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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竟能让冷面死神亲自去车站接她,谷一也为了她一改脾性。谷一说她为自己挡子弹,为何自己一点印象也没有?章佳晓月,自己真的和她相爱过吗?这一切的一切编织成一张大网,紧紧围住白尚。他觉得压抑,觉得不能呼吸,最后大呼一声,惊醒了这苍寂的夜晚。。。
☆、第四十一章
喧闹的舞会洋溢着兴奋与热情,红灯酒绿间焕发着迷蒙的气息。一个扮相高贵醉意朦胧的女子,举着酒杯摇摇晃晃地穿梭于人群中,不想与来人不小心地触碰,杯中的红酒洒了那人一身。我嘟着嘴歉意深深地说道,“你这衣服被我弄脏了,我赔一件新的给你吧。”我偎在那人怀中不肯起身,他不气恼反而有些许的笑意在眼中闪动。
“小姐客气了,衣服是小事,重要的是一杯红酒的牵引让我们相遇,这就是上天注定的缘分,不是吗?”他绅士地将我扶起,并且优雅地执起我的手轻轻落下一吻,“在下萧帆,在城西经营一家珠宝店,不知小姐如何称呼?”
“我叫娜娜。你家开珠宝店?太好了!我正要买一批高档珠宝送我几个好友,还请萧老板优惠一些。”我随手抄起桌上的红酒笑着说道,“萧老板,肯赏脸喝上一杯吗?”
“当然!”他贴近我,并在我耳边呼着热气,“小姐邀约,我岂有不应之理?”他一饮而尽,然后伸出右手一点一点揽上我的腰,顺着他的心意,我瞬时倒在他怀中。
“我的头晕晕的,不知萧老板可否送我出去,我的司机就在门口。”我酥软的音调伴着红酒的芬芳一并散发,他微微点头赢得我好感无数。我从镶钻的皮包里掏出那条蓝宝石项链,在他面前摇晃,“你店里可有这种档次的宝石项链?我要五六条左右,这条你先收着当样品,等明天准备好了再送我府上。”我随意地将“海洋之心”递给他,然后跌跌撞撞地朝门外走去,他收好项链赶紧上前扶住我。
“小姐,你怎么又喝得这么醉?老爷知道了又该罚你了。”司机模样的人见我出来,随即扶住我,并上下打量一旁的男人,“这位是。。。”他疑惑地问道。
“他是我刚结识的朋友,叫萧帆是吧?”我刚说着这话就忍不住打酒嗝,然后一味地傻笑,钻入车里后还不忘热情地与那人挥手告别。
汽车开了不到一百米就在附近的小树林停下,接着那个御用司机就向我竖大拇指大加赞赏,“你这演技,丝毫不输那些电影明星。”
“那还用说!你以为我章佳晓月是吃素的?不过你这司机的扮相也很逼真,和我这贵族小姐不分上下。”对于谷一的表扬,我厚着脸皮全盘接受,当然也没忘了拍拍他的马屁,毕竟这身贵气的行头花了他不少钱。难得穿这么漂亮,干脆就再高贵一回,过过大小姐的瘾,“山下司机,带本小姐去豪华的餐厅大吃一顿。”
“还吃?就不怕撑死?”他被我这惊人的食量吓了一跳,见我态度坚决也只能遵命,可就是可怜兜里的钱了。这大半年的辛勤工作也抵不上这丫头的挥霍,看这情形也只有白尚才养得起她。他笑着问道,“请问小姐想去哪家餐厅呢?”
“你不是在杭州有一间小公寓吗?去那吧,我煮面给你吃。”我淡然的神情又让他发愣了,见他这般困扰,我改成嬉笑的模样,“难不成你还真想请我吃大餐?”
他赫然醒悟,而后涨红着脸摇摇头,“经你这么一折腾,估计我下半年都得省吃俭用了。”
“这不是为了哄住萧帆吗?等回了上海,我努力工作回报你。”我就像个撒娇的小孩,让人招架不住。他勉强地点点头,我立即高兴地哼起小调。
清晨,万物俱静,熟睡中的人还沉浸在美梦中,忽闻一阵粗暴的敲门声不停歇地响起,梦中惊醒的人极不情愿地踱步前去开门。门刚打开,不想两个身着制服的人冲上来按住他,其他几人大摇大摆地走进屋四处翻查。
“我犯了什么法,你们要这样待我?”被按住的男人奋力挣扎,涨红的脸已分不清是愤怒还是挣扎引起的。
“昨晚有人报案,说丢了名贵珠宝,还有几名人证作证说你嫌疑最大。”小警长刚回应他,然后朝屋里的两个兄弟喊道,“找到了没有?”
“报,在他西装内找到了这条海洋之心!”小警员双手呈上证物。
“你胆子可真不小,偷了价值三万元的珠宝也敢没事人似的谁在家中。带走!”小警长一声令下,那几人压着他向前走,那个被押着的人极力反抗大呼冤枉。
“这珠宝是一位小姐送我的,你们凭什么说是我偷的?”他硬起腰杆质问并且极力挣脱,奈何那押着他的两人卯足劲就是不让他动弹。
“死鸭子嘴硬,带回警局再说。”小警长哼了一声不再理睬那人,而是屁颠地走到门口,笑脸迎人恭顺地请安,“章佳小姐这么早就来了?我还正准备去向你汇报一声呢,这贼人已被拿下,正准备押回警局审理。”他又恭敬地将海洋之心还给我。
我微笑的向他点点头,并且从小包内掏出一红包贴上他手心,“王警官辛苦了,这是我的一点小心意,还请你笑纳,能让我上前和他说上几句话吗?”那王警官收了好处笑得合不拢嘴,连连点头,我便走上去,只见萧帆的眼神从诧异到愤怒。
“是你算计我?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害我?”他扭曲的脸逐渐转为狰狞,恨不能上前咬我一样。
“和你无冤无仇的人多得是,可你不也是算计她们?钱财,美貌,身体,性命,你哪样没有算计?你伤害了那么多无辜的人,自然就会有报应。你以为你叫萧帆就能永远一帆风顺?你知道偷窃罪吗?小数额的顶多关上一两个月,但万元以上的大数目,听说没个八九年是出不来的。你就好好享受牢狱生活吧。”我张狂的笑对他是一种讽刺,更是沉重的打击。他阅历无数,难道要栽在眼前这个柔弱的女人手里?他不甘,趁押着他的警员松懈时,突地他奋力挣脱,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按住我,一手掐住我的脖子。
“你别乱来,快放开她!”那警员的一声高呼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谷一嗖地一下奔过来,见我被萧帆掐得喘不过气,他急得团团转。
“全部给我让开,不然我掐死她!”萧帆狠绝的目光扫视这些人,见他们没有让路,更是气愤地加大了手里的力度,提高分贝喊道,“快让开!”
“全部让开!”谷一焦急地驱散他们,萧帆则是拖着我大步走去,正在他转弯之际,只听“砰”的一声,一颗子弹直直地嵌入他脑壳,然后二人双双倒地。
正当大家惊愕恐慌之际,那个开枪之人旁若无人地抱起昏迷的女主,刚迈开步子,身后的谷一惊醒过来,随即追上他并拦下,“你到底是谁?快放下晓月。”眼前这人军装革履,脸上虽面无表情,但透着不容侵犯的威严。谷一微微皱眉,试探性地问道,“你是楼宏宇?”
“放肆!竟敢直呼司令的名讳!”一旁的葛副官大声呵斥谷一,并恶狠狠地警告他,“快让开,不然就去监狱里待着。”
谷一看着冷峻的楼宏宇,见楼司令丝毫没有放手之意,他立即严肃地说道,“晓月是我带来杭州的,我也会把她平安带回去,还请楼司令不要强人所难。”他的义正言辞让那张冷漠的面容微微有些紧绷,然后那人眯起眼细细打量谷一一番,不过那人并未发火,只是对葛裕使使眼色,便紧紧抱着怀中的人大步离去。谷一见状刚要追上去,却被这几个警员牢牢按住,谷一甚是郁愤,大呼,“你们放开我!光天化日之下他强抢我的朋友,你们竟然还拦着我,这杭州城难道就没有王法了?”
“那可是楼司令!我们这些小罗罗也就是混口饭吃,您老就别为难我们了。”小警员为难地劝道,“我们这么做也是为你好,难不成你还真想去大牢受苦?”
这句话让谷一如梦初醒。他不能蹲监狱,要不晓月就更危险了。他咬咬牙硬是忍下了追上去的冲动。晓月,等我,我一定会救你出去!
很快,关于楼宏宇带陌生女人回家的消息传遍了整个楼府,下人们议论纷纷,楼家的三位夫人更是按耐不住跑去质问,可一一被守在门外的葛裕挡回。
“葛副官真是衷心效主,连我们也不让进吗?”司徒云没好气地指责葛裕,“快让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我倒要看看他到底带了哪个狐狸精回来?”
葛裕陪着笑应道,“二夫人就别为难下官了,司令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他下令谁敢不从?”虽是恭敬的样子,但葛裕的口吻却是不容拒绝。
“里屋那人是章佳晓月?”一直沉默不语的怡筠缓缓启口,似是挣扎了许久,而后见葛裕闪烁的眼神以及吞吞吐吐的样子,她心中的答案已经很确定了。这么些年,他心里始终放不下那个人,这应该就是爱的定义了。怡筠忽的发现自己很羡慕那个人,即使自己享有京城第一美人的盛誉,即使自己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可这有什么用呢?还不是抵不上那个平凡又不得宠的章佳二小姐。她回头看看那个怒气冲冲的司徒云以及刚进府的三姨太俞亚萍,不禁低头叹息,这就是女人悲哀的命运!这个封建的社会终是残害了她们!
章佳晓月?一听到这个名字司徒云的脑袋就像炸开一样,不是说失踪了吗?怎么又出现了?司徒云气不打一处来非要冲进去教训里屋的那女人不可。怡筠怕惹出事端,随即摆出正室的架势甩了二夫人一耳光,大斥道,“你闹够了没有?你再这般胡闹,司令非得送你去疯人塔不可,你信不信?”这不是危言耸听,这是善意的劝告。楼宏宇对章佳晓月的喜欢绝非她们想象中的那么简单,若谁动了他最珍视的章佳晓月,天知道这个可怕的男人会做出什么骇人的事?
疯人塔?司徒云倒吸了一口凉气。是啊!自己闹够了没有?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