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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也要小元子回来才能想法子。”
温知许闭上眼睛揉了揉眉心,“现在这个情况我一无所知,也只能这样了。”
——
万岁爷没去延禧宫之后,接连几个晚上都歇在了养心殿。
温嫔娘娘那原本还有人来问,但问了两次之后,延禧宫的人便不来了。这晚,康熙照样没翻牌子,用完膳还在养心殿看折子。
李德全抬起头往外面瞧了一眼,外面漆黑一片估摸着已经是戌时了,该休息了。
李德全叹了口气,刚想上前劝,却见康熙扔了手里的折子站了起来,抬起脚就往外走。
“哎——”李德全愣了半响,等回过神万岁爷已经快走出门口了,李德全慌慌张张的跟上去,“万岁爷,现在是晚上风起的厉害,还是披上披风。”
李德全接过身后小太监手里递过来的披风,亲自上前披在了万岁爷的身上:“夜里风大,还是穿暖和一点的好。”
康熙紧绷着下巴,一声不吭,任由李德全穿好披风之后就继续往前走去。
瞧那方向,李德全低下头,也不知万岁爷是去延禧宫,还是去永和宫。只那念头刚想起,李德全又想起今个是月底。
良妃娘娘的生辰,万岁爷最近这般反常,估摸着去永和宫是十成十了。
果然,没一会,万岁爷就站在了永和宫的宫门前,守门的奴才瞧见万岁爷来了惊呼一声,连忙跪下。
康熙冷漠的点了点头:“起来,动静小一点不要吵到德妃。”
他说完就抬起脚往外走,路过主殿的时候瞧见里面还亮着的灯光,康熙脚步未停,直接拐弯往偏殿走。
主殿内,德妃站在窗户前,瞧着面前那道毫不犹豫往前走的背影,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主子——”绿屏站在提前身后。
“无事。”过了会德妃才转过头,将捏的发白的手指慢慢的松开:“陈氏准备好了吗?”
绿屏点点头:“主子,您放心今晚一定能成。”
看着那道明黄色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之间,过了好长一会,德妃才咬着牙淡淡的吐出几个字:“那就好。”
——
康熙站在永和宫偏殿,瞧着里面还在亮的灯火。
夜里风大,李德全见万岁爷站那足足快站了一刻钟了,终于忍不住上前劝:“主子,这儿风大,要不奴才上前敲门?”
康熙没反应,又过了会才亲自上前伸出手。
“嘎吱”一声,木雕红漆大门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康熙的眼神似乎是闪了闪,随时将手背过去,晦暗的双眼狠狠闭起。
抬脚刚走进去,微沉的语气就传来了:“你守在门口。”
李德全摸了摸鼻子,躬下身子轻声道:“喳 ——”
屋子里面没有人,但好在内殿里面还点着光,康熙寻着光走进去,一路走过去闻到满屋子的清香,幽静又淡雅的梨花香味,如同记忆中的某人。
想到这,康熙的脚步更快了些。
走过外殿,穿过屏风,一眼就瞧到那一身素白的颜色,如同梨花一样的人就站在面前。
康熙的脚步停了下来,复杂的神色转了转,过了一会才开口道:“云深。”那低沉的嗓音带着情绪,教人猜不透里面想的是什么。
康熙说完又抬起眼睛往面前瞧,这人眉眼淡淡,五官也及其精致,眉眼之间如同那雪地里盛开的花朵,冷冽却又让人眼前一亮。
如一朵梨花,高贵雅致。
“万岁爷,嫔妾是良贵人。”清淡的眉心往里折了折,良贵人淡淡的语气轻声开口,随后不动神色的将身子往旁边一侧。
康熙有些沙哑的嗓音继续道:“云深是你,良贵人也是你。”
那人却将眼睛瞧着远方,腰杆挺的笔直,抿着嘴唇不说话。
康熙不知怎么又想起一道水红色的身影,娇俏灵动,妩媚又娇气,跟面前的人完全是两个模样。
想到这,康熙捂住嘴轻咳了一声,上前两步将手搭在良贵人的肩膀上:“这两年来,你……”
沙哑的声音刚落下,怀中的人就发出一阵剧烈的颤抖。
过了会,连外面的李德全都听见一句尖锐的嗓音:“别碰我!”
他深深叹了口气,但面上的模样却有些见怪不怪了。
果然,没一会,万岁爷黑着一张脸从屋内走了出来,啪的一声,将后面的大门啪的框框作响。
“去延禧宫,”康熙咬着牙,默不作声的往前走。
但没走几步,就被迎面走来的德妃拦了下来,月色之下,她一身单薄的衣裳纤细瘦弱:“万岁爷,这是怎么了?”
睁大一双眼睛往他身后瞧,嘴唇立马白了下来:“莫非?”
康熙抿着嘴唇不说话,浑身满是怒火。
“嫔妾该死。”德妃脸色一白,立马跪了下来:“嫔妾当真不知,这事两年过去了,良贵人还这般……”
德妃说到这浑身颤抖:“嫔妾该死,还请万岁爷恕罪。”
见她这般,康熙怎么会责怪?何况,这事也不是的德妃的错,上前两步将人扶起来:“这次不关你的事。”
夜半风大,德妃穿的少,整个人都在发着颤。
康熙瞧她嘴唇都白了,心中闪过一丝不忍:“罢了,朕送你回去。”
说罢,扶着德妃就往她宫殿走。
第95章
永和宫
“万岁爷……”
“万岁爷?”李德全猫着身子靠在门框上,满脸着急的敲着门:“万岁爷,到时辰了,该起来上朝了。”
床榻上的康熙抬手扶额,只觉得头脑一片昏沉。
外面李德全的声音还在继续,康熙低声呵斥了一句:“住嘴。”屋子里才安静下来。
床榻间一股熏人的酒气,康熙刚准备侧身坐起手臂间却摸到一股柔软。
昨晚的事充进脑海,康熙伸出手将旁边的人拥进怀中,沙哑的嗓音轻声唤了一声:“温嫔。”宿醉一晚康熙只记得先是去了良贵人那,没说两句话又被气的像是去了延禧宫。
怀中的人发出一声娇啼的嘤咛,康熙放在她肩膀上的手顿了顿,晦涩的双眼猛然间睁开。
搬过那滑腻的肩膀,那颤抖的睫毛,担忧害怕的双眼,这是一张陌生的脸。
“万……万岁爷。”陈氏双手放在胸前,只在身上虚虚的披了一件外衣,露出那白皙滑腻的肩膀,透过衣服还隐约能瞧见里面的青点。
这副模样,康熙瞧见后还哪能不懂?
“混账东西!”冰冷的眼神撇向陈氏,康熙伸出腿啪的一声将陈氏一脚踹下床。
康熙撩开床帘走下去,朝外面喊了一声:“给朕滚进来。”
李德全带着人小心翼翼的走进去,一眼就瞧见跪在地上只披了件单衣的陈氏,李德全眼皮跳动了几下,立马跪下道:“叩见万岁爷。”
康熙冷着脸坐在床榻上,亲自扣着明黄色的寝衣,李德全瞧他那满脸冰冷的模样,就知道这事大了:“万……万岁爷,奴才。”
“随便一个人都能爬到朕的床上,要你这个奴才又有何用?”康熙也不要李德全伺候,继续弯腰穿着靴子。
李德全趴在地上,连忙道:“万岁爷,昨晚是德妃娘娘……”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见德妃红着眼睛走进来,看见康熙的时候惨白的嘴唇抖了抖,跪下:“嫔妾扣见万岁爷……”
康熙冰冷的眼神落在德妃身上,没开口将她叫起。
一边任由李德全伺候他穿衣,一边用复杂的神色看着德妃:“昨晚怎么回事,朕记得是德妃将朕灌倒的。”
明黄色的寝衣穿好之后,康熙往下走到德妃身边:“那昨晚为何是这个宫女在朕的床上?”宫女爬床的事情康熙也见过不少。
他乐意了事事自然好说,但若是他不乐意了。
康熙冷笑一声:“倒是不知道德妃如此好性子了,竟然在自己的宫中让一个宫女爬到朕的床上。”康熙知道德妃很温顺,但是坐在妃位上这么多年在温顺的人也不至于能让宫女爬到自己头上。
除非,这个宫女的行为是德妃自己点头允许的。
康熙的眼神变化莫测,却见跪在地上的德妃红着一双眼睛,道:“嫔妾……嫔妾是冤枉的。”
“昨日……”德妃张了张嘴巴,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万岁爷喝醉之后,就一直在念着良贵人。”德妃娇俏的脸上满是惨白,就连嘴唇都在颤抖。
“后……”她单手往宫女那指了指:“后万岁爷见到这宫女,非拉过来说温嫔妹妹。”康熙听到这,撇过眼神往陈氏那瞧了一眼。
刚刚没瞧清,现在仔细一瞧这宫女当真是与温嫔有两分相似。
不知怎的,想到这康熙脸色不自然起来。
再往德妃那瞧,见她满脸悲伤就要哭出来的模样,康熙目光沉了沉:“起来。”随后,张开手由着人伺候,眼神没再往德妃那瞧过一眼。
等康熙穿好之后,时候也不早了,他随手接过李德全递过来的帽子,随意的戴在头上冲冲往外走。
李德全着急忙慌的跟上去,背后德妃还在跪着。
等人走后,绿屏连忙上前将德妃扶起:“主子,地上凉还是起来。”德妃垂下脸,眼神中的悲伤不是装的。
她膝盖不好,跪的久了就发疼,万岁爷之前从来都没让她跪过这么长时间。
这次……她咬咬牙,深深的吸了口气。
“娘娘。”绿嫔担心的唤了一声,德妃撇开她的手转头往陈氏那看去,那露在外面的肌肤上面青青点点。德妃闭上眼睛,凉凉的道了一句:“成了?”
陈氏点点头,将身上的衣服搂的更紧了些,低声开口中还听的见嗓音的沙哑:“回娘娘,成了。”
德妃的手猝然间收紧,过了许久才放开,咬着牙悠悠道:“成了就行,不枉费本宫这次给你这般策划。”
陈氏听闻,躬下身子朝德妃磕了个头:“多谢娘娘。”
——
康熙走出永和宫,才淡淡对李德全道:“昨晚到底怎么回事?”
李德全站在他身后,小心翼翼的答:“回万岁爷,昨晚您送娘娘进去之后就命奴才守在门口,”他抬起头紧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