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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兆说完也不管他作何反应,抬脚便出宫了。
赵陌楞在原地如遭雷击,子邺说不再管他了?
怎么会?他怎么可能会不管自己?
他没有觉得子邺在犯贱,只是有时候觉得有些烦而已,为什么子邺会那样以为呢?
他失魂落魄的回到自己的寝殿,让阿索拿酒来,阿索本不想拿,但见殿下眼神太过可怕,他不敢违抗,还是老实给拿个酒。
赵陌酒越喝越多,突然觉得有些醉了。
他觉得心里特别难过,他甚至都分辨不清楚自己是因为雨萱的转变和拒绝而难过,还是因为子邺的态度而难过,反正就是觉得难过。
阿索见他家殿下已经喝得醉熏熏的了,心里着急,殿下可从未这样过,他下意识的让人去找陆兆。
估计也只有小侯爷可以劝住殿下了,虽然小侯爷对殿下好,但未免小侯爷已经睡了,阿索让人故意把话说严重点,就说殿下快要不行了。
阿索在心里为自己的机智点赞。
果然,不一会儿他就见到小侯爷急匆匆的赶了过来,阿索暗自点头,果然这世上也只有小侯爷是对他们殿下真心的好。
陆兆一过来就拉着阿索问:“阿陌他人呢?”
他本已经下定决心这段时间不见赵陌,但一听到说赵陌快不行了,终究忍耐不住还是来了。
以赵陌的执拗劲,他真担心他会因为江雨萱而寻短见,为了那么个女人而死?他绝对不会允许!
阿索立刻急道:“小侯爷您可算来了,殿下就在里面,殿下好像心情不好,现在喝多了,小侯爷您快去看看吧。”
陆兆拧眉疑惑:“喝多了?不是说快要不行了吗?”
突然房间内“砰”的一声,陆兆也来不及想,也没再管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急急的跑了进去。
阿索看着陆兆的背影羡慕道:小侯爷对殿下可真好!
陆兆一进门,就闻到冲天的酒味,他皱了皱眉,看着喝得烂醉如泥,瘫坐在地的赵陌脸色阴沉。
“赵陌,你这是在因为江雨萱而买醉吗?”
赵陌听到有人叫他,抬头看去,见是陆兆眼睛亮了亮,他跌跌撞撞的爬了起来,道:“子邺,你来了啊?我以为你真的不管我了呢。”
陆兆想起先前说的话,僵硬着扭过头:“谁要管你?”
“子邺?你别不管我,你若不管我就没人管我了。”
听着赵陌醉醺醺的话,陆兆冷哼一声:“你知道就好,你当世界上还会有第二个陆兆不成?”
“子邺,是我不好,我以后都听你的。”
赵陌喝得很醉,说话都有点说不清楚,站着左右摇晃,陆兆还真怕他站不稳倒了下去。
他半信半疑道:“真的都听我的?”
赵陌摇晃着点头:“嗯,都听你的。”
陆兆看着他问道:“那我若是让你以后不再去找江雨萱呢?”
赵陌点头:“那就不找了。”
“那我让你从今以后不准喜欢江雨萱,你可能做的到?”
“那就不喜欢了。”
几句对话下来,陆兆脸色缓和,总算有了暖意:“记住你今晚说的话。”
“嗯,我记住了。”赵陌不停地点着头,最后脚底实在支撑不住软了下来。
陆兆见他要摔倒,想要扶住他,奈何赵陌身为男子本身就沉,加上喝得烂醉,更是沉得要命,陆兆没能扶住他,反而被他压在了身下。
赵陌的呼吸喷洒在他耳边,又麻又痒,赵陌忽然往他耳朵上咬了一口,便咬边还喊着他的名字。
他感觉自己心里更痒了,像是有一大群蚂蚁爬过,让他瘙痒难耐,他妈的,这绝对不能忍,他使出浑身力气将他们换了一个方位。
他得意一笑,阿陌,这可是你自找的,何况,你刚刚可是说了以后都听我的,那我就算要对你做点什么,想必你也是会听的吧?
江雨溪当晚回到侯府,侯府一片灯火通明,江夫人抱着江雨溪大声痛哭,哭她苦命的女儿,怎么如此多灾多难,和亲?和亲女人有哪个有好下场的?
江雨溪不想表现的愁云惨淡的样子让他们担心,但她表现的若无其事江夫人却哭得更厉害了。
认为她是在强撑。
但她确实是在强撑,她甚至想要逃婚的,但抗旨逃婚,侯府怎么办?
现在除了接受命运,她似乎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想到赵愈离开的背影,她心里更是一片荒凉,连赵愈都帮不了她了,赵愈应该是放弃她了吧?
江家父子皇宫跪求皇上收回成命,皇上却被女人缠在身上根本没工夫搭理他们。
江镇心里对皇上失望不已。
皇上真的是老了,越老越糊涂,越老越荒唐。
可越是老了就越想证明自己还没有老,这两年特别喜欢年轻鲜嫩的女子,和她们在一起就仿佛自己还没有老一般。
江镇和江澄知道就算再跪下去皇上也不可能搭理他们,但他们也没有回府,而是转道去了敬王府。
江镇见到赵愈直接跪了下来,老泪纵横:“求敬王殿下救救雨溪,老夫就只有这么一个女儿了。”
江澄亦是跟着跪了下来:“求殿下救我妹妹,只要能救我妹妹,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在他们心里,和亲和送死根本没有区别,何况从在殿上的情景看来,那个司徒尧根本就是个荒唐的。
别说是和亲了,就算不是和亲,他们也不愿意将女儿妹妹嫁给那种人。
赵愈被他们弄得一惊,让他们赶紧起来:“你们这是做什么?若让溪溪知道了不得埋怨我吗?不需要你们求,我也不会让溪溪嫁给别人。”
他最后一句语气坚决,江家父子对视一眼,终究是起身了,江镇凝重的问道:“不知殿下有何打算,若有需要我们父子帮忙的地方,只管吩咐。”
赵愈抬头看天,淡淡道:“父皇老了,已经掌管不了这江山了。”
江家父子一惊,四处张望,生怕赵愈的话被人听了去,赵愈道:“放心吧,这府里都是自己人,连个苍蝇都不可能飞进来。”
江镇低声问道:“殿下有几分把握?”
赵愈知道他问的是对夺位有几分把握,而非是这个王府有没有苍蝇。
赵愈没有正面回答:“到时候你们会知道的。”
其实他没有说,这天下其实早已在他的掌控之中,朱公公是他的人,父皇耳朵里听到的永远都不可能会有不利于他的消息。
他在边疆多年,大军早已被他收服,父皇以为只要收了他的虎符就无事了,可大军早已不听虎符办事了,只要他大手一挥,大军立刻就会攻进京城。
禁卫军虽然不全是他的人,但里面也被他安插了一大半他的人了,就连兵部尚书都是他的人,只要他想,占领皇宫不过就是分分钟的事罢了。
慕青一直以为他是没有那个能力,所以一直说江雨萱可以帮他,真是笑话,他需要江雨萱帮什么?
他钱也有,兵也有,为何需要一个女人来给他帮忙?
江雨萱确实有经商之才,但之前就算没有她,他那些商铺那么多年不也一直是在赚钱吗?
慕青也有经商之才,所以他将产业交给慕青打理,慕青也确实打理的很好,但慕青以为自己没可他就不行了吗?
有经商之才的人大把都是,只要他出的起价钱,就没有请不到的人。
篡位与他而言根本没那么难,他不过是念及那点微薄的父子之情迟迟不愿动手罢了。
甚至在他心急娶溪溪回家的时候,江镇要求等他登位之后才能娶,他也没有因此取而代之,可他念及父子之情,父皇却从未对他留过情。
从先未曾给过他一丝关爱,对他永远只有嫌弃。
他好不容易有了心仪的女子,他都跪下求他了,父皇依然不顾他的意愿要将她嫁给别人。
既然如此,那也就别怪不留情面了。
安乐侯府中。
老夫敲着拐杖大骂江夫人:“身为正室哭哭啼啼成何体统?雨溪被封为公主那是家族荣耀,不过和个亲罢了,当皇子妃还能委屈了不成?”
江镇和江澄回府的时候刚好听见了这句话,江镇顿时大怒:“母亲,您真的是我亲生的母亲吗?”
第89章
老夫人见江镇回来本有些心虚,听到这句话大喝道:“你这是什么话?为娘十月怀胎生下你, 还能有假不成?”
“那儿子能不能求您, 不要对您的亲孙女这么刻薄行吗?”江镇为了女儿的事情已经很累了, 偏偏母亲不仅不体谅,还在他心上雪上加霜。
老夫人一副要被气晕的表情,指着江镇颤声道:“我刻薄?我怎么刻薄了?我刚刚有说错吗?被封为公主是何等荣耀的事情,偏偏谢氏跟死了爹娘一样哭哭啼啼,我不过……”
江镇厉声道:“够了!”
“您若喜欢这个封号,明日我就去求皇上, 让雨溪把公主之位让给侄女雨清, 您现在觉得满意吗?”
老夫人立刻喝道:“你敢!雨清可是为娘的命根子,你让雨清和亲,还让不让为娘活了?”
江镇痛心疾首:“雨清是您的命根子您心疼, 难道儿子就不会心疼雨溪吗?”
老夫人满不在意:“那怎么能一样?”
说到底, 母亲根本只当二弟的女儿是亲孙女, 而他江镇的女儿在她眼里什么也不是。
他对母亲已经失望透顶, 不想再去和她争辩什么,他平静下来淡淡道:“明日我会请族长过来安排分家的事, 您放心, 该分给二弟的,我不会少一分钱。”
老夫人立刻跳脚:“分家?你这个不孝子竟然还要分家?”
江镇摆了摆手, 示意下人将老夫人带下去, 他累了, 不想再跟她老人家纠缠了。
老夫人都走了, 二房其他人也不敢留下,老二江腾见他娘都没有劝动他大哥,也不敢说话,只得带着自己夫人悻悻离开。
江澄一言不发,他亦是对老夫人失望透顶,虽然因为他是男子的缘故并没有薄待他,但如此对待他的母亲和妹妹,却是他若不能容忍的。
江雨清没有再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