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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为她的爱子扯上了一张大帆,即便往后没有老爷的关系,也能顺风顺水一辈子。
年若嫣面带娇羞,红如桃花,“娘,你在说什么啊!”年夫人转头望向玉沉,她点点头,年夫人便不再说什么,“凡事还有爹娘在,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年夫人想着这也不失为一桩美事。
待她离开年若嫣的闺阁,吩咐人暗中把玉沉找来,她面若寒霜,“我叫你们照顾小姐,这么大的事意然敢瞒着我,谁给了你们的胆子!”
玉沉吓得双腿一软,跪在地上,这才把几次偶遇的事说出来,年夫人皱起了眉,“照你这么说,最早是四爷对嫣儿本有意?只不过。。。。。。”她到不相信清月会横插一杆子,“月儿也不是个不明事理的,即然知道嫣儿的心思,想来必是无意,更何况她与九爷走得可是及近。”
年夫人不是玉沉,她看得更远,这些年宜妃对东阿家一直照拂有加,东阿在军营里一直过得顺风顺水,也是不无道理。想来那位娘娘心中早已有了自己的计较,她脸色一沉,“收起你们的那些小心思,月儿不可能会嫁给四爷!”宜妃娘娘早就相中了的,又岂会让清月飞到别人家的窝里。
玉沉心中一抖,没想到年夫人并不同意她的想法,可是她又说不上来为什么会有这种直觉,“是,奴婢明白了!”看来还得与清月格格修好,只是本就已经要闹到明面上来了,这会儿又。。。。。。
年夫人挥挥手让她下去,“你娘老子她们在庄子上生活得不错,你嫂子最近又怀上了一个,看怀相是个带把儿的!”玉沉脚步一顿,这是在警告她要安份守已,她不由得想起清月对她的丫鬟的态度,同样身份丫鬟却犹如天壤之别,这是她心中的一根刺,她嫉妒临水她们,嫉妒她们有个好主子,又很恨清月,为什么不能像别的主家一样对待临水她们。
玉沉的心里梗着一根刺,她快步朝年若嫣的秀楼走去,她的主子正在等着她伺候,不管嫉妒也罢,恨也罢,她依然还得去照顾娇弱、善良却也仅如此的年若嫣。
第一百六十五章 半 夜 闯 进 房
很快便到了约定之日,因这一次是去准葛尔,清月只带了一个马夫和临水,其他人皆留在京里。胤禛一大早便去了西城门外等候,这一次随行的明面上除了了悟、苏培盛外还有一批暗卫。
“了悟,觉慧大师年事已高,以后全靠你了!”初升的太阳照耀在他的脸上,昔日的青涩早已不见,换来的是成熟与稳重,冰冷的面具下掩藏着信任与厚爱。
了悟坐在马匹上,“四爷尽管放心!师父云游前已把所有事都交待清楚!”他的心里不再沉闷,每次见到师父为了胤禛的事四处奔波,他恨自己不能取代师父为其分忧。如今,他终于得到了师父的肯定,把肩上的担子扛起来。
伴着日出,西城门处缓缓行来一辆普通的马车,只有一个小马夫熟练的驾驭着马车,胤禛的冰脸出现一丝裂缝,苏培盛指着那辆马车说,“主子,那是小格格的马车!”他的心里一直有个疑问,总觉得那辆看似普通的马车透露着诡异之处。
清月难得早起,此时她正斜靠在榻上打盹儿,小黑子半眯着猫眼四叉八仰地躺在她身边,临水正轻手轻脚的在一边煮茶,桌子上摆着四色点心。小几上的水壶轻轻响起,里面的开水已经沸腾,清月打了个哈欠伸伸懒腰,“临水,给小黑子去弄点早餐!”一大早就起来,她到现在都还很迷糊,临水先为她打来清水洗了把脸,“格格,我们已经出了西城门了!”很快就要与那位郡王爷汇合。
“嗯,知道了,他们应该就在前面不远处!”五月份的早晨很怡人,太阳刚刚升起,撒在道路两旁草上的露水。反射出星星点点的柔和光芒,清月用过早饭,这才施施然然的收拾妥当。“去告诉小柱,若是看到雍郡王爷他们便汇合!”她吩咐临水,一边拿出一叠符纸开始折起来,一双纤细白嫩的手指不停的跳动,很快一朵粉玫瑰便已叠成,待她把所有的符纸叠完,临水进来回禀,“格格。郡王爷他们就在前面不远处了。”
清月一脸淡然,拿起桌上的粉玫瑰花,她朝屏风前文案上的旗装娃娃说。“小倩,你是待在里面还是出来,你的采臣哥哥可是在哦!”那娃娃面前的檀香烟儿一阵剧烈的晃动,以肉眼能见的速度燃烧完化着一捧灰,“谢谢主人。奴家好久没有见到采臣哥哥了!”聂小倩的话语里带着欢快。
清月抽抽嘴角,去年在江南时她不是一直跟着了悟吗,直到她们启程回京,当然她能理解一个等候了八百年的女人,给她再多的时间,她也会觉得不够用。“不用。玩归玩,也不能耽搁了自己的修炼,这一次去光来回的行程便需两个来月。更何况还要去查证一些事情,想来会更久。”
清月心里同样很纳闷,胤禛是如何得到康熙的同意的,一个王爷离京数月可不是什么小事,难道不会引起旁人的注意吗?马车停下来。清月听见小柱子行礼的声音,她轻扬素手。手中的玫瑰花寻着特定的轨迹,盘旋着飞向空中,淡淡的粉光散开,马车内又恢复普通的模样,清月用花盆子鞋踢踢小黑子,“懒猫,起来了!”小黑子伸个懒腰打个滚,“喵~~~~!”在她的小腿边蹭蹭,清月翻翻白眼,“临水,等下去弄两只烧鸡腿给它!”
伸手弯腰抱起小黑子,伸出白玉般的小手指戳戳它的脑袋,“等等吧,我们现在要去见我阿玛的顶头上司。”临水扶着她走出车门,门帘打开的那一刹那,胤禛的呼吸一顿,多日不见,清月又长高了不少,他的目光不受控制的被她胸前那对傲人的饱满吸引,紧俏的旗服紧紧的包裹住它们,随着清月的行走一颤一颤。
清月得意的向他挑挑眉,哼,叫他说她是飞机场,她已经从太平公主升级到前凸后翘了。胤禛的眼里噙着笑意,粗大的麻花辫在她的胸前轻蹭,他有些恨那条麻花辫了。
清月对于清朝这动不动要行礼很无语,临水扶着她走到胤禛的马匹前,“见过郡王爷!”不等他说话,她便自行起来了,胤禛也不在意,“嗯,有劳了!”清月抽抽嘴角,她有时手真的很痒痒,恨不得扒了他的那层冰皮,明明是个话劳子还装什么酷。
苏培盛牵着马走过来,“见过格格,这一路西行,怕是要让格格多吃苦了,路上若是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奴才!”
“苏谙达,多日不见了!”清月向他淡淡的打个招呼,这一路上大家还要相处数日,她笑脸相迎,也好在往后的日子里好好相处。
自上次在山林里的事后,苏培盛在她面前可是半点也不敢拿大,“多谢格格,奴才一向很好!”
“启程!”胤禛一声令下,率先策马奔驰,清月抱着小黑子上了马车,如果有人挑开车帘会发现里面空无一人,一个小小的障眼法便隐去一切踪迹。
“喵~~~,喵~~~~!”小黑子从她身上跳下来,竖着猫尾巴围着临水打圈,清月鄙视他一眼,“真是有奶便是娘!”走到榻榻米前脱了鞋,坐上去拿起一本书随意的翻起来,不再理会小黑子的抗议!
“临水,弄吃烧鸡堵住它的猫嘴,叫得那么凄凉,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虐待它了。”清月优雅的伸出一根小手指掏掏耳朵。
胤禛骑在马上快马加鞭,他不时的回头看看马车担心会落下她,次数多了他发现,无论他如何加速,双轮马车一直稳稳的跟在他的后面,他瞧出其中的一点端倪,想着自己的双腿被马鞍磨痛了,心里便是一阵不爽,放慢马匹的速度停下来。
苏培盛骑着马赶上来,“主子?”
胤禛并没有理他,停马跳下来,把马缰绳扔给苏培盛,“爷去马车上坐会儿!”苏培盛呆呆地看着自己手里的缰绳,无奈地摇摇头,有时候他的主子其实也挺任性。
小柱子伸手拦住胤禛,“请容小的先禀报格格!格格,郡王爷来了!”
坐在榻上昏昏欲睡的清月,瞌睡一下子跑了,招呼上临水,小黑子出了障眼阵法,端庄的坐在车内,临水挑开车帘子,“王爷,我家格格问您可要上来喝杯茶!”
胤禛点点头上了马车,清月正坐在小榻米上,“格格到是很会享受,真看不出来这里面别有洞天,清月的马车看起来不大,实则是用阵法扩充过空间,即便即来看着像普通的马车,也不会觉得憋气,胤禛很自觉的脱鞋坐到她的对面。
清月为他倒了杯茶,他默不作声的端过来轻啜,两人之间没有言语的交流,却让人感觉很和谐。时间渐渐的流淌,一路上胤禛弃马乘车,美人,香茗,人生须得意,有那么一刻,他希望时间就此停驻。
这一日行至一镇上休息,吃过晚饭清月正准备收拾一下,带着小黑子进空间休息。“笃笃,笃笃笃。”
“谁?”清月在房内问。
“是我!”胤禛手背在后面,不知拿着什么东西。
清月把门稍微打开,胤禛一手撑在门上,闪身进来随手把门关上,她抱着小黑猫淡定的坐到椅子上。
“你不怕?”
“我为什么要怕!”
“以后,除了爷,你不准开门!”胤禛一冲动说出这话来,清月瞬间呆住了。
他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只能是你啊!”凭什么嘛!
胤禛走近她,两人之间近到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声,清月吞吞口水想后退,可是她坐在椅子上退无可退,胤禛的一只手越过她的肩撑在椅背上。
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到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声,清月觉得这样很被动,她挪挪小屁屁身子向后仰,胤禛随之追上,不但没有摆脱他,反而贴得更近,他呼出的热气喷在她娇嫩的脸上。
“为什么?爷也不懂!”胤禛很认真的再次思索,“你能告诉爷吗?”
清月翻翻白眼,二傻了才告诉他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