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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阁,希望你的人不要出现像张明那样的人。”
风思源冷静的话敲打在风阁心上,他回头连忙告罪道,“是属下的失察,在属下查清此次事情后一定领罚。”
看来这李刚有问题,可惜了,这么一个好苗子。
有未婚妻后退婚,参军,往下一看,因另有心上人(人失踪),风思源看到这目光一停,回忆着那李刚的目光,直觉告诉他不好,他想起来差不多半年前,他让风阁查的白令儿的资料,当初因和好之后,他一直沉浸在她的温柔乡中,虽然偶尔想起过,但也最后都没有看,但现在他发现李刚的异样后,他很想看看,他想他们之间应该没有关系。
风思源看着那一纸上频繁出现的李刚,抓在手中的纸已经揉的快成碎末了,刚刚刀刮的心痛瞬间嫉妒的发狂,她心上原来不止只有他,还有这个已出现在她身边的李刚,他现在恨不得提刀把李刚给杀了。
风思源一把扯掉手中的纸,拿出手中的剑,跨门而出。
风方看着红着眼欲发狂的将军提着剑,身上那种拒人于千万里的感觉告诉他,只要有人靠近他,将军肯定会立马把那人杀了,心中一阵后怕,将军这是怎么了,连忙吩咐身边的小兵,去叫韦容他们几个人过来。
风思源正往下属屋内走去,突然见后来传来一声呼喊,“将军。”
那一瞬间的夺人魂魄的杀气吓得李妈妈瞬间后退了几步,见将军转身而走,连忙压住心里的害怕,“将军,姑娘醒了。”
风思源的背一僵,转回头,眼已回复原来的冷冽,“她醒了,”见李妈妈点头,他最后一点愤怒一泄而下。
连忙赶过来的韦容、风地几人见到风思源平常的样子往主院走进,连忙行完礼,个个都朝着风方瞪过去,这就是你说的将军要杀人要发狂的症状。
“是真的,我刚刚真的看见,”风方也一头雾水,刚刚将军确实一副要杀人的表情,怎么转瞬就变成这样了,见他们还不信,连忙拉过身边的亲卫,问他是不是,那亲卫也点了点头。
韦容沉思了下,“刚刚将军在书房内看什么。”
“我只知道风阁送了两份资料进去后,将军就呆了一刻就立马提着剑出来了,”风方回忆道。
“嗯,”韦容摸了摸下巴,“你呆在身边可知道是谁的。”
“我知道一份是新进的亲卫李刚资料,”风方挠了挠了头,“好像后面这份是关于白令儿的。”
“唔,”韦容深思一沉,“关于她的,我也到也能信你几分了,可是和这个李刚有什么关系。”
韦容一把抓住重点道。
见几人都茫然无知,韦容也叹了口气,看来只能看到资料他才能知道。
风思源踏出去的脚步收了回来,他看了一眼屋内,停住了脚步,他觉得他居然有点近乡情怯的感觉,想进确又不敢进,他怕进去后把他心中的问题问出来,如果他得到的不是他想要的问题,想想心就不舒服。
可是想到那时候她吃的那些苦,他心里一阵心疼,他在想他为什么没有早点见到她,以免她受这么多苦,可是如果没有李刚,也许她……,想到这他就不敢想象,他现在没有刚刚对李刚欲杀之而后快,而是对他说不出的讨厌、嫉妒。
他想李刚肯定在白令儿心里留下过,一定有,不然她当初怎么会对他若即若离,直到后来她才对他敞开心扉。
李妈妈抬头飞快了瞄了一眼停止不前的将军,见他冷冽的脸色神色不明,心里满是不可置信,她可是第一次见到将军这样犹豫不决。
兰儿正打算往叫厨房熬点小米粥,给白令儿补补,一出门就见杵在门口的将军和李妈妈。
“将军,你来了,姑娘醒了,”兰儿压下心里的疑虑轻轻的请安道。
风思源收回心中的复杂心情,走进屋内,在走进离间时停了停,一跨进去就感受到屋内的温暖扑面而来。
心里的害怕也消散了一些,轻轻走进去,见炕上正在发呆的白令儿,心一颤,而这时她像心有灵犀般的回头,一见他,她那双略微落寞的双眸立马熠熠生辉,满脸露出璀璨的笑容看着他,他想他是不是不要追究这么多。
“将军,”白令儿看着跨门而进的风思源心里高兴的喊道。
“还觉得疼不疼,”风思源坐到炕边一把扶住要下床的白令儿,见她绑着的绷带无血迹后心放了下来。
“不疼了,”白令儿在风思源的怀抱找了舒服的姿势,然后蹭了几下,“就是喝药有点苦,可不可以不吃药。”
“不行,”风思源严厉的拒绝道,“这几天好好养伤,其它什么都别想。”
作者有话要说:
☆、怒火
李刚呆在屋内,心中的无力感让非常讨厌,直从昨天到现在他都没有见过令儿,虽然知道她已无事,可他就是想看看他。
“李刚,快快,将军召你过去,”赵良从外面匆忙进来对着有点不着神的李刚道。
“将军,我一个人吗?”李刚眼中闪过一丝无奈,昨晚叫他们几人过去,他就总是若有若无的扫向他,他知道将军肯定怀疑了,说不定他现在什么知道了,不然单独叫他去干。
“李刚,昨天你开始就不对,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赵良看着李刚担忧道,见李刚只是回头一笑,“没事,迟早要发现的事。”
“什么叫迟早,”赵良心一提。
李刚看着亲密的战友,“告诉你对你没有好处,你还是不知道的好,以后你要好好干。”
李刚看着近在眼前的院,回头望了一眼东边,最后踏着下定决心的步伐走进院内。
“将军,李刚求见。”
听着屋外温煦的声音,风思源神色一沉,冷漠道,“进来。”
“兰儿,”白令儿回想着昨天的点点滴滴,虽然他那张剑眉星目稚嫩的脸已染上坚毅和成熟,但她知道是他,李刚,李大哥。
回忆起过去的点点滴滴,她觉得她欠他太多,太多,如果真是他,她该怎么还,他为什么来了这里,太多为什么了。
“姑娘,你叫我。”
“兰儿,昨天马车摔倒时是不是进来一个亲卫,”白令儿求证的问道。
“额,”兰儿一顿,想起昨天的事有点不自然道,“是。”
“那你知道那人叫什么名吗?”白令儿头一低,如果是他,她该怎么办。
“李刚,”兰儿肯定道,她清楚的记得那几个亲卫兵叫他的名字,兰儿抬头看着眼前的白令儿,她也清楚的记得李刚那时着急的叫着令儿的名字。
白令儿心一沉,即酸又涩,她该想想怎么面对他,她突然有点无措。
“姑娘,”兰儿轻轻唤道,“该喝药了。”
白令儿呆滞的眼神回过神,接过兰儿的药,一口喝下去,苦的。
兰儿看着失魂的白令儿,想起了昨天的一幕,她不知道该不该问。
“你叫李刚,”风思源上下打量着眼前剑眉星目的李刚,他那双闪耀的双眼刺得他有点不敢直
视。
“是,将军,小的叫李刚,”李刚也同样打量着风思源,不再是以前的崇拜,而是作为一个对手。
“你是少数几个敢直视我的人,”风思源冷冽的眼神闪过一丝赞赏和狠厉。
“谢将军夸奖,”李刚拱手淡淡道。
“你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来吗?”风思源嘴略微一沉,他凭什么敢这样,就凭他以前和……。
“我知道,”李刚眼中闪过一丝火热。
那一丝火热刺伤了风思源,喃喃道,“你知道。”
李刚看着眼前镇定自若,确吊着他的风思源,想着他拥有白令儿,心中的嫉妒冲上脑门,“令儿的事。”
风思源听着那亲切的呢喃声,一起身眉目染上怒气,“住口。”
李刚看着眼前马上暴怒的风思源,心一沉,他喜欢令儿,那他岂不是连百分之一的希望都没有了,不行,令儿是他的,“凭什么让我住口,令儿和我……,”见对面砸来一个砚台李刚连忙闪过。
刚刚停稳,眼前一阵风闪过,衣领被风思源狠狠的揪住。
“我叫你住口就住口,你信不信我杀了你,”风思源森然的看着眼前的李刚,他真的恨不得此刻杀了这个叫李刚的男人。
“我信,”李刚手一伸打算扯开衣襟的手,确被另外一只手狠狠的握住动脉,他笑了笑,“你杀了我,也顶不住我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你……,”风思源手上青筋爆起,手不由握紧。
“你嫉妒……,”后面的话尽数咽在喉咙里发不出,感觉到越来越稀薄的空气,李刚手挣扎,确根本动不了,他不甘心,他还没有见白令儿一面。
风思源眼色泛红冷漠的看着眼前面色涨成猪肝色的李刚,他死了,就好了,白令儿就只属于他一个人了,突然小腿传来一丝疼痛。
呼了两口新鲜空气,李刚欺身而上,对着风思源就是一拳。
风思源见一阵拳头急速而来,微微一斜,伸手伸出手抓住那拳头,一扭。
“嘶,”忍住手腕的被折断,李刚左手迅雷不及掩耳速度挥向风思源。
顿时房内肉搏相交。
韦容赶来,见风阁复杂多变的脸色,“里面怎么了?”
“嘭”柜子到底的声音传来,细一听,里面在打斗。
“韦容,将军吩咐谁都不许进,”风阁连忙阻止道,韦容伸出的手一停,最后重重的推开。
风思源一脚踏在李刚身上,李刚摔倒在书柜上,鼻青眼肿,口上留着一丝血迹。
风思源擦了擦嘴角的血丝,看着眼前的狼狈不堪的李刚,如果他身上没有她的痕迹,他是颗好苗子,可惜,他必须消失在他面前,“你服不服。”
“不服,要让我把白令儿让给你,死都不可能,”李刚抬头嘶吼道,他想了她,念了她五年,直从她消失后,她成了他的魔障,忘不了越陷越深。
“你,”风思源耳中只听见那句话,脚加重,根本没有注意到门口已打开,韦容几人望着他们。
韦容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