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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成想留下的青年乃是一名暗器高手,属下一时轻敌大意,狂风营伤亡惨重。”
蒋精忠冷冷道:“你是说,你麾下数十名狂风营厂卫身死,而对手却只是一个青年么?”
李永华低头道:“正是如此。”
蒋精忠寒声道:“那青年是谁?”
李永华抬头道:“灵隐阁忘忧真人座下弟子萧遥。”
“萧遥?”蒋精忠听到这个名字,顿时觉得有些耳熟,但是却又一时间想不到在什么地方听到过这个名字。
李永华见状急忙道:“千岁大人可还曾记得,数月前您曾问起过的有关华山摘星台少年英雄大会的事。”
蒋精忠目光一凝道:“是他!永华你当时送上的情报,这一次华山少年英雄大会的桂冠被一名姓萧的灵隐阁弟子摘得,就是这个人么?”
李永华道:“正是此子,属下也是今日才知道,此子于暗器上的功夫极为高明,并不逊色于他的枪法分毫,更兼手法迅疾防不胜防,狂风营便是猝不及防下折损在了这人的暗器之下。”
蒋精忠听完李永华的辩解,似有意若无意的往身边跟着的那名仅存的狂风营厂卫看去。
这名厂卫在狂风营中表面上是李永华的副手和手下,其实根本上却是蒋精忠派到李永华身边监视李永华的棋子,若非如此当时萧遥骤然发难时,李永华又怎么会毫不顾及其他厂卫,反是将这名厂卫护在身后。
那厂卫此次跟随李永华作战失利,自知难逃罪责,唯今之计只有夸大萧遥的实力才是自保的良策,更何况李永华所说句句属实,看到蒋精忠看来,急忙低声道:“千岁大人,李大人所说句句属实,那拦路的青年暗器十分阴狠毒辣,狂风营众兄弟就是被这人的暗器所伤,属下得蒙李大人护持这才得以脱身报信。”
蒋精忠脸色不变,喃喃道:“灵隐阁么,他们一向不涉足武林与朝廷的争斗,这一次怎么会和良门的人搅到一起。”
随后问道:“永华,怎么不见那个灵隐阁的弟子萧遥,难道说凭你的功夫都拦不住这人么!”这句话问的甚是严厉,显然他并不认为那姓萧的青年,能够这么快击败李永华安然脱身,这姓萧的少年此时不在左近定然还有变故。
李永华刚想开口,突然记起萧遥走前说的,他这次前来是为了帮助一位‘金前辈’救出金函雅,心中一动说道:“千岁大人明鉴,若仅是那萧遥一个,属下纵然不敌,也决不至于迅速落败,可是属下和那萧遥交手不久,良门门主财神金玉良突然出现,偷袭制住了属下……”
蒋精忠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光彩,问道:“永华,你应该知道那金玉良已经中了轩辕家轩辕五毒中的蚩尤,这次你可看清了,确是那金玉良么?”
李永华突然感觉到一股沉重的杀气压在自己的身上,毫不犹豫道:“属下看的千真万确,确是那良门门主金玉良无疑。”
听到李永华这么说,蒋精忠的杀气突然一敛,先前那股杀气犹如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平静道:“一个灵隐阁的萧遥,再加上一个良门门主金玉良,确是不是好对付的,永华你被他们联手制住也是情有可原,传令下去厚葬了这批狂风营的兵士。”
李永华恭敬道:“属下替狂风营全体将士,谢过千岁大人恩典。”
就连跟在蒋精忠后面的那名仅剩的狂风营厂卫,也下马跪倒在蒋精忠面前,磕头称谢。
蒋精忠虽然为人跋扈乖戾,但是却赏罚分明,在他心中若觉得这些狂风营的战士拦不住对方,即便狂风营全体覆灭也不会因此责怪,相反若是他觉得有手下力有未进,那么即便是大胜也必定处罚。
李永华方才透露出金玉良的消息,其实心中更多的却是为了这些厂卫留下的遗属谋下了福利,但是他料想不到的是,蒋精忠其实先前便已经见到了良门门主金玉良,也正是因为李永华说出了金玉良之事,才让多疑的蒋精忠没有因堂堂狂风营全部身死,而对李永华有丝毫的怀疑。
从蒋精忠出现到质问李永华说起来,也不过片刻之间的事情。
蒋精忠吩咐下人手收殓此地狂风营厂卫的遗骸,救治受伤的马匹后,这才望着远方淡淡道:“好你个金玉良,你以为调开了本座片刻便能高枕无忧了么,良门门主金玉良、灵隐阁萧遥,剩下的那一个应该就是金玉良那唯一的亲传弟子张翼德了吧,良门中可能知道消息的人算是来齐了。”
“本座倒是要看看,等本座将你们尽数擒下后,那良门历代的秘藏你们究竟是交还是不交。”
一边说着,一边冲着李永华道:“永华,你的伤势要紧么?”
李永华道:“有劳千岁大人挂心,永华先前只是一时大意被暗算点住了穴道,并无什么大的损伤。”
蒋精忠点头道:“那就好,你便随本座一道却把这些逃走的猎物抓回来吧。”
李永华上前拱手道:“属下领命。”
说罢李永华便从一名厂卫那里接过了一匹骏马的缰绳,翻身上马正要策马前面领路的时候。
却见蒋精忠冲着他摆了摆手,示意他稍安勿躁。
李永华想起先前夹杂在马蹄声中的犬吠心中一动,往队伍后面看去,果然一队厂卫从队伍后面牵出了七八条猎犬。
这些猎犬在厂卫的约束下,绕着附近兜了一圈,齐齐的朝着一个方向狂吠。
那些厂卫松开了其中三条猎犬的缰绳。
三条猎犬使了羁绊,犹如一阵风般朝张翼德先前背着金函雅离去的方向追去。
蒋精忠嘴角露出一丝冷笑,策马往猎犬奔走的方向追去。
蒋精忠一动,李永华赶忙挥鞭追上,再往后是上百名厂卫驾马跟上……
另一边,金玉良先是利用伪造的令牌和手谕,将蒋精忠从大营中骗出。
但是没过多久便被蒋精忠瞧破了他的调虎离山之计,舍弃了金玉良于不顾,奋力赶回大营。
金玉良无奈之下,只得发出响箭,向前往东厂大营解救金函雅的张翼德和萧遥示警。
那时萧遥和张翼德刚将金函雅从囚禁的帐篷中救出,看到金玉良的信号,加紧往外突围。
好容易在蒋精忠赶回前杀出了东厂大营。
但是未逃多远,便被李永华率领东厂狂风营从后追上。
为了掩护张翼德和金函雅安全离开,萧遥支身留下凭借手中的星铁枪和暗器,将李永华和东厂狂风营一起拦了下来。
李永华大意之下,一个照面率领的狂风营便被萧遥用暗器重创,狂风营中的兵士纷纷落马重伤。
而李永华拔刀独战萧遥,却被萧遥施展大自在棍法死死地压制在下风,最终被萧遥点住了穴道。
有萧遥在后拦截,张翼德背着金函雅很顺利的摆脱了狂风营的追击,先是往前奔了一阵子见无人追来。
张翼德暂且停下,取出和师父金玉良约定好的号信,点燃了放入夜空炸开一团火花,这才徒然转向往众人事先约定的西面密林赶去。
然而没过多久便遇到了前来接应的金玉良。
却是蒋精忠知道中计赶回东厂大营,金玉良跟了一阵险些吃亏,不敢再跟转到东厂大营西面的一处山凹等候消息。
看到张翼德放出的号信烟火,知道张翼德和萧遥已经得手,害怕两人有失急忙赶来支援。
张翼德见到金玉良喜道:“师父,我把函雅师妹救出来了。”
金玉良没等靠近便瞧见了他背着的金函雅双眼紧闭浑身是伤,吃了一惊赶忙从张翼德的背上把金函雅扶下,略微探查了一番,知道女儿金函雅不过是昏迷了过去,这才放下了心来。
左右看不到萧遥,不由冲着张翼德问道:“翼德,怎么就你和雅儿,萧遥兄弟人呢。”
张翼德赶忙道:“师父,我和萧大哥救出函雅师妹后,被东厂的鹰犬衔尾追击,萧大哥为了掩护我和师妹先走留下来断后了。”
随后把金函雅交到了师父金玉良的手中,焦急道:“师父,你照顾函雅师妹先去见鬼前辈,我回去接应萧大哥。”
金玉良看着张翼德满是汗水的脸庞,知道他背着金函雅一路挣命狂奔伤了元气,皱眉道:“翼德还是你照看着雅儿去见鬼前辈,由为师去接应萧兄弟吧。”
张翼德自知师父金玉良所言不差,他这次忧心师妹金函雅的安危,赶路之时一味用劲毫无节制已是伤了元气,这般回去能不能帮到萧遥尚未可知,也不逞强当下三言两语和师父金玉良交代了萧遥和东厂追兵交战的大概位置。
金玉良听明了地点,展开轻功往张翼德所说的那处地方赶去,张翼德则重新背起了师妹金函雅,继续往西面密林行去。
金玉良依着张翼德所说的方向疾行了一阵,蓦地感觉到前方有人赶来,谨慎的停下了脚步。
还没等他躲藏身形,前方远处那人影已经逼近了许多,一个声音远远传来:“前面的是金前辈么。”
金玉良一听那声音分明就是萧遥,一边回道:“是我,萧遥。”一边确是不由在心中暗叹萧遥感官之灵敏,此时夜色正浓他能隔着老远够感应到前面奔行的萧遥,在这时的江湖上便已值得自傲。
可是萧遥不但察觉到了这边的动静,显然连他金玉良的步伐节奏都分辨了出来,这才会速度不减开口呼应,如此感知能力令人生畏啊,金玉良不由的产生了一种英雄迟暮的颓废感。
金玉良心中盘算的当口,萧遥已经快步走了过来,问道:“金前辈,你瞧见张兄弟和金姑娘他们了么?”
金玉良收拾心情,笑道:“翼德那小子已经带着雅儿去和鬼前辈汇合了,他告诉我你拖住了追击来的东厂爪牙,让我速去接应,没想到还没等我赶到就在这儿遇到了你,萧兄弟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萧遥笑道:“累的前辈和张兄弟挂心了,追来的不过一些寻常东厂厂卫罢了,晚辈还能够对付。”
金玉良分明记得听徒弟张翼德回忆道,那东厂追兵最前的一人一头白发,他上次夜探东厂大营之时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