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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之后,卢雪被一顶轿子送到静安侯府,从此坐上了世子的侍妾。
而卢氏因为此时,被章其昭禁足十日,这是从来没有的事,让她颜面扫地。
本来众人都因为宋姨娘要复起,谁知道,她却没有这个福分,竟然慢慢疯癫了起来,最后章老爷没有办法,只好将她送到庄子上将养。
章之芳偷偷在宋姨娘的饭食中下了慢性毒药,使得她逐渐疯癫。处理了这个祸患后,章之芳才稍稍放心,否则这可随时是要爆炸的炸弹。
这下子,她要专心谋划一下未来的事情了。
为了能提升自己的声誉,章之芳觉得还是要走威远侯夫人的路子,不过威远侯府近日并没有什么宴会,所以要主动出击。
没有接到邀请,她这种身份是不好直接过去拜见的,便时常送一些自己亲手绣的抹额、手帕、鞋子之类的送过去以表孝心。
与她类似的是柳芸秀,也总是送一些自己做的小东西送过去,不过总还要绣上一些诗句或者雅致的图案,显得自己有几分素质。
威远侯夫人虽然不在乎这些小东西,但是她是比较喜欢这两位姑娘的,因此对她们的孝心自然也是赞许有嘉。
这日,便下了帖子,请章之芳和柳芸秀前去威远侯府做客。
章之芳和柳芸秀出了章府的门,上马车前对视一眼,彼此透着几分警惕。
柳芸秀没有想到,章府这帮窝囊废里,居然出了章之芳这么个人才。更糟糕的是,她居然与自己想的一样,同走威远侯夫人的路子,这样势必要分走自己一半的机会。
她想的不错,章之芳正是要分走柳芸秀这个女主一半的运道。
到了威远侯府,同来的还有几位贵门小姐,威远侯夫人此次小请几位小姐,并不是为了别的,只是自己的侄女,瑞亲王的宝贝女儿安宁郡主不知道最近怎么了,一直郁郁寡欢,便到威远侯府小住几日散心,这威远侯夫人虽然疼爱侄女,到底也是隔了辈,便请了几位看得过眼的小姐来陪陪安宁郡主。
原来,自那日在街上偶遇林轶白,回到瑞亲王府,安宁郡主便上了心,对那如玉般的男子魂牵梦绕,觉得这就是冥冥之中自己的姻缘。她悄悄派人四处打听,但是从街上偶然遇见的人,哪里有这么好找呢。
她便凭着记忆将林轶白的面容画了下来,然而,不管怎么画,都觉得不及那男子的一分。
这种求而不得,甚至无法诉求的心情,让安宁郡主越来越想念林轶白,以致于几乎成了痴,整个人逐渐郁郁寡欢起来。
瑞亲王见她这个样子,很是不安,威远侯夫人一次去亲王府,看到她如此模样,便将她接到威远侯府散散心。
与章之芳、柳芸秀同来的还有卫国公府的许媛,许媛与郡主见的多,关系自然要好一些,来了以后便很自然的陪着安宁郡主说话。
安宁郡主虽然再想念林轶白,但是这话却不会和许媛说,因此许媛说的话题也总说不到点子上,便有几分无趣。
柳芸秀上次并没有和安宁郡主有过太多交集,因此也没有什么话,而且安宁郡主很不喜欢她这种柔弱的白兰花类型的女孩,更不会主动和她说话。柳芸秀便只好和同来的陈瑾交谈,毕竟是未来的竞争对手,知己知彼也是好的。
陈瑾和安宁郡主的关系也不是多好,她爹贵为阁老,她自然不用像一般小户人家的女儿一样对着郡主卑躬屈膝,乐得不和她说话。
见柳芸秀主动和自己攀谈,心中也有几分得意,说着说着,就谈起了叶怀城,当然,并不会真的只谈他,却是借着忧心国事开了这个话题:“听说最近西南那边很是不安稳,虽然皇上派了大将军前去,但是叶将军原本对西北的情况更熟一些,这些西南军又不太好管教,那些西南的异族们最近还结成了一团,更是难打呢。”
陈瑾的父亲是阁老,这些事情自然是偶尔听来的,虽然和真实情况会有一点出入,但是大体应该一致的。
柳芸秀不禁有点担心,如今她早已把叶怀城当作未来的夫婿人选,自然,他的一举一动都牵挂她的心绪。
陈瑾看到柳芸秀的表情,自然知道柳芸秀是关心叶怀城呢。按说,她们俩应该是竞争对手才对,但是,人就是奇怪,正是有了共同关心的对象,说起这话题来才能得到共鸣,才能让她更有兴致。
哼,就算柳芸秀也觊觎叶怀城,那又如何,强有力的对手才能让她觉得更有意思。
章之芳远远的瞧着柳芸秀专注的和陈瑾谈论着什么,心中很是慰籍,终于把柳芸秀引到了叶怀城那条路上,自己可以专注的向着皇族了。
可是,同时也有点惆怅,如今这样,怎么才能离皇族更近一点呢,看了看一旁恹恹的和许媛谈话的安宁郡主,章之芳暗暗下定决心,郡主便是她的切入点。
因为见自己的话题都引不起安宁郡主的兴趣,又见她要开始作画,许媛也是郁闷,便走开和其他的几位相熟的小姐谈话。
章之芳刚才一直搭不上腔,这时见许媛走开,便静静的站在安宁郡主一旁,帮她调色,备纸。安宁郡主此刻虽然懒得讲话,但是看到章之芳如此乖巧,眼里也是露出几许赞许,并不阻止她的殷勤。
安宁郡主在纸上落了几笔,却觉得不满意,随手便将画纸扔在地上。
章之芳见地上已飘落好些散乱的画纸,便蹲□将纸展开叠好,安宁郡主便有点好奇的看着章之芳做着这下人做的事情,其实,章之芳只是想给安宁郡主留下一个忠心安静的印象。
章之芳又将最下面的几张捡了起来,安宁郡主像想起什么似的,道:“慢着,别动。”
章之芳连忙将手中的纸放下,但是那一瞬间,已然看清了画上是什么。
那是一幅男子的肖像图,男子长的很美。
原来那正是安宁郡主画的林轶白的肖像图,因为总觉得画不出他的神韵,安宁便生气的将画扔到地上,此刻见章之芳要拾起,连忙制止,因为她虽然及其思念林轶白,但是却还不想让这些姑娘们知道。
章之芳站起身来,面无表情,内心却是心潮澎湃。刚才虽然只是匆匆一瞥,但她却能肯定那男子她认识,长的那么美的男子一般很难让人忘记的。
那便是穷秀才林轶白。
只是,安宁郡主为什么会画林轶白呢,难道她认识他,可林轶白只是一介穷书生啊。再说了了,刚才安宁郡主脸上明显一瞬间的红晕,全然不同于刚才的无精打采。
章之芳心中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可是,如果这想法不准确,也许会被郡主训斥,可若是不利用,她和郡主很难成为一党,那么她也就失去了这一个好机会。
赌一赌吧。
“郡主,您认识林公子?”章之芳小声说道,装作若无其事只是随口说说的样子。
安宁郡主的手停在画布上,“林公子?”她惊讶看着章之芳,脸上也是微微愠怒,章之芳比她的身份要低得多,竟然敢在她面前提到外男,这如何不让她惊怒。
章之芳心中一阵紧张,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刚才那纸上的人,去过章府,是我大哥的同窗,所以我才这么问,请郡主赎罪。”
这句话,点出了她认识林轶白之事,若是郡主想要再问,自然会问,若是不想知道,那么自己也提前恳请赎罪了,就不知道郡主有没有这么大方。
安宁郡主手中的画笔顿时掉在地上,过了好半天才指了指地上的画纸道:“你是说他?”
章之芳这时觉得自己已经有七分胜算了。
安宁郡主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很奇怪,象是得了什么珍宝一般,眼睛发亮,脸上一片红晕,整个人似乎有了精神,完全不像刚才那般萎靡不振。
她站起身,对章之芳说道:“将那几张画纸拿上,随我到内屋来。”
章之芳此刻已经觉得自己赌对了,她自然知道郡主指的是哪几张纸,边忙蹲□捡起,随着郡主走入了内室。
安宁郡主让章之芳将画平铺在桌子上,眼中一片痴迷,道:“关于他,你都知道什么,说吧。”
章之芳努力克制住激动的心情,尽量平稳地介绍道:“我也只见过一两面,他是大哥的同窗,名叫林轶白,才学甚好,只是——”
章之芳看了一眼郡主,道:“家境有点贫寒,但是品行是得人称赞的。”
安宁郡主点点头,手指抚摸着画上的人的额头,那一幅宁折不弯要的模样,自然是这样的人家养出来的,可是那又怎么样,瑞亲王府有滔天的富贵,又何必需要她的夫君有万贯家财。
“他,我只匆匆见过一面,这画画得可像?”安宁郡主道,总觉得自己没能画出他最好的一面。
章之芳这才敢仔细看这几张画,便知道郡主果然只是匆匆一瞥,画得并不真切,她此刻自然是往好的方面说咦讨郡主的欢喜,不过,说实在的,她觉得自己说的也是真心话,那林轶白确实比画上的要好看。
便道:“郡主,请恕之芳的罪,郡主画的确实比不上林公子真身的神韵,公子,只怕比画上好看多了,况且那一身气度,也不是区区外貌可以比的。”
安宁郡主连连点头,这和她所想是一致的,那林轶白的形象在她脑海里如同仙人一般,又哪里是能画出来的呢。
“你,可还能形容一下他的长相?”安宁郡主想象着林轶白的形象,不可自拔,想要再多知道一些。
章之芳犹豫了一下道:“之芳与公子并不相熟,只是偶然在哥哥书斋外见过,也没有太过关注。”
安宁郡主对她这个回答还是满意的,因为说心底话,她还有点嫉妒之芳能与林轶白相见,况且轶白这样的人品,若是之芳也看上了,如何是好?章之芳刚才的回答,就说明她对林轶白没有心思。
想到这个问题,安宁郡主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