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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闺女还不得打上某人的专属标签。
清月给了东阿一个给力的眼神,东阿一时飘飘然,“王爷,小女现在正请宫里放出来的嬷嬷教导,这礼仪方面还有待多学习,所以。。。。。。”
胤禛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一唱一合的父女俩。眼底深处滑过一丝无奈。
“东阿大人多虑了,本王又怎会为难清月格格呢!”
正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的清月后背一凉,就她这身板儿几时怕过冷了?清月不敢抬头看胤禛,上头坐的可是被康熙评为喜怒不定的杀神呢!
“清月格格,年氏与你本是闺中好友,她约你不日去寺里烧香拜佛。”
难为这个面摊子把话说得这么完整,“是,奴婢一定会准时去护国寺。”一个小老婆,就不需要什么请安之类的了吧!真搞不懂年氏怎么想的。
清月的心态有些变化。刚穿来时她想着努力适应这个社会,努力的想与九九培养出感情,只是她太过刻意反而失了本心,到最终,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她对九九没有那种心跳的感觉。只有亲情,手足之情。
送走胤禛,清月不思不得其解,这年若嫣不好好的待在王府,出来蹦达个什么劲?以前,她想得太单纯,以为可以像前世一样拥有个好闺蜜,可是她忘了,这是一个以家族为荣的朝代。
临雨性子最辣,听到这个消息后当场表达了自己的不满。“格格,你说年小姐到底得意个什么劲?”
清月有些头疼,她是不是太惯着这几个丫头了?
“你几时看出她得意了?若嫣姐姐早已嫁作他人妇了!同我有什么得意的,我如今只不过还是待字闺中,还没到选秀的年纪。”
临风一阵风似的刮进来。“格格,格格,我们又可以出去玩了吗?”屋里的几人白了她一眼,当真是个没心没肺的丫头,果然,只适合同小黑子玩一块。
临水到底是个稳重的,说起话来慢条斯理,“格格,奴婢猜不透,年小姐为什么要约格格去护国寺?”
清月也猜不透啊,要她去捉捉鬼斗斗法,她算个半高手吧,可是猜人心,算了,她想破脑子也想不通,“船到桥头自然直,想不透便不要去想,到了那一刻自然会明了。”
临水担忧的问她,“格格,我的心里总有点不踏实。”
清月嫣然一笑,“临水,你觉得格格几时吃过亏?”
临水低头细想,是啊,以前大格格总想踩在自家格格头顶,可是事情到最后,落得不好的必然是对方,自家格格依然全发全须。
“格格,咱们不可不防,以前,年小姐年纪小瞧着是个娇弱的贵小姐罢了,只是后来这心思。。。。。”
清月伸出纤纤玉指,捏起一个马奶提放嘴里,眉眼弯弯,空间出品,必是精品,味道就是不一样。
“你们几个,以后多跟玥嬷嬷学学,本格格只能教你们防身之术,却教不了你防人之术。”
好吧,清月又想到了省事的方法,这费脑子的事还是交给这几个丫头去琢磨吧!
“格格?”
几个丫鬟齐声问她。
清月淡淡的扫了众人一眼,“玥嬷嬷乃侍候过皇上的元后,她可是当时元后身边的大宫女。”
几个头皮一紧,每当清月露出不甚在意的表情时,总会有一些事发生。
“对了,临水,你回头拿些上好的陈皮一起包好,即然若嫣姐姐约了咱们见面,总不能空手而去。”
临水应声下去准备,清月踢踢懒洋洋趴在软榻上的小黑子,“临风,给它穿鞋子!”
“喵~~~~!”小黑子打个哈欠,翻个身子滚到另一边继续趴着,这大冷天的,它才不想出门。
清月伸出一只小手揪住它的小尾巴,无视它凄凉的鬼叫声,“喵~~~~,人家不要出门啦,太冷了!”
清月深深的鄙视它,“临风,听说我额涅的小厨房今天做了烧鸡,酱猪手是吗?”
烧鸡,酱猪手?小黑子的那对招风耳轻轻的晃晃,一个转身一团黑影扑向清月怀里,“喵~~喵~~喵~~,小月子,人家好想额涅,好想小妹妹了!咱们去看看她们吧!”
清月扯扯嘴角,宠溺的笑笑,“临风给它套上兔毛外套,穿上小皮鞋!”哦,她家傲娇的小黑子现在很喜欢这身贵族装扮,用它的话说,它一下子变得高端大气了。
小黑穿着正红锦缎的兔毛坎肩,脖子处的衣领还有一圈白色的毛毛露在外面,白色的珍珠在雪地里反射出五彩的光茫,清月瞧它迈着小猫步,坚起的猫尾上绑着一只红色的蝴蝶结。
“哟,临风,你快瞧瞧,咱家什么时候来了一只贵族猫啊!”清月故意逗小黑子。
小黑子得瑟的跑到她脚边蹭蹭,“喵,小月子是贵女,人家当然是贵猫啦!”咳,清月差点没乐番!
她踢踢撒娇的小黑子,“走啦,咱们去看额涅去。”
这个府里少了那么一、两个蹦达的人,没有人在瓜尔佳氏面前添堵,她的小日子过得越发的顺风顺水,本应上了年纪的女人,瞧上去才像是二十出头的少妇。
“额涅!”清月脆生生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
瓜尔佳氏正坐在暖阁的炕上逗着小清灵,“月儿过来了!”
清月挑起门帘在门口脱了披风散了寒气,这才走进暖阁,“额涅,你有了小小闺女,就不要我这个小闺女!”清月爬上炕依偎在她身边,伸手戳戳自家小妹妹的小脸蛋。
瓜尔佳氏伸手拍开她的肉爪,“你呀,同你弟弟一个德性,看把你妹妹的小脸蛋捏得红红的。”
清月娇憨一笑,“额涅,还不是咱家妹妹可爱嘛!”
瓜尔佳氏伸手把她搂在怀里,“你和妹妹,还有子胥,可都是娘的心头肉!”
清月赖在瓜尔佳氏的怀里,眼角湿润,她还能在瓜尔佳氏怀里撒娇多久?看看躺在炕上吐泡泡的小清灵,“妹妹啊,你可是要快快长大哦,姐姐现在给你准备了不少嫁妆,一定让我家小妹妹将来风光大嫁。”
瓜尔佳氏乐弯了眉眼,伸出保养得水嫩嫩的手指点点她的小额头,“你呀,自已的夫君还不知在哪里,你到是惦记起你妹妹的婚姻大事了!”
清月不依,“额涅,谁叫咱家妹妹可是我这个姐姐的珍宝,虽不能给她星星月亮,可我这个做姐姐的还是有能力给她治一套好嫁妆,大到房子,产业,小到一针一线一滴水,我都要给她准备得妥妥的,即便是将来她嫁人了,这腰杆儿也能挺得直板板的,咱啊,就是嫁人了也是吃自己的用自己的,是不是,妹妹,哦!”
瓜尔佳氏突然觉得自己老了,颇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只是以前瞧着九阿哥是个好的,往常宫里的宜妃娘娘也时有关心清月,这话里话外的意思都很明了,现在这两个越来越不亲近,到是叫宜妃与瓜尔佳氏心头着急。
“行啦,你妹妹的嫁妆不用愁,到是月儿你的,额涅给你准备了不少,等到选秀过后,也快要派得上用场了吧?”她小心的问,清月若不喜欢,她不介意养个老闺女,瞧子贤,子胥对她的那份欢喜劲儿,她临老处了,也不怕清月受什么苦。
不得不说,瓜尔佳氏的内心很强大,多少与她长期受东阿那种豪迈气影响有关。
第两百零四章 释 然
瓜尔佳氏坐在暖阁里透过凌窗望向外面,她记得生清月的那一天也是大雪纷飞,谁又能知道,那一天是她瓜尔佳氏走运的第一天,这一晃十多年过去了,雪已不在是当年的大雪,人心也随之而变化。
年若嫣,瓜尔佳氏以前还是挺喜欢那个柔弱的小姑娘,只是涉及到自己女儿,再喜欢也会变成不喜欢,“月儿,听你阿玛说,年小姐约你去寺里烧香?”
清月本不想让瓜尔佳氏操心,“娘,若嫣姐姐不过是约我去散心罢了,事情已经过去,当年她是想嫁入那府中,有些事难免会。。。。。。”再好的朋友,难道在利益面前,神马都是浮云吗?
清月心中对年若嫣难过多于失望吧!毕竟她是诚心诚意当她是闺蜜,“娘,人家现在哥哥不得了,听说是她的哥哥升为内阁学士了。”
瓜尔佳氏不是一般妇人,无论是娘家还是夫家,都是在朝为官。
“哼,不过是个小小的内阁学士罢了,能蹦达到哪里处。”
清月扯扯嘴角,人家内阁学士可是康熙的近臣,更何况,只怕再有些时机,那个年羹尧就要抓住机会平步青云了。
“额涅,你放心吧,以前都是女儿不懂事,惹额涅担心了。”
瓜尔佳氏拍拍她的背,“额涅这一生最得意的便是能生了月儿,你啊,在额涅的心中最是宝贵,额涅又怎能见到你受别人的气,我家的闺女掉根头发丝儿。额涅的心都要疼上好些天。”
清月能理解瓜尔佳氏,她的降生给了瓜尔佳氏生的希望,也给了她莫大的信心,去追求幸福。瓜尔佳氏这一辈子过得还算圆满,现在已把府里牢牢抓在手上。
“额涅放心,女儿又不是三岁小孩子。”她曾经希望和年若嫣成为好朋友,是因为她曾专门查过关于年若嫣的历史文献,上面处处都写着胤禛对她的爱护之意,而她也确实是个很可怜的女人。年纪轻轻就早逝,只余满腔遗憾。
从瓜尔佳氏那里出来,清月问临水,“你说,我们有多久没有见过若嫣姐姐了?她什么时候嫁人的?”
临水略一思索,“格格,奴婢若是奴婢没有记错,是在三十八年的农历七月,年小姐什么时候出嫁的?”临水也不清楚。
清月失神的喃喃自语,“三十八年吗?”她伸手摸摸自己的小嘴。她的初吻就是那一样被那该死的面摊子收去了。
临水不明所以的看向她,“格格?奴婢记得很清楚,那一年我们在去江南的路上还救过人。”
清月淡然一笑,“是啊,我们还救了人,有时命运的偏颇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