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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传出去别个可只会笑话四福晋管家无方。
李氏也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一边与年若嫣连手,一边又很乐意看她吃瘪。
“唉,郭络罗侧福晋你才来还不清楚,咱爷可是个顶顶讲规矩的,若是爷从外面听到这些消息,再去问问庶福晋,想必她又要大病一场了,只是又要劳累福晋为她操持!”
乌啦那拉氏很头疼,郭络罗。清月是宜妃的家族侄女,自家阿玛又是实权在握的三品大将,而她家自阿玛过世,家中无人能扶立起来,如今早已没落了。
她唯一能体面的活着,便是把这后院的权力牢牢的抓在手中。
“来人,传本福晋话,年庶福晋又违府制竖立歪风,着其在院中好生修养一个月,抄《法华经》五十遍!”乌啦那拉氏容不得年若嫣挑战她后院的权限。
清月低头饮茶,眼底划过一缕了然,《法华经》这是要年若嫣清心净性。
立于她身侧的嬷嬷连忙令命去传话,没多久便回来服命!
“回福晋的话,老奴已把话传到,只是年庶福晋刚醒来,听后又晕过去了,王爷当时也在场。”
乌啦那拉氏心中一紧:“王爷可有说什么?”
嬷嬷摇摇头:“王爷没有说什么,只是年庶福晋身旁的两个大丫鬟向王爷求情。”
她泰然自若地道:“王爷即然没有说什么便是不会插手管此事!”乌啦那拉氏这是有意立威敲打众人,在这后院的一亩三分地里,还是她乌啦那拉氏说了算。
清月虽然逼得福晋不得不罚年若嫣,可她心中的气只消了一半,一想到胤禛抱着年若嫣急奔的样子,心中就烦闷不已。
请完安回到自己院子里后,清月懒懒进了暖阁倒在软榻上。
玥嬷嬷担心她,与临水一起跟着进来服侍清月。
“玥嬷嬷,你当年身为女官本是可以嫁人的,为何一直未嫁?”
“侧福晋,凡事天注定,这就是女人的命!”玥嬷嬷的话里透着无尽的悲凉。
“命吗?玥嬷嬷,我命由我不由天!”清月深信命运是握在自己手里的。
玥嬷嬷惊讶的看向她,清月的话若是叫外人听去,便是要说她大逆不道。
“侧福晋,这话可不能再说了。”
清月心里难受,她自在惯了,天天被关在一个小小后院,还要很憋屈待在这里,也不知要待到何时。
“玥嬷嬷,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当年为何没嫁,以咱郭络罗家族的能力,你没道理一直在宫中而云英未嫁。”
她自是不会被玥嬷嬷四两拔千金打发掉。
玥嬷嬷叹了一口气:“侧福晋,你说青竹嬷嬷这一胎可是会生男还是生女?”
清月不明白她为何把话题扯到青竹姐姐身上:“我算过日子了,按照那日的时辰来算这一胎应为男孩。”
她闻言似放下心来:“如此便好,女人啊,只有生下男孩传宗接代在家中才有地位,老奴额涅本是正妻却只得老奴一女,而后老奴的阿玛就开始往府里抬了一个又一个小妾,从此府中便不得安生,老奴一直不明白额涅为什么就不能理置气壮挺直腰杆,后来进了宫才明白。。。。。。”
清月为之一顿,康熙生的儿子是清朝皇帝中品质最优良的,不过这些生了儿子的多数都得到了或高或低的位份,比起最低等的官女子不是知好上多少倍,端地是看一个人的手段有多狠。
“玥嬷嬷,其实也不是每个家庭都是这样,你看我阿玛不是挺好的吗?”
玥嬷嬷定定的看向她:“侧福晋不同一般女子,是个有能耐的若是王爷有机会,那。。。。。。”
到底是深宫中出来的,三句话不离本行。
“嬷嬷我们现在说的可是你嫁人的事!”清月小声的提醒她偏题了。
玥嬷嬷的眼神里沉甸了太多太多东西,她想起了那个在高位上的男人,那个不曾在记忆中留下她一丝半缕身影的男人,身为皇后身边的女官只要有点颜色又怎能逃得过呢:“老奴进宫后见得太多,不想嫁人的事,到是青竹嬷嬷有侧福晋一直护着,她丈夫也不敢拿捏她,日子过得顺风顺水后院里也很干净,好在肚皮争气,能再添上一个阿哥。”
玥嬷嬷其实很羡慕青竹嬷嬷,在这种娶三妻四妾的朝代,要管住一个男子不能在外面乱来,是因为有清月在她背后撑腰,不管是做为东阿府的嫡女还是做为王府里的侧福晋。
清月同样也羡慕青竹,她把自己在这个朝代不能实现的愿望,全都用在青竹的身上了,用现代话说,青竹就是清朝的一个白富美,长得好看,自己又是高薪,还有个有能力当靠山的主子。
第二百三十章 不 甘
玉沉诧异的看向来人:“什么?嬷嬷,您是不是弄错了?”是她听错了吧,自家主子有多得宠,后院里哪个不知!
这位嬷嬷便是四福晋身边的赵嬷嬷,今儿早上发生的事她心中门儿清,福晋这是要借郭络罗侧福晋的事敲打她,娘家再没落她也是王爷的嫡妻,这后院女子没有一个能动得了她的位置:“姑娘,嬷嬷只是传达福晋的意思!”
年若嫣在内室听到动静,她面带微笑敷衍的与胤禛聊天,实际是侧耳细听,发现来人是福晋身边的赵嬷嬷,明知王爷在这里还敢喧哗,想必是有所倚仗:“云落,去看看怎么回事?怎地如此没有规矩,咳,咳,没见咱爷在这儿吗?咳,咳!”
云落是就听到动静,却因两人压低嗓音说话她听不仔细:“是,奴婢这就去!”
云落得令快步来到外间门口,见玉沉的脸色不好看心中暗恼这个老奴才,又忌惮内室中的胤禛,半开玩笑的说道:“赵嬷嬷,你不知道咱爷在这里吗?惊扰到了爷为你是问!”
赵嬷嬷先前在正院早听到胤禛在此,王爷不敢得罪可并不代表她怕一个小小庶福晋身边的奴才:“哟,云落姑娘,老奴只是奉了福晋的令而来,又何曾惊扰了王爷!”
云落眉头微皱不知赵嬷嬷为何如此明说,她却依然不高兴的冷哼一声,她还待反唇相击,一旁的玉沉却先一步挡在她面前,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玉沉从怀里摸出个小荷包,看向外面窗外,院里的树叶随风飘零,胤禛就是那株大树,而后院的主子们便是那些枝杆,她们这些丫鬟只不过是那些落叶,任秋风摆布。
她敛眉收神借着宽大的衣袖悄悄地把荷包塞到她手中。低声说道:“嬷嬷,天气日渐寒冷,一点小意思,好为嬷嬷添上两壶小酒驱驱寒。”
赵嬷嬷小心地抬眼看了一下里间门帘。见那边并没有动静,这才笑眯眯地捏捏手中的荷包,待发现里面装的是碎银子时,下一刻与玉沉相视一笑才道:“哟,玉沉姑娘到底是庶福晋跟前最器重的红人,瞧这懂事的样儿,难怪深得庶福晋的宠爱。”
她一边夸玉沉一边把云落踩上几脚。
玉沉心中暗骂死老婆子,面上笑容可掬:“嬷嬷,不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家庶福晋这会儿还病倒在场。咱王爷可心疼着呢!”
赵嬷嬷一脸为难,心中掂量这事儿能不能说,玉沉银牙暗咬,从手上脱下一只绞丝银须镯给她轻轻戴上言笑晏晏:“听说赵嬷嬷的儿子要娶媳妇了,玉沉到时说不得要向嬷嬷讨上两杯水酒喝。”
云落恼恨赵嬷嬷把她贬低。想掰回颜面,又见玉沉把自己最心爱的东西给了赵嬷嬷,气得眼圈儿发红刚想开口,玉沉已问道:
“嬷嬷不必为难,奴婢也只是想弄明白这后院里何时起了风,可怜我家主子身子骨弱一向精神头不好,我们这些做奴婢的也不能两眼一抹黑。只好僭越代我家主子问个清楚明白。”
玉沉发现这个赵嬷嬷是个贪财的,她家主子什么都缺,唯独不缺财,要什么样的时新金银首鉓,锦衣貂皮大衣都有,只要能用钱收买到的。都不是问题。
赵嬷嬷晃晃手上的镯子,是实心的,怕是有几两重:“嘿,看在你这么明事理的份上,我就透露一点给你听。你家庶福晋今儿早上在哪儿晕倒的?这剩下的可不用我说了吧!”
云落一直被赵嬷嬷冷落一旁,听到这个答案不满的叫出来,声音尖锐刺耳:“什么?又是清月格格?”
玉沉吓出一声冷汗,连忙扭头看向内室,这才急忙扯扯她的衣袖,压低声音吼道:“云落,不得无礼,凡事还有咱爷在呢!郭络罗侧福晋岂容你一个下人能置喙?!”
赵嬷嬷撩起眼皮子淡淡的扫了云落一眼:“玉沉姑娘,我瞧你是个聪明的,给你提个醒,咱王爷可从来不插手后院的事,你们来了也有好几年了不会连这点都忘了吧。”
玉沉笑笑:“多谢嬷嬷提醒,这个我们自然省得。”
“福晋的话已经带到,我也该回去复命了!”赵嬷嬷说完抬脚往院子里走。
玉沉拉着云落道:“嬷嬷慢走!我与云落送送嬷嬷。”
两人把赵嬷嬷送走,站在院门口一直瞧不到她的身影,这才往正院里行去。
云落随玉沉走在院子里,扯着手中的帕子发牢骚:“气死我了,那个清月格格有什么?我家主子的哥哥还是四川总督,堂堂正正的一品大员呢!”
玉沉一脸赞同她心中很嫉妒临水她们能过些自在日子,那才是真正的副小姐生话,哪像她们表面上才是:“哼,要说清月格格不就是占了个出身嘛,是个旗人,祖上又立个显赫之成功,可是那都是老黄历了,她家又不是郭络罗家族嫡支,只是旁支,阿玛也只是三品官,我瞧着咱王爷是个心有沟壑的,清月格格给人感觉太过冷清,时日久了,必不招王爷的欢心,唉,若是二老爷能早几年升做从一品就好了,咱庶福晋也不用如此熬着。”
云落从来都看清月不顺眼:“都怪那个清月格格,若不是她,那侧福晋的位置就是我家主子的。”这侧福晋是清月想要就能要的吗,那都是最高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