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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长安陈正深听得成绩公布后,就立马跑过来找宗泽,都是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宗泽见他们二人如此纠结的神情,笑道:“你们想问什么就问吧。”
听得宗泽这样说,周长安道:“那好,我就问了啊。宗泽,你说你这次怎考的如此让人意外呢?”
陈正深也在一旁问道:“是啊。看到这成绩真是让人不敢相信。宗泽你可是找到原因了呢?”
宗泽对他们二人也算是交心,这没什么不能说的,宗泽就将卫教谕的批评之言,还有自己的警醒说了。听完,陈正深道:“听得卫教谕这样说,也确实没错。宗泽你日后可得放平心态,认真以对才好。”
想着宗泽已经挨过训了,现在自己又这样说,怕宗泽多想,陈正深赶紧又道:“不过,你底子还是厚的,这次这样,可能也是大意了,日后将心态摆正,好好的补上这一块儿也行。这次考试不过是一时之事,你万不就此消沉,还是打起精神读书才是正道。”
宗泽谢过他的好意。周长安也说,让他不必太过在乎一次考试的,还是赶紧打起精神为日后的考试做好准备。宗泽真诚的谢过了他们二人的好意。
周长安他们在这儿问着宗泽这次考试的事。卫教谕也正在明经楼里在给秦山长报告宗泽这次考试的事情。宗泽这次考试的结果,真可称的上是一次事故了。
对陈宗泽成绩秦山长是早就知道的,点零分还是他做的主呢。今儿个却是成绩公布过后,卫教谕对秦山长的总结报告了。
说完其它的事,卫教谕就跟秦山长说起了陈宗泽这次考试的事来。秦山长听完卫教谕的报告,轻轻的拍拍椅子把手:“这陈宗泽可真是出乎人意料。不过,这样也好,此子自进书院以来,一直都太顺了,让他受点挫折也甚好。”
对山长此言,卫教谕也颇是认同,是啊,现在考试吃点亏受点教训,约莫对陈宗泽也不是坏事。此子也该受点挫折,方才能让其日后更能用心读书。
陈宗泽这次考试竟然考了个零分,一时间书院学子议论纷纷,惋惜的有之,吸取教训的有之,得意的亦有之。得意之人尤其以冯仕进为最甚。这陈宗泽这次考的名落孙山,虽然自己这次考试也不行,但还是比这陈宗泽强多了。
看到陈宗泽这次考试成绩外舍垫底,冯仕进一扫前些日的郁气,真是神清气爽。就连对着时时看管劝解他的知魁也难得的露出好脸色。
知魁能在众多小厮中被五星选为冯仕进的书童,那是很有几把刷子的。他也清楚,因着这些天来自己的时时劝诫,本就跟他没什么情分的少爷,是十分看不惯自己的。
自家跟得少爷不喜欢自己,这可不妙。知魁知道自己一身荣辱皆系于少爷之身,现在因着老太爷之令,自己不能不用心规劝。可是,一规劝看管肯定回事惹得少爷不喜的。这可不行,要赶紧打开局面,让少爷将自己当成自己人才行的。
不然,等这事过了,少爷缓过来了,说不得头一个就会拿自己开刀的。自己可没有知书跟少爷多年的情分,少爷要对付自己那是不会有任何情面的,赶紧得打开局面才是。
今次难得少爷跟自己好脸色说起话来,知魁赶紧用心捧着他。听着听着,知魁听出门道了,这次,说不得自己能有一个极好的投名状,让少爷看到自己的好,慢慢能成为少爷的心腹,这样自己也算是地位稳固了。
第145章
知魁听得少爷说了陈宗泽这么多的不好; 看来,少爷是讨厌这个陈宗泽的很的。
冯仕进何止是讨厌宗泽,他简直是恨毒了宗泽。尤其是这次折了一个知书; 又在祖父心中留有污点。都怪这陈宗泽; 要不是因为他; 自己怎会落到如此地步。
冯仕进在恨宗泽这些时; 当然不会想到是自己先起歹毒心思的。幸好他不知道这次之所以如此,起头还真是宗泽来推动的; 不然他会更恨的。
见少爷说到这陈宗泽,骂起来喋喋不休的样子; 知魁赶紧上前出主意。
听得知魁的主意,冯仕进的兴趣一下被提了起来:“你说这样可行?不会被人知道的?”
知魁道:“能行的; 这事儿就算人知道了,也是查不到所以然的; 嘴长在别人身上的; 别人想说什么那姓陈的还能拦住么。况,这说的人多了; 姓陈的去哪儿猜去。”
冯仕进现在; 只要能让陈宗泽吃亏; 那怎么样都好; 不过,他还是有点担心的:“行,你去做好了,不过; 你可要记住,不能让人怀疑上你。当然,最好传的越广越好,这次做的好了那陈宗泽的名声肯定能一落千丈,看他还好意思再在书院呆下去。”
是啊,如果能让这陈宗泽在书院呆不下去最好了。凭什么自己呆不下去了,而这陈宗泽却还好好儿的。
这次,冯宪承来西京将孙子惹出来的事处理好后,就在想着后面的事了。纵横商场几十年了,看事总是走一步,看几步的。见孙子这次能想出这馊主意来对付那陈宗泽,想来是对这人嫌隙颇深的。
这个孙子是自己盼了几十年的,最有可能让他们家步入仕林的人。一切当以读书为要务才好,可现今,他竟然在旁门左道上投入了如此多的精力,这可不行,这日后,让他经常看到这陈宗泽,万一气不顺又动手了怎么办?
冯宪承当然没那么好心担心陈宗泽的安危的,他最担心的是孙子搞不过这陈宗泽啊。这次他结合各方信息,也特别让人打听,这事跟陈宗泽有没有关系?可是,各方的消息传来,都说跟这陈宗泽毫无关系。
听到这些消息,冯宪承没有松口气,反倒更是提起了精神。赶紧让人去将这陈宗泽的生平来历打听了个遍,这听来的消息,都说这陈宗泽是个毫无根基的寒门小子而已。
打听完陈宗泽,冯承宪还亲自去书院远远观察过他。一见这陈宗泽的面,冯宪承心都一沉。如此人物,气质斐然;人说相由心生,不说其它,光看他这个人的相貌气质也能看出此人绝非池中之物。
再想到这次,他们如何看都看不出陈宗泽在这其中的手笔,可正因为如此更让人心惊。如果这次能看出陈宗泽出手,他还放心点。毕竟,仕进惹他在先,他出手报复也是顺理成章的。
如果这次让他们查出来了陈宗泽在这其中做了什么,那这次自己到可以好好在这上面做做文章,让这陈宗泽吃不消兜着走。
可是偏偏他们什么都打听不到,无论怎么看,这陈宗泽在这件事上干干净净。冯宪承以他多年的练就的警觉,直觉这事不但跟那陈宗泽有关系,而且,关系还颇深的。
可他们抓不到任何把柄,如果他猜想的不错,这次是真这陈宗泽的手笔,这就很可怕了。
这陈宗泽小小年纪竟然能有如此心性计谋,将此事做的滴水不漏,那这人真是要特别当心了。对付这种人,要么就顺其意,他吃肉你喝汤;要么就要找准时机一击即中,不然,很容易将自己填进去的。可现在仕进是完全缺少这块儿心境的。还是赶紧将他隔开的好。
何况,不说这陈宗泽,这次的事,虽说仕进顺利脱身了。但是,事情爆出就爆出了,还是有隐患的。当日自己送仕进来这书院是想让他镀金的,不光是希望他读书更好,还有也是让他名声更进一步了。万一日后这事又被有心人翻出来,对仕进名声可不好。
于是,考虑了方方面面的冯宪承就决定,冯仕进今年考完书院的年考后,就回豫地。他这次回去就给他在豫地找好书院,明年冯仕进就回豫地读书去。
回豫地读书也没什么的,豫地有名的书院比起终南书院来那也是不遑多让的。只是这样回去,不是荣光回去,而是灰头土脸的回去,这更是让人难受。
因着前事还刚过,不敢再多生事端,冯世纪就是心有不忿,也只能先憋着。可这次听这知魁讲,那也不错,左不过是几句闲话的事,成了就成了,不成就当白说了,也不值当什么的。
想好后,冯仕进就让知魁放手去做。知魁第一次为少爷办事,那可不得办好么。得益于知魁这些时日的经营,在书院很是交了几个说的上话的书童,话很快传了出去。
因着丁全这些天一直在西京城中忙着肉铺的事儿,宗泽身边没人,况且这消息毕竟是闲话,别人就算有心想提醒,也不大好当面去说的。
于是,等宗泽发现同窗们看他的眼神颇是不对时。实在忍不住跑去找陈正深他们问起。
见宗泽问起,陈正深他们还不想说:“宗泽,不用打听了,左不过是些闲话。你知道了,除了生气也没有别的。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宗泽急道:“你们真有事瞒着我?如果你们还当我是朋友的话,就请赶紧告诉我。有个什么不好,我也好应对不是。难不成,就这样让我懵懵懂懂一无所知的?”
陈正深想想,也是,总不好别人都在疯传他的不好,而正主儿反倒蒙在鼓里的吧。于是,陈正深跟周长安二人就一五一十的说了起来。
宗泽听完差点没气死,原来,这几天就在他埋头苦读,准备一雪前耻的时候,书院将他的坏话已经传遍了,什么他进终南书院是走后门哪;考试也是走后门哪,提前知道了考题的;不然他怎么能次次考第一的,君不见这次没提前弄到考题,考了个倒数第一么。这才是陈宗泽真正的实力,之前那些都是假像。
事情越传越像,已经有人开始进行佐证了:“是啊,是啊,这样说也不假啊。还记得他刚来时,跟周长安比的那一场么。前面简单,估计他提前凑巧练过这两题,所以答得还行,你看后面那一场,他根本就不会,直接弃题认输了不是。”
这样一说,很多人想起来了,于是,又想起了其它好多佐证,证明这陈宗泽是真的不行,是徒有虚名。
于是好多人都认同:“靠歪门邪道走捷径得来的成绩,假的就是假的,长久不了的。看看,这次不就说明问题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