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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再给柳妃机会,不能让柳妃再去左右娥凰这个可怜的孩子。皇后说完话看着皇帝,声音依然平淡,但是其中有那么一丝丝的火气,还是没有逃过皇帝的耳朵。
除了皇帝,就算是阿凤、江铭和铁瑛都没有听出皇后话中有火气来;在他们看来,皇后就是一位贤良的、温和的皇后,几乎不会生气、不会着恼的皇后。
阿凤就认为皇后过得太累了,但是人各有志,且皇后的身份不同,阿凤不可能去对皇后说什么的。
“皇上,大家都在,才能看得清楚听得明白,免得过后再有人说本宫处事不公。”皇后说到这里看向娥凰,轻轻一叹只是上前抱了一下她,并没有对其说什么。
说再多话也不管用,因为有那样一个生母说什么也不能真正的开解娥凰;此时,也不是安慰娥凰的时候。
皇帝抿了一下唇,看一眼铁瑛,发现铁瑛眯起了眼睛来;再看向江铭和阿凤,发现他们笑眯眯的已经坐到了娥凰的身边:这是三位恶客,就算他明言赶人也赶不走的。
他只是不懂,这三个人今天是来做什么的,搅和他的家事做什么。
“那个,你们有什么事儿,先说吧。你们先说出来,朕也就真的心安了,才能去处置家事。”他很干脆把话挑明了,反正如果比绕圈子的话,他肯定绕不过眼前的三个年青人。
阿凤和江铭差点被问住,是啊,他们是做什么的?不过他们也被燕皇无奈的语气给逗笑了,最终还是阿凤轻轻拉起娥凰的手来:“我们是来看长公主的。”
他们一句话就表明了身份,也等于是告诉燕皇,想要和韩家联姻是绝无可能——不过,现在阿凤和江铭还知道韩家又和柳妃联系上了。
娥凰反手握住阿凤的手,抬起头来看向皇后,然后又转头看一眼铁瑛;她认为自己不应该那么自私的,至少也要让帮她的人知道现在的情形:“韩家人通过蔡大将军和母妃……”
她的话不用说完,阿凤和江铭、铁瑛马上就明白了。
柳妃却是大怒:“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皇后说是自己人就是自己人了?他们不是大楚人就是孤竹人,你倒把生你养你的娘给出卖了。”
“你可真是我们大燕的好公主!”她恨恨的咬牙,盯着娥凰恨不得过去咬上两口——这个女儿怎么就那么不懂事呢,怎么就非要跟自己过不去呢。
江铭翻了一下眼皮:“我看这事儿还是你来说吧,你最有说话的理由。”他看向铁瑛:“说说吧,免得有些人非要把恶人当好人看。”
韩家的这一手玩的漂亮,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可惜的是,要应对起来并不难,只要铁瑛的一席话就能让韩家在燕再无一席之地。
所有燕国之内和韩家有来往的人,都会因此而被燕皇惦记上:从此,再无燕人会和韩家合作了。
燕皇看着江铭:“哦?韩家就是恶人,嘿,你们大楚人有句话忘了嘛,成王败寇啊。什么恶人好人,不到最后盖棺之时,还是不要乱说的好。”
他不赞成和韩家联姻,但不表示他对韩家的提议不动心;要知道,那份礼单韩家还是会给他送上的。就凭这一点,燕皇就极为动心。
铁瑛向地上“呸”了一声,然后马上回头对皇后和娥凰说:“实在是太过气愤所致,我平常绝不会如此,也没有什么恶习。”
引得江铭和阿凤齐齐抬脚踹了过去:说正事呢,你小子能不能收收心?在两人的武力压迫下,铁瑛不得不转过身来正经的说话。
“陛下,朕的父皇与朕原本都看你是一代雄主,没有想到却都错了;朕就罢了,只可惜父皇已经大行,不能亲眼看到燕皇你是如此眼光短浅之辈了。”
燕皇大怒:“你——!”
铁瑛掏了掏耳朵,根本不为燕皇所动:“朕耳朵好用的很,燕皇你何必如此大声?”他以朕来自称,用燕皇来称呼对方,就是用皇帝的身份来说话。
“你听下去,绝对就会明白朕并非是信口胡说。君,无戏言啊。”他叹口气:“你知道我被国内乱臣贼子所逼才会来到燕,可是你知道为何会有乱臣贼子吗?”
燕皇哼了一声,想要说什么,但是想了想还是闭上了嘴;如果要讥讽的话,一会儿听完铁瑛的话再说也不晚,不然此时听到一两句就讥讽万一是上了铁瑛的当,岂不是丢人。
他,学聪明了。
铁瑛并不需要燕皇来回答:“他们是和韩家合作的,就如你们的蔡大将军一样,都是手中握有兵权之人。这还是之前我和宁国公主、江国公灭了一伙乱臣贼子,把军权整顿了一番。”
“所以此时,那些人虽然反了,可是却调不动孤竹大军。”他看着燕皇:“我不知道义父您,是不是也早已经有所安排了,不会被韩家和那些心怀叵测之人暗算吧。”
☆、441。第441章 化疯狗
燕皇听到铁瑛的话后,脸色有点泛青;他对韩家本来就有忌讳,因为他身为帝皇当然不喜欢乱臣贼子。
可是就这样被铁瑛说服了,他好像感觉脸面不太好看:其实就是他一直在江铭、阿凤和铁瑛那里没有占到过半点便宜,所以此时他虽然已经对韩家有了警惕,却绝非谁几句话就能让他说出不和韩家结盟。
只是他不想就此低头。因为此时低头认输的话,就好像是欠了江铭和铁瑛什么一样——不是他们开口,他还真的对韩家所提的条件意动。
柳妃没有想到铁瑛开口会说出如此道理来,她心下有些着急;因为她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么一个有力的臂膀,可不想再次失去。
她虽然很不把皇后放在眼中,但也知道她和皇后之间的差距,更清楚皇后所谓的贤名对废后来说是多么大的阻力。
韩家如果能取得大楚的天下:在柳妃看来,此事对韩家来说十拿九稳的,到时候大楚的皇室支持她和她所出的皇子,皇后再有贤名又能如何?
因此她梗起脖子道:“孤竹皇帝陛下的话真是吓人呢。可是,孤竹有人做乱,那只能说是孤竹有乱臣贼子,是孤竹原本就有问题才对。关韩家什么事儿?”
燕皇闻言轻轻的点头。他并不是真的认为柳妃所言有理,只是不想再被三个晚辈打脸罢了。
阿凤皱起眉头来看过去,对柳妃如此的不长脑子实在是有点想不到:在宫中还是宠妃,柳妃这样的人是如何活到现在的?
但是铁瑛和江铭都不便和柳妃争执什么,所以便由阿凤开口了。因为娥凰的事情,阿凤对柳妃是没有半点的好感:
“什么叫乱臣贼子?那可不是大楚才有的,也不是孤竹莉有而燕不会有的,每个国家都会有,只看是不是有那个机会摆在他们眼前了。”
“没有机会,他们平常当然也是乖的很,安心的做他们的大臣,安心的表现着他们的忠心;但是如果有了机会,比如韩家给的机会,那他们还能安下心吗?”
“孤竹之乱并非偶然,也不是孤竹内有什么必然的原因,就因为韩家有祸心,他们要乱楚而需要帮手,所以四处游说。”
“可是哪个国家会完全相信一个乱臣贼子呢?他们最好的盟友当然就是他们那样的人,所以才会有孤竹之乱。接下来嘛——我问一句,那个蔡大将军在你们燕国握有多少大军?”
“算了,不问了,韩家不会找那些无用之人的;而蔡大将军肯向柳妃进言,已经表明他和韩家的相交之厚。一个能和乱臣贼子相交,并且还为乱臣贼子奔波说项的人,还用我再多说吗?”
“他存了什么心,他想要什么——这个他,我指的是韩家,也指的是蔡大将军。韩家的所求,不用我来说大家都知道了;可是蔡大将军呢?”
“食大燕之禄,自然应该担大燕之忧,但是蔡大将军为韩家的事情尽心尽力,嘿。当然了,这些不用我来想,我想燕皇会想的很清楚的——韩家的结盟,您看着办吧,我们绝不反对。”
江铭马上点头::“不反对,一点也不反对。燕国之事,我们也反对不来,对吧?”
铁瑛也点了点头:“就是,我们为什么要反对呢,我们谁也不是燕人。该说的我们都说了,义父要如何做,那就是义父的事情、燕国的事情。”
他说完还摊了摊手,看着燕皇的目光坦坦荡荡。
燕皇的脸色有那么一点点发白:他知道铁瑛和阿凤所说并不是虚言,而孤竹的内乱更是前车之鉴。
那个蔡大将军本来就手握重兵让燕皇心里颇为忌惮,只是一时半刻还没有法子让他交出兵权来罢了。
却没有想到他这个皇帝还没有动手呢,蔡大将军已经先下手为强了;如果今天他被柳妃几句话说的动了心,万一和韩家结了盟——和韩家真正结盟的人不是他而是蔡大将军!
所谓的结盟也不过是个幌子,就像韩家所言,让燕和大楚、孤竹的国书成为幌子,以便于燕和韩家下手:事实上,是韩家要和蔡大将军先对他这个燕皇下手才对。
柳妃不懂国事,她的眼中、心中也只有她自己的利益,因此阿凤和铁瑛所言她是没有半句听进去。
因为她只记得一件事情,韩家能帮她;其它的?其它的和她柳妃有什么关系?所以她还没有听明白,还在仇视着坏了她好事的阿凤和铁瑛三人。
阿凤看一眼柳妃,再回头看一眼娥凰轻轻一叹道:“皇后娘娘,咱们刚刚不是要谈家事吗?怎么又谈起了国事来,还是先解决了家事再说,国事嘛,让他们男人去烦心。”
别有用心的人并不是人人都可怕的,哪怕是聪明点的人居心叵测呢,只要法子用对了让其知难而退就可以了:比如现在,如果柳妃足够聪明,她现在就应该知道韩家也在坑她。
但是她却根本不相信阿凤和铁瑛所言,这样笨人、却又一门心思的想谋算什么,根本不知道何谓进退:很可怕的,因为她只会一条路走到黑,谁也劝不了。
为娥凰也好,为自己也罢,阿凤感觉柳妃此人真的应该去歇一歇了:再让她在燕的后宫里上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