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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臣妾不是故意的,臣妾是被逼的,请你饶了臣妾吧!”凉婕妤害怕的眼神看着楚康帝,脸上哭的梨花带雨的样子分外楚楚可怜。
“你一定没有想到吧,当初你是如何横刀夺爱,今儿便让你知道横刀夺爱的后果,当年你因为雪儿是楚国第一美人,你包藏祸心,你接近她,从我身边夺走了她,当时我的心有多痛苦,如今你只不过是你的妃子被别的男人睡了而已!”燕王一步步的逼近楚康帝,他手里拿着龙泉宝剑,在楚康帝喊来人啊的时候,燕王冷笑。
“你别做梦了!我告诉你,你宫里头所有的人都被定王那笨蛋大换血了,只是所有的人都听命于我,他定王自持聪明,其实不过是一个傀儡罢了!”
楚康帝被这番话打击的牙齿咬的咯咯作响,他适才明白自己被阴了。
而且是被那个牛鼻子老道给骗了。
他说皇上你服了这个丹药能长生不老的,能御后宫三千佳丽都不吃力的,反正这个丹药怎么怎么厉害,他听了百里飞鹤的吹嘘竟然相信了。
燕王见楚康帝吃人的眼神看着自己,唇角勾了勾,手持龙泉宝剑一剑刺向楚康帝的心脏部位!
楚康帝愤怒的眼神盯着他看,好像这样能把燕王给盯出来一个大窟窿。
楚康帝长叹一声,他终其一生都得不到她的心,即使传国玉玺奉到她的手上,也难得美人一笑!
旁人认为他不宠爱上官皇后,其实他不是不爱,他是太爱,但是上官皇后对他从来都只有恨意!
当年他和燕王一道喜欢上了上官雪儿,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他登基后,母后问他最中意的皇后人选,他直接就选择了上官雪儿,他父皇和母后一致赞成,却不知上官雪儿心中早已和燕王私定终身了。
一道圣旨直接打破了上官雪儿和燕王的美梦!
帝后大婚之日,上官雪儿拒绝了楚康帝,楚康帝恼火之下强行与她圆房,那一刻上官雪儿恨极了楚康帝。
但是为了上官家族,她只能逼着自己不去恨他。
当燕王娶妻之后,上官雪儿彻底心死,后来有了太子楚秀弦,她把所有的心思都花在了抚养楚秀弦的身上。
楚康帝表面上不给上官雪儿隆宠,实际上所有番邦进贡的好东西全被他送进了坤宁宫,但是她却不屑一顾。
一个月前,楚康帝病重,他担心自己一死,引起兄弟相残的事情,在皇后伺疾的时候,他把传国玉玺让上官皇后秘密保管。
接着他的病好了,他更加相信百里飞鹤了。
后来他的身子越发的大不如前,每天昏昏沉沉的脑袋儿疼,让太医们瞧瞧,吃了那么多药都没有用,只有服用了百里飞鹤的丹药才有用,只是等他发现这个丹药有阴谋的时候,却已经来不及掌控大局了。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只是,你未必能如愿登上龙椅!哈哈哈!”说完,楚康帝驾崩了!
然后燕王哈哈大笑,他想他终于报了夺妻之仇。
凉婕妤光赤着身子吓的瑟瑟发抖,她抱住了定王,让定王帮忙求情,她还那么年轻她不想死啊!
“你们俩都得死!”燕王话音刚落,百里飞鹤手里的拂尘一甩,顿时里头射出了两枚暗器,定王躲都来不及躲,当即毙命,更别说凉婕妤了,她引狼入室终究也害了她自己香消玉殒。
楚国四十二年十一月初六,燕王以及燕王心腹们分别掌控禁卫军,兵马司,京郊大营,他为了夺位筹谋在前,太子,宁王等人都不是他的对手,一瞬间京城咸阳落入燕王之手,勋贵世家的女眷们被燕王假用皇后娘娘的名义给请进了皇宫软禁。
只可惜没有传国玉玺,他登基弄的名不正言不顺的,仔细打听那玉玺的下落,然而都没有结果。于是他想到了去坤宁宫问上官皇后。
当上官皇后看到燕王穿着明黄龙袍踏入坤宁宫的时候,她手上拿着的书籍掉落在地。
“雪儿——”燕王似深情的唤道,冲上来就想抱着她。
“本宫是皇后!如何能叫本宫闺名!燕王,礼数不可废!”上官雪儿把他狠狠的推开。
“礼数,要什么礼数,朕现在是九五之尊的皇帝了!你还是我的皇后!我如何不能喊你闺名了!”燕王怒道。
“秀弦是朕的孩子对吗?”燕王见上官皇后退后一步,他便上前一步,怒气冲冲的质问着。
“你胡说什么!秀弦是本宫和皇上的孩子!”上官皇后气的俏脸一白,愠怒道。
“十七年前,你莫要否认,秀弦和朕的容貌脾性是如此的相似,你竟不承认!上官雪儿,你有没有心?”燕王步步逼近,咆哮道。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当怎么样?你册封秀弦当个闲散王爷,你以为秀弦会认你吗?”上官皇后冷嘲热讽道。
“秀弦真的是本王的孩子!”燕王喜道。
上官皇后在燕王踏入坤宁宫的时候就猜到了,楚康帝八成被他给弄死了,自己和秀弦可怎么办?
之前她是防备传国玉玺被定王来搜走,才让心腹高公公偷偷的带出去给秀弦的。
可是此刻,她却是庆幸她未雨绸缪的这个决定!
“秀弦只会是楚康帝的孩子!本宫只会是楚康帝的皇后,我上官家不出败坏门风的儿女!”她上官家出来的子女光明磊落,铁骨铮铮,她一女不侍二夫!
“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难道不知道朕是为了你才要夺他的皇帝宝座的吗?”燕王愤慨的眼神似在喷火一般盯着她瞧着。
“你以为本宫是三岁孩童,你要为了这个原因的话,十七年前就该谋反了,而不是等到现在,说穿了,你不过是为了自己的私欲而已!所有人都说你是长情之人,但是我却知道你是最为冷血冷情之人!”上官皇后目光清冷,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你——你——哈哈哈——果然是我看中的女人,还是那样的聪明睿智!没错,朕是既要江山也要美人!传国玉玺现在何处?”燕王的脸色有点青起来,额上的一条青筋涨了出来,脸上连着太阳窝的几条筋,尽在那里抽搐着。
“本宫又不是楚康帝,如何会知晓?”上官皇后冷淡以对,倘若自己死了,倒也干净,否则自己就成了秀弦的累赘了。
“不知?你真的不知道?”燕王不相信。
“信不信随便你!”上官皇后叹了口气,心中越发担心楚秀弦的处境,听说他在燕王登基的那一日被燕王给软禁起来了,也不知道秀弦现在怎么样了?
“哼——那你这个皇后也甭当了!”燕王见上官皇后油盐不进的样子,顿时想伸手扇她耳光,可是下一瞬忍住了,他还必须靠着从她嘴里知道那传国玉玺的下落。
是以,此刻他不能轻举妄动!
燕王楚飒离开坤宁宫后,直接给下了一道旨意,大意是上官皇后自愿去紫金庵修行,赐名为灵素真人,为整个楚国祈福什么的鬼话。
楚康帝丧礼之后,后宫原楚康帝一干妃子们都被送去月招寺出家,成年皇子们除了太子被囚,其余人等不是被毒哑,就是变成疯子。
世家勋贵们服从者无事,反对者或流放或暗中被杀!
楚飒,新一任楚国帝王,后人称之为楚燕帝,后人给之评价弑兄篡位,刚愎自用,残暴不仁,百姓恨之。
楚康帝的死,楚燕帝对外宣称是身染恶疾,太医救治无效,驾崩之!
凉婕妤的死,楚燕帝担心西凉国那边有意见,就说是凉婕妤侍疾太过辛苦,乃突发心疾暴毙之,这样也算对西凉国那边有了交代。
太子府邸十里开外,有楚飒派兵驻守,太子府邸除了送蔬菜的可以出入,其余人等都被软禁起来了。
月黑风高,天色暗沉,周围一片静寂,冷风在空中呼啸而过,此时已是初冬。
天牢里,楚秀弦见是一堆馊饭馊菜,愤怒的摔了一个粗瓷碗,把楚飒给骂的狗血淋头。
“不过是个过气的太子!横个屁,还不如老子逍遥呢!”看牢的两个兵丁一边吃酒一边聊天。
“可不是吗?这都已经成为阶下囚了?还当自个儿是尊贵无比的太子爷吗?还嫌这儿的饭菜不好吃!”
忽然一阵迷烟袭来,楚秀弦才一吸入,就晕倒了,更何况牢房外的两个看守的兵丁。
张润扬和楚包子此刻一前一后以黑衣人的身份出现,脸上都蒙着黑布。
“醒醒,太子殿下醒醒!”楚包拿下自己脸上的蒙面布,伸手拿出一个瓷瓶,旋开瓶盖,一阵兰香袭来。
“秀弦,秀弦,秀弦!”张润扬忙扬手去推了推楚秀弦,他是想让楚秀弦极快的醒来。
楚秀弦睁开沉重的眼皮,在看到张润扬和楚包后,顿时心中一喜。
“你们这是来救我出去?”楚秀弦急忙问道。
“嗯,你先吃了再说。”张润扬闻言点点头。
“饿了吧,给你带了包子。”楚包从怀里掏出两只热腾腾的包子,又加了一句,“是猪肉馅的。”
楚秀弦此刻也饿的肠子都打结了,哪里还管平日里喜欢不喜欢吃包子,这会子即使是一只山芋,他也会觉得是美食的。
楚包见楚秀弦一下消灭掉两只包子,顿时嘻嘻笑道。“好吃吗?”
“好吃,好吃。”楚秀弦点点头。“你们快说说,你们如何把我给救出去。”楚秀弦着急道。
“这迷烟有一炷香的时间,咱们来的急商量如何顺利把你给营救出去,如何杀了楚飒那个狗贼!”张润扬解释道。
“润扬,现在满皇宫都是他的人,我们根基浅,不是他的对手,不然这一次我也不会落在他的手里了,唉。”楚秀弦气道。
“目前还是先把你救出去最好,否则你怕是连热腾腾的的肉包子都吃不到。”楚包三句话不离包子。
“虽然比喻粗鄙,但是你这话说的对,罢了,先顺利出去了再说,然后再筹谋夺回原本属于我的位子!对了,润扬,楚包,你们可有去帮我瞧瞧我母后?”楚秀弦担心上官皇后。
“因为楚飒那个狗贼想要知晓传国玉玺的下落,所以一直是用软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