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清月望着他的背影扮鬼脸,阴晴不定,莫名其妙!
两人又回到刚才的小摊位边,年若嫣她们几个已经失去踪影,两人在边上站了一会儿皆不言语,却又很默契和谐。
胤禛伸手取下挂在高处的白色木槿花河灯,“你喜欢这个?”他把灯递给她,清月点点头伸手接过河灯,对于这种古老的,精致的纯手工艺品,清月有一种说不出来,复杂又很无端的喜爱,也许她更多的是喜欢这种古老痕迹,随着时间的流逝,待几百年后,细细品味镌刻在上面的美好回忆。
“老板,这个多少钱?”两人异口同声。
胤禛不满的挑挑眉,“合着爷在你眼里一直是个穷人啊!”呃,清月只觉得今天的脑子一只在短路,每次都无法反驳胤禛,“啊,不是!我没有让别人付钱的习惯!”。得,她还是老实回答吧。
清月的背后就是卖河灯的摊位,胤禛向她靠近,把她逼得退无可退,“爷是别人?”
她仰头,翦翦秋水清晰地倒映着胤禛的面容,他曈孔紧缩,眼里只有望向他的娇小人儿。他的呼吸洪在好她的脸上,酥酥的,痒痒的。一种无形的情愫在两人之间来回旋转流动,“你还没回答我!”他再一次强调。
清月只觉得嗓子甚干,她伸出小香舌舔舔小嘴唇。“那个,贝勒爷,啊,还是快点付钱去河边吧。”她脑子终于擦出一丝火花,灵光一闪。想起年若嫣肯定会去河边放花灯。
胤禛不再多言,他的右手撑在花架上,左手从荷包里掏出碎银子递给老板,始终把清月圈在怀中。
她脸红如血,滚烫快要灼伤她的肌肤,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随着他的动作;轻柔的扫过清月的鼻尖。只留下一丝叹息。他的胸膛传来心脏嘣,嘣,嘣。有力地跳声,没来由的,来自异世界飘泊的灵魂,这一刻觉得很安宁,想停靠下来。
胤禛察觉到她眉眼间逸出来的安宁气息。面无表情的脸上,嘴角微微勾起。深吸一口气,似要闻尽她周身淡淡的冷香,这一刻似桓古永远,只希望时间停驻。一身娇弱的惊呼声剪断这浪漫的片断。
年若嫣脸色苍白,大汗淋漓,喘息未定地立在不远处,目水呆滞的望着他和她,这一幕已经超出她的理解范围。
清月伸手推开胤禛,有些尴尬的走到年若嫣身边,“姐姐,好在你们没有走远,我和贝勒爷刚才被挤到别处去了。”现在人多口杂,年若嫣一个未出阁的女子也不好过多细问,她还没那个胆当着胤禛的面去问,只得把疑问埋在心底。
年若嫣弱柳扶风般的姿容本就是一道吸引人的风景,娇娇弱弱的软侬细语,因为刚才的剧烈动作而面泛桃红,轻移莲步,来到胤禛面前福了一礼,“见过四爷!”胤禛虚托一把,“不必多礼!”
“咳,多谢四爷出手相护,咳,我这妹子自小就皮实惯了!”
清月在一旁跺脚嘟着嘴,“若嫣姐姐你又笑话我,我那哪是皮实,只不过是活沷开朗而已,多阳光啊!”
胤禛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爷瞅着,年小姐说得对!”
什么嘛,清月瞟了一眼年若嫣,女生向外啊,还没嫁人呢,自家的小闺蜜胳膊肘就向外拐了。苏培盛和了悟这会儿才从人群里找回来,“主子,祭会开始了,法师们准备放焰口。”
胤禛抬眼问他,“刚才的人流就是去那里?”
苏培盛擦擦额上的汗,“是的,主子可是要去看看!”
玉沉在一旁说道,“小姐,咱家的祭品也在那里,是否也去瞧瞧。”她是侧着身子问年若嫣,向胤禛的方向使了个眼神。年若嫣若有所思,隧点头,“四爷,正巧我爹爹为了祈求苍天风调雨顺,也供奉了不少祭品,不如一同去瞧瞧。”
胤禛垂头沉思,“嗯,带路!”
一行人又恢复了原来行走的位置,胤禛在前,年若嫣落后半步,玉沉与云落在她后面又挡在清月前面。清月与了悟、苏培盛走在一块,“格格,你就行行好,赏贫僧一张吧!”了悟又在磨炼他的三寸不烂之舌。
清月轻笑不语,其实,了悟若是说要一张清月画好的符纸,她一定会“卖”给他,但是,没有画好的,一个是这种符纸不适合交到了悟手上,二一个是这种符纸,在画符时可是加了灵草液的,若是拿普通的朱砂画根本成不了符,她还不想为了一张符纸牵出太多的干系来。
清月只当这耳进那耳出,转头问苏培盛,“苏谙达,你晚上可吃好了!”清月她们吃饭时,他是在一旁伺候胤禛,为他布菜。
苏培盛心里一阵感动,晚上除了悟偷偷留了一只鸡腿给他,也只有清月关心他了,“回格格的话,了悟先前有给奴才留了点吃食。”清月哦了一声,一点?也就是说他没吃饱饭?反正大家这会儿都是瞎逛着去看祭会,“苏谙达,了悟。快看,这个是什么东西,好像是豆腐做的,要不要尝尝看。”
她,苏培盛,了悟,已经被前面的四位甩在后面老远,清月有时候真担心年若嫣的那一双三寸金莲,走那么快,难道不累吗?好在有两个丫鬟在。她也不必太担心,拉着苏培盛与了悟去找小食了。
年若嫣与胤禛走在前面,“爷听说。年大人一向禀公守法,看到现在城里老百姓生活的很好,我皇阿玛定会甚感欣慰,年大人把湖广治理得很好。”
年若嫣捏着手帕轻捂小嘴,“谢四爷称赞。我爹爹若是知道了,肯怕要大醉三天才罢休。”
“嗯,爷是瞧着老百姓的脸上都很开心,想来年大人是用心了。”
“我爹爹一向忙于政事,请恕奴婢不甚清楚。”
“到也是,你一向深居闺阁中鲜少出门子吧!”
年若嫣葱玉般的小手绞着浅绿色的手帕子。更显得她的小手白皙柔软。玉沉很有眼色的侧行一福礼,“回四爷的话,今儿个是孟兰节。我家小姐见清月格格多次下江南,皆错过如此盛会,今儿正巧赶上了,便央得夫人同意,带清月格格出来见识一番。”
胤禛点点头。“她确实是个野性子!”
“可不是,四爷您到是说对了。清月格格本就是家里宠大的,行事一不拘小节;很有满人的风彩与热血,可惜,咳,奴婢,咳,奴婢真真的很羡慕她啊!”
“你大可不必如此,玉兰,冷梅各有千秋!你俩的性子本就不一样。”提起清月,他这才发现身后少了三个标志性的人儿。“人呢?”他冷着脸问两个丫鬟,玉沉和云落还是第一次受到寒流袭击,冻得连血液都快流不动了。
年若嫣更甚,“咳,咳,咳!”玉沉心中一惊,是她们忽略了这个可是皇子,不是一般人,她刚才也太放肆了,这么一想,惊出一身冷汗,听得年若嫣不停咳嗽,从怀里掏出一小手帕打开,递到年若嫣面前,“小姐,快拿点陈皮含口里。”
年若嫣拿起一小片陈皮含在口里,不时便停止了咳嗽,胤禛好奇的问,“这陈皮如此见效,大夫这职业没有存在的理由了!”
玉沉把手帕一卷,把剩下的陈皮包好放怀里,这才回答他的话,“回四爷话,奴婢并不知道,只知道,这陈皮是清月格格为小姐专门配制的,说来也奇怪,小姐以前咳嗽也是吃陈皮,吃了也是有效果,但是并不明显。自清月格格送来这陈皮后,我家小姐一咳嗽只能用这陈皮了,再用别的皆不管用。”
胤禛想起怀里,那瓶带着淡淡香气的刀枪药,也只有她那样的女子,即便是药膏也是做得淡雅怡人,“清月格格出手的东西自然不会差。”
玉沉心底一颤,她不是年若嫣,年夫人专门请人培训过她,为的就是陪年若嫣出嫁后,能一直扶持她。年夫人到也不怕她反了天,她一家子的性命皆捏在年夫人手上。今儿听到胤禛话里有话,年若嫣不明白,不代表她想不清楚里面的关系。
她低头细思,眼前的这位爷,听口气显然与清月有瓜葛,会是什么事呢?难道那位清月格格对她家小姐有所隐瞒吗?
年若嫣缓过气来,并没有留意胤禛的话里有话,“月儿送来的东西,向来不是稀奇的玩意儿就是罕见的玩意儿,奴婢即便是不出门,也见识到了不少来自异域风情的服饰,配件。”
年若嫣嘴上如此说,云落、玉沉的心里却不这么想,那些异域的东西哪有江南流行的东西好,奇奇怪怪不说,有的做很很粗糙一点都不精细。
胤禛点点头,再一次重申,“难道她们几个又被人流冲散了?”他皱起一双浓眉望向来路,没有看到那个甩着麻花辫俏生生望着他的小姑娘。
PS: 你们这些小坏坏,侬家伸出小手指戳戳,票票呢!
第一百五十五章 姐 妹 情 的 背 后
胤禛掩去眼中的一抹失望,清月并没有出现,“人呢!”他再次问,年若嫣这才发现后面的人不见了,“四爷请不必担心,月儿自小就野惯了,想来是不会迷路的。更何况还有了悟与苏谙达在一旁照应,咳,还请四爷见谅!”年若嫣不知道为何心里有一种叫害怕的东西在作怪,她捏紧了帕子,手心直冒汗,也许是老天都站在她这边,“咳,咳,咳。。。。。。。”太过紧张引起嗓子一阵干痒,她用手帕捂着嘴,费劲的咳嗽,恨不得把自己的心肺都咳出来。
胤禛眉头微皱,“即然身体不太好,就不要太过着急。想来她和了悟、苏培盛在一起。”他不在前行,只是站在路边静静的等着。年若嫣的丫鬟们一阵手忙脚乱,云落小声的抱怨,“小姐,依奴婢瞧着,你就是太惯着清月格格了,她能蹦能跳的,你还是多操心些自个儿。奴婢看着你刚才那样儿,真的直揪心。”说完她眼圈儿都红了,她与玉沉自小与年若嫣一起长大,虽为奴婢却情同姐妹。
玉沉就不一样了,她比云落老沉许多,伸出手肘捅捅她,横了她一眼,“云落你这个小蹄子,就是个直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