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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学习史书时,光明教廷不可避免的提到了教皇; 各种吹捧、光环全都往男人的身上堆去,听的久了,铃对于这位传说中的人物,产生了深深的憧憬。
——当然,光明教廷的每个人; 对于耶尔德都是如此。
只是或许是耶尔德外貌太过年轻,铃的憧憬中; 掺杂了几分别的味道。
这次来拜访渃伊,也是特意的卡好了时间点; 听说对方每次换药时; 教皇陛下都会守候在一旁。只可惜这次不太凑巧; 铃瞧着少女如花的面容; 厚着脸皮留下来了。
偏偏——
耶尔德一开口; 就是赶人。
铃低垂着眉眼,细声细气道:“渃伊小姐一个人呆在这里,没有玩伴,未免太过寂寞,教皇陛下您若是不介意的话,我可以经常过来找渃伊小姐玩吗?”
耶尔德:“……”
“陛下?”没有得到回应,铃小心翼翼的再次开口。
“渃伊有我照顾,我会陪着她。”耶尔德拉扯出一个假笑,“有我的陪伴,她怎么会无聊呢。”
渃伊:“……”
这个隐隐中透露出几分黑气的笑容,真特么让人害怕。
毫不犹豫的,苏渃直接开口,笑容温和的挽留着某人:“师傅您身为教皇,有要务在身,铃如果有空的话,不如多来找我玩玩。”她俏皮的朝还呆滞着的铃眨眨眼,“能有一个同龄人玩伴,我很开心。”
“渃伊。”
铃的眸中泛起感动的泪花,觉得自己实在是太狭隘了,之前竟然还嫉妒渃伊小姐。
耶尔德:“……”
“好不好嘛?师傅。”渃伊嘟着嘴,一副傻白甜的卖萌模样。
会心一击。
耶尔德觉得自己有点不能呼吸了,他扭过头,白皙的耳朵红透了:“…随…随便你了。”
“谢谢师傅,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不要钱的甜言蜜语全部砸过去,苏渃说的不走心极了,偏偏耶尔德还沉浸在之前可爱的小表情中,完全无法发现。铃由于之前的事,现在看苏渃自带美颜滤镜,也没发现不对。
“师傅,你去皇宫,陛下有和你说什么吗?”苏渃小心翼翼的打探着情报。
耶尔德闻言,脑海中猛地冒出那刺目的红色,脸色的笑意消失殆尽,又变成了之前阴阳怪气的模样:“呵呵呵!你这么聪明,自己猜猜看啊!”
苏渃:“……”
神经病,吃药啊喂!
围观的铃不敢说话,默默降低存在感。
“师傅您太过奖了。”苏渃道。
耶尔德:“……我不是在夸你。”
苏渃无辜脸回望。
“好好养你的伤,外面的事别管太多。”耶尔德神情恹恹的挥挥手,只要想到那伤口,就难受、乏力、胸口一抽一抽的疼。
真奇怪。
他应该不会得病才对,为什么会这样呢?
耶尔德回到自己的寝宫,细长的眉拧起,金色的眸子低头看着自己的心脏位置,踌躇着用手指揉了两下,奇怪!里面也没有伤口啊!为什么会痛?
耶·一千年处男·恋爱白痴·尔德搞不懂。
犹豫了一会儿,他给自己施了个圣级的治愈魔法,然而……并没有什么卯用。
所以,果然还是该弄死费尔和安格斯,两个凶手死了的话,他的心情应该会好很多吧!耶尔德如此的想着。
杰克森家族的直系成员全被关押进了光明教廷的消息,很快就流传了出去。聪明点的都明白是为为什么,之前一直站在安格斯这边的贵族,不由的踹踹不安起来,生怕下一个遭殃的就是自己。
拉西里斯王想去要人。
耶尔德直接像之前一样神隐了,找红衣大主教,人家板着一张脸,无比忠心道:“实在是万分抱歉,这些人是教皇大人下令收押的,没有教皇大人的指令,吾等并没有权利放人。”
再问他教皇人呢?
将会得到不知道、不清楚、不明白三联无辜脸。
拉西里斯王没办法,只能绕个弯路,不找教皇,想找苏渃求情。
红衣大主教表示,渃伊小姐现在住在教皇的寝宫,他们不能擅自闯入哦~
众人见此,哪里不明白耶尔德就是故意的,但他们能怎么办?总不能真的不管不顾的闯入教廷抢人,到时候耶尔德估计能带着悲天悯人的笑,送他们去见光明神。
还杀的理直气壮,借口都是自己送上门的。
于是,费尔的事就僵持了下来,追随大王子的贵族见此,见拉西里斯王都保不下杰克森家族,更是害怕的瑟瑟发抖,原本嚣张的态度也消失不见,有些墙头草甚至直接就倒戈到凯瑟琳的阵营了。
趁着这段时间,凯瑟琳大肆的收揽属下,不停的给焦头烂额的安格斯找麻烦。
为了掩盖个人仓库里支出的一部分定金,安格斯只能拿自己的管家当替罪羊顶了出去,让他的追随者十分寒心,不知不觉中,这场王位的战斗,凯瑟琳终于占据了上风。
当然这一切,位于光明教廷的苏渃还什么都不知道。
她每天都在纠结——便宜师傅到底有没有发现她的计策??
在一个深夜,苏渃刚刚躺下,目光落在屋外皎洁的月光下,她迟疑片刻,披着厚实的羊毛毯子走了出去,放出了另一个师傅给她的信号卷轴。
唔!
一个人弄不清楚,那就找个人一起来分析分析。
在主卧里的耶尔德:“……”
无奈的披起黑袍,他悄无声息的来到了花园,目光落在站在中心的少女身上,她有着金色的发、蓝色的宛如天空的眸子,在月光下,漂亮的不似真人。
“你叫我过来做什么?”耶尔德突然出现,“这里可是教廷,如果被发现的话,我这个暗系法师就死定了。”
苏渃浅笑着:“但你还是来了啊!这表示光明教廷对你并没有什么威胁吧。”
☆、第57章 第五十七章
这次的召唤,也是一个试探。
耶尔德身为教皇; 实力强大; 人还在不远处的宫殿里休息着; 黑衣人竟然能在不惊扰对方的情况下,偷偷摸摸的潜入教廷,简直深不可测。
月光下他依旧穿着一袭黑袍; 遮的严严实实的,只露出白皙的下颚。
苏渃呼出一口气,带着白色的热气,她裹紧身上厚实的羊绒袍子,漫不经心道:“外面的情况现在如何了?有什么大事件发生吗?”
黑衣人迟疑片刻:“……没有。”
“哎?!是吗?”苏渃不有点不信; 却也没纠结这个事情,转而抱怨道:“话说,你当时为什么要杀了那三个人; 我怀疑耶尔德已经识破了我的计谋。”
“呵呵!”
黑衣人莫名其妙冷笑一声,带着一股子苏渃熟悉的阴阳怪气感。
他想,可不是知道了吗?还是你亲口说的。
苏渃觉得脑壳疼:“……你怎么了?和耶尔德一样的犯了神经病; 有病吃药啊喂!”显然这段时间耶尔德的喜怒无常让苏渃有些烦躁,现在不免有些迁怒的意味。
耶尔德:“……”
好想掐死这个不孝弟子。
苏渃默默回望。
二人相对无言,沉默许久,她才听到男人幽幽道:“我这辈子做的最大的错事; 就是忍不住去见了你; 导致现在……自己越来越奇怪。”
“……别这么说。”苏渃憋了好久; 憋出了一句话; “至少我颜好,赏心悦目,秀色可餐。”
耶尔德无语:“……自恋狂。”
“明明就是实话。”
苏渃不服气的哼哼两声,原主的颜值本来就是顶尖的,后面又有了魔法力量的滋润,浑身上下白嫩纤滑,好像是小婴儿般,仿佛轻轻的掐一下,就会留下红印。
来到这个世界后,苏渃便一直和周围的人比演技,脑袋里的阴谋诡计能绕三个圈出来,白天面对耶尔德无法表现出来。但和这位夜晚出现的便宜师傅聊天时,不知不觉中,竟然慢慢的放松了下来。
大概是夜色太美,月光明亮,人太神秘。
便可以毫无顾忌的说着白天说不出的话。
苏渃从空间手镯里拿出了一块防水的棕色披风搁置在雪地上,这大半夜的,连个蚊子都没有,也就不在乎什么形象了,直接席地而坐。坐好后,她拍拍身侧的位置,示意便宜师傅也过来。
黑衣人踌躇了一下,才纠结的坐了过去。
苏渃看的直抿唇笑,打趣道:“没想到你还挺有礼仪的。”
耶尔德听的怀疑起他在对方心里是个什么鬼的形象?
男人的视线太过明显,即使是隔着斗篷,苏渃依旧能感受到。她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似的,直接了当道:“你很厉害,帝国却没有消息,应该是某个地方的……隐士高人吧?”
“也…差不多。”
耶尔德昧着良心道。
在教廷里不出面,那也是隐居吧?
披风不大,两个人坐在一起,难免就会蹭到对方,耶尔德不知道为什么,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着,连看都不敢看苏渃一眼,某种微妙的感情,在黑夜发酵,无限放大。
迷迷糊糊中,连时间都变得模糊起来。
直到分开时,他还有点反应不过来。
之后的日子,苏渃白天面对幽怨脸的耶尔德,好像自己是抛弃了他的人渣,晚上面对突然变得有点呆呆的黑衣人,铃偶尔也会过来,用着热切的眼神看着耶尔德。
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耶尔德仿佛根本就没搞明白少女的小心思。
“渃伊。”铃鼓起勇气道:“今天,我决定向教皇大人告白了。”
苏渃当时差点把嘴里的红茶喷了出来,迟疑半响,不确定道:“我记得……教皇是不允许娶妻生子的,这是教规吧?”
“没关系,我可以做他的情人啊。”
铃似是想到了什么,白皙的面颊泛起红晕,双眼闪闪发亮:“像教皇大人这样的人物,有哪个女人能配得上她,只要能成为他的情人,便是我无上的荣光。”
苏渃能说什么?
只能祝她好运。
“但是如果……是渃伊你的话,我……我一定会祝福你。”铃双手捧着少女柔嫩的手,在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