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婶婶似乎已经准备好菜单似的,迅速报了一段菜名,见秦杨应下起身去厨房,跟了过去问道:“食材还需要你伯伯去买吗?”
秦杨打开冰箱,检查了一遍:“不用。”
婶婶探过头,看了眼冰箱,冷不丁道:“很齐全嘛,话说杨杨你从来不吃木耳的吧?给谁准备的?你跟谁一起吃饭?难道是……温小姐?你不会其实已经跟她同居了吧?对了我才反应过来你们两个就住上下楼?”
听见又是一连串的问话,秦杨叹了口气,还不知道怎么回话的时候,伯伯终于出现把婶婶拉走:“你呀,坐了一天飞机,能不能好好坐下来休息下喝口水。” 被拉走的时候,婶婶还一边欣慰着说:“对的!抓住一个人的心首先要抓住她的胃,杨杨你啊总算聪明一回了……”
然后伯伯剥了颗葡萄,堵住了她的嘴。 ——
终于把自家妻子哄睡着了,他悄悄起身,离开的时候还不忘把她的被子掖了掖。
出了房门拐到书房,秦杨在里面,看见他进来叫了声“伯伯”。
伯伯坐在他前面,两个人隔着一张书桌。伯伯的手放在桌上,双手交握,还穿着自家侄子的睡衣显得有些大了,但还是难掩他的气势,但这时他显得有些犹疑。 “伯伯,您不必操心。”秦杨递给他一杯热茶。
这时他才终于开口叮嘱:“晚上少喝点茶,容易失眠。”
秦杨应了一声。
“秦杨,你是一个有主意的人,”伯伯叹了口气,“你已经成年很久了,我其实不应该过多插手你的决定,但是你目前像是走进了死胡同。”
秦杨无意识地把目光放在茶杯上冒着的腾腾热气上。
“这些话我一直没告诉你,原以为没必要,但现在才发现还是得说。我现在有我自己的生活,我跟我妻子过的很开心,哪怕是接管公司我也不会比现在更快乐。相反的是,如果我继承了秦氏集团,我就错过了我现在的爱人,”伯伯看着他,像是在回忆一样,“这样说的话,其实我还是挺感激你爷爷的。你得知道,秦氏不能说本该是我的所有物,你不能这个框住你自己。”
秦杨看见伯伯的眼神因谈起妻子而变得柔软起来,连因为岁月而出现的皱纹里也能看出无法遮掩的幸福。他的心微微一动,开口说:“我明白了。”
“秦杨,我说这些话不是为了逼你继承家业,只是不想让你因为我的原因而束手束脚,”伯伯露出的笑容慈祥,“你知道的,我不会有孩子,而我和你婶婶一直把你当做儿子看待。希望看着你从事自己喜欢的职业,和心爱的人结为夫妻相伴一生。听说你要息影了,所以才想着问问你未来的打算。看到你和温小姐的绯闻,又忍不住想了解你感情的进展。”
秦杨的手指摩挲着杯壁,过了好一会儿低声道:“谢谢您。” ——
傅建柏看着副导演打印下来的各种新闻报道:“你这什么意思?”
“真不是我说,温歌参演会拉低媒体观众对电影的评价,你看看这些报道这么编排的!”副导演皱着眉头,看上去很是不满。
“约都签了,你现在说这个?想怎样?”傅建柏不甚在意地翻看着报道,刚看到新闻标题就忍不住笑了,“真以为我之前说保留更换演员的权利就没有代价了?”
“违约金又不是出不起,影片的质量和口碑才是最重要的,而且祝芷雁那边愿意接受片酬低价,傅导你看怎样?”副导演瞅着他眼神,试探着问出口。
“……哦,我懂了,”傅建柏挑眉道,“你这是想让我毁约,然后选择祝芷雁?”
第40章 嚣张
“……哦; 我懂了; ”傅建柏挑眉道,“你这是想让我毁约,然后选择祝芷雁?”
副导演琢磨着他的口气,有些心虚,又想着本来傅建柏就跟温歌不太对付,便说:“大概……是这么个意思。就算温歌试镜讨了巧; 但祝芷雁风评向来比温歌好,再说拍电影宜以长远计划。”
瞬间; 傅建柏就冷下脸来:“听说昨天祝芷雁约你吃了顿饭?看来谈得恐怕就是这件事。”
“只是……只是祝芷雁找我为您传达她不介意低片酬的事情; ”副导演滴下冷汗。
“说得好像低片酬什么猫猫狗狗就能参演样的; ”傅建柏嗤笑,他抖了抖手中那一叠的新闻报道,“更何况,你还真当我会在乎那些流氓媒体的报道?”
副导演点头哈腰:“是是是。”
“不过我选的演员; 什么时候容得你们在这挑三拣四品头论足了?”傅建柏皱着眉头; 看着副导演的眼神不禁让他双腿一软; “你既然这么先插手选角,看来副导演这个职位已经不适合你了,卷铺盖滚蛋吧。”
话音刚落,傅建柏把报道甩在了副导演身上。
副导演白着脸; 又不敢得罪他; 只好讪讪地离开办公室。
“等等……”副导演以为他回心转意,带着期待回头; 就见傅建柏傲慢地用手指点了点地上凌乱的新闻报道纸张,“把你带过来的东西带走。”
副导演本来白着的脸涨得通红,原地站了几秒,还是忍气吞声地蹲下身一股脑地把报道全部捡起来,一句话也没说就消失了。
傅建柏这才悠悠打开微博客户端,搜索框里输入“对镜 温歌”,扫了眼搜索结果,“啧”了一声道:“看来华娱的公关部也不过如此。不过老子选的人,只有老子说的份。” ——
【傅建柏】:首先,我认为“傅建柏”三个字就是票房,对自己低头?Are you kidding me?再者,似乎很多人很好奇我选择演员的标准,我觉得吧至少得担得起演员这个称呼。最后,对于那些落选的人,我奉劝一句还是踏实点琢磨下自己捉急的演技吧,可别真当通稿是一切了。
“真是毫不掩饰的嚣张气焰,在娱乐圈独他一份了,”温歌看着叶桦程发过来的微博截图,不由感叹,“不过我倒没想过有生之年能从傅建柏嘴里听到我的好话。” 叶桦程扶额:“现在我总有种不详的预感,觉得等进组之后就面临着一段鸡飞狗跳的日子。”
不管傅建柏这微博一出现在是什么鸡飞狗跳的情况,很快就被秦杨正式的息影公告给掩埋下去了。这又有点像是很早之前秦杨首次披露息影意愿时刚好分散了当时温歌黑脸耍大牌的报道。
温歌看着那份公告,点开微信看着秦杨的头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时候还没从微博退出去的傅建柏也看到了那一份公告,一下子就笑了:“看来我的副导演人选出现了。” ——
剧本背得是头昏脑涨,时间一晃就到了剧组开机的日子。
天气晴朗,带着炎夏的燥热。
出门前,叶桦程就盯着她涂上厚厚一层防晒霜,就连谈嘉树也不例外。等下了保姆车,还跟在后面给她打着太阳伞,生怕她晒黑了。
傅建柏看了她一眼,嗤笑一声:“娇气。”
温歌上下打量他,看着他这种天气还穿着厚实的靴子,同样回以笑容,体贴道:“傅导,小心捂出痱子。”
两人再次不欢而散。
叶桦程幽幽说:“小孩斗嘴。”
“我这叫做,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见傅导嘛,只能拉低自己的年龄了,”温歌反驳。
这时她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秦杨,他正在和傅建柏说着什么。温歌难得看到傅建柏和颜悦色跟人说话,秦杨倒是神色淡淡。
刚好叶桦程也看到了:“我记得剧本里没有男主角啊。”
温歌很快就把目光收回来了,她没有说话。
大家围在一起热热闹闹,太阳毒辣,以至于开机仪式很快就结束了。
《对镜》的取景地在农村,演员们自然是只能住在离拍摄地很远的小旅馆里。叶桦程把行李箱拖到房间推开咯吱作响的房门时,看到墙上的蔓延开来的裂缝和水渍,破旧肮脏的木质窗户,一瞬间就想把温歌领回家去。
温歌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淡定说:“都上了贼船了,我们还是先打扫卫生吧。”
叶桦程皱着眉头去洗手间,里面的水龙头还在滴着水。
温歌站在他身后探了个头看了眼,赶紧道:“我这都这样了,嘉树那边条件肯定更差,你先去看看他呗,我还有绮安帮我收拾呢。”
叶桦程在房间里绕了一圈看到至少东西齐全,便糟心地离开了。
她和毕绮安把房间上上下下清理了一遍,终于稍微看得过去了,但是自己也差不多被蚊子叮了不少个包。不过好像蚊子都只攻击自己样的,毕绮安似乎都被无视了。 “蚊子怎么也挑人咬?”温歌刚打死了伏在自己手上吸血的蚊子,溅出一堆血来,赶紧跑去洗手。
毕绮安在外面翻了翻行李箱:“温小姐,驱蚊水好像忘带了,我去前台问问有没有花露水蚊香什么的。”
温歌应了声,她看着胳膊上大大小小的包,想了想给每个都掐了个十字。不过显然没有大用,痒意淡去了没多久又卷土重来,她觉得有些新奇,至少在皇宫之中从来不会接触到这种东西。
风扇有气无力地转动着,吹出来的风也带着微微的热意,还好山里面至少不如城里那么燥热。
毕绮安很快就回来了,给她递了一瓶花露水:“刚好在外面碰到场务,说是副导演让他送过来的。”
温歌拿着驱蚊水有点出神。
“需要我帮您涂吗?”
温歌这才回神,摇头道:“不用了,刚好房间也打扫完了,你也去休息下吧。”
毕绮安见她拒绝,安静地退了出去。
温歌先去洗了个澡,淋浴头出水细小,蚊子围着她上下嗡嗡叫,洗完澡后全身上下几乎都没有完好的地方了。
洗了个澡像是受了酷刑,纵然是心态再好温歌也有些燥郁了,她趴在床上打开了花露水。牌子很常见,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感觉涂在胳膊上效果意想不到的好。 然后在床上四周还洒了些,房间里几乎都弥漫着花露水的香味,至少蚊子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