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纷纷猜测马车里坐的是什么人。
瓜尔佳氏一下马车就看到了周围站着的那些瘦弱的小孩子,皱了皱眉“青芝,你去把今天路上买的,剩下的那些包子都拿来分给这些孩子。”她吩咐青芝。
青芝正准备转身去拿吃食“等等,再从我们带的吃食里捡些糖果糕点给他们尝尝,想必这些孩子都是自家庄子上的。”瓜尔佳氏叫住青芝又说道。一脸疲惫的她带着清月几兄妹先走进了大门。
清月一家走走停停的总算到了庄子上。庄子上的管事早就吩咐把房子打扫干净,坐了一天的车大家骨子都快散架了,也没什么精神吃过东西洗洗就睡了。
清月第一次坐这么长的马车都快疯了。一到晚上就进空间扎进了玉简堆,连小黑子来找她玩都没空理睬。“喵~~~~”小黑子蹭蹭清月的小短腿,“走开啦,我这会儿正忙着。”清月很不耐的撩起脚把小黑子踹得远远的。
过了一会儿;“喵~~~”小黑子又过来蹭蹭清月,清月放下手中的玉简揉揉头,再低头对着小黑子说“知道了,今天没有给你肉包子吃,明天多给你补偿几块肉好吧。”这都是什么事啊,到底是养了只灵宠还是养了只吃货啊。
就因为今天没有给它吃肉包子,一直在烦清月,听清月这么说就竖起尾巴小屁屁一扭一扭的走开了。清月翻翻白眼继续干着苦逼的活。再翻找后才发现自己目前的法力那叫一个低啊,以前能用法力轻松的翻土浇水,还会几个小身法就?n瑟的不行,觉得自己蛮厉害的。今天看了玉简才知道自己离改造马车的路还遥不可及。
苦逼的清月于是又开始认真的修炼起来,毕竟以后还要经常来这里。额涅可是发话了,咱俩的第一桶金要从这里挖起。为了多多的金银咱要努力奋斗,等以后老了咱要出一本书,就叫做《苦逼僵尸女的奋斗史》。
小梅子沉睡前特意留言,尽量顺着人生的轨迹,在红尘中历练一番这样更利于感悟天道晋级功法,缩短回家的时间。果然最后一句话太有杀伤力。
即来之则安之,如果没有小梅子的话清月最多会做到让家里富裕的过日子,会在所谓的选秀之前潇洒的离开。在清月看来,那就是去超市买水果,当然秀女们就是那些摆在架上任人挑选的水果。
“福晋,今年南涝北干,水源紧缺田间作物长势令人担忧”苏嬷嬷的男人一大早上就来见自家主子。
赵管事很发愁无法为主子分忧,他自主子出嫁至今跟随了也有十多年,主子待这些陪嫁的人都很宽厚。现在天遭了旱,田庄必定收成减少甚至颗粒无收,到时那些奴才说不定会闹事。
“唉!赵管事,现在如何解决的水源问题。”瓜尔佳氏头疼得很,来的路上看到禾苗长得都还不错没想到事情这么严重。
“奴才观前几年雨水很充足,担心会遭干。所有今年有二分之一种的是麦子,所幸需要的水没有稻田多。”赵管事很庆幸今年没有全种水稻,只有不再继续干旱下去,以现在的水源可以勉强保住麦田,只能壮士断腕放弃水稻田。
“先看看情况如果再继续旱下去,就弃水田保麦田。即使水源不多了,水田里是否也已经注满了水?”瓜尔佳氏问道
“福晋放心,奴才早已安排好了,到时若要弃水田,那里面的水也能够麦田用上一段时间。”赵管事回答,田地是种地人全部的希望,非常不想看到那一双双充满绝望的眼神。
“而且上游有人截流。再干旱下去,恐怕会。。。。。。”赵管事想想还是告诉自家主子“是哪家?”瓜尔佳氏很奇怪,这边上还有谁敢跟旗人做对。
“是钮钴禄。舒尔家,今年上才买的。奴才也去拜访过。可是……”,“哦~,哼,我当是谁呢,他家可没有什么人当皇后。当朝钮钴禄家的虽有先皇后,那也是出在本家。他不过是一个庶出的庶出,瞎蹦?罢了不用理会,若还如此行事,拿我阿玛的牌子递过去。”额涅,这是不是所谓的狗仗人势呢?清月在边上看得津津有味。
“月儿,你如今年纪渐长,自小又很聪慧。额涅和阿玛并不想要月儿嫁个家势有多强的,那些个都是虚的。不过你还小只是人情往来世故你却不懂,我们八大家之间,以及和蒙古之间的联姻。关系错综复杂,很多地方都要明白,若是稍有差池送错了礼办错了事不但白惹人笑话,还会说家教不好连累娘家。
以后跟在我身边多看多学。若有不懂的过后悄悄的来问额涅。额涅在你这么小的时候也开始接触这些事了”瓜尔佳氏笑着说道
不是吧,咱现在才三岁,虚岁才四岁好不好。在现代也就一幼儿园小班的小朋友。清月做为一个来自21世纪的灵魂,没想过生活在这还算简单的家庭里,人际关系就如此复杂,人情往来,红白喜事的处理,还有下面奴才之间的关系牵扯,这里面的弯弯绕绕没有人教根本就摸不着门边儿。
第二十一章 二狗子
在这里感谢圆子主编的提议,给我提了个非常棒的主意。我现在写作的时间比以前更充裕了!(这个不算文章字数)
二狗子今年才刚八岁,前头有个姐姐,可在五岁上就掉河里淹死了,母亲因此深受打击病倒了,拖了没多久就扔下他撒手人寰。
没多久父亲就续了弦。
现在二狗子正弯着瘦弱的身子在田埂上找着白茅根。白茅根可以止血活淤血,这是前年初秋的时候那位方姓郎中教他的。
二狗子还记得那是一个很平常的早晨,头晚上的霜给田野披上了一层纯洁的白纱。空气里弥漫着凉滋滋的稻香渗入心肺。庄子外的大路边传来“哞~~~~哞~~~~~”的老牛叫声,各家鸡圈鸭圈也跟着接二连三的响起了和声热热闹闹的,村里的炊烟一个接一个的缭缭升起。
一个瘦弱的小身影正坐在一个长满青苔的石头上,小手托着下巴望着远处,眼睛里盛着浓浓的思念。厨房里传来一个不算太年轻的妇人的声音,那小身影仿佛没听到,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动不动。
“二狗子,你死哪儿去了!”那个妇人尖锐刺耳的声音响起,这个人是二狗子的二娘,庄里人都叫她树根媳妇。因为家里穷,她拖到二十出头才嫁人,在二狗子四岁时就到了他家,如今生了一双儿女。现在正在厨房做着早饭。
坐在屋后瘦弱的小身影站了起来,叹了口气回头望了一眼自家厨房,洗的发白的衣裳早就看不出原来的颜色,很早之前缝补的补丁都已经褪色破烂,那小身影就是二狗子,坐得久了有点冷,伸手轻轻的扯了扯明显短了一节的衣裤,露出来的那截小胳膊小腿在早晨的寒气里冻得发红。脚上穿的鞋子前面已经开了两个大口子,鞋子比二狗子的脚还要短上一寸多。二狗子很小心的把鞋上的泥水擦掉。这是他娘在时给他缝的二狗子很是爱惜。听到骂声他慢腾腾的朝屋里走去。
“死哪儿去了,做死啊,喊你都不应一声,还不快给老娘滚出来,没看到你弟弟要喝水啊!”树根媳妇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把舀水的瓜瓢在厨房的灶台上敲得棒棒响。今天二狗子爹趁着秋收前得闲去赶集了,本来树根媳妇是想给自己生的两个小的扯身布做衣裳。
结果二狗子爹说应该给二狗子先做,两个小的还小就先捡着二狗子剩下的穿。这在乡下是件非常稀松平常的事,为了省钱家家都是这么过来的。可是树根媳妇对这事非常的不满,心中怒火丛烧的她需要狠狠的发泄。
这时二狗子从门后露出个小脑袋,一双怯怯的眼睛望着自己的二娘。“做死啊,你这狗娘养的,喊你半天你都不晓得出气。”树根媳妇恶狠狠的盯着二狗子,那眼神仿佛能把二狗子生吞活剥了。
“二娘,我刚才在屋子的后面……”二狗子的话还没说完,树根媳妇叉着腰就已经怒吼“哼,你现在是越来越不把我这后娘给放眼里了,说你几句你倒是敢顶嘴了啊,你就是懒人屎尿多。你咋不掉坑里淹死算了,还能为咱家省点口粮。”树根媳妇吼了半天二狗子才钻了出来,她很是不爽,心中的那团火烧得越来越旺。
“不是的二娘,我刚才……”二狗子想解释下,“你给老娘闭嘴,老娘说话哪轮到你插嘴。”树根媳妇红着眼吼过去。“那我给弟弟喂水去?!”二狗子直觉告诉他这个时候最好是不要跟二娘说话,所以他就走到厨房案板准备倒些茶给弟弟喝,二狗子还是很喜欢自己弟弟的。
树根媳妇恨恨的眼神戳着二狗子的背影,在没有经过自己同意后就自作主张的去倒水。树根媳妇觉得是二狗子在挑衅她这个做后娘的地位,心中的怒火再也关不住直冲脑顶。
树根媳妇看看四周便迅速的从厨房碗柜上挂着的瓜瓢里抽出一双竹筷子,拿起快头那端就开始抽着二狗子,树根媳妇对这项技艺显然练得是炉火纯青了。专挑一般人看不到的地方下手。譬如二狗子的两肋,背部,臀部,大腿处,使劲的抽着。
树根媳妇对二狗子还不是抽一下两下,早早就把他的手反扭到背后,她这是怕二狗子忍不住跑掉。一直抽到她心中的怒火平熄的差不多了,若不是二狗子的弟弟在堂屋里大声哭,树根媳妇还舍不得停下抽二狗子的手。
在去堂屋前,树根媳妇拿出个盐罐子把二狗子的衣服撩起来,把盐水摸在了刚才抽的地方,做完这些才心满意足的去了堂屋哄自己的儿子。
二狗子趁着二娘不注意溜到了院子外面的墙根蹲着,小小的身子躲在那里。小手捂着嘴呜呜的哭起来,他不敢太大声怕二娘会听到。
二狗子哭得泪眼模糊时,面前出现了一双半旧的青布鞋,布鞋上还沾满了露水和草屑。显示这个主人是刚刚赶了很长的路。这肯定不是二娘的鞋,二娘的鞋都是绣了小花儿。心中稍稍安定的二狗子偷偷抬头望去。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