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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
武魁星:……
插好了“香”,朱子裕满意地拍了拍手,又问青青:“一般武魁星老爷把武功秘籍藏在哪里啊?”
青青四下里看了看,也有些茫然:“我也不知道啊,我看过的话本子里也没说这事啊。”想了想又说:“许是有机关暗道?”便试探着在石壁上摸索,也不知青青碰到了哪里,忽然山洞一阵晃动,武魁星神像前的一块石板忽然沉了下去,一个木头匣子缓缓地升了起来。
青青:……还真有机关?
朱子裕:武功秘籍!
朱子裕连忙上前又磕了许多个头,这才小心翼翼地将匣子抱了过来,打开一看,里面有一套九本的兵书,最底下看似是用兽皮做成的书卷,上面四个大字:以武入道。
青青:……感觉我又穿到了一个新世界!
俩人抱着匣子从山洞里退了出来,到外面略微翻开兽皮书一看,图文并茂的讲了些武功心法和招式,青青这才放了心。
朱子裕抱着匣子朝青青连连行礼:“你真的是我的神仙姐姐,我自己找了八天都没找到武功秘籍,跟着你不到一个时辰就找到了。”
青青无力地挥手:说了不是神仙姐姐啦!
朱子裕开怀大笑,漂亮的脸蛋分外招人:“那叫你神仙妹妹成不成?”
青青差点被那桃花眼闪瞎了眼,拿手指往他脑门上一戳:“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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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看了各种的宅斗文,俩人分别在即,青青少不得对他嘱咐了又嘱咐,什么“把书藏好,别叫人发现!”“你母亲肯定有自己的旧仆,你回去找找看?”“追随你祖母和你哥的亲兵呢?他们肯定向着你!”
单纯无知的朱子裕被青青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纯洁的古代少年还没学会自己梦寐以求的武功呢,就先被灌输了一脑袋的宅斗套路。
跟着青青抄小路,小半个时辰俩人就远远看到了聚仙观,青青指着后面的那个小院说:“我和我爹、我姐在那里读书。”
朱子裕看了看天色尚早,于是略带乞求地看着青青:“我能去你家坐坐吗?”
“那不是我家!”青青认真纠正:“那是四位道长的住所。”
朱子裕点了点头,依然不肯放弃:“即使不是青青的家,也是青青经常呆的地方,我想去看看。”
青青看着他带着期盼的小眼神有些无奈,实在不忍心拒绝这个漂亮的小男孩,只得点了点头:“好吧,你见人要有礼貌哦,要给道长行礼哦!”
朱子裕认真的答应下来,又有点委屈地看着青青:“我很懂礼貌的。”
青青只得让他跟着自己,当朗月打开门扉,看着青青身后跟着一个衣衫不整的男童时,一声尖叫划破了安静的小院:“青青带回来一个男的,还把人衣服给撕破了!”
青青:……朗月师兄你给我说说,你最近都看的什么话本?
朗月的尖叫声成功的引来了小院的所有人,当大家问明原由,看着朱子裕手中的匣子时,心情都难以言喻。
文道长:这运气好的太不靠谱了!
医道长看着青青身后的药篓,脸颊直抽抽:整座山我走了百十来回也没看见过一只上百年的山参,我到底是不是得道高人啊!
徐鸿达看着朱子裕则面带审视:臭小子,毛还没长齐就敢摸我家青青的小手!
总而言之,朱子裕饱受了一番惊吓后,直到喝了食道人的一碗健骨汤后才缓过神来:“要不,我还是走吧!天色不早了!”朱子裕舔了舔嘴唇,十分紧张。
文道人上下打量他一番,吩咐朗月:“去聚仙观悄悄地给他取一套新衣裳来。”又把朱子裕叫跟前来,十分嫌弃地问:“就只读了《三字经》。”
“是!”朱子裕十分羞愧。
“那你能看懂屁兵书啊?能明白心法是怎么回事吗?就你这文盲还想自学成才,不怕走火入魔啊?”文道人一反飘然若仙的形象,爆出了一句粗口。面对诸人惊愕地神情,文道长不自在地轻咳了两声,又十分嫌弃地瞪着朱子裕:“明天道场就做完了?没事,回头我和聚仙观长明道长说一声,就说你母亲托梦了,让再做九天法事,需你在净室内亲自诵念经文。这几日你就呆我这,我好歹把这里头的东西给你讲明白了,要不然这书落你手里算毁了。”
朱子裕听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这位道长是要指点自己?想起青青说文道长学问好,喜得朱子裕连忙跪下行了个大礼:“谢谢道长,原来道长是个热心肠!我刚才误会您了!”
热心肠?
文道长抿紧了嘴唇,青筋暴露。
“什么肠?”朱朱的脑袋从厨房里伸了出来:“谁中午想吃香肠”
画道长看着文道长的表情,细细记在心里,琢磨着这表情难得一见,记得画出来留作纪念。
翌日一早,果然长明道长说了先国公夫人托梦一事,朱子裕也这般说起,俩人说的丝毫不差,纵使国公府的下人再怎么不情愿,也不敢在这上头做文章,只得强忍着不耐烦,每天跪在那里看着一群道士做法事,而朱子裕早被悄悄地送进了后面的小院。
能和聪明漂亮又香软可爱的青青一起读书,朱子裕觉得的这是世上最美好的事情了。事实证明,他想太多了,早上刚一进院,还没来得及见青青一面呢,朱子裕就被文道长揪进了书房,书桌上厚厚的一摞书记录了从古至今所有战役。
由于时间过于紧迫,文道长让医道长熬了一剂药给朱子裕灌了下去,朱子裕立马耳聪目明、精神百增,文道长一边快速地介绍讲着各种类型的战役一边配合着兵法进行讲解,时不时穿插些奇门遁甲五行八卦之术,每天讲到二更天才放朱子裕回去洗漱;等朱子裕洗漱干净,本以为可以上床就寝了,却不料又被文道长给揪了起来,把他扔到一个蒲团上,引导他练习兽皮书上的武功心法。
当朱子裕胆怯地说:“听不明白的时候。”文道人也只丢给他一个高冷的表情:“不理解没关系,都给我记在脑子里,等你回京城有十年二十年的时间去理解。”
许是医道长的药剂管事,又或是那根每天才从早燃到晚的香起了作用,朱子裕把文道长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牢牢地记在了心里,包括那句:“要对青青言听计从,要将青青的话视为圣旨!”
在这高强度的学习生活中,唯一能够给朱子裕鼓励的就是每天中午午饭时,青青坐在自己身边,露出甜甜的笑容:“子裕,多吃点。”闻着青青身上淡淡的百花香气,吃着青青给夹的菜,朱子裕觉得自己一顿饭能多吃两碗!
朱子裕这边忙着学习,青青那边也没闲着,打她听说老镇国公的书房里有着满满的手札、兵法却关着不去人进去时,心里就有了个想法:她准备画一幅老国公和朱子裕两个战死在沙场的哥哥的画像。
只是朱子裕出生时,他的祖父和哥哥就已经去世了,并不知道他们长得什么模样,只是能偶尔听祖母说两句:你和你哥哥们长得像,你的眼睛随你爷爷,此外再无途径获知祖父和兄长的信息了。
青青一面按照朱子裕的只言片语打着草稿,一边托文道长看看能不能找到朱家的旧仆。也不知是赶巧还是文道长神通广大,不过半日就寻来一张妈妈。张妈妈是朱子裕母亲的陪房,当年在朱家伺候时,两个哥儿的吃穿住行都是她来操办,甚至两个哥儿上沙场来前母亲房内拜别,还是她将人送了出去。
等两个哥儿死了,夫人也没了,国公爷新娶的夫人嫌她们晦气,便把他们打发出来照看先夫人的陪嫁。张妈妈被分到了先夫人的家乡,看着几处房子和铺子。
当张妈妈看到朱子裕时,登时就认出他来,也不顾主仆之别,抱着他就痛哭起来:“我的哥儿啊,我的哥儿啊!”
朱子裕被哭的心酸,轻轻地揽住了张妈妈的肩膀:“是我不好,母亲将你们留给了我,我没能护住你们。”
“哥儿快别这么说。”张妈妈拿起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看着到自己肩膀的孩子露出欣慰地笑容:“我们现在挺好的,她起码没动夫人的嫁妆。我们这些旧仆旁的本事没有,但夫人的嫁妆我们会好好打理的,得多赚钱给哥儿花。”
朱子裕点了点头,想多问问母亲的事,但文道人不许他将时间浪费在这上头,把他领回去喝了一碗静心茶,又继续讲课。
青青将张妈妈领进画室,细细问了朱子裕兄长的样子。张妈妈将哥儿的体貌特征说的无比详尽,连脸上几颗痣长在什么位置都能讲出来;而老国公爷,张妈妈虽见的少,但一年总能看到两三回,再加上朱子裕长得和他爷爷有几分相像,因此也能说出**分来。
青青细细打了草稿,一遍又一遍地让张妈妈瞧,直到和真人无二后,才正式动笔。
张妈妈被送出小院,走之前欲言又止,直到朗月快要关上门时,张妈妈忽然转身一把抓住他的手:“这位小道长,您能不能帮我给青青姑娘传个话,等她画完哥儿的画像,可不可以把那个草稿送给我?我伺候了哥儿十来年,实在是想念地紧……”
朗月看着哭的满脸是泪的张妈妈,轻轻地抽回自己的手:“你回去吧,过几日我将草稿送到你家中。”
张妈妈闻言喜的不知如何是好,含着泪再三地谢了朗月,又恋恋不舍地看了看朱子裕读书的屋子,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青青得了草稿后,连家都不回了,吃住都在小院里,废寝忘食的画那幅爷孙三人的画像。画道人心疼徒弟辛苦,每当她入睡后,都帮着修改几笔,虽动作不大,但颇有画龙点睛之效。食道人则变着花的做吃的,又让医道长开了补气血的药膳方子,每天亲自看着青青吃了才行。
朱子裕知道青青为自己做的一切后十分感动,可又非常心疼她不分黑白的作画,只能每天在一起吃饭时,拼命地告诉青青要注意休息,别累坏了。历经五天,青青终于画好了祖孙行乐图,并亲自装裱起来。
朱子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