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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王府的门子都不惊慌,倚着门框看着那些人说笑:他们都是天天操练的人,自然是看不上这些只会嘴上功夫的公子哥们。
“给我冲——!”韩家子侄里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见人就给我打,见东西就给爷狠狠的砸!”
鲁王府?嘿,还真是倚老卖老,今天就让鲁王府的人知道,如今的京城是谁的天下:以后要学会夹着尾巴做人!
他的声音一落,众人提起缰绳就往里冲,结果马都进府了,可是人却留在了王府大门外。
阿凤看向一旁没有动手的江铭,江铭淡然的解释:“马也是银子啊,何况其中还真的有几匹是极不错的马,留在韩家可惜了。”
“再说韩家如此诚心诚意把马送上门来,我们不收老天爷都会生气的。”他说完看一眼门外:“唉,就没有个身手不错的,打他们真得不过瘾。”
韩家子侄被打的鼻青脸肿,不少人还是鼻血长流,人人在地滚来滚去的鬼哭狼嚎着痛:自有韩家的长随们上前伺候自家的主子。
一个照面,韩家的子侄们就败了,被痛打一顿后丢到了长街上。
郑小侯爷开口吼了一声“滚”,韩家子侄们虽然没有了马,可是却用比来时也不慢的速度离开了,不过几个眨眼的功夫,鲁王府的大门前就空旷起来。
阿凤有点意犹未尽:“接下来呢,他们还会做什么?是不是换我们进宫了?”她还是不放心宫里的鲁、郑两位老郡王。
郑小侯爷摆手:“接下来啥事也没有了。如果我们无聊,过几天等韩家把那三人的房间收拾好了,我们就再去一趟。”
“不过,韩家的人却不会再来找我们算帐了。”他扯了一下嘴角:“我们是练武的人嘛,粗人,对上读书的韩家人,就告诉他们一个道理——咱,只会用拳头。”
江铭接过话来:“宫里那些老人家们想争个对错,没有几个时辰是不可能的;而我们嘛,就在外面紧着折腾,折腾到韩太傅他坐立不安,嘿嘿。”
阿凤有点歉意:“都是因为我……”
“这话不应该你说。”江铭阻止阿凤接着说下去:“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有人敢算计,我就要让那些人知道被人算计是什么滋味儿。”
“所以,他们是在帮我,是我欠了他们而不是阿凤你。”他一指点在阿凤的鼻子上:“你也不欠我的,因为我是未来的驸马爷,为你做什么那都是理所当然的。”
“够了,你不嫌肉麻,我们还都是大活人呢,想冻死我们啊。”郑小侯爷无法再听下去:“什么欠不欠的,又不是外人。”
阿凤听的满心感动,十三年了,她终于知道了李女官所说的情义二字是什么滋味。
她靠自己也能解决这些麻烦,可是被人关心、被人保护的滋味儿:真好。
阿凤正想说话,眼睛余光看到一辆马车停了下来,很简单很干净的马车,却又透着一股子的豪华:马车的木料不说了,那都是上好的,做工更是精良到让阿凤赞叹。
在宫中,阿凤没有好东西,可是她见过的好东西却不少:这辆马车的做工比起宫中的车辇来只强不差。
“肥猪,大壮,你们不会忘了我这个故人吧?六妞儿活着回来了,为什么也不送个信给我?”
☆、92。第92章 我也是凤
马车里传出来的声音乍一听真得雌雄难辩:声音略哑,但并不难听。
只凭声音还真得不知道车里的主人家是男还是女,不过应该是江铭等人的发小:只有他们几个人的发小,才会用彼此的绰号称呼。
郑小侯爷的脸黑了,但是这一次他并没有开口骂那个称自己是猪的人:“你——”他说了这一个字,回头看向鲁柔柔,后面的话居然全吞了回去。
鲁柔柔抿了抿唇,走了两步道:“殿下远道而来,此时应该先去驿馆才对。我等,自会到驿馆和殿下叙旧。”
马车里的人笑了:“听起来,你们不欢迎我啊。想来,你们还是怪我是不是?真是一群小气的家伙。”
车厢推开,一只白嫩的小手搭在了门框上。
虽然还没有见到人,但那一只手已经足够让人生出无限的暇思来:细长匀称的手指,长长的、如玉般的指甲上涂着鲜艳的红色,和手背上的一截衣袖正好辉映成趣。
不用看到人,只看一只手就能让人认定马车里的人是个美人,这天下间也唯有一个人能做到。
那就是有天下第一美人之称的南丽国公主客南凤。
阿凤并不知道客南凤。她在深宫里生活了十三年,几乎就是与世隔绝的生活了十三年,她所知道的大楚之事都是宫人所说。
客南凤的名字阿凤是听说过的,但她并没有往心里去,因为那是一个和她注定不会有交集的女子:客南凤是和其弟弟在大楚国为质的。
客南凤来到楚国时已经七岁,直到她去年才离开大楚:那个时候她的弟弟已经成为南丽国的国君。
而客南凤为此付出多少便只有他们姐弟知道了。但是宫人们对客南凤极为不耻,用了一个词向阿凤形容过她:不要脸。
据说,南丽国的新任国君在大楚为质多年,登基之时也不过只有十二岁:能让南丽国那么多皇子都无法成为国君,是因为大楚国的支持。
客南凤探出了头来,一张脸也不是长的有多么的出奇,却都是那么的正正好好,让人一眼就感觉很舒服:这人,很耐看,越看越漂亮的那种。
“六妞儿,他们小气你不会也那么小气吧?还不过来扶我,真得让我自车上跳下去吗?我可是赶了几千里路才来到这里,就为了亲眼看到你真的活着。”
她脸上的表情有七分的情却有三分嗔,生动的就好像一副无比灵动的、无比漂亮的画。
客南凤还不忘向鲁柔柔打招呼:“大壮,你漂亮了啊。说好的,你们如果成亲的话,将来孩子要认我为义母的。”
她吐了吐舌头:“你们不要想赖,我的记性可是极好的。”
说着,客南凤终于自马车里钻了出来。她的身上几乎没有什么佩饰,头发就那么随便的一挽——乌黑发亮的头发就已经是她最好的佩饰。
她不顾形像的,也不管是不是在在街上,先举起双手大大的伸了一个懒腰:袖子自然垂落到了肩膀,露出了她一双吹弹可破的手臂。
“六妞儿,叫你呢,你没有带耳朵吗?”她伸完懒腰再次瞪向江铭:“我坐马车累的半死,快点扶我下去——我还要吃街头那家老铺的油茶,要多多的放糖哦。”
她最后一句话带着几分娇意,就像一个小妹妹在向大哥哥撒娇一样。
但是,她比江铭的年岁要大上一点儿。
虽然看不出她年岁大来,上天对她极为的宠爱,可是她实际的年龄比江铭、阿凤等人都要大一点点。
阿凤感觉自己被忽视了。
不是她突然之间变敏感了,也不是她最近得封为宁国公主而习惯成为众人的中心:那是直觉。
客南凤和郑小侯爷、鲁柔柔、江铭说着话,用一种非常非常熟人的、几乎可以说是亲厚如手足的态度,很自然的把不是和他们一起长大的阿凤排斥在外了。
阿凤就在那里站着,就立在江铭的身边,可是在客南凤的眼中却根本不存在她这个人般。
江铭苦笑了一下,看向鲁柔柔:“还是那样一副女王般的作派,讨厌!”
话是如此说,但他还是依言走到马车边,向客南凤伸出了手去:自有鲁王府的门房取了马凳出来。
客南凤笑了,一下子仿佛连太阳都亮了三分:“阿铭,能看到你还在人世间,真好。”
她说着话把手放到了江铭的大手里,看着江铭的眼睛:“听到你永远离开人世的消息,我感觉这个世界都无趣了。”
“你还在,真好,真是太好了。”她握着江铭的大手,一步一步走下马车——仪态万千。
不是故意去做的,客南凤现在心神全在江铭的身上,可是她一举手一投足间就足以让人心醉。
人,居然可以美到如此地步!
老天真是太偏心了。阿凤翻了一个白眼,想了想自己十三年来过的日子:不用想也知道客南凤有今天的风姿曾经付出了多少——所以立时她就心平气和了。
阿凤很有自知之明,就算同为公主,她真的做不来客南凤。因为,她是阿凤。
江铭在客南凤走下马车后,就要把手收回的,可是客南凤却没有松开的他的手,反而伸出另外一只手去:“肥猪,你还愣在哪里做什么?!”
“大壮,我们有多长时间没有见了,你不想我?我可想死你们了,过来,都过来,我们抱一抱,以慰我对你们的想念之苦。”
江铭的大手不再挣开,因为客南凤的话没有哪里让人能挑出错来。
鲁柔柔微一皱眉,还是走了过去,伸手就把客南凤的双手都抓了过来,动作有些粗鲁:“来,抱一抱。”
她大力把客南凤抱住,然后大力的拍了拍客南凤的背:“我也想你。但你应该知道,我并不希望你再回来。”
客南凤的笑容微一敛,看着鲁柔柔很认真的道:“你还是不怎么喜欢我?自小到大你就不怎么喜欢我,可是我做错过什么?”
“没有。”鲁柔柔答的直接:“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客南凤偏头:“六妞,你看大壮又……”她想说鲁柔柔又欺负她,可是话一出口的同时却发现江铭已经不在她的身边。
她看向鲁王府大门那里,江铭果然又立在了那个女孩子的身边。
她知道那是谁,那是大楚国的皇长女,如今的宁国公主。
客南凤第一次拿正眼瞧向了阿凤,喃喃的道:“很不幸,我也是凤。”
☆、93。第93章 脸皮够厚吗
鲁柔柔就在客南凤的面前,所以听到她的话:“你,什么意思?”她的眉头皱的更紧。
客南凤一笑,但是她却没有看鲁柔柔,她的目光已经自阿凤的身上移开,重新落在了江铭的身上:“又欺负我了。你和肥猪也不管?”
郑小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