主平凡的面孔下竟掩藏着巅倒众生的美貌,或许也正因太过绝色,才需要掩遮。
她惊叹的是究竟是何人所制易容药,竟令她自己都没发觉,如果不是这次意外,她都不知何时才会知道真容。
心思辗转间,也决定配药剂再次将脸遮盖,以平凡模样面世,以减少麻烦,当再次打量四周,又一次惊讶了。
这里,是哪?
她想不通,这不是三重源水所在的地方,究竟是如何来的?看四周草木,至少是秋末,或者是冬季,她到底晕了多久?
有熙熙在,不用说,必定是在关键时刻他醒了,然后带着离开事非之地,心中有疑问,便去去寻找小家伙,发觉他闷闷不乐的坐着,赶紧捡起衣袍,将他抱入怀中,以抚摸蹭蹭表示亲近。
“熙熙,我们怎么来这里的?”陌生的环境,分不清东南西北,不得不说,那感觉可不太美妙。
“不知。”小可爱摇摇头,他知道也不能说。
他也不知?
“可惜,没挖到三重源水湖中的冰块。”她不再追问,深深的为没有得到好东西遗撼了一把。
熙熙竖竖大眼,不以为意的呲牙,那玩意确实不错,不过,比起百万年以上的寒冰髓就差远了,他不稀罕。
他不稀罕,墨泪很稀罕,好在她不知道他的想法,若知之一星半点,必定啥也不说,将他按倒,狠揍屁股,正因为不知,她长叹短叹的叹息过也便不了了之,认真的观察方位。
按常识,早晨面对太阳,左北右南,没太阳时大树会是指南针,树叶稠密的一边是南,较稀的是北,再左东右西的分辨。
如今太阳挂在山头,也因季节不明,无法确定是上午还是下午,只能去找常青的树木来分析。
心动不如行动,她是那么想的,也是那么做的。
于是,太阳光下,只见一个黑影在树木中飘呀飘,荡或荡,钻过来钻过去,又跑这边山岭,又跑另一边。
前南后背,左东右西……
观察数个地方,墨泪确定方位,面南背北的一站,确定时值上午,也择定了一个方位-往东南向。
她不知道现在是在山脉外围还是内围,反覆推算,走东南最安全,东南即不会绕进云泽内围,也不会偏离太远。
选定方向,立刻起程。
云泽山脉是东、南部第一山,地域广阔,纵横边线虽不及大陆第一的诛神山脉,相差却也并太远,诛神胜在奇险,它胜在秀幽。
东、南气温较高,既使是冬季,山脉除了落叶灌木,常绿灌木也甚多,郁青的绿色也给山川增添了生机,令冬季不至死气沉沉。
深脉内鸟鸣兽吼,逐走了寂静。
又是个雨后初晴的清晨,太阳才从海面爬上天空,光芒穿过云与雾气,初洒大地。
幽幽山脉间,一抹浮光掠影自一条山岭背飞下,它飘忽时在阳光下泛发出点点晶亮的蓝色,煞是好看。
“呜哇-”
当它飞掠之际,忽的传来一阵哭泣声。
声如婴儿之声,直捣人心。
唰-飘掠着的浮光掠影定在半空。
雨后的森林,飘逸着潮湿的气息,阳光下的四季常青树木神彩亦亦,那浮停于空的光影,是一抹蓝光,蓝光上坐着一个美少年。
蓝光与少年,令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温暖了起来,四周忽然明亮了几分,清爽而明朗。
“呜哇……”
那呜咽的声音,一声接一接的响着,声音高高低低,或重或轻,或大或小,汇成一遍。
娃娃鱼?
横坐在画毫上的墨泪,拧眉。
娃娃鱼,属两栖动物,声音最像婴儿哭。
眼前的声音分明正娃娃鱼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