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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连风行不自禁的身子一紧,脸腾的红了。暗暗骂自己没出息。
他出身贵胄,自幼见过不少美丽的秋瓷国女子,但是身边女孩的陌生而清冽的气息尤其那暗暗袭人的暖香令郝连风行一时间不知所措。
“小书生,你要去往哪里?”
女子依然用欢快的声音问。似乎这样的坎坷难行又下着雨的山路一点没影响她欢快的心情。
这和以往接触的喜欢粘腻腻楚楚可怜的贵族女子不同。郝连风行不禁又看了她一眼,她的皮肤就像三月的桃花细腻晶莹纷嫩。
“小生,一时游玩到此处。不想进山遇到了雨。”
“这片山叫棋盘山,我们家就在前面,等下小书生到我家避避雨吧。”
“多谢姑娘好意,小生不是娇气之人,加快脚步天黑前翻过这座山就好了。”郝连风行红了脸拒绝。
“这场雨恐怕要下一宿呢。到了夜里打雷闪电的路又滑,小书生不要碰见鬼打墙,迷路上什么的。”
女子清冽的嗓音说道。话音未落,伞边忽然一道炸雷响起。闪电瞬间将周围朦胧的山景找到狰狞。
“哦,好怕人。”女子吓一激灵慌忙抱紧郝连风行的手臂将头躲在他怀里,被雨浇透的身子瑟瑟发抖。体温透过湿漉漉的衣服贴近郝连风行的肌肤。
郝连风行不禁的的颤立一下。将身子往外挪了挪。
古人讲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啊。
随着闪电雷鸣,倾盆大雨真的从山巅厚重的乌云里泼下来。
女子似乎被刚才的雷声吓得不轻,抱住郝连风行的胳膊不松:“如此大的雷雨,真是下煞人。小书生,可否将小女先送回家再赶路。”女孩的声音少了清冽多出一份恐慌。
“好。”郝连风行本想应该拒绝,却不知怎么说出了一声‘好’。
“多谢小书生。”女子似乎放心的呼出一口气,挨着他肩膀,两人在褐色油纸伞下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
“哎呦——哎呦!好疼。”忽然女子脚下一滑,一条腿跪在泥路上。抚着脚脖,回眸抿嘴唇,美丽的杏子眼里含着水汽,疼的要哭了。
郝连风行一阵我见犹怜的怜香惜玉之心涌上胸腔。他半蹲下身子:“姑娘,我来背你吧。”
“这——”女子犹豫着,揉着脚脖。
“子曰: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姑娘有伤,与其为了礼教将姑娘独自留在山里喂狼,小生背你回家实在是人之常情,没什么可犹豫的。”
“小书生,既然如此胸怀,小女子便不推辞了。”
女子弯身伏到郝连风行的背上,将头搁在他一侧肩头。为他打着伞。美丽的杏子眼显出迷蒙。
暴雨依然狂下着,一把油纸伞根本遮不住两个人。女子用手不时的为郝连风行擦汗。她的小手肉肉的柔软纤细,柔若无骨。
郝连风行背着她竟然不觉的累。
“小书生,看那里,就是我家了。”
郝连风行只顾低头看路,女子忽然欢欣的指着前方一片院落喊道:“看,小书生,我家祖父在门口等我呢。”郝连风行抬头看去,果然前面几十米处隐约一片豪华的院落。门口站着一个老者,身边几个仆从为他打着伞。郝连风行加快脚步将女子背到那院落门口。女子从郝连风行身上下来对门口立着的老人福身:“祖父大人,孙女午后在林子里采蘑菇不想遇到大雨,又歪了脚幸亏这位小书生将孙女送回来。”
“这样。”老人本来横眉冷目板着的脸稍稍松快一点:“小公子照顾老朽孙儿,老朽自是感激,天降暴雨,又临近傍黑,小公子请进府喝碗热茶吧去去寒吧。”
郝连风行擦把脸上的汗和雨拱手抱拳:“多谢老人家,危难处帮人本是小生的本分,不必客气,小生还赶着下山,就不叨扰了。”
“此处虽是山脚,但雨天山路难行,还有高坡上被雨水冲下的石块,山土。小公子夜里走路恐怕凶多吉少,既然是孙女的恩人,就不必客气了,胡三,去准备热茶和膳食,再给公子沐浴更衣。”
老人说完边,仆人几个便上前给郝连风行打伞,郝连风行半推半就的被簇拥进宅子里。
那女子走在郝连风行的身边,对他莞尔一笑:“小书生姓甚名谁?我叫梨花。”
题外话:
亲们,叶子最近事情多,更的晚了点,抱歉。
☆、一百六十五章 人妖之恋
老人说完边,仆人几个便上前给郝连风行打伞,郝连风行半推半就的被簇拥进宅子里。
那女子走在郝连风行的身边,对他莞尔一笑:“小书生姓甚名谁?我叫梨花。”
“一树梨花一溪月,不知今夜属何人。”郝连风行随口吟道,念完忽然感觉失误。自己只是顺口联想到了一句关于梨花的诗句,竟然忘记了场合,这个时候念这句显然太不合适。急忙拱手对梨花道:“小生一时大意失礼了,并非想冒犯姑娘。姑娘千万莫怪。”
旁边梨花却已经绯色双颊,用仆人刚才给她的伞挡住了半侧脸却露出半侧明媚的眼眸娇嗔道:“梨花却不曾当做是冒犯。”
说罢,湿漉漉而娇俏的身影在伞下一溜烟跑进了拐角的回廊,不见了。
郝连风行暗暗松离一口气,惭愧刚才自己无意中大脑思考不充分,险些被误认为是轻薄浪子。
其实他就是本能的在姑娘面前想显摆一下自己有文采的意思。搜肠刮肚想出了这句。
几个仆人将郝连风行安置好,打来洗澡水便不见了。
偌大的房间里异常安静,只有郝连风行自己坐在浴桶中划拉水的声音。
他仰头靠在桶壁上,想着天明雨住便走,想着想着眼前便想出了那个叫做梨花的姑娘。她灵巧的唇瓣,妩媚的杏子眼,和清凌凌的好听极了的声音。
哦,还有那轻快的宛如飘飞的身姿,步态,真的很美。想不到这山间土豪之家还能有这样漂亮出众的女子。
郝连风行在秋瓷国十五岁时便已经成了亲了。对女人的美早已经有了审美。因为家世显赫,投怀送抱的女人太多,也早已经有了免疫。
但是雨中的梨花却令他仿佛如十五岁初次和女人贴近一般的羞涩,激动,心绪复杂。并且在伞下她转头对他一笑时竟然有了些许自责的想入非非的幻想。
郝连风行,晃晃头,暗笑自己不知不觉的浸染了大家公子的那些轻浮。在避雨的小山村萦绕一位陌生的姑娘真是不应该。
讥诮自己似的翘起唇角,准备擦身子。
睁开眼睛,忽然翘起的嘴角木讷了似的合不上。脸上的肌肉因为惊诧还是什么仿佛不会动了。
眼前水烟水雾氤氲缭绕中,梨花仅着了一件薄如蝉翼的红色轻纱缓缓走来,衬着她的身躯娇小却丰满。玲珑有致的身形在晃动的轻纱中若隐若现。
她白嫩的小巧的玉足踩踏着他木桶里溅出的水花发出魅惑般的声响。
一丝迷人的香氛从她周身散发出来。那么暖暖的馨香,足以驱除周身的疲劳足以让人在香氛中有一分悸动。
“小书生,你洗浴都不用人伺候的吗?”梨花拿着白色的汗帕走近郝连风行的浴桶。蹲下身来,皓腕伸进他的桶里将汗帕打湿,在拿出来的一刹那有意无意的碰触了他的肌肤。
郝连风行浑身一颤,身体不自禁的涌起不能克制的欲念。
这时候他才从刚才看直了的,蒙愣的状态有点思维。
“小生沐浴,姑娘实在不宜进来。莫要坏了姑娘的名声,快快出去吧。”
梨花拿起帕子将水滴在他的颈间,胸上,依旧是清冽的笑声:“小书生,坏什么名声啊,我们这儿有一个规矩,女儿家的肌肤第一次碰触了谁,谁就是她的夫君。不管那人是俊的还是丑的,是多情的还是薄义的。梨花暗自庆幸小书生既不是丑的,也不是薄情的。”梨花的小手触到他的肩颈肌肤一边给郝连风行擦着身子,一边说。
梨花的声音糯糯软软香香甜甜,郝连风行此时心猿意马,意乱情迷。就是在理智的边缘在和本能不停的作战。
“额,姑娘的话,小生不懂,怎么叫,肌肤接触,小生一路上并未曾对姑娘有何非礼的举动哇。”
“嘻嘻嘻。小书生,你忘了,一路上不是你在背着梨花嘛,不是梨花的身子一直在——挨着你嘛。”梨花依旧清凌凌的声音笑嘻嘻的说,没有扭捏和矫情。倒是郝连风行感到自己太过虚伪。
“姑娘风华正茂,前程如花似锦。小生已经成家。莫让小生的粗鄙污浊了姑娘,还是快快请回吧。”
郝连风行急急说道,心里暗暗祈祷:姑娘你快出去吧,再不出去,我郝连风行就溃不成军管不住自己了。
半晌没听见梨花说话,只感到帕子的水滴一直在自己背上滴下,然后再由那双软绵绵的小手抚摸揉搓。再滴下,再揉搓。皮肤由外向内传送着神经的快乐。
分外的舒服,什么山路泥泞,雨大路滑,饥寒交迫全都没有了。只想闭上眼忘却尘嚣永远沉浸在这一双小手的抚慰中。
“姑娘,小生已有妻室。姑娘请——”郝连风行的声音颤抖着。但是还没说完,却听见身后梨花的啜泣声。娇娇柔柔,我见犹怜的令人想护着,搂着,为她擦泪。
“姑娘,小生我——”一只小手捂住郝连风行的嘴:“小书生若是嫌弃梨花是山间村女,便可直说,因何找那么多理由。梨花一路上知道小书生是君子,自是暗中喜爱,愿意将自己托付,小书生却在此时还如此推脱,分明是瞧不起梨花,叫梨花以后如何见人。”
梨花已经转过来身子,脸对着郝连风行的脸,一双会说话般的杏眼水眸泪汪汪的瞅着郝连风行。郝连风行不觉的情急捉住梨花捂住自己嘴的手
“我——姑娘,小生绝对没有嫌弃之意啊,姑娘如此美艳温柔,风情万种就是城里豪门的闺秀也比不上姑娘的一半。小生怎么会嫌弃,小生只是怕委屈了姑娘,小生已经有家室了。”
“美艳温柔,风情万种。小书生,你说的是真的吗?梨花美吗?”梨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