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宏伟的建筑处处显示着皇家的雍容华贵,坤宁宫内上官雪儿望着楚秀弦的目光里带着一丝宠溺,唤贴身婢女彩珠端来了消暑的燕窝绿豆汤。
她看起来也就只有四十左右的模样,高耸的云鬓插着金光灿灿的红宝石点翠凤凰步摇,白皙的皮肤看起来还算有弹性,但是眼角的鱼尾纹还是显示出了她的年纪,此刻她的面容上带着一抹淡淡的笑容。
“儿臣给母后请安!”楚秀弦唇角一弯,笑靥似月破云,仿似寒冬渐去,春暖花开,又似云开月明,寒傲似冰,尤其那双眸子甚为明亮。
黑如点漆,白的清澈,净如星辰,眼神湛然清灵,睿智之中透出自傲和自信。
“听说你去了滨州那儿的爪山,双腿被石头弄伤了,后来又好了?”上官皇后的眼里满是紧张和心疼。
“母后,我遇到了一个医术奇妙的小郎中!是她治好了儿臣的腿伤!现在走路着和正常人一样呢!”楚秀弦笑着说道。
“这就好,对了,你心中可有什么合意的人选,母后心中好乘早有个打算!”上官皇后说道。
“但凭母后拿主意!不过我要的太子妃一定要容貌好,人品好,家世好,最最重要的一点,不要涂抹那种熏死人的脂粉!”楚秀弦皱了皱鼻子说道。
闻言,上官皇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对了,你表妹上官小鱼容貌艳丽——”上官皇后原来属意自己的侄女上官小鱼当楚秀弦的太子妃。
“母后,上官家功高震主,这若是再出了一个太子妃,你让父皇怎么想?冯淑妃和凉婕妤可都盯着咱们出错呢!儿臣觉得母后还是给儿臣选一勋贵世家之女吧!”楚秀弦若有所思的说道。
“罢了,你说的不无道理!倘若小鱼和你在一起,怕又是一个——”接下来的话,上官皇后没有说,但是楚秀弦是明白母后接下来想说的话,深宫寂寞,又是勾心斗角的地儿,小鱼她豆蔻年华,实在不该工于心计,踏着白骨杀出一条血路。
“母后既然明白,那么就该避开,或许你劝劝舅父能否辞——”因为已经屏退了下人,所以母子俩说的话也大胆了一些。
“母后知道,只是苦了小鱼对你的一片痴心。”上官皇后叹了一口气说道。
“母后,儿臣有个好友,或许能给小鱼幸福!”楚秀弦和上官皇后说道。
“她心中有你,嫁给别人不会幸福的,是所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秀弦,你不能给小鱼幸福,就让小鱼自己走自己的路吧!她的婚事,往后你不要插手!”上官皇后是不希望上官小鱼变成联姻的棋子。
“儿臣明白!还请母后放心!对了,母后,这次儿臣去了爪山,认了一个妹妹,长的可水灵了,哦,就是我刚才说的小郎中,她的医术真的很好。”楚秀弦见母后皱眉,于是转开了话题说别的。
“你是说你带给我的止咳丸是她送给你的?”上官皇后一脸震惊的问道。
“没错,就是娉婷妹妹送给我的止咳丸,你含化在嘴里可有效果?”楚秀弦关心的问道。
“很好,一颗见效,倘若有机会,母后一定要见上一见你这个干妹妹,当今世上能让秀弦你夸赞的人少之又少。”上官皇后的眼神里划过一抹浓浓的兴趣。
楚秀弦淡淡一笑,把燕窝绿豆汤喝掉了,然后起身告辞离开坤宁宫。
回去太子府后,和张润扬一道喝酒,小酌了几杯,但是最后被张润扬给劝住了,他劝阻道,“娉婷姑娘不让你多喝的!”
“娉婷妹妹又不在这儿,没事儿,只是觉得很久没有好好喝一杯了。”楚秀弦说道。
“那也不许喝!”张润扬板着俊脸,也就他敢这么对楚秀弦训斥。
“好吧,我生平最怕你和娉婷妹妹生气了!”楚秀弦立即不喝了,但是却提了一个条件。
“后日赏荷宴,你和我一道去!”
“那是你的选妃宴,我去做什么?”张润扬唇角抽了抽反对道。
“一群大家闺秀诗词歌赋什么的,很无聊的,我倒是宁愿和娉婷妹妹家的那只老黑狗斗上一斗来的好玩!”楚秀弦其实很怀念那些日子的田园悠闲生活。
“我不去!”张润扬凌眸中掠过森寒利芒,冷冷说道,“你劝说了也没用!”那么多女人在一起,相当于几万只鸭子在嘎嘎叫了。
“为什么?”楚秀弦觉得张润扬是不是那地儿有问题啊?
“太吵!不去!”张润扬冷酷的回答道。
“我还是喜欢你在娉婷妹妹家干活的傻样子,娉婷妹妹让你干啥,你就干啥!可我呢,我让你干嘛,你都拒绝!哎,我那是让你去赴宴,又不是让你去赴刑场!”楚秀弦没好气的说道。
“我看去赴宴和去刑场没有两样!”张润扬说道。
“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不然,我把剩下的两坛子幽州竹叶青全给喝完!”楚秀弦有点儿怒意了,他说道。
“好吧。”就当去看鸭子们说话了。张润扬皱了皱好看的眉头说道。
“也就你把那些漂亮的贵女们比喻成鸭子们!”楚秀弦被他这等冷笑话给说的哭笑不得。
“太子殿下,阮公子说得了一件稀罕的宝物想要送给你赏玩,此刻还在门外等着呢!”门外慕容闹的声音响起。
“让他进来吧,想必许久不见,他的手又痒了!”慕容闹口中的阮公子是韩国公爷们一辈的老四,今年十九了,他父亲韩国公世子,如今在礼部任侍郎,礼部那儿是个闲差,但是也不能说它不重要吧,这宗室办什么事情啊,还有承爵,夺爵,都是要礼部去办的,只是到底比不上吏部刑部工部等其它几部重要,也捞不到多少油水,但是不可或缺。
阮公子名叫阮梓昂,他的大哥阮梓轩到时候可以承袭爵位,且阮梓轩本人也是有本事的,年轻轻的就已经入了京郊大营,现在已经是正五品的武官了,人都说,这韩国公后继有望,阮梓轩呢走了他们老祖宗的老路,从军职,以后前途吧肯定是一片辉煌的啦。
楚国对文官和武官是一视同仁,不像以前的朝代,武官比文官要地位低,很多人都歧视武官,导致军备严重落后。
而楚国就不一样,所以国力强盛,边关的少数民族也不敢过来骚扰。就目前来说吧,国家还算安定繁荣,特别是那次骠骑大将军上官无绝大胜西凉国,让西凉国皇帝只得把亲闺女橘梗公主(现在的凉婕妤)送来和亲。可见楚国的国力还是很强盛的,忘记说了,上官无绝是楚秀弦的舅父,当然更是上官皇后的嫡亲兄长。
而阮梓昂呢,正是因为他是嫡次子,爵位轮不到他,韩国公世子才想着让他走文路,虽然他们这样的世家,是可以蒙荫得到一官半职的,但是大部分都是闲散差事,成不了啥气候。
韩国公世子不想自己的嫡次子一无所成,所以严格要求,只是阮梓昂偏偏对读书什么的不感兴趣,倒是各种杂七杂八的学的是门儿精。
就说这收藏吧玩的特精,比如收藏字画吧,一双利眼,瞄几眼就晓得那古画儿是真品还是赝品来着。
今日阮梓昂一袭紫色的锦缎丝袍子,袍角处绣着白梅花,那淡雅的花蕊是夹杂着橙色蚕丝绣成的,花瓣微微舒展,嫩黄蕊丝溢向四处,一朵朵幽雅清新,栩栩如生,更衬的他丰神俊朗,典型的纨绔贵公子形象。
一双眼睛简直像浸在水中的水晶一样澄澈,眼角却微微上扬,而显得妩媚。纯净的瞳孔和妖媚的眼型奇妙的融合成一种极美的风情,薄薄的唇,色淡如水,诱人的很吶。
如果是个女的,一定是风华绝代的狐狸精啊!
“太子殿下,你老回来了,也不传唤梓昂一声,还累的梓昂自个儿跑一趟来瞅你!”如果说楚秀弦是妖孽,那么阮梓昂就是妖狐。
阮梓昂最是和楚秀弦,张润扬玩在一起。
但是更是个吃货,这次他弄来了一坛子好喝的杏花露。
“你说好东西?不会是这一坛子杏花露吧?”楚秀弦慵懒含笑道。
“是的,就是杏花露!不过还有一样东西,就是这枚玉佩,是上好的白软玉,绝对正品,你不是喜欢赏玩玉佩吗,我得了一块,就巴巴的送来了,你可一定要收下!”阮梓昂伸手抛给楚秀弦一块玉佩,然后他毫不客气的抢了一坛子幽州竹叶青像喝白开水一样的牛饮。
阮梓昂手上的是上品白软玉,价值连城,是说卖玉者出生后,他的曾祖父特地吩咐工匠历时五年才雕琢而成,玉质本身润,软,滑,纯,是至尊上品。
阮梓昂是在赌坊赢了那人三千两银子,那人还不出来,才把玉佩给了阮梓昂抵债的。
搁下手中的精致酒杯,伸手接过阮梓昂送来的玉佩,认真、纯熟、娴静、雅致的一边把玩着,一边淡然出声。
“是块好玉佩,那本殿不客气了!”正好这玉佩将来送给娉婷妹妹玩玩。没准儿还能给娉婷妹妹在出嫁的时候添妆。
他的娉婷妹妹这般好,还真没有配得上她的好儿郎呢!
罢了,反正娉婷妹妹才十岁,还有六年的时间可挑选。
“能得太子殿下青睐,是这块玉佩的福气!”阮梓昂笑道。
“今儿我手痒了,太子殿下和润扬是否陪梓昂赌上一把!”他接着说道。
“嗯。我要梓昂收藏的华山剑谱!”张润扬最近迷上了剑谱,于是酷酷的说道。
“润扬啊,你能否带着笑容说话啊!你这一张俊脸啊老是冷冰冰的,往后会没有姑娘喜欢的!”阮梓昂看见张润扬那面无表情的俊脸,不由地为他操心了。
“对啊,润扬,你不能老板着脸,你想想看,当初你和娉婷妹妹她们一块儿的时候,你不是挺能说的吗?”楚秀弦也不太赞成张润扬老是板着一张俊脸,说的好听叫冷酷,说的不好听那就是棺材脸儿。
“等等,润扬啊,刚才太子殿下口中的娉婷妹妹是你什么人啊?”阮梓昂一下子听到了重要消息,忙一脸八卦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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