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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些什么!”这是鲁老王妃,一掌拍完傅小天也落到了屋里,看着床上抱在一起的江铭和阿凤,脸上的神色是铁青一片。
因为江铭和阿凤的姿式实在是不太雅观:江铭怕那些箭再射到阿凤,所以身子是半压在阿凤身上的,如此就把阿凤的侧面与上面都挡在了他的身下。
真的是为了阿凤的安危,江铭可以对天起誓,可以对满天的神佛起誓:他是真的不能再真了——虽然他的势式难看了些,也很容易让人看到后想歪了,但他真的、真的只是想护住阿凤。
阿凤咳了一声挣扎几下坐起来,原本想说话的,可是看到床上凌乱的被子,还有她已经散乱的头发,以及在和江铭扯来扭去中散开的胸前衣襟——她的脸红了,张开的嘴里说不出一个字来了。
她要如何分辩呢?虽然她和江铭真的是清白,清白的不能再清白了,两人压根就没有想过不应该想的。
可是眼前呈现到众人面前的却和事实相差太远了,不要说是郑、鲁两位老王妃,就算是她阿凤在门外看着,也不会做其它猜想。
“那个,我们、我们什么也没有做,只是、只是在洗脚。”阿凤看到郑、鲁两位老王妃想要吃掉江铭的目光,知道再不开口江铭肯定会被修理的很惨。
所以她决定实话实说,反正他们真的什么也没有做嘛,连想都没有想嘛。
江铭在郑、鲁两位老王妃的目光中缩了缩肩膀,好像又回到了七八岁的时候:“真的是洗脚,纯洗脚。”
他不辩白还好,他这一开口,郑老王妃的大刀忽一下子就把屋里的一张桌子劈成了两半:很明显,老王妃们不相信啊——还纯洗脚?
老王妃的牙痒的真想把江铭拉起来暴打一顿:纯洗脚能洗到床上去?纯洗脚能洗的衣衫凌乱?纯洗脚能洗的一地是水,木盆早就滚到一边儿去了?!
她们可不是三岁的小孩儿,还纯洗脚!郑老王妃要不是看在江铭是她自幼就看着长大的孩子份儿上,刚刚那一刀肯定断他的一条大腿啊。
你敢对公主殿下不敬,你小子胆儿够肥啊,不断你手脚你就不知道啥叫规矩。
鲁老王妃的鼻子都要气歪了:“你小子耳目不聪了,也以为我们的眼睛都瞎了?刚刚我们一到,啊,你在做什么,啊?”
她可是看的分明啊,江铭抱着公主殿下就滚进床里,还把床帐放了下来:你说,你说,半夜三更的放床帐做什么,啊?!
但是这些话她只能在肚子里吼,因为总要顾忌阿凤这个公主殿下的体面啊;所以鲁老王妃只能把自己的鼻子气歪了,一掌拍在床头,床头就掉下去了一块。
这可把江铭看的眼角直抽抽,转头看到门口探头探脑的人是鲁柔柔和郑小侯爷,连忙给他们使眼色:救命啊,你们就眼看着我落难也不救?
郑小侯爷伸了伸脖子还没有说话呢,鲁柔柔就给他一掌:“闭嘴!江铭这小子就是皮痒,还没有成亲就、就,让我们阿凤……”
她一个大姑娘家也不方便说太多,所以说到这里一瞪眼珠子:“等祖母打完了,你给我等着。”
郑小侯爷这才有机会开口:“柔柔,你认为我是要帮这个人面兽心的东西啊,不是。江铭,等祖母和柔柔打完了,你给我等着。”
他说完后有点不确定的问鲁柔柔:“祖母和你都打过了,我应该打得过他了吧?”不要去打人不成再被打一顿。
鲁柔柔恨恨的道:“放心,我保证他连一指之力也没有。”
郑小侯爷马上有了底气:“江铭,我们怎么就把你当成兄弟了呢?畜生啊,禽兽啊,看我不好好教一教你做人的道理。”
他说完还向江铭挥了一下拳头,完全没有要救江铭于水火之中的意思。
江铭听完后心里凉一半:不救我就算了,这小子居然还敢落井下石,等那天他落在鲁大壮手里,嘿,看我怎么整治你小子。
呼——,刀在江铭的鼻尖上方闪过,差一点就把鼻尖修掉了,吓出了江铭一身冷汗。
“说,你小子怎么给我们保证的,啊?!”
☆、504。第504章 神补刀
江铭看着那把亮闪闪的大刀,眼里全是泪啊:“我、我们真的只是洗脚,真的就是纯洗脚啊。”他太冤了,他说的全是实话啊,为什么还要被老王妃教训呢?
阿凤连忙点头,力证江铭的话是真的不能真的真话:“我们就真的只是洗脚。江铭说女孩子不能冷到了,让我泡泡脚、按一按脚底散散寒气、活活血脉。”
“真的没有其它,你们是误会了。”她看一眼床上,脸上红的真想找个地方藏起来,可是眼前这误会不解释清楚,她和江铭这一辈的清白就要毁了。
所以她只能勉强自己把事实说出来:“泡了一会儿,江铭就想一起洗,然后他就说洗好了,直接把脚放到了地上。”
“地上多凉啊,我连忙去拉他,怕他再受了凉;可是不知怎么我脚下就滑了,水盆就打翻了。江铭连忙来扶我,却被我扯到倒在了床上。”
“就在这个时候门窗被打破了,我也没有看清楚是谁只看到兵器了,所以江铭就想护住我。”
“所以他才会扑过来抱住我向床上滚,又把床帐踢了下来,就是不想让人看到我们的身影,以免让弓箭给盯紧了。”
阿凤终于把事情说清楚,轻轻的呼了一口气,很认真的看着两位老王妃:“然后祖母就到了。就是这样的,真的是你们误会了。”
江铭听的是热汪盈眶:“终究还是有人为我说话的。现在明白了吧,我们真的只是纯洗脚,什么也没有想更是什么也没有做,你们瞎想些什么。”
鲁老王妃伸手就捉到了江铭的胳膊:“嗯,你洗脚!那现在洗完了你还不放开公主殿下,你是想做什么?我倒不知道我瞎想了什么,你倒给老婆子说道说道。”
一把扯过了江铭来,把江铭直接就自床上拎到了地上:“老实的站好了。”这些小子一会儿不教训就不老实,还以为江铭真懂事儿了呢,没有想到还是不成器啊。
郑老王妃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小子的鬼心眼儿多谁都知道,可是没有想到你不用在正道上!骗少不更事的公主殿下行,骗我们你骗得了吗?”
“洗脚?好好的洗脚为什么不一人一个盆,而且以你的身手,你能让公主殿下滑倒,还把你带到床上?!你那点小心眼儿少在老婆子面前卖乖,今儿我不打你个屁股开花,就对不起你早走的娘亲。”
江铭闻言看到郑老王妃真的把刀子倒转过来,他吓得一蹦就到了窗边:“那个,咱有话好好说——是真的洗脚,真的,比真金都真啊。”
他真是欲哭无泪。自小到大他骗了两位老王妃不知道多少次,少有的一个字也没有说谎,可是老王妃硬是一个字也不相信。
郑老王妃说到做到,举起刀背就打了过来:“你给我站好了,你跑下试一试,看我不把你打的三个月下不了床。”
江铭哪里肯站着,因为这次他真的是冤枉的,所以连忙跑啊;他一面跑一面不停的分辩,可是越分辩老王妃的火气越大,最终是两个老王妃一起追他了。
阿凤看的目瞪口呆,一时间都忘了解释,直到江铭大叫她的时候她才醒过来:老王妃原来就是这样教养江铭等人的啊。
嘿,还真是火爆和热闹啊。阿凤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生出一点点的温暖来,还有一点点的小嫉妒,要知道她自幼到大都没有人过问她做的对还是错,一切全凭她自己看着来。
没有人管的人,才知道有人管是多么幸福的事情。
只是这事儿还真是尴尬,怎么说也说不明白了,而且有点越描越黑的样子;她看着满屋里飞跑的江铭,张了几次嘴也说不出话来。
阿凤的样子落在两位老王妃的眼中,那就是阿凤终于明白过来了,只是女孩子脸皮薄不好说,再加上和江铭感情又深不愿意说:老王妃下手就更重了,反正江铭这些皮孩子们自小就禁打。
武将家出来的孩子还有怕打的?那是秀才家养的孩子,他们郑、鲁两家的孩子就没有一个是金娇玉贵的,江铭对两位老王妃来说那和自家孩子没有两样。
江铭的衣袍都被大刀给削的变成了小马甲,才终于让他盼到了救星;自幼就是如此,教训他们的人永远是老王妃,而护着他们的人也永远都是老王爷。
他一下子自傅小天的头顶就窜了出去——他不是不能跑出去的,可是真要跑了怕把两个老王妃气个好歹。
江铭虽然冤枉,但他知道好与歹,明白老王妃是真心的疼爱阿凤,也是真心的疼爱他:如果让大楚皇帝知道了今天晚上的事情,他江铭有八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所以他才在屋里一圈圈的抱头鼠窜,没有逃到屋外去,更没有逃的远远的;现在,老王爷来了,他可算是见到了亲人啊。
他几乎是冲到老王爷的身边,一下子就抱住老王爷的胳膊:“王爷,王爷,你可要相信我啊,我真的和公主殿下没有做什么,真的、真的只是洗脚。”
他的眼泪都要落下来了,可怜巴巴的看着两位老王爷,就像一只被咬伤的小白兔般。
老王爷的脸是板着的,可是看到江铭的模样叹了口气,伸手拉起他来走进屋里;看到屋里的模样,两位老王爷的脸都抽了抽:纯洗脚能洗的一床被子凌乱?!
傅小天咳了几声:“其实吧,我姐都说是洗脚了,那就是洗脚呗。你们说是不是?天这晚了,我看咱们都回去吧——能洗脚的都回去洗洗脚,像我这样孤家寡人的就回去直接睡了吧。”
他不开口还好,这一开口哪里是相劝啊,分明就是在江铭的身上补刀啊,还是狠狠的补刀,补完一刀又一刀。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和江铭有生死大仇呢,想要借老王爷和老王妃之手杀掉江铭而后快。
江铭气的大吼:“你给我闭嘴!”
“你看你不认好歹了吧?我不是为你好——你是真洗脚还是假洗脚谁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