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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知许被他揉的浑身暖洋洋的,只要他一问,就搂着脖子撒娇:“万岁爷再揉揉。”
这般撒痴撒娇的,康熙被磨的足足给她揉了一刻钟。
瞧见温贵人舒服的眼睛都要眯起来的模样,康熙冷哼了一声:“你倒是舒爽。”随后大手一用力,慢慢摸到上方,解开腰侧的盘扣,大手钻了进去。
温贵人嘴里发出舒服的哼唧声,一边扭着身子求万岁爷继续揉腰。
康熙面上淡淡,一边的手已经摸到了肚兜,一边脸不红心不跳的道:“朕是在继续。”
大手摸到那对兔儿,一把罩住揉了一把:“你不是求朕给你揉?朕是在揉啊。”他嘴上平淡,手却不含糊,很快的就三下五除二的将温贵人的衣服解了个大半。
温知许先是哼哼唧唧的不准。
可康熙熟悉她的身子,没过一会被他一双手弄的眼角含泪,脸带春意娇艳欲滴。
就在那大手往下探的时候,温知许连忙抓住他作怪的手,哆嗦着身子解释:“万……万岁爷,现在是青天白日。”
她一句话刚说完,康熙又是一用力,温贵人双手搂着康熙的脖子,呜呜呜的哭。
她哭的可怜极了,细长的眼睛泛着红晕,让人瞧上一眼就心软。
康熙只得将手停下,沙哑着声音问:“哭什么?”
“这……这还是白天,”温贵人哭的可怜极了,还哽咽的打了个嗝:“要是让奴才们知道了传了出去,还不骂嫔妾狐媚……勾……勾了皇上。”
她就睁着这一双眼尾上挑的眼睛,衣衫不整,发丝凌乱。
一张巴掌大的脸羞的红彤彤的,五官却无一不精致,说话的时候声音细长,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尾音上挑,明显带着委屈。
康熙一脸无奈:“你觉得说你勾引朕,是旁人冤枉了你?”
温贵人眨巴着眼睛,想了想,嘴巴一扁控诉:“就是冤枉。”
康熙不想跟她计较太多,双手上前搂住她的腋下,将人往前抱了抱,沙哑着声音道:“不要怕,朕不会让旁人知道。”
温贵人的屁股下面,那直挺挺的东西硬邦邦的一片火热。
康熙亲了亲她的眼睛,随后抓住她的双手往下伸,白嫩的小手握住之后康熙喉咙里发出一声喟叹。
之后更沙哑的声音传了出来:“乖,帮朕解开。”
温贵人的一双小手怯生生的,手指都在颤抖,抖了几下都没解开,康熙等的不耐烦,一手将自己的衣摆给撩了起来,随后将裤子往下一拉。
温贵人瞧上那东西一眼,就害怕的一哆嗦,随后急慌慌的用手捂着眼。
康熙瞧见之后,脸上闪过男人的骄傲,将怀中的人抱起来,撩起裙摆脱了她的底裤。
随后双手搭在她的膝盖窝上,低哑又浑厚的嗓音哄着着温贵人道:“乖,吃下去。”
外面又下起了大雪,温知许正对着康熙跨坐在他腿上,透过窗户瞧着外面,红着眼睛吃了一下午。
——
万岁爷下令不让说,倒是没人传。
可过了几天,万岁爷在温贵人屋子里待了一下午的事还是被人知道了。
这一男一女的关着房门在里面能干什么?后宫的女人们不用想都知道。
大家都是万岁爷的妃子,早先年间万岁爷孟浪的时候又不是没做过。再怎么解释,都解释不了。
有人觉得温贵人狐媚,也有人觉得温贵人当真得宠。
唯独赫嫔,先是兴高采烈的收到了万岁爷赐下来的生辰礼,随后发现赏赐里没有万岁爷贴身佩戴的那玉花鸟纹佩。
不动声色的问了问李德全:“李公公,这送来的东西,可是漏了什么。”
李德全自然知道赫嫔问的什么意思,眼皮一跳,却道:“回赫嫔娘娘,这万岁爷亲口赏赐下来的东西,奴才们都是对了两遍才送到您这来的。”
“自然没出一点错。”
李德全回的沉稳,赫嫔却没那么多耐心了,直接问:“上次万岁爷亲口答应的,将那玉花鸟纹的玉佩赐给本宫,眼下怎么没有?”
李德全神态依旧恭敬,一张脸却似笑非笑的道了一句:“赫嫔娘娘,万岁爷的心思除了圣上自己没有旁人知晓。”
“赫嫔娘娘做了什么,需得自己好好琢磨琢磨。”
李德全将话说到这就走了,他好心暗示了一番,赫嫔却没听懂。
她现在只觉得自己丢了丑,脸上火辣辣的。
万岁爷赏赐贴身用过的东西本就是极大的荣宠,以前德妃得了一个万岁爷佩戴了许久的香囊,满宫上下的人都羡慕的要死。
就连宜妃,都明里暗里的说了好久的酸话。
赫嫔当时就想,要是自己有一天能得上那么一件万岁爷佩戴过的东西就好了。
那时候她比现在还受宠,磨了万岁爷小半年,才磨的万岁爷允了她。且她话都放出去了,日盼夜盼的万岁爷却不给了。
赫嫔简直是,满腔的怒火无发。
抓起手边的东西就想往地上摔,还好她的贴身宫女翡翠看见了,赶紧伸手拦了下来:“主子,这可是万岁爷刚赏赐下来的,不能摔啊。”
赫嫔听见万岁爷赐下的,好歹最后收回了力,翡翠见状连忙将她手上的东西拿下来。
“去……给本宫打听一下,万岁爷近日都见了什么人。”赫嫔一阵无力,双手撑着桌面好久才反应过来。
咬着后牙槽,脸色黑沉,最好别让她查出来是谁在使的坏,一定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赫嫔有心查,这一来二去的,自然查到万岁爷那日待在温贵人房里一下午不出来的事情了。
旁人都觉得温贵人狐媚,勾的皇上把持不住。
赫嫔却觉得这温贵人心机颇深,定是她为了报自己将她挪到青竹楼的仇,不知是使了什么法子让万岁爷将那玉花鸟纹佩给扣了下来。
赫嫔恨温贵人恨的牙痒痒,那玉佩是她盼的许久了,就那么没了。
翡翠却提醒了一句:“主子,温贵人侍寝这么长时间也算是颇受恩宠,可说来也奇怪,我们到现在都不知她长的是圆是扁。”
翡翠的一句话,让赫嫔忽然醒悟。
“你不说我都要忘了,温贵人承宠那么久,一直缩在她的延禧宫不出来,仗着万岁爷的宠爱无人能奈何的了她。”
“但本宫生辰那日,她总要出来吧。”赫嫔垂下眼睛,看了看自己带着护甲的手,而那护甲的最顶端,越是往上越是尖锐。
赫嫔眼中一片戾气,翡翠瞧着自家主子的眼神,都忍不住的一抖。
等过了一会,赫嫔忽然问:“十一阿哥怎么样?”
赫嫔一边问,一边走到屏风后,窗台前多了个鸟笼子,那是内务府前不久送来的一只虎皮鹦鹉,赫嫔瞧着有趣,便留了下来解闷。
鹦鹉的脚栓在笼子上,见人来费劲全力的往前一扑。
但脚上拴着的铁链长度有限,还没飞到赫嫔面前就被拽住了,使劲全力都动弹不得,只要不停的扑着翅膀像是想飞到赫嫔怀里。
赫嫔冷眼瞧着飞来的鹦鹉,淡淡的丢下一句:“畜生就是畜生。”
鹦鹉用力一扑之后已经没了多少力气,被链子挂着脚,垂丧着脑袋神情恹恹的,身上的毛也掉了不少。
翡翠跟着她过来,看了一眼鹦鹉之后又很快的别开眼,对赫嫔道:“娘娘,您又何必跟一个扁毛畜生计较。”
赫嫔没说话,只拿眼睛往她那扫了扫。
翡翠明白赫嫔的意思,袖子里的手紧张的掐了掐,随后道:“小六子已经得手了,十一阿哥现在整日说吃不下东西。”
赫嫔一边拿鸟食夹子夹了颗石头在鹦鹉面前晃,那鹦鹉垂着头恹恹的看了一眼,又别开脸去。
“吃不下也要让他吃。”赫嫔一边淡淡的吩咐,一边一手掐着鹦鹉的脖子叼开他的嘴,将那颗细小的石头塞了进去。
“上次给的一小包估计已经用的差不多了,你找个机会再给小六子送一包去。”鹦鹉被塞下石头后不停声嘶力竭的叫唤,赫嫔却冷冷的一把将它扔开,一边拿了个帕子仔细的擦自己的手。
“主子,加上这包十一阿哥已经吃了四包了。”翡翠的声音有些抖:“要是在加一包的话,怕是……”怕是早晚都会没命。
“还不快去。”赫嫔将手里的帕子一扔,盖住面前不停飞扑的鹦鹉:“让小六子安分点,他爹娘兄弟姐妹都在本宫手上,要不想让他们死的话,好好给本宫做事。”
“……是。”翡翠听主子的语气,就知道这是劝不了了,刚准备退下却听见窗外那像是有动静,连忙低吼了一声:“谁在外面。”
赫嫔也连忙扭头。
翡翠赶紧上前,一把推开窗户,人已经没了却瞧见雪白的地上有一串脚印。
赫嫔的眼神也落在那一串脚印上,眼中是刺痛寒骨的冰冷。
——
储秀宫的宫女来延禧宫的时候,温知许正与万岁爷一块用糕点。
外面的雪下的大,温贵人刚用了午膳就吵着饿了,她人娇娇小小的,吃的可不少。
康熙摸了一把她的肚子,问:“刚吃的到哪去了?”
温贵人吃的不少,可一抹她的肚子却还是平的。
“万岁爷小气。”温知许嘟囔着嘴:“冬日里吃糖喝茶,最是舒爽了。”说罢,狐疑的瞧了康熙一眼,“难道万岁爷不想尝尝?”
康熙喜辣嗜甜,被她这么一说倒是动了心也想尝尝了。
点了点头,吩咐李德全:“温贵人要吃糖,送些过来。”
李德全亲自吩咐,万岁爷要的东西没一会就被送过来了。
因过年御膳房本就准备了糖,这些东西都是现场的,但万岁爷要糖还是第一次,听说是在延禧宫里,御膳房的太监们一想到那位主子,都不稀奇了。
送上来的糖种类不少,有狮子糖,花生糖,酥心糖,粽子糖,姜汁糖等各式各样的装了满满一大匣子。
随后御膳房的还准备了几碟子糕点,什么芸豆糕,鸽子玻璃糕,鸳鸯卷,鞭容糕。
温贵人先是拿了一个花生糖放进嘴里,这些糖都是做的最好的一批才被送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