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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蜻蜓吞下这缕青烟之后,笑吟吟地说:“这是一种迷魂乱神的毒烟吧?比一般江湖上所用的迷魂香厉害多了!但迷不倒我。”
白衣书生大为惊讶:“你不怕这种毒?”
毒蜻蜓说:“要是连这样的毒都害怕,我今后还敢在江湖上走动吗?”说着,她将刚吸下的毒烟,一口喷了出来。白衣书生急忙用扇挥开,他没事,而他身边左右两个白衣劲装汉子,一下扑倒了!
白衣书生更是惊讶:“你——!”
毒蜻蜓几乎是用一种迷人的妖态笑着说:“兄弟,你别害怕呀!他们死不了,来!你来望望我的眼睛,看我这双眼睛好不好看,美不美?”
婉儿在旁听了,不禁瞠目结舌,暗想:毒姐姐怎么啦?这是生死搏斗,人家看你的眼睛干吗?不会是毒姐姐中了刚才青烟的毒,变得稀里糊涂、语无伦次了?小怪物听了却大感兴趣,也感到好笑,毒蜻蜓这种怪异的行为,符合他一向戏弄人的性格,他说:“毒姐姐,你的眼睛实在好看,美极了!不看就可惜了!”
小怪物哪里知道,毒蜻蜓这时的一双目光闪耀出夺人心魄的妖异的异采,只要内力不深厚、定力不够的人看了,准会三魂不见了七魄,任由毒蜻蜓轻而易举地活擒了过来,成为她石榴裙下的俘虏。这是九龙门毒蜻蜓的一门独步武林的使毒招式。一般场合,她不会使出来,因为她看出白衣书生是一位使毒的高手,她想迅速地将白衣书生擒过来,不然,白衣书生不知又施什么毒技了。
白衣书生不但是位使毒的高手,也是一位经验丰富的老江湖,他知道每每碰上不可理喻的怪异行动,要特别的小心。他不敢去接触毒蜻蜓的妖异目光,却是骤然发出两支带毒的暗器,朝毒蜻蜓激射而来。毒蜻蜓不知从哪里学来的流云飞袖,衣袖一挥动,将两支激射而来的毒器,反弹回敬白衣书生,白衣书生敏捷跃开,面露惊讶之色问:“妖女!你到底是哪一条道上的人物,怎会学得了慕容家的流云飞袖之功?”
其实,毒蜻蜓这一门流云飞袖之功,只是刚刚入门而已,内力还不足,所以反弹起来既不快,也没有凌厉的劲力,不然,白衣书生根本不可能闪避。毒蜻蜓的武功不强,但使毒的本领却极高,而且花样百出,令人防不胜防。
当白衣书生再度想出手时,凌空又跃来了四五个人,为首的是一位面含杀气的美丽女子,她喝着白衣书生:“三弟!别出手!”又对毒蜻蜓说:“九龙门的少掌门,你好呀!”
毒蜻蜓一下惊喜起来:“陶女侠,是你?”
原来这位凌空而来的漂亮女子,不是别人,正是陶门的陶大小姐。
陶大小姐笑着问:“怎么你来到了成都,不直接来找我,却跑到这里与我三弟交手了?”
“哦!原来是陶三侠,怪不得身手不凡,使毒的手法这么好,我一时得罪了!”
白衣书生陶三郎一听来人是贵州九龙门的少掌门毒蜻蜓,又是讶然,当毒蜻蜓向他道歉时,他也连忙回礼说:“不敢,少掌门,在下也有不是之处,还望少掌门宽恕。”
陶大小姐说:“少掌门,你怎会在这里出现?不是迷失了方向吧?”
“陶女侠,别说了!我是给一伙黑衣人捉来这里的?”
“什么!?一伙黑衣人,他们是什么人,竟敢在我陶门的地盘上惹是生非?”
“他们自称神秘的杜鹃。”
陶大小姐和陶三郎听了一怔,几乎不敢相信:“什么!?神秘的杜鹃?就是近来一连制造出几起大血案的杜鹃?”
“是呀!这伙黑衣人的首脑人物,一个提着拐杖的老太婆,自称是杜鹃。”毒蜻蜓接着将自己进入林子里的经历,一一说了出来,最后又补了一句,“我也不知道这个老太婆是真杜鹃,还是假杜鹃。”
陶大小姐和陶三郎听了更是惊疑不已,自己所站的地方,竟然是杜鹃的出没之地,而陶门的人,竟没一个人知道和发觉。这个杜鹃不但神秘,也十分可怕,一直以来武林人士都不知杜鹃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想不到却是一个不为人注意的老太婆,她的一把杀人之剑,却藏在拐杖之中,这更不为人注意了!
毒蜻蜓说:“陶女侠、陶三侠,要是你们还不相信,我捉到了他们的一个活口,你们尽可以问问他。”
陶大小姐说:“少掌门,你说的话,我怎会不相信?不过,叫他过来问问也好!”
毒蜻蜓扬手叫那受了药物控制的黑衣人过来,先一掌废了他一身的武功,然后叫人喂了他一粒化解的药丸,用冷水泼了他一面。这个黑衣人顿时清醒过来,他四下愕然,怎么茅屋在一片大火之中,自己的人去了哪里?
毒蜻蜓说:“你别四下张望了!你的人,不是逃走,就是死了,就连那个老太婆,恐怕也早已丧身在大火之中了!现在能活下来,只剩下你一个人。”
这个黑衣人惊愕地问:“我的姥姥也死了?不可能,你们杀不了她!”
毒蜻蜓说:“她既然死了!我们还杀她干吗?”
这个黑衣人狰狞地说:“老子跟你拼了!”他想一下跃起,要毒蜻蜓的命,谁知他刚一运劲,便感到浑身无力,不但跃不起来,反而颓然倒下,他大为骇然:“我,我,我的武功去哪里了?你,你,你使了什么妖术?令我浑身无力。”
“你还想有武功呀!你能活下来已算不错的了!说!你们是什么人?干吗在这里暗算我们?”
“你们要杀就杀,何必多问。”
陶大小姐说:“我劝你还是说出来的好,不然,我叫你尝试一种啮心般的痛苦。
“你们奈何不了老子,老子先走了!”
毒蜻蜓愕然:“什么?你还想先走?你走得了吗?”
陶大小姐急说:“快!防他咬舌自尽。”
毒蜻蜓说:“他浑身无力,能咬舌自尽?”
可是一看,这个黑衣人面色早已大变,嘴角流出一丝鲜血来,他虽然不能咬断自己的舌头,却咬碎了藏在牙根边的毒药,已中毒躺在地下了!
毒蜻蜓一怔:“这个贼子真的死了!想不到他口中竟藏有致命的毒药!”
陶大小姐叹息着说:“想不到杜鹃手下的人,竟能视死如归,怪不得杜鹃行踪神秘莫测,无人知道了!少掌门,他一死,什么线索也断了!”
毒蜻蜓咬牙切齿地说:“不行!我要将这茅屋的地全翻过来,看那老太婆往哪里跑,我是生要见人,死后见尸!”
也在这时,茅屋早已烧焦了的梁柱,“轰”的一声全倒了下来,就连一道用石砌成一个多人高的外墙,也倒塌下来了,一些余火,仍在燃烧。
陶大小姐说:“少掌门,算了,那个老太婆要不是早已从地道里逃走,也葬身在大火之中,又何必要见到她的尸体?来!我们一块回去吧?这里,让我的手下人来清理好了!”
毒蜻蜓说:“要是让那个老太婆逃走了!我真的不甘心。”
陶大小姐一笑,挽着毒蜻蜓而去。至于小怪物和婉儿,在陶大小姐来时,小神女就在隐藏处用密音入耳之功对他们说:“丫头!兄弟!来人是陶门的大小姐,你们快悄然离开,毒蜻蜓现在是无事了!”
所以小怪物和婉儿便悄然而去。同样,小神女也用密音入耳之功对毒蜻蜓说:“毒妹妹,我们先走一步,你千万别在陶女侠面前说出我们来!”
因此当毒蜻蜓见小怪物和婉儿已不在了,也没多问,反而是陶三郎发现不见了小怪物和婉儿,问毒蜻蜓:“少掌门,你那两位小兄弟呢?怎么不见了?”
毒蜻蜓笑了笑说:“陶三侠,他们不是我的兄弟,又可算是我的兄弟,他们是突然而来救我的两位小侠,连他们是什么人,我也不知道,也来不及问,大概他们去追踪那个老太婆去了!来不及向我们道别。”
陶大小姐面带困惑地问:“少掌门!这么说来,他们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呵!你怎么不留住他们?”
“他们不知是哪一位高人的门下,可能与神秘的杜鹃有仇,似乎在一直追踪杜鹃的下落,他们既然不想人知,恐怕我们问,他们也不会说出来。”
陶三郎问:“他们不会是武当、少林的门下弟子吧?”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但他们的救命之恩,我是忘不了的!”
说着,他们已来到了陶府的大门。其实小神女他们并没有离开,一直暗中护着毒蜻蜓进了陶府,才转身而去。
在回城的路上,婉儿问小神女:“三姐姐,那个老太婆会不会是真的杜鹃?”
“丫头,你怎么认为她是真的杜鹃?”
“她剑法不错呀!似乎还胜过剑痴,她难道不是么?”
“她剑法是不错,但不是千幻剑法,反而剑痴有些招式,却是千幻剑法中的招式。”
“三姐姐,你怎么知道剑痴的一些招式是千幻剑法的招式了?”
“丫头!你在飞鹅山庄西门家中与他比试武功,我在暗中观察,怎么不知道?”
“三姐姐,你当时也在场?”
“我不在暗中护着你,行吗?”
“哎!三姐姐,你怎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那还叫暗中护着吗?不过,经过那一次你与上元、剑痴比试之后,看来你已经成熟了,我也放心你一个人出去了!”
“不不!三姐姐,你还是在暗中护住我的好!因为我还是有点害怕。”
小怪物说:“四妹,你不会真的是个未脱奶的小女孩吧?”
“你说什么?”
小怪物笑着:“好好!我什么也没有说,我是一个未脱奶的小孩子好不好?”
“好你的头!谁跟你说话了?”
小怪物笑着向小神女眨眨眼睛,说:“那我自己跟自己说话去。”他为了转移话题,便问小神女:“三姐,我看那老太婆根本不是杜鹃,是东厂的人还差不多!”
小神女问:“你敢这么肯定?”
“我当然敢肯定啦!因为我发觉她根本不是一个老太婆!”
这一下,不但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