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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
“一会儿就暖和了。”叶女史懒得跟她计较,这会儿嫌自己冷,等睡到早上时要是睡热了又该嫌弃自己热了。哪这么多的毛病?给我忍着!
果然,怀里的小东西老实了。
叶女史合上了眼睛,脑中不受控制的忽然冒出了个想法——要是把她跟那个龙十四丢到一起去让他们找路走,最后……能走到哪儿去?
这个想法实在太过恐怖了,恐怖到叶女史居然没办法脑补出结果来,只好连忙挥出脑海,不再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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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看着手中的那几件东西,太后长出了一口气,眼中透露出了疲惫之色,扭头看了一眼身边的宋女史并叶女史,冲他二人点点头:“多谢你们了。”
宋女史脸脸笑道:“这本就是说好的,只耽搁了这许多年……”
太后微微摇头:“不多……”说罢,又叹息了一声,抬手捏起了一张纸来,细细又看了一回,眼色间有些迷离,“总归,他也叫了我这许多年母亲……虽不是我亲生的,却也一般的孝顺……”说罢,转过头去直真盯着窗外,“再过了年,就要到他的六十大寿了吧?”
周围无一人应声,太后也不必人认真回答,默默的点了点头:“这孩子的喜好也就那些,能去在那些个事上,这辈子也就无憾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十五章 药
转眼间,又到了飘雪时节,吕悦趴在窗边,两眼亮亮的盯着外头的雪花片片:“一会儿宫人们又能搭雪人、雪宫什么的了吧?”
叶女史正在翻着一本不知什么册子,闻声道:“他们手脚快得很,不过一两个时辰就能得了。”
“那,过两天是不是又能出宫了?!”吕悦连忙转头问道。
叶女史这才抬抬眼皮,勾了勾唇角:“想出去玩儿了?”
“夏天时出去吧……太热,冬天虽然冷,可卖街市上热闹啊。”说着,人又趴回了窗边,向外看着。院子外面可以影影绰绰的看到有人正在扫雪,还有几个宫人正提着水做冰雕。“美人,我明天去看看师父成不成?”
“叫棉儿跟紧了你。”
见她应了,吕悦眼睛这才弯了起来,长松了口气。
随喜病愈后没回韶华殿,而是到了一处平时没什么人的宫殿里头,跟那些粗使宫人们一起劳动。他的体己银子也还没要呢,说是再等上一阵。倒也是,他离了韶华殿还没满一年,万一要是有人盯着他、欺负他呢?给了他,反而不安全。
“你们明日过去,再有三两天的就又是听诊的日子了。”临到年前,宫里又加了一回听诊脉的回数,幸运的是,不知为什么,竹林小筑这边每回来的都是小何医师。
吕悦点点头,倒也没在意。
小何医师最近医术倒是出师了,时不时的便会出诊,慈恩殿里倒也常见他,虽说话不多,可见面的次数倒不少。
二人换好衣裳,再出门,去太后处站班。
没多会儿,各处宫中的主子们、贵人们也陆续到了。
依旧是一群女人凑在一起比头发、比首饰、比花样子。吕悦站在后头,低着脑袋神游。
下面忽然听见不知哪个妃子忽然话题一转,冲叶贵妃去了:“是了,还没恭喜贵妃娘娘呢,想是还有几个月,便要有小孙子了吧?”
另一个也忙笑道:“可不是呢?要说贵妃娘娘啊,可是那个有福的呢。”
“十六殿下也真争气,前几日听说,又有人有身子了?”
叶贵妃先是愣了愣,浑没在意的挥挥手,笑道:“可不是?那天又查出两个有了呢,头一个啊,怕是要生在正月里了呢。”
太后垂着眼皮,神色不动,就跟没听见似的。
皇后那里也似笑非笑的没做声,只拿眼睛戏谑的扫了叶贵妃一眼——就连太子,也是等太子妃入门后两年无所出,才让侧妃怀了身子,等长子没保住之后,才陆续有小妾们的孩子出生,这叶贵妃还真真是……根本不拿这等事情当一回事呢。
叶贵妃却不知皇后想的是些什么,反而笑着扫了一眼皇后:“小十六倒果然是个有福的,日后定会子孙满堂!”那太子现在只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这些年间竟没听说东宫里再有哪个有孕的!
只有这么几个孩子,哪里是个有福气的?看看陛下,这么多的儿女,如此大的福气才是能当皇上的人呢!这点上,小十六肯定最为肖父!想着,就又目带不屑的扫了一眼太子妃——不下蛋的母鸡!
那边太子妃见了,脸色“唰”的一下子,变得更是惨白几分,垂着头,眼中神色莫名。
太后忽然开口道:“正月里毕竟事情多,叫两个太医随时备着韶华殿里的事儿。”说罢,淡淡扫了叶贵妃一眼,“毕竟还没出宫分府呢,叫小十六也悠着点儿。”
从来没听说过除太子外的哪个皇子能在宫里让小老婆生儿子的!这女人竟然越来越不靠谱了!
叶贵妃愣了愣,人也呆了一呆,不解的抬头看看太后,却从她的脸上看不出来什么。她不是一向最喜欢小十六的么?怎么这会儿他要生孩子了,反而会说这个话?
出宫……这跟出不出宫有什么关系?太子不是一样在宫里让妾氏侧妃生的孩子?
太后神色仍是淡然得很,再没多看叶贵妃半眼,不多会儿,便说乏了、累了,挥手叫众人退了下去。
皇帝下朝之后,换过平日爱穿的道士服后,转道先去了无量观。
天通道人自四五个月前闭关修炼后,便再没出关。如今,皇上是来见天通道长的大徒弟,玄虚子的。
捏着那只素白如玉的手,皇上声音轻柔的道:“今日不如过去给朕讲讲道,可好?”
玄虚子唇挑轻笑,不动神色的抬手抽回,却挑眼勾了皇帝一眼,那一眼,风情万种,只看得皇帝魂魄险些尽散:“陛下可是说笑呢,弟子哪里有师父的本事?”
见他躲开,皇帝连忙上前几步,张手把他拦在怀中:“你的本事哪里又少了?”说着,又凑前一步,在他耳边低声道,“你能叫朕见着仙子……你的本事,朕自然明白。”
玄虚子低头,冷冷一笑,再抬起头来时,仍是那风情万种的模样,似笑非笑的看着皇上:“陛下莫不是又把药用尽了?这才来寻弟子的?”
皇上干笑一声,又忙拉起他的手来:“这话可太也无情,朕是那等薄情的人么?”
玄虚子把手往回一抽,冷哼了一声,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塞进皇上的怀里,脚步轻挪,便出了他的环着的怀中:“弟子说过,这药可不能常用的。”
见他躲了出去,皇上不由得又是一阵失落,哪一回来,哪一回都是这般……这师徒二人身上都是有法术的。皇帝对天通道人没兴致,可这小徒弟竟也手脚灵活得很,只怕他也真有些法术,这才一直没敢用强。可哪一回都撩拨的自己火烧火了的……
罢罢罢,有了这药,能见着仙子就好!
把那药放入了怀中,仍不死心的向玄虚子那里走了两步:“朕……可是真来见你的,你竟如此狠心?”
玄虚子身影半晌不动,许久,才微微侧过身来,眼中似愁非愁,似怨非怨的盯了他一会儿,才轻叹一声,不发一言,抬脚离去。
那一眼,又让皇上愣了半晌,心中却是越发的燥热。
带人回了正德殿中,轰走下人,从怀里掏出那个小瓷瓶子,用温黄酒送服了一枚。
不多时,身上越发的燥热了起来,周遭的景致也模糊了起来。口鼻中传来阵阵香气,眼前,渐渐浮出一副面孔。
美轮美奂,可又形容不出的模样……心中却是清楚的——这般是那日同自己云雨过的仙子!
“仙子……你来了!”皇帝心中大动,一下子扑了过去,抱向那仙子。
可未见其动,那仙子却一下子飘到了几尺之外,眼中似怨非怨,似愁非愁的模样,竟将刚刚玄虚子的面貌与眼前的仙子重叠了起来。
皇上心中大喜:“怪道你能给了我这药,原来你便是那仙子,给了这药就是叫我来与你相会的!”
人扑了过去,便把那人压在身下,几翻云雨也未觉尽够,见着眼前之人渐渐散去,似要离开一般,忙又一把抓过药瓶,一下子倒出两丸丢进口中……
赵公公站在门口儿,眉头轻皱,从门缝处向里看了看,见皇帝果然还闭着眼睛平躺在榻上,心中不由得又叹了一声。
也不知是怎么了,最近皇上时常就这么一个人躺在殿里,也不叫人进去伺候,也没半点动静。可之后衣裳上却每回都……
更叫人纳闷的是,之前陛下几是日日都要朝幸妃嫔的,就算不要妃子伺候,也有调|教出来的小太监伺候。可现在倒好,除了大公主进宫时陛下还会陪着之外,几乎极少会宠幸妃嫔了!
莫非,真是年岁大了,体力不支了?可不是明明有真人炼制的丸药么?
想不通,皇上又每回都老老实实的躺在榻上,什么都不做,除了裤子上会沾了那东西外,再没别的,精神,也看上去极好。
赵丰也只好当做无事来对待,低下了头,又立到一旁去了。
随喜的身子早日就好利落了,只是因为他离开韶华殿太久,又有候三小英子他们在那里面捣乱,吴公公也没非要再把刚脱离了苦海的随喜再死活弄回去,于是,随喜在这处偏殿里的日子倒很好过。
接过吕悦拿来的点心,随喜无奈笑笑,放到桌上,转头回来摸摸她的头:“不是叫你别带东西过来了吗?师父这里尽都有的。”
吕悦翻翻眼皮:“师父这话骗刚进宫的孩子们去吧!”她就是再傻也知道,这里是哪儿?偏到姥姥家的一处宫殿,里面没有主位不说,且除了一两个小贵人在入宫后受过一两回的宠外,剩下的,竟然是连皇帝的面都没机会见的!
尤其是最近小半年功夫,老皇帝貌似真是老了,居然都没怎么宠幸过妃嫔,连叶贵妃那里一个月都未必能去上一回了,何况这里?
没人受宠,自然好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