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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婆子转头见突然出现的白令儿,都露出一副惊讶的表情。
王婆子心中叫苦连天,抬头瞄了一眼白令儿,只见她秋水般的眼眸似笑非笑,嘴角微微翘,让人摸不清是否生气。
钟婆子看着身材曼妙的白令儿,惊讶的眼中闪过一丝轻蔑、愤恨,然后僵硬的低下头不言不语。
“钟婆子,如果你嫌我身份低贱,可以去跟杨顺小管家说你不愿意伺候我?”白令儿注意到钟婆子眼中的一丝轻蔑,果然人善被人欺,自己刚刚只是想叫她们以后注意点,现在看来不行。
“令儿姑娘,我们知道错了,不该随便议论主子,求姑娘原谅,”王婆子心中为钟婆子着急道。
白令儿见旁边无动于衷的钟婆子,感觉滑稽,“我就算有心原谅,可是有人也不愿意接受,如
果真不愿意在我这里伺候,可以马上走人,我不强求。”
王婆子见纹丝不动的钟婆子连忙拉了拉她的衣角,见钟婆子只是斜眼看了一下自己,敢情她还不想认错,完了。
“姑娘,婆子我说错话了,”钟婆子想着白令儿的身份,心中压住怒火不甘心道。
白令儿见她们之间的小动作,再闻声钟婆子的语气,她明显没有认识到错误,自己好像没有得罪过她,看起来她怎么很恨自己一样,算了,反正自己也管不了。
王婆子听着钟婆子的话,心里只能干着急,虽说白令儿地位不如她们,但是也是她们现在伺候的人,杨顺管家还特别吩咐了的。
沉默了一会,没有听见白令儿的回复,王婆子抬头看了一眼,见白令儿丢下她们朝屋内走去,难道她不打算追究了。
钟婆子余光一直看着白令儿,她在听完自己的话后就迈步离开,哼,看来她也只是雷声大雨点小,心里更加轻视了一些,贱人就是贱人。
白令儿踏进屋时回头对着钟婆子道,“既然钟婆子你不愿意伺候我,那你明天可以不来了,我这里不需要伺候不尽心的人,杨顺管家那里我会去说,”说完走进屋内,留给王婆子和钟婆子一个背影。
钟婆子听完后,瞪着眼睛嘴巴微张开,心中几分担心几分不甘,她的任务岂是她这样的人能掌握的,自己得去好好与杨顺老婆说道说道。
王婆子连忙拉住要离开的钟婆子,“你去给姑娘道歉吧,她会原谅你的,你要是真丢了这差事,你以后的日子更加难过。”
“我还不想在这里干了,看见她,我就想起那女人,找她道歉,我刚刚不是道歉了吗?”钟婆子想到那女人尖锐的对着屋里喊道。
“你何必了,姑娘其实人还不错,在这里也轻松,她也不是那个女人,你也知道你家男人,要是他知道后肯定又打你,”王婆子见钟婆子不听劝忙劝道。
“都是一个样,如果不是她们,怎么他会变成那样,你不需要劝了,我去找杨二娘子,”听见自家男人这个词钟婆子神情激动的扯开王婆子的手。
“我们姐妹这么长时间我会害你吗?钟灵,”王婆子看着远远离去的钟婆子,心里一阵担忧,不知道有没有挽回的可能,抬头看了眼屋内。
作者有话要说:
☆、救人
白岩石桥坐落于湖面,宝蓝色湖面波光粼粼,湖边杨柳垂岸,空中月如银盘,竹林一片婆娑迷离,
竹园内,正房内烛光摇曳,书房窗大开,青纱舞出窗外,白令儿趴在窗上,乌黑发亮锦缎般的青丝轻松的散开,身着碧绿翠烟衫,露出白皙的脖子,眸子盯着湖面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姑娘,小心着凉,”兰儿对趴在窗口发呆的白令儿提醒道。
“嗯,”白令儿心不在焉的回答道,身子没动一分。
兰儿见令儿姑娘没有移动的身子,微叹了口气,自己伺候令儿姑娘一个月了,她脾气好,可是就是懒了点,爱发呆。
自己一个卖身进杨府才五年的丫头,被安排到这样一个好主也算幸运,以前经常听一些丫鬟谣传歌姬怎么难伺候,自己初来时小心翼翼。
兰儿走到暗红色芙蓉柜前,拿出一件披风披在白令儿身上,姑娘着凉了可不好。
白令儿察觉到身上的的重量,回头看见自己身上的披风,顺到见着兰儿质朴的笑容,“兰儿,谢谢你。”
“姑娘,这可受不起,伺候你是本分,这样可是折煞我,”兰儿连忙摆摆手惊慌道。
白令儿见兰儿一片慌乱轻轻笑道,“习惯问题,以后大家互相适应。”
“姑娘,王婆子求见,”青儿从门外走进来轻轻道。
“王婆子,她说有什么事找我吗?”白令儿顿了顿低声道。
“没说,”青儿想着王婆子急切的眼神,开口道,“不过好像很急。”
“大晚上的,那就让她进来吧,”白令儿心中惊异,她找自己什么事。
王婆子跨门进屋后一眼瞧见坐在榻上的白令儿,连忙急速走过去双腿跪下求道,“姑娘,求你救救钟婆子。”
“钟婆子,她不是不在这里当差了吗?”白令儿见王婆子着急慌乱的脸,出了什么事。
“姑娘,钟婆子对你不敬,是她该罚,求你行行好救……。”
“你是替她求情,”白令儿低头摸着衣袖打断道。
“小的知道这样求你,冒昧了,可是钟婆子现在危在旦夕,只有姑娘能帮她了,我知道姑娘心肠,求你救救她,你不救她,她肯定活不过明天的,姑娘,求求你,姑娘,”王婆子声音颤抖道,满脸泪痕对着白令儿重重的磕了几下头。
白令儿看着王婆子眼神中希望,微微转过眸子,自己有什么能力救她,再说钟婆子也不喜欢自己,“钟婆子的事,我也管不了,你求错了人,你应该找杨顺管家。”
“我找过杨顺管家了,可是杨顺管家不见我,姑娘,现在只有姑娘你能救了,姑娘求求你呢?求求你了,其实钟婆子以前不是这么刻薄的,”王婆子见令儿姑娘逃避的眼神,心微凉,可是想起钟婆子青紫苍白的脸庞,想着心戳戳的痛,这么久的姐妹,自己无法看着她这样失去,该求的人都求了,现在只有令儿姑娘了,自己相信自己的感觉,她是个好人。
“昨天她走后去找杨二娘子,被训斥了罚了银两赶回家,他男人今天回来,知道情况后暴打了他一顿,我下午回因担心她去看她,还没进门就听见钟婆子家传来微弱的哭泣声和男人怒骂的声音,我进门时钟婆子已满脸是血。”
王婆子说完这些抬起头看了一眼白令儿,继续絮叨道,“其实钟婆子以前为人很好,可是她男人在她怀孕的时勾搭上飘红院的萍儿,不但把家里的银子全部花光,甚至还逼钟婆子当嫁妆,钟婆子因动气以至于早产,产后血崩以至于都难生育,男人留不住也就算了,有儿子也可以,可是因为家里穷加上孩子药一直不断,在孩子五岁的时因为高烧而去了,从那以后钟婆子就开始大变了。”
说道这,王婆子擦了擦眼泪,“从那以后她就变的刻薄憎恶一切……”
妓女和歌姬,难怪钟婆子那样仇视自己,原来是她仇视所有现在我们身份的人,可是女人何必为难女人,不过在这个以夫为天的时代,谁会怪男人,只会恨那狐媚子。
“姑娘,求您发发慈悲救救钟婆子吧,钟婆子自小和我是姐妹,只要姑娘愿意救下钟婆子,小的一定结草衔供奉姑娘,”王婆子重重磕下去语气哽咽求道。
白令儿看着王婆子磕出血的额头连忙劝道,“你别磕了。”
“姑娘,你愿意救钟婆子,”王婆子眼神发光的看着白令儿,声音高兴地一阵阵颤抖,见白令儿沉默连忙道,“姑娘。”
听着那悲哀祈求的声音,白令儿于心不忍,如果自己拒绝了那是一条性命,“钟婆子有你这样的真心待她的姐妹也算有福气,你起来吧。”
人一辈子得一两知己足矣,曾经的都已消失,现在琴律和小凤儿也算闺蜜,可是自己有太多秘密做不到完全敞开心扉。
白令儿对着青儿吩咐道,“青儿你和王婆子一起去跟杨顺小管家说,就说我想要钟婆子来为我打扫庭院,不必麻烦杨顺小管家找其他人了,其它的你就回答不知道。”
“是,姑娘。”
“谢谢姑娘,姑娘,”王婆子喜极而泣磕了几个响头连忙站起来,起身时一个踉跄吓白令儿几人心一惊,王婆子连忙站好笑道“没有事,就是跪久了而已。”
“快去吧,至于能不能帮上钟婆子我也不知道,”白令儿纠结的心一松,至于能不能帮到钟婆子,至少自己努力过,可是不知道自己这样的心软对自己好不好。
“我知道,令儿姑娘,你的大恩大德小的一定记住,”王婆子连忙跟在青儿身后,“小的现在就跟青儿姑娘去。”
作者有话要说:
☆、谈心
“姑娘,你这么好的人,以后一定会有福报,”兰儿真诚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白令儿听到兰儿的话回过神,“福报我不知道,可是在自己力所能及时帮助别人,自己至少问心无愧,就不知道这性格以后好不好。”
“姑娘,你以后肯定会有福报的,佛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姑娘,你一定会有好运的,我阿爹也经常要我们老实做人,人活一辈子要的对得起自己的良心才问心无愧,” 兰儿骄傲的回道。
“问心无愧,你阿爹说得很有道理,”白令儿瞧着兰儿质朴的脸蛋点了点头,曾经有几个人问心无愧,科技越发达,人心越发估摸,“对了,兰儿,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听见白令儿这样一问,兰儿眼中染上一层忧伤。
“这个,我随便问问,”白令儿看着兰儿的眼神摸了摸鼻子,一时尴尬道。
“没事,姑娘,我家里有弟弟和我娘,”兰儿扯了一个尽力的笑容回忆起来道,“姑娘你不知道,我大哥可是很厉害的一个人,以前我家住在边城一个偏僻的小山村里,整个村落十多户人家以打猎为生,虽然生活过的紧巴巴,但是大家都其乐融融的生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