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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华,你有没有觉得很奇怪?”宫琉月侧头,望向宫少华问道。
“什么很奇怪?”宫少华挑了挑眉。
“父王今天看到无字牌位时候的表情。”宫琉月可没有错过宫岳山眼底那片刻的慌乱与悲伤。
“什么表情,我怎么没有看到,你一定是从昨天晚上没有吃东西,才会眼花看错了。”宫少华耸耸眉,眨眨眼。
“少华,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看到宫少华的表情,宫琉月心底的疑惑更深了。
“我哪里知道,我还有事,先走了。”宫少华不停地眨眼,转身准备离开。
宫琉月手一伸,修长的五指紧紧地拽住宫少华的手臂,“你每次撒谎的时候,眼睛就会不由自主地眨个不停。快说,你到底知道一些什么我不知道的秘密?”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要是想知道什么直接去问父王。”宫少华用力地挣扎宫琉月的手,飞快地往纤云院外面走去。
“臭小子,跑得过和尚跑不过庙,别以为你跑了就会没事。等我过几天背上的伤好一点再来逼问你。”看着宫少华逃跑的背影,宫琉月心中的疑惑越来越深,这其中肯定有她不知道的秘密。
清风朗月,繁星闪烁。
皎洁的月光倾洒而下,给整座纤云院披上一层朦胧的轻纱。
吃过晚饭,宫琉月无聊地趴在榻上,随手拿起一本书箱翻看着。
不过,她所翻看的书并不是普通的书箱,而是一本只有画面没有字的小人书。
“哈哈哈,真是好好笑。”宫琉月一边看,一边捧腹大笑。
“什么书看得这么起劲?”云墨白清悦的嗓音突然地响起,打断了宫琉月的好兴致。
“你进来怎么也不敲门。”宫琉月赶紧将手里的小人书塞到枕头底下,责怪的眼神望向突然闯进她闺房的云墨白。
“我又不是从大门进来了,敲什么门。”云墨白笑容温暖如三月春风,他手里拿着一盒玉雪膏,应该是过来给宫琉月后背上药的。
“对呀,我怎么忘记了,你从来都是跟个幽灵似的来无影,去无踪。”看着缓步优雅走来的云墨白,宫琉月秀眉轻挑,调侃道。
“谢谢夸奖,幽灵与鬼相比,总的来说还是上升了一层。”云墨白浅浅一笑,清朗如风的笑容又透着一丝邪魅。
“天都已经黑了,你跑到我的闺房里来做什么?”宫琉月侧过身,一只手支撑着头,眯着眼睛笑问。
“还能做什么,当然是给你上玉雪膏的。”云墨白面容含笑,宛如朗月清风,他晃了晃手里的玉雪膏。
“碧珠已经给我换过药了,就不麻烦你了,你现在可以离开了。”宫琉月挥手赶人。
“这么急得赶我走,刚才肯定在看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云墨白也是个成了精的人,大字不识的宫琉月晚上竟然看书,这其中有鬼。
只见云墨白假装转身离去,在宫琉月放下戒备的时候,瞬移到床边,伸手动作速度朝着她的枕头底下摸去。
摸出刚才宫琉月看得津津有味的书,云墨白念完书名,翻开一看,也忍不住大笑出声。
“宫琉月,你到哪里弄来的这本书,真是太好笑。”笑得花枝乱颤的云墨白眯眼问道。
“当然是花钱买的。”
“借给我看看。”
“不行,你借走了,我看什么?”
话音刚落,青芒闪过,云墨白消失在房间中。
“云墨白,你个臭混蛋。”宫琉月对着空气一阵骂。这可是她花了不少的银子,请书斋的主特意给她画的小人书。
'正文 045背诗'
纤云院。
因为受伤,请了三天假的宫琉月被景王爷下令,不许踏出王府半步。在王府呆了三天,每天不是对着无边无际的天空发呆,就是坐在木棉树下的秋千上荡秋千,呆得身体都快要发霉了。本来还有一本小人书翻一翻,解解闷,也被云墨白那个混蛋给抢走了。
提到云墨白,自从那天晚上被他抢走小人书后,就再也没有出现,不会是背着她天天一个人窝在被子里偷偷看。
纳闷的宫琉月修养了三天,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盼望着能够做着软轿去学院。
在碧珠的搀扶下,宫琉月兴高采烈地往景王府大门口走去。
走到大门口的时候,看到软轿边上站着的四名侍卫,宫琉月脸上的笑容收敛,好心情立刻飞走。她冷沉着脸钻进软轿,往学院而去。
走进教室坐下,那四名侍卫到是没有跟进去,而是二人小组,一组守在前门,一组守在后门,让宫琉月想溜都没有机会。
今天只有半天的课,中午散学后,宫琉月连上街逛逛的机会都没有,在四名侍卫明为保护,实为监视之下,做了一回乖乖女,一散学老老实实回到了景王府。
这样没有人身自由的日子一连过了十天,宫琉月再也忍受不了,鼓起勇气冲进了宫岳山的书房。
宫岳山一身常服,手握狼毫坐在书案前埋头写字。
书房的门“砰”的一声被推开,他抬头望去,宫琉月一身红色的长裙,妖娆夺目站在书房门口,满头青丝仅用一根雕刻着兰花的木钗挽起、微风拂动,几分飘逸。
“礼仪都学到哪里去了,连门都不知道敲。”宫岳山眉头不悦地皱起。
“父王,你把那四名侍卫调走吧,天天跟个冷面神似的跟随左右,看着他们我连胃口都没有,更加没有心思学习。你瞧瞧,这才几天的时间,我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宫琉月跨过门槛,指着自己的脸说。
宫岳山抬头望去,看起来的确是瘦了一些。
能不瘦吗?脸型本来就是瓜子脸的宫琉月可是请了专门的化妆师在她的脸上下了一番功夫。
“等到你什么时候不惹事生非,能够读书写字,写出自己的名字,父王才会撤走侍卫。”宫岳山并没有因为宫琉月削瘦的脸庞而有一丝心软。
“父王,虽然我不会写字,可是我会背诗,你就把侍卫撤走吧。”宫琉月嗓音放软,撒娇地肯求道。
“那你背一首诗来让你父王听听,要是真的会背,我就撤走侍卫。”宫岳山才不会相信宫琉月的话,一个连自己名字都写不出来,又怎么可能背得了诗。
宫琉月心中一阵窃喜,装模作样地走到窗边思索。窗外院子里,一棵杨柳茂盛地生长着,柔软的柳枝在微风中摇曳。她想起唐代贺知章有一首诗,名《咏柳》。这首诗在现代上小学的时候,她就会背了,到现在仍然记得。
“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
“这首诗是你作的?”宫岳山诧异万分,在他所翻阅过的书箱中,并没有这首诗。
宫琉月摇头,胡谄道:“女儿要是会作诗,那不是岂不成了才女。这首诗是前几日在学院的时候,听云夫子念起,女儿用心记下,就会背了。”
'正文 046声名扫地(1)'
“云夫子是个很有才华的人,特别是那一手丹青,画得极好,惟妙惟肖,他现在你们皇家学院的夫子,你要向他好好学习画艺。”提到云墨白,宫岳山满眼都是赞赏之色。看来,宫琉月这张牌还是下对了。
“我会的。父王,你看我也会背诗,那四名侍卫是不是可以撤走?”宫琉月抓住时机,趁机提到。
“好吧。”宫岳山爽快地答应,宫琉月欣喜万分。笑容刚刚露出嘴角,宫岳山又补充道:“一个月后的中秋宫宴,父王不要求你能够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至少有一样能够拿得出手。如果你到时候做不到,那四名侍卫还会再出现的。”
宫琉月再也笑不出来的,一个月的时间,这不是为难她吗?
不过,还是先解决眼前的四条尾巴,中秋宫宴之后的事情,到时候再想办法解决。
“父王请放心,到时候女儿一定不会给景王府丢脸。”宫琉月信誓旦旦地保证道。至于做不做得到,那是另外一回事。
皇家学院。
灿烂的阳光笼罩着这座古老而悠久的学院,给它渡上一层美丽的金纱。
宫琉月坐着软轿,哼着小曲去学院。阴郁了十来天的坏心情飞走,终于迎来了灿烂的一天。
今天上午,只有一堂舞蹈课。
宫琉月嘴角露出明媚的笑容往舞蹈室的更衣室行去。她前走一踏进更衣室,贺兰雪后脚也跟着踏进了更衣室。
更衣室,除了两人,还有十几名同上舞蹈课的学员,此时也正在换衣服。
“宫琉月,平时你嚣张狂妄,今日我就让你声名扫地,在皇家学院里永远抬不起头来。”贺兰雪的储物柜就在宫琉月的边上。她斜着眼睛看过去,看到宫琉月正在脱身上的外衣,漆黑的眼底闪烁着阴毒的光芒,暗道。
“你用那种不怀好意的眼神看着我,心里是不是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宫琉月停止手下脱衣的动作,将刚刚退到肩膀的外衣拉上,扭头,凌厉的眼神射向贺兰雪。
“谁不怀好意了,我只是想看看你背上的伤,好得怎么样了,有没有留下疤痕?”被看穿的贺兰雪心虚地掩饰一笑,随口编了一个理由。
“假惺惺,你还是多关心关心你的脸吧,都这么多天过去了,脸上还有几道淡粉的痕迹。”宫琉月扫了一眼贺兰雪的脸,故意吓唬道。
她的吓唬还真的奏效,贺兰雪拉开柜子门,拿出巴掌大的妆镜开始紧张地照了起来,左看右看,哪里有宫琉月所说了粉红色的疤痕。
“傻人就是好骗。”宫琉月嘲笑了一句,又转过头,继续开始脱上衣换衣服。
贺兰雪气得脸色铁青,她放下妆镜,看着宫琉月退下肩膀的衣服,阴冷的笑容在嘴角边绽放。
宫琉月,你就得意吧,等一会我就让你连哭都找不到地方。
看着宫琉月一点一点往下滑的外衣,贺兰雪心里默数着。
“一、二、三。”
三刚数完,宫琉月身上的外衣已经完全褪掉。她抬起手,准备将外衣塞到储物柜里,换上专门跳舞的服装。
'正文 046声名扫地(2)'
“呀,宫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