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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错什么了?”他没有错,错的是我,我不该爱上他!最后这句话我没有勇气说出口,我怕他冷嘲热讽会将我伤得体无完肤。
他将我转向他,然后俯身亲吻我的额头,“我爱你,我知道你也爱我。”
“胡说!”我羞窘地连连摇头,脸更是涨得通红。正当我开口想辩解的时候,一个深情的吻堵住了这些自欺欺人的话语。这个吻热情而熟悉,我脑海里忽的浮现一幕奇怪的景象,画面里我和他缠绵的情形让我的脸瞬时滚烫。我猛地推开他,不敢置信地看着正嬉笑着回视我的白尚,我结结巴巴地问道,“我和你。。。?”实在难以启齿,可那画面清晰而真实,让我不敢确定又似是相信。
“终于想起来了,那晚。。。”他调笑的嘴脸让我停顿了,然后化为气极的模样。
“你到底对我做什么了?”这死色狼死萝卜,我画一百个圈圈诅咒他。
他忽的将脸靠近我,我吓了一大跳连即后退,他则是坏笑道,“那日的你主动热情,一直拉着我不放,我就只能乖乖顺从了。”
“你。。。”我幽怨地瞪着他,然后仓皇逃离。
“看你躲哪去?”他对着那抹背影轻轻笑道,眼里更是浓浓的蜜意。
☆、第三十一章
“晓月,怎么了?”吕雨薇一边为我拭泪一边关心地安慰道,“别哭了丫头,有什么事跟姐姐说说,姐姐和你一起想办法。”
我委屈地趴在她肩上大哭,只是哭泣没有言语。这样的事让我难以启齿。我这是怎么了,竟会做出这么不知羞耻的事?现在的我还有何颜面面对萝卜?
“别哭了,我已请白老板帮忙了。还有半年时间我们一定能想到办法的。”她以为我是因为楼宏宇的事而烦心,忙哄道,“乖,不哭了。”
她这么一说我还真是止了泪水,因为我惊觉此刻最大的问题不是我和白尚的关系,而是那个人。他不会放我自由,即使他会小心翼翼地呵护我,但那却不是我想要的生活,那个人他其实知道却装作不明白。
“晓月,你老实告诉我,你现在心里到底怎么想的?你不爱我表哥了?我觉得你和白老板之间的关系很微妙。”吕雨薇真的很想知道,这也是困扰她许久的问题,“你和我表哥究竟是怎么回事?是如何相识的?”
“在奶奶寿宴那天,我与他相识于僻静的小院中,也就是那天他将传家玉佩送给了我,之后我们就再也没见过,但不知怎地一块玉佩竟将我们牵连了这么多年。只是他一而再再而三地伤我,这颗心禁不起他的欺骗和折腾。现在的我只想伴在白尚身边,仅此而已。”事情终归要还原,所以我很坦白地告诉她,“我喜欢白尚,但又不敢喜欢。他是没有目的地的花蝴蝶,而我又即将成为楼宏宇的囚鸟,这样的两人还能在一起吗?”我凄笑着摇摇头,因为这个结局注定是个悲剧。
“不到最后又岂能定论。”她拍拍我的肩坚定地说道,“白老板会为你而改变的。”
他会为我改变?因这一句话我今天一整天都带着恍惚,就连谷一何时来的我竟也不知。我抬头看向谷一,他则是嬉笑着看着我。
“最近怎么了,怎么一见我就笑?我真有那么好笑吗?”这家伙也真是的,笑得贼兮兮的,似是洞察出什么秘密一样,让我浑身不自在。
“因为你的归来,那个白大亨心情大好,郁结消散病也跟着好了。我得好好谢谢你。”他笑意浓浓的也是真诚的,我则是狐疑地看着他。
白尚因为我而心情大好?是吗?不知为何,我竟高兴不起来。一缕新欢,旧恨千千缕。我若为新欢,该是有多少花哭泣,待蝴蝶再恋上新欢,那我又该情何以堪?蝶恋花的结局无外乎蝶飞花谢。
“我看报纸了,楼宏宇守孝半年。依我之见,在此之前你嫁给尚得了。难不成堂堂浙江总司令还要强抢良家妇女?”他虽是玩笑的话语却能咀嚼出认真的味道。
我摇摇头以笑回应,“我和他身份悬殊。。。”
“你别说这些没用的,这些根本不是问题。问题只在于你的心,你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你若喜欢他就不要管其他。我做媒替你们牵线,你只要回答是否想嫁他便成了。”他一改刚才的玩世不恭,此刻的他认真而严肃。他的直视逼迫我面对他,我咬咬牙不知如何回答。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我选择摇头拒绝,我与白尚的关系不过是主仆而已,即使飞上枝头也成不了凤凰。我黯然转身不想却被谷一拦下。我抿嘴抬头,对上他不解的眼神,我缓缓启口叹道,“我与他确实有情分,只这缘浅情薄,不是天长地久的那种只能扼杀在摇篮中。”这最后一句全然淹没在我的泪水中。我原先只是想静静陪在他身边,可依现在的情形唯有离开才能减少以后的伤痛。
谷一的手渐渐松开,垂下,微微摇头叹息,“我最见不得一对情人为情所困所苦,归根究底还是因为你对他不放心,但我希望你明白,爱情可以让人改变。给他一次机会,也给你自己一次机会。”他忽的将手指着窗外缓缓向这走来的白尚,贴近我柔声说道,“路是自己走的,你是聪明人,一定会走向幸福的道路。”然后他潇洒地开门离去。
我望着窗外,目光紧紧围绕着院中欢笑交谈的两人。不知谷一和他说些什么,他原先紧绷的脸一下绽放开来。甚是灿烂迷人。大门在不多时就被他轻轻推开,我没有如以往那般赶紧迎上去,而是伫立原地呆呆地看着他。
“怎么这么看着我?”我呆滞的神情让他不解,他走向我又看看墙上的挂钟,笑着问道,“傻丫头,晚饭准备了吗?”
晚饭?他一说到这我才惊醒,刚想跑去厨房准备,他顺手拦住我,然后指指窗外西行的落日,又指指自己的肚子,小可怜地嘟怨,“我可饿得不行了。走吧,去外面吃吧,附近有一家法国餐厅开张,听说味道还不错。”他自说自的拉起我向外走去。
下了车,一阵冷风袭来,我不禁哆嗦。他见状心疼地搂住我,他强有力的臂弯传来阵阵暖意,顺带着将我的心也护暖了。我偎在他怀中顺着他的步子向那家餐厅走去,刚到门口一声带着英式情调的呼唤让依偎着的两人渐渐散开。离开他的怀抱,又是那无情的寒风迎面吹来,我不禁双手环抱胸口抵御这冷气。
“你可真是大忙人,见你一面怕是比登天还难。”那人说着嗔怪的话,脸上却欣喜难掩,更是不在意旁人的目光上前紧紧拥住萝卜。这个拥抱似是在萝卜的意料之内,所以未见他有任何表情,这个拥抱却在我的意料之外,所以莫名的失落感随即爬满心头,我甚至都不愿触及这一幕,赶紧低下头。
“听闻你来上海,我不是立即赶去大使馆拜访你父亲了吗?谁知你又外出旅游了,之后遇到一些事就岔开了我们见面的机会。”他的手渐渐抚上那人的金黄波浪发丝,更是轻吻了她的额头,柔声细语从嘴角渐渐飘扬出来,“欢迎你来中国,亲爱的安娜小姐。”
安娜小姐?从白尚口中听到这个名字,我猛地抬起头看着眼前的这位洋小姐,她也注意到一旁的我,一时四目相对,恍然醒悟,“你是。。。”不约而同地问着彼此,然后相视一笑。虽只有一面之缘,但如此高贵美丽的洋小姐,自是让人印象深刻。
“你们认识?”白尚觉得不可思议,却在下一秒开怀大笑,“既然大家这么有缘,那就一起用餐吧。两位美丽的小姐,请。”他绅士地弯腰相请,我们二人不觉笑了。
时间在欢声笑语中消散,席间安娜问了我许多祈远哥的事,我隐隐觉得她似是对祈远哥有好感,若不是知道祈远哥喜欢雨薇姐,我或许会极力促成他们。和安娜告别已是深夜,萝卜缓缓开车载着我回家。一路上我与他以沉默开始,默然结束。下车后我掏出钥匙开门,刚进屋身后的某人就伸出手环抱住我。我微微挣扎他却如固执的孩子一样越抱越紧。无奈我佯装疲累,无精打采地说道,“好累啊,我想睡觉了。”
“正好,我也想睡了。走吧,伺候我就寝。”他偎在我耳边调皮地呵着热气,见我双颊通红,他笑得更开了,“这么厚的脸皮还会害羞?”
“你才厚脸皮呢!”我立即反驳,并用力挣脱出他的圈箍,对他微微施礼笑言道,“您老早点休息,我可不奉陪了。”
“晓月。”他唤住我,温润的声音飘渺又具吸引力。我停下脚步回头对上他柔情似水的双目。我心头软软的觉着自己在渐渐融化,深陷于这片柔情的花海中。他蛊惑的笑容幻化成线将我紧紧拴住。我不禁轻轻上前融入他的怀抱。他笑意浓浓,轻轻打横抱起我,一步一步向二楼的房间走去。
这一夜是属于我们的,忘情缠绵,温柔相爱,然后我偎在他怀中甜甜地进入梦乡。
这一夜漫长而孤寂,至少楼宏宇是这么认为的。章佳晓月已离开自己一个月,这三十天对他而言是一种煎熬。一想到还要等上几个月,他就一阵头痛。正当他烦恼之际,一个美丽贤惠的少妇缓缓走进他的视线。
“这么晚还不睡?”他关心地提醒,“夜很深了,你还是早些歇息。”
“还说我呢,你不也是将自己困在书房吗?是工作的事还是其他?”她其实很想问他是否在想晓月,可终究没有勇气开口。
“军事上的事你们女儿家也不懂。怡筠,这阵子我要去各市县阅兵,家里就交给你了。司徒云要是找你麻烦,你也不必理会。”他说着这话,又执起桌上的地图研究,章佳怡筠明其意思,只得轻声退出。无意间瞥到桌上的一对玉佩,她心下一紧,然后怅然低头,默默离去。当这片小小天地又只剩他一人时,他不禁把玩起那对玉佩。
深夜,天寒地冻,当吕雨薇加完班一路小跑赶回租赁的小屋时,又见那抹高挑的身影守在门口,那人冷得直哆嗦,却没有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