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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阿凤不记得了他了。
“我会让你记起一切来的,阿凤,一定。”他轻轻在阿凤的耳边喃喃自语着。
阿凤沉默了一会儿,没有挣扎的原因是她知道自己不如他力大,还有,就是她莫名对那个怀抱有着喜爱:被他轻轻拥着时,她的心里居然是那样的安宁。
“如果,我永远也记不起从前来呢?”阿凤看着江铭:“你,倒底是我的什么人,你为什么不说呢。”
江铭看着阿凤漆黑如墨的眸子:“你现在记不起我来了,我告诉你再多从前的事情,那也只是我说得,不会改变什么——予现在的你来说,我就是一个陌生的人。”
“所以,我不能强加给你,我是你的什么人;你现在认为我是什么人就是什么人。”他微笑起来:“如果你永远也记不起来了,也不要紧。”
“我们过去的那叫记忆,从现在开始到以后也会成为记忆——记不起来了,我们还会有新的记忆,更好的记忆。阿凤,不管怎么说,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生命。”
他用额头抵上阿凤的额头:“你的存在,几乎已经是我活下去的意义,阿凤。所以,想不起来之前,我不会强迫你接受我是你的什么人,只求你相信我,好不好?”
江铭依然没有放弃的努力着,阿凤相信他,他们两人才能面对接下来的凶险:那些人不害死阿凤是不会死心的,就如江家的人不看到他死也不会死心一样。
阿凤听到江铭的话说不感动是假的,避开他的目光后她才能很好思考——那双眼睛有种让她莫名心痛的感觉,仿佛她不相信他是错的,是对他的伤害。
而伤害他,让她的心感觉到一点点的收缩。
“你怎么就断定我们会有新的记忆?你也说了,现在你不再是我的什么人,那你也不能强迫我做什么是不是?”她没有直接说出江铭不能强迫自己留在其身边。
江铭有足够的耐心,因为他知道阿凤现在只是忘了他而已:“一定会有新的记忆,因为你会重新认识我,然后我们重新再一次的相识相知,你会愿意嫁给我为妻。”
阿凤的脸微一红,瞪起眼睛来:“脸皮真厚,我才不会和你相什么的,更不会想要嫁给你。”
江铭笑起来,伸手给阿凤整理头发:“因为我真的很不错。你从前就是因此才会和我相知相许,现在你只是忘了那些,可是我相信你的心还是一样的。”
“所以你一定能发现我的好,然后依然还会爱上我。”他说到这里仿佛也解开了自己的一个心结,轻轻的吻一吻阿凤的头发:“我们,还会像原来一样。”
阿凤听着他的话,很想再说他一句脸皮真厚,但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她看着他的笑容,心里无端的感到甜丝丝的,正是那甜让她没有再反驳江铭。
“原来的时候,你是没有公主封号的皇长女,想要借着大婚离开那个皇宫能够自己做主;而我呢,千里之外杀敌建功,回来之时看上去是荣耀之极,可是却被家人背叛,想着狠狠的报复回去。”
江铭的话低沉起来:“我也想借着公主之名,能够离开江家,能够找出真凭实据来让那些害我的人,也尝尝那刀剑加身的滋味儿。”
“我们都知道那一纸婚约,我们都没有反对,只因为我们需要它。可以说,当时我们的目的都不纯。”
“可是,我们依然相知相许最终决定相守,我几乎要忘了还要去报仇。现在,你忘了没有关系,这一次让我们重新开始,只为了最后的相守而开始。”
重来,可能就是上天想要给他们的考验,也是给他们再一次的幸福开始。
阿凤看着江铭,他的话其中有一些她是记得:比如,她知道自己有婚约,也的确是想打算借大婚而出宫自主——这些,她从来没有对人说过,为什么江铭会知道?
至于其它的,她没有印像可是偏有种淡淡的熟悉感觉,尤其在听到江铭被家人背叛时,她的心里也居然还闪过了怒意与痛楚。
“我、我不知道。”她的确是被感动了,可是就这样交出她的一生,她真的做不到。
江铭看着她微笑,笑容里全是宠溺与深情:“你只要按自己的心意去行事就可以,如果最终你没有再次爱上我,那只能是我不够好,不是你的错。”
☆、348。第348章 尝尝味道
听着江铭剖白自己,就算江铭现在对阿凤来说是个陌生人,但是那份真诚阿凤依然能感觉的到。
江铭说,你一定会再次爱上我,因为我真的很不错:带着三分的霸道,却有着七分的调皮;那霸道中又透出了他强大的自信——自信男人很有魅力。
江铭说,你如果没有再次爱上我,那是我不够好,不是你的错:比那三分霸道更让阿凤动心;他,就算有些霸道也不会强迫阿凤什么,因为强迫对于阿凤来说就是一种伤害。
伤害阿凤,那不是江铭能够做出来的事情。
阿凤听懂了,阿凤也听明白了:江铭不会放她离开,江铭也不会离开她,但江铭也不会强迫她什么。
虽然这样还不能让阿凤有安全感,但却让阿凤的紧张减少了许多。至少,眼前是没有危机的;没有危险,那阿凤就有足够的时间来弄明白一切,也有足够的时间来应对这一切。
江铭看着阿凤:“所以,不管你想做什么,至少告诉我一声儿好不好?包括你要离开的时候——你真的要走我不拦着你,但你要让我知道你去哪里,要让我知道你是安全的。”
阿凤轻轻挣开了江铭的怀抱,晚风吹过来,她感觉到了一丝的凉意:那个怀抱比她想像的还要温暖呵。
“暂时我不会离开。我也想知道,那个傅小天所说的是不是真的;还有,我想知道你倒底是我的什么人。”她说到这里看向江铭,想在心底找到哪怕一点点的记忆,可惜的是没有。
她还有自保的手段,因为那个手镯,怎么也能让她逃过任何的危险。
江铭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来。虽然结果不是他想要的那种,但阿凤的承诺也不错了,怎么着他和她也算有了一点点的信任。
虽然很薄弱,但是江铭很珍惜,也很有信心能让这一点点的信任变的更多一点,再多一点。
他说过了,就当作一切重新来过;所以,他最不需要的就是焦急,而他多的是时间:和阿凤纠缠一辈子他也不会感到疲累的。
“你们好了没有?”傅小天扯着嗓子的大叫声清晰的传入江铭和阿凤的耳中:“那个公主殿下,你最好不要让他占便宜啊,谁知道他是什么……”
他的话没有说完,因为一小截树枝疾飞而来:如果他不闪躲,那和小指一样长短的树枝肯定能刺穿他的嘴巴。
傅小天对自己的嘴巴向来很重视,认为这是他脸上最最重要的地方:吃饭要靠它,说话尤其要靠它。
因此为了救自己嘴巴,他不得不咽下了后面的话,用他那几乎独步天下的轻功躲过了树枝:“江国公,你这是想杀人灭口吗?”
傅小天的脸色是雪白的,显然那截树枝把他吓得不轻:“你这样,还能不能让我好好的跟着公主殿下了?”说的好像他跟着阿凤是出于阿凤和江铭的肯求。
江铭带着阿凤自树叶中落在地上,对傅小天的质问理都不理会,只是打量了一下阿凤,发现阿凤的鞋子要掉下来:应该是刚刚她在树上时挣脱自己时弄的。
他自然的蹲下身子,伸手就握住了阿凤的脚:“不要动,穿好鞋子。夜里地上不只是凉还潮气重,鞋子不穿好对身子有伤害。”
阿凤本来还真的想挣扎的,但是她的动作不如江铭快,被捉到一只脚也就不敢挣扎了;再挣扎她就会跌倒了。
江铭的动作不但是自然而且还快,把阿凤的鞋子重新给她穿好,还帮她拍了拍鞋子上的灰尘:“好了。”
他说着话站起来,又自然的去牵阿凤的手,这次却被阿凤甩开了:这个男人真是厚脸皮,得寸进尺了!
阿凤偷偷的瞪一眼江铭,又飞了一眼傅小天,那意思是——没有看到有人在嘛!真是的,多丢人。她真的有些害羞,还有点说不出来的感觉。
江铭一个大男人给她穿鞋子?!她还真得挺吃惊,可是看他的模样,就仿佛做过很多次了:她的脑中有点熟悉的感觉闪过,仿佛在什么时候有人也给她穿过鞋子般。
但是,那感觉只是一闪而过,阿凤再去想时却什么也没有了。
江铭这次却不理会阿凤那恶狠狠的眼神,看向一旁呆如木鸡的傅小天:“有什么事儿?”
傅小天这才转了转眼神,想要说什么的时候,迎上江铭的目光他认为还是不要说的为好,便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说出了他原本想要说的话,也是他唤阿凤的唯一目的:
“试药。”他说到药人马上就神采飞扬起来:“这是我最新的药方。”他把一碗药端起来往阿凤面前送:“趁热喝吧,吃凉的对女孩子可不好。”
阿凤借着火光看清楚了碗中东西,说实话,那卖相实在不怎么好:粘乎乎的、还泛着说不出是绿还是蓝的颜色。
味道倒是不错,闻起来好像空谷中刚刚盛开的幽兰,似有若无的,却让人心旷神怡。
再香,这药阿凤也不敢喝。又不是什么糖水甜汤,有人端过来让她趁热喝她就趁热喝,那可是药,还是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药。
都不知道吃了什么她就中了毒,如果连这种可疑的东西,有人让她吃她就吃,那她的小命连三个月也活不过去啊。
江铭伸手接了过来,他对着火光认真的瞧了瞧,可是他又不懂药理,自然也看不出什么来:“解药?”这也是他答应傅小天跟着的重要原因。
眼下看来,能解阿凤身中之毒的人,好像也只有一个傅小天了。
傅小天连连点头:“对,解药。快点喝啊,公主殿下你喝了,我才能知道有没有效果,又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如此,我才能再修改方子,才能找到真正的解药。”
这次连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