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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思源撕咬了几下,缓缓用力撬开她的檀口,舌头迅速出击缠绕住她的舌头,抱在她后背的手不由自主的收紧。
白令儿被风思源身上火热给一点点融化,开始一点点的回应。
莲花灯台上缠绕的蜡烛照着这一室的旖旎。
透过九九折梅图的屏风模糊的可以看见榻上相交相融的两人。
韦容进门看见这样的场景连忙停住脚步转过身。
风思源依依不舍的离开白令儿的嘴唇,伸出修长的食指弯曲揩了一下自己嘴边的银丝,冷漠嘶哑的问道,“何事。”
在韦容进入那一刻他就知道了,可是舍不得身下的女子。
此刻她水润润的眼染上迷离,白皙的脸上红润润的,就像一颗苹果忍不住让人想咬一口,红艳亮丽的嘴唇微微肿着,绣着祥云的素白衣领微开,圆润的脖子、精致的锁骨,露出一角的肚兜,一副任人采摘的模样,看着自己的杰作,心里一阵舒畅。
“将军可否出来细说,”韦容微微请求道,那女子和白令儿是姐妹,看刚刚白令儿做出那样危险的动作,她们关系应该不错,总不能挡着她的面说这些事。
风思源眉头微蹙,收回撑在两边的手,坐起来整理了下衣裳。
白令儿听见外面的声音,回过神来抬起上半身,手抓紧衣领,心中不由恼道,这身体怎么遇见他就这样了。
风思源临走前转头看见一脸害羞、懊恼的白令儿,那小手欲盖弥彰的样子,嘴角一翘,站起身来绕过屏风。
“出去说”风思源低低道。
白令儿看着他们走出两人走出书房,透过屏风看着他们站在厅中低语说着什么。
“将军,那杨府送来的绿绮已经死了,”韦容缓缓禀道。
“死了,”风思源眼神一闪,“那个女子和她什么关系。”
“是姐妹,同杨府一起送过来的。”
“那好好安葬她,”风思源不快道,居然和她有关系,如果知道了,她会不会……,心里不由一紧。
风思源听着屏风后略微急促的呼吸声,心一惊对着韦容道,“你下去吧!”
转过屏风,见白令儿一身素白色的长裙亭亭玉立立在那里,脚丫子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半侧着头,隐藏在黑暗中的半边脸让他不知道她现在什么表情,只听见她喃喃道,“不可能,应该不是。”
白令儿本是口渴起身倒水,隐约听见“安葬”两字,心一颤,不会是绿绮,应该不是。
见白鹿皮靴走过来,白令儿抬起头满怀希冀的道,“将军,安葬的是谁。”
风思源见白令儿满怀希望的眼神,口上突不知说什么。
白令儿见风思源的沉默,心沉若谷底。
“是她,”风思源沉默了良久,反正迟早她会知道,还不如由他告诉她。
白令儿一惊质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她会死,她不过只是来了这边而已。”
面对这白令儿的质问,风思源心里一蹙,“她已经死了,我会好好安葬她。”
“安葬,她可是活生生的一条性命,你怎么可以这样草菅人命,”白令儿心一窒怒道,感觉心微微发凉。
“草菅人命,”风思源看着白令儿眼神中的厌恶,心中怒火一烧,浑身森冷的气息骤然而至,吐出冰冷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委屈
“我,……”白令儿感觉身边的寒气逼人,见风思源冰冷的眸子,一时心中一惧哑口无言。
“你和她都是杨府送过来的,”风思源靠近白令儿身边冷冷道,“我想把你们怎么样就怎么样。”
说完一口抱住她,撕咬般的吻住她的唇,他讨厌她刚刚那种瞧自己的眼神。
“唔,”白令儿嘴唇传来疼痛,感觉到他的身上的冰冷,想到绿绮,他是罪魁祸首,身体不由剧烈反抗起来。
风思源趁她呜咽的时闯入她的檀口中,逼着她跟自己纠缠,手上紧紧的箍着她乱动身子,这女人居然敢反抗自己,身上戾气不由一增。
推着她压在桌子上。
桌上的茶杯“啪”一声掉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响声。
风思源单手抓住她的两只手,舌头在她口中放肆的掠夺,另外一只手抓住她的柔软丰盈毫不怜惜的揉捏起来。
白令儿的反抗完全被镇压起来,身上力气被消耗殆尽,她根本反抗不了正覆在她身上的男人,心中恐惧、酸涩压的她喘不过气来,眼泪不有酸酸,她讨厌这个地方,这样的姿势。
正啃咬着白令儿脖子的风思源感觉怀中的女子的安静,心中一异。
余光瞄见一滴透明的泪珠低落到那散开的发丝中。
一抬头见她的眼中蓄满的泪水,红肿的嘴巴紧咬着,那不让他听见哭声的倔强,心中一阵无措,冰冷的眸子慢慢恢复清明,连忙抱起她坐回榻上。
白令儿感受到风思源的变化,眼泪犹如决堤般流下来。
看着怀中女子眼泪一直掉个不停,风思源手忙脚乱,心中不知怎么安慰,只能缓缓的拍着
她的背,空出的手帮着她擦眼泪,那知道越擦越多。
笨拙的安慰方式,反而让白令儿心中越来越委屈。
风思源冷漠的声音中轻轻憋出一句话,“刚刚是我不好。”
说完低头吻住那眼中的泪水,咸的,咸的心都苦了。
如果是韦容在这里见道风思源这样的表情和动作,绝对下巴都能掉到地上。
白令儿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直到眼泪流不出来了,眼睛肿肿的,喉咙干干的才停止哭泣。
“哭完了,”风思源无奈的看着眼前红肿眼睛的女子,此刻身子还在一抽一抽的。
白令儿听见冷漠的声音,睁开模糊的双眼,她居然刚刚哭的都忘记了身边的他,刚刚那样
毫无顾忌的哭,一时心里不知作何感想。
缓缓抬起眼眸,一眼就瞧见那双冰冷如潭的眸子,冷冷的眸中此刻带着一丝宠爱,无比协调的结合在一起让她不由点了点头。
“我……水,”白令儿感觉喉咙的烧烧的感觉嘶哑道。
“水?”风思源听着她模糊不清的声音问询道。
白令儿略微咬嘴点了点头。
风思源看着这样毫无防备的白令儿,手不由点了点她的小巧精致的鼻头。
转身回头见桌上锦缎的桌布斜斜的掉落在一边,地上五马分尸的茶杯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毛毯上的水渍,想起刚刚他的冲动,眼睛闪过一丝尴尬,转身对着外面吩咐道,“拿点水进来。”
……
韦容出来后,风地、风方连忙围着问东问西,韦容走到廊杆上坐下忧愁道,“祸水。”
还没有说完就听见将军怒气低沉的声音传来,心中一惊,将军怒了。
过了一会儿,听见茶杯摔地声音,几人面面相觑。
没动静一会儿后,传来女子的哭声,从微弱到来大声。
风方咽了一下口水,这女子真是厉害。
一会后,声音开始缓缓下降,隐约听见将军的一声低语。
“拿点水进来,”一声冷漠的声音传出窗外。
韦容几人互相瞄了眼对方,韦容瞄着风地。
风地反指了自己一下,眼神说你叫我进去,韦容点了点头。
风地眼神一瞪,看了看风方,风方连忙转过头去望向别处。
风地瞪了一下韦容,情况不明的时叫我去,你们真够意思。
转身跑去隔壁茶室拿了一壶水缓缓走进正厅。
韦容、风方死死盯着风地的背影消失在门口。
风方低声问道,“你说现在是什么情况。”
“不知道,反正不会很坏也不会很好,”韦容整理了脑中的思路缓缓道。
“将军,水来了,”门口传开风地的声音。
风思源淡淡道,“进来吧!”
风地迈过门槛,绕过屏风规规矩矩直奔桌子,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心中还是一跳,将军从来不砸东西的。
正打算倒水,看着他手中提的水,顿时无语凝噎,没有杯子怎么喝,连忙放下水,“我去拿杯子。”
说完快速的跑出去,刚刚太急了。
韦容、风方看见风地出来正打算上前询问,那知道他一溜进了茶室,拿了两个杯子出来,转眼消失于门口。
风地把杯子放在桌上,正打算退去。
“你把水倒过来,”风思源的吩咐传来。
风地连忙倒了一杯水递过去,余光瞄了下将军怀中的女子,眼睛红肿,像发现自己在看她
一样,她眼神也瞄着自己。
风地连忙收回眼神退回去。
“有点烫,慢慢喝,”风思源盯着白令儿快速喝着杯里的水,感受杯上的温度略带温柔道。
迈门槛的风地听见风思源的话,一个踉跄,差点摔了个狗啃食。
风思源听见门外的声音,脸上一片平静。
“还喝,”看着一小会儿杯子里的水见底了风思源问道。
白令儿点了点头。
风思源看着自己怀中的女子,然后看了看桌子上的茶壶,打算抱着她过去。
“我坐这里就可以了,”白令儿看着风思源的动作急忙挣扎开道。
风思源想了想,轻轻的放下她,走过去倒水。
白令儿看着风思源的背影,他刚刚对自己的种种忍让迹象,表明他心里多少还是有她的,可是想到以后,心里一阵烦躁,突然脑中闪过绿绮的身影,心一紧,她该怎么办,没有办法逃掉,可是叫她伺候他又有点膈应,难道要与他虚与委蛇,脑中一片混乱,甚至头疼。
作者有话要说:
☆、议论
风思源骨节分明的手捏着茶耳倒着水,脑中想起刚刚的种种,发生的一切都好像顺气自然,感受到胸口的跳动,那种陌生的感觉,这会儿好像不在像以前那样抗拒了,反而让自己觉得好像有一丝活意。
端着茶看着榻上低垂的白令儿,缓缓走过去。
白令儿看着唇边的茶杯,抬眸对视着风思源幽暗深邃的冰眸子,那眸子不再像刚刚那样没有一丝人气,透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看久了就放佛要把自己吸进去,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