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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凤让侍卫把人自护城河中拖出来:“你们到一边想一想自己错在何处,又有什么罪过。”
她让人搬来椅子坐下:“盏茶的功夫,如果你们真的知罪了,那就肯定能说服本宫,让本宫相信你们从而才能发落你们。”
“不然的话,本宫只能再让你们到水里清醒清醒。”她说完伸手,自有人递上了茶来,她在侍卫们的目光里自然的喝了两口。
阿凤自幼吃过的苦多了,所以并没有什么粗茶喝不下去的精细病儿。
“在水里,人都会清明不少的。”她指向江老夫人身后的人:“再请两个人下去清醒一下,本宫在这里等着。”
江家人齐齐跪在宫门前那就是铁板一块,代表江家不会接受阿凤:堂堂一位公主啊,被江家人甩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这记耳光要还回去,当然还是要江家人动手。
所以阿凤拿定了主意,要让江家人去对付江家人:由他们自己来说出江老夫人的谋算来。
如此,才是还了江老夫人一记重重的耳光,肯定能打掉江老夫人所有的得意,所有的快意。
阿凤有时候真的很小心眼、很记仇的。
江老夫人想要开口说什么,阿凤看着她的眼睛终于肯同她说话了:“你不是来求本宫的嘛,本宫就在这里,你为什么不继续求了?”
“你看,本宫坐也坐下了,茶也让人备好了,我可是打算好好的听一听江老夫人的请求,如今你住口不说,可是在戏耍本宫?!”
江家人一齐跪在宫门前恳请退亲,皇帝和阿凤恼怒降罪,天下人会说皇帝和阿凤实在没有天家人应有的胸怀:你皇家的女儿说嫁人家就要一定娶?!
历史上之中拒娶公主也不是一两个人,哪一个为此而被降罪过?
但是你们说来请求退亲,可是求到一半不求了,那就是戏耍公主、戏耍皇帝——天下人都会认为江家该罚了。
江老夫人盯着阿凤的眼睛,她的真的很想很想扑过去抓花阿凤的脸:看花了脸的公主江铭还要不要?!
可是她只能缓缓的叩头:“臣妾请殿下成全。”
这次这句话没有带给她半点痛快,反而让她堵的心口发痛。
阿凤不再理会她,吃着茶看着侍卫们捞护城河里的人:江家的人里不可能人人都和江老夫人一条心,肯定有不少是被胁迫来的。
他们肯来是认定不会有危险,但现在却要受活罪,他们肯定不会再坚持下去。
“殿下,请允臣女说几话。”一个女子膝行几步到了江老夫人身侧。
阿凤看着她:“你是谁?”
女子居然一点惧意也没有:“臣女是江公爷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人,是江老夫人娘家侄女,闺名贞娘。”
阿凤听到青梅竹马四个字就皱了皱眉头,让她对贞娘有了一分不好的印像:客南凤给她的印像实在是太坏了。
“殿下,臣女只是有几句话要问殿下,殿下可敢答臣女之问?”贞娘见阿凤没有说话,居然用起了激将法。
阿凤差点让人把她直接丢进护城河里:要问本宫,先去清醒一下。
看在贞娘是个女子的份儿上,阿凤不想她在众侍卫面前失了一个女子的贞洁:湿身后在这个热天和赤身也没有什么区别。
“你说吧。”她有兴趣的是江老夫人脸上的惊喜——好像江老夫人对这个内侄女很有信心的模样。
贞娘叩了一个头才道:“殿下,请恕臣女不敬之罪。”
“臣女去年及笄,至今已有几家到姑母家提亲,少则一处庄园,多则万两黄金为聘,这是男方对我们女子的尊重。”
“江家如今不敢迎公主进门,自然也就没有所谓的聘礼——殿下,你是下嫁呵,岂能如此没有尊严呢?”
贞娘说到这里再次叩头:“殿下,臣女都有几许身价,殿下可自问身价几何,可真的想自轻自贱?!”
阿凤闻言愣了愣:“你在说些什么?!”
她从来没有想过聘礼为何,更没有想过聘礼就是自己的身价:她又不是物件岂能有价钱,那不是对自己的自轻自贱吗?
怎么到了这个看似聪明的贞娘嘴里,女子个个都好像应该有身价才对——女子是人,嫁人不是卖身为奴。
她刚想开口,一个男人自一个侍卫身后闪过,看着贞娘淡淡的一笑:“自轻自贱?自己做价的才真是自轻自贱,自己用聘礼来衡量自己身份的才是自轻自贱。”
“你是人还是物件?娶妻就是娶妻,论身价岂不是买奴?”
钱瑛走到阿凤身边,欠下身子握起阿凤的手来:“殿下,我以十城为聘,请殿下允我孤竹迎你为将来之后!”
☆、114。第114章 一代明君
铁瑛自现身出来就没有表明自己的身份,可是最后一句话说出来,谁还不知道他是谁?!
听到他的话后,贞娘的脸色白如一张纸,看着铁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铁瑛的话让她自问无法回答——因为从前有个南丽国的王爷向她提亲,万两黄金做聘引得京城轰动,而她拒绝了更是让她名动天下。
她引以为豪,因为就算是公主也没有得到过万两黄金做聘:不是说大楚国的人比南丽穷,一来大楚国人比较含蓄,不会如此赤裸裸的以黄金为聘。
再就是大楚都是为臣子的迎娶公主,哪个敢拿出万两黄金为聘?是怕皇帝不疑心你贪墨?
所以,迎娶公主的人家给皇家的聘礼,多为吉祥的意义,取的是个好彩头,而不是比谁给出的聘礼为多:你再富有还能富过皇帝去?
就是因此,才让贞娘以一个平常女子的身份,忽然之间身份凌驾于公主之上,成为她最为自豪的事情。
不然,贞娘也不会拿聘礼来说事,就是想打击阿凤,让阿凤为了自己所谓的脸面而退步:愤而退亲和答应江家退亲,在今天没有区别。
因为是江家人先跪在宫门前的。
贞娘还是有些小聪明的,只是她和江家人的消息却不是那么灵通——皇帝和孤竹国叔侄相见的情形,她们根本是一无所知。
韩家到现在还不知道呢。
整个皇宫里发生的事情,韩家少有不知道的:但是冯太妃那里,皇帝的御书房,还有就是安凤阁内——韩家并不能马上得知其发生了什么。
如果贞娘知道的话,她绝不会在此时提什么身份,让人羞辱一番后,人家还要拿出更多的聘礼来让她颜面尽失。
自今天之后,她贞娘就成了京城的一个笑话:不自知的拿万两黄金为聘去和宁国公主一较高下——人家可有孤竹国的十城为聘!
万两黄金能抵上人家一城的一座城门吗?
贞娘面色如土,想到万两黄金成就了她的美名,让她成为当世的奇女子而名动大江南北,此时她却因万两黄成为天下人所不耻之人。
因为伴着十城为聘的有铁瑛所说的那番道理:自甘为奴的才衡量身份几何!
她,可还有人家肯聘她为妻,怕是只会有那等被她退亲的人家报复式的要买她为妾吧?
“我,江铭,以南蛮国国君为聘,迎娶公主下嫁。”一声清郎的声音传来,随之人也落在阿凤的身侧。
江铭很不客气的上前把阿凤的手自江瑛的手里拿回:他握起阿凤的手来时很轻柔,但是对铁瑛却没有半点客气,一掌就拍了过去。
铁瑛没有避让,两个男人对了一掌,都只是身形一晃:两个对视一眼就移开了目光,知道大家的功夫在伯仲之间,在拳脚上无法占到对方半点便宜。
两人同时在心中一叹,认为老天爷有点那啥,为什么给对方那么好的身手呢,给他一个颠倒众生的相貌就可以了。
男人不靠脸蛋吃饭,此时自己一掌拍出,如果那个颠倒众生的男子飞出去:事情也就结束了。
铁瑛瞪着江铭:“我,孤竹国太子。”
江铭翻了一个白眼,这个动作明显是和阿凤学的,几乎和阿凤是一模一样:“臣江铭见过太子。”
铁瑛微笑点头:“不必多礼。”他笑的很得意,还不忘看一眼阿凤——瞧,你的江公爷也不过如此。
江铭也不理会铁瑛:“你们还不快点儿?是不是你们真的想把南蛮国给我做聘礼?”
两个大汉才自宫墙处转了出来,对视一眼后同时怒哼别过脸去,却乖乖的走过来拜倒在江铭的脚下:“南蛮国皇子给主人请安。”
江铭亲自扶了他们起来:“不要主人主人的叫了,你们其中之一就要回去继承国君之位,以后那就是一国之主。”
“人主大礼,我可不敢受的。”他嘴里说的谦虚,可是眉眼间的得意都要飞到头发梢去了。
他当然也没有忘了看铁瑛一眼:你是太子就了不起啊,我这个江公爷可是有两个战俘的,一个是南蛮的皇子,一个是南蛮的新任国君!
和我比?哼,哼,哼!
江铭的鼻子都快朝天了。
铁瑛给惊到了。
孤竹国的庆帝让他以五城为聘迎娶阿凤,但也想到了大楚皇帝不会轻易答应,肯定会百般刁难,所以他给儿子交的底是以十城为聘。
刚刚铁瑛只是一时看不顺眼,顺便还想再给阿凤添点麻烦——他当众提出十城为聘,给了江家难堪不假,但也把阿凤架到了火上。
你答应还是不答应啊:你不答应,岂不是恩将仇报,太子爷怎么也是给你解围啊。
还有,他这样也会引来大楚其它权贵们的反应,为了十城为聘这句话,不知道有多少人今天晚上睡不着呢。
可是江铭居然在这个时候赶到了,开口就是以南蛮国君为聘:他本来以为江铭是在开玩笑、说大话的。
怎么可能以一国之君做聘礼?就算他不是孤竹国的太子,就算他是孤竹国的皇帝,他做不到啊。
江铭做到了,他居然把南蛮国两个皇子,仅有的两个皇子捉到大楚的京城。
按南蛮的风俗,南蛮的这两个皇子永远都是江铭的奴隶:就算其中一个成为了南蛮的国君,他依然还是江铭的奴隶。
是奴隶当然可以做聘礼,这个很平常的:大户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