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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腻滑爽的多,绝佳的手感恰如上好的毒药,明明知道很危险,去忍不住地接进、再三的品尝。
桁温里的嘴上始终噙着艳丽的笑容,他的双手筛紧司徒的腰,自己的腰侧也同时用力,就这么一瞬间,两人的位置立刻颠倒过来。他压在司徒的胸前,俯视自己身下的人,“这样……似乎也不错呢。”
一字一顿,仿佛是为了勾起彼此更多的热情。
司徒也不反抗,任由着桁温里冰凉的手在他身上胡作非为。桁温里的唇充满挑逗意味的在他的耳垂、喉结、锁骨上留连着,尤其是喉结处,灵活的舌不断的舔弄着、再加上牙齿的咬啮,成功地让司徒的唇间也流泻出粗哑的音符。
他的手滑过成辉那宽阔厚实的胸部,那肌肉纠结的腹部以及线条优美的臀部,彼此贴合的下半身敏感地感觉到两人的分身已是完全的坚挺。
“温里,你的火点得太旺了。”司徒此刻的嗓音粗哑中带着磁性,随着桁温里蛊惑的一个笑容,他再次夺回主动权,唇瓣紧贴着温里的左耳,一遍一遍呢喃着爱语,“Sorry,本来想温柔一点的,可是现在我忍不住了。”
桁温里只是看着司徒,什么都不说,脸颊早已红的通透,因为极度兴奋而显得魅惑无边,那紧蹙着的眉宇,那迷蒙的深绿色双眸、那经过洗礼微微浮肿的红唇,早已说明了一切,属于温里的无声的邀请,他紧紧拥着司徒。
“嗬,”司徒笑了,甚至来不及在做更多的扩展性的动作,最炽热的欲望迫不急待的冲进身下有些干燥紧窒的甬道,他尽情地释放自己的热情。
“啊……”桁温里轻呼,虽然已经做好了准备,但司徒急躁的动作还是给他带来了痛楚,他稍稍弓起自己的腰,双腿也紧紧地夹住了司徒。微微张开湿润的双眸,唇瓣开启缓慢的吐息,借此来减轻自己的疼痛,斜睨了司徒一眼,“你就不能慢一点……啊……”
司徒轻轻啄了一下温里的红唇,没有言语,但身下穿刺抽插的律动显然慢了很多,他强忍着快要爆发的狂烈的欲望等待温里的适应。
惊讶于司徒的温柔,桁温里不断的放松自己,直到他觉得自己可以继续了,这才抬腰发出邀请,抚触,拥抱,摆动,他们二人配合无间,没有任何的修饰、也没有任何的做作,在他们之间的只有尽情的享受!
次日,早晨
就算再累,他的生物钟还是会准时的把他从香甜的美梦中叫醒。桁温里从黑色的被中探出一只手臂,紧合着的眼眸也慢慢的张了开来。
迷蒙的看着陌生的天花板,向来清晰敏锐的思维出现了短暂的惘然,他眨巴着眼睛,过了三秒钟这才反应过来。
单手拧了拧自己的太阳穴,他继续躺在温暖的被窝里。身子尽量小幅度的挪动了一下,却还是唤醒了全身的酸疼。完全直不起腰来,他碎碎念叨小声的骂着司徒锽钰。
呜……记不清昨天晚上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但是昨夜的疯狂举动却完全印在了脑海中,他和司徒大概做了……三次吧?嗯,差不多。颓丧的嚷了一下,桁温里皱起了他修长的眉宇,他修长的眉宇,是他年纪大了吗?不过也就三次而已,他居然现在躺在这里一动都不能动。
该死的司徒!
嘴巴上骂着,心里面却甜甜的。至少,这一次比上次好,他醒来的时候身上没有他讨厌的粘腻感,浑身上下都很清爽。
那只经验老到的猪!
根本不用回头桁温里就知道司徒不在自己的身边,虽然是KING SIZE的床,但有没有人睡在自己身边这一点他还视察觉的出来。
唇边扬起魅人的笑容,想来自己也好久没有这么疯狂过了,明明昨天回到香港的时候累得只想睡觉,但见了司徒却想要做爱?!是自己欲求不满吗?
“你醒了?”说话的正是刚刚走进房间的司徒,他靠在门边,自得的笑着。
桁温里眯起眼睛,“是啊,我醒过来很奇怪?你当你自己是什么?”
“呵呵,”司徒走过来,手里还端着一蛊粥,随着空气的飘动散发着轻轻的香味,“我以为你没有这么早醒来的,既然醒了,就先吃早点吧。”
深深的呼吸,“皮蛋海鲜粥?”桁温里问道,“你做的?”
司徒坐在床边,点点头,“是啊,我可是七点多就醒来了呢。尝尝看啊,虽然只熬了半个小时,但是我用的是高压快锅,味道应该跟普通锅子熬上两个小时的差不多。”温柔的从温里头下抽出一个枕头垫好,让他可以坐起来。
司徒的力道不大,但桁温里却觉得一股电流直贯上他的腰,被激散开来的酸痛使他的牙关都软了。“好疼!”他气呼呼的鼓起了腮帮子,凤眸圆瞪狠狠的盯着造成这番结果的罪魁祸首司徒。
捏捏柔嫩的面颊,司徒笑开了,笑容中更有几分无辜:“昨天可是你主动诱惑我的哦,我本来是想放过你的,现在却反过来怪我了,我的温里真没良心。”
“去!”桁温里不理他,虽然司徒说的都是事实,“你少做一次会死啊,我的腰酸死了。不舒服,你唯我。”
一来一去的对白,司徒将桁温里不经意间散发出来的惑人风情都收入眼底,他摇摇头,突然调侃道:“美人是要我用什么喂你?我的唇吗?”
桁温里倒也不生气,他只是看着司徒,笑了笑挑衅的说道:“你敢?”
耸耸肩,他可不敢哦,“嗬嗬,我当然不敢,谁知道我现在亲下去,我呆会儿可还能在镜中找到我的舌头。”他端起了碗,用陶瓷的勺子勺了粥,放在唇际吹了吹,温柔的送到桁温里的唇边。
“好喝。”桁温里没有保留的赞赏,说实话,司徒的厨艺的确一级棒诶!
“你喜欢就好,对了温里,你的眼睛是绿色的?”司徒突然想起来昨晚看到的美态,那一双幽幽的绿眸,无时无刻都鼓动着自己。
桁温里又喝下一口粥,“你发现了?其实看不太出来啦,只有在特别激动的时候才看得出来。”
“激动吗?”司徒抚着下颚,思考着下一回要如何再看一次那抹幽深的绿。
桁温里挑起眉头,也笑了起来。
表里如一、内外皆色!这果然是评价司徒最好的评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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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水时间:
哈哈……总算是满足各位亲亲了吧~~~嗯呢~~~今天写H我倒也没觉得多难写,很顺其自然哪,可能是我比较喜欢这类型的……那天有大人说司徒和温里属于强攻强受,亲们觉得呢?我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对,温里是女王受(扑嘴笑,简单的说就是除非温里愿意做,谁都勉强不了~~~~)
不知道今天的表现亲们满意不满意~~一直以来,我都希望自己难得写的H绝对不会是色情,还是情色,不知道今天有没有做到~~~给我个回帖吧~~~耍无赖ING。
我依然还是纯洁无比的佐~~这一点,请亲亲们都牢牢记住哦~~~下一次的H?嘿嘿,似乎设定中他们两个就这么一段完整的了……啦啦啦~~~贼笑着飞走~~~
Zuowei上(佐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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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爱你,不爱你?(断痕之二 桁温里)第二十一话
桁温里又喝下一口粥,“你发现了?其实看不太出来啦,只有在特别激动的时候才看得出来。”
“激动吗?”司徒抚着下颚,思考着下一回要如何再看一次那抹幽深的绿。
桁温里挑起眉头,也笑了起来。
表里如一、内外皆色!这果然是评价司徒最好的评语了!
21。
早晨醒來,透過小旅館的窗子向外看,眼前的風景我已經膩了。於是整裝準備再次出發。也好,我本就不適合在一個地方停留太久。之前的迷茫雖然還在心上,卻阻礙不了我的行程。至於下一站究竟去哪裏?至於下一站究竟去哪裏,說實話我也不清楚。不過,到了機場總有我可以前往的地方吧。我如是想,這些年來,我開始不再如以前汲汲追求,開始懂得放棄,開始懂得不強求……或許,在如今的我眼中,這是最好的一種自保方式吧。
香港,天坊
推开天坊现今的总裁室,早已经与昔日不同了。原本偌大的空间被很好的用充满和式风格的移门划隔开来,变成三个小空间,最外面的那一部分是一张原木色的办公桌,周遭随意的摆放着一些妖娆却没有什么香气的花朵,显得整个地方自然意味十足,而且桌上那台纯白色的电脑液晶屏正巧调和了这股氛围。更里面的是一个小型的会客室,舍去了从前那些奢华却不实用的红木沙发,取而代之的是坐着十分惬意的意大利布艺沙发,中间的那张藤编的茶几上搁着一套茶道用具。而最里面的那一个空间则是极具现代化的吧台,黑曜岩质地的吧台,色彩丰富的高脚坐椅,都是休息放松的好地方。
这三个空间,风格迥异,但却有一个共同点正是色彩艳丽丰富。从中不难看出这间办公室主人的喜好。
处在当中那个小型会议室中,安赟小心的端起了紫砂茶杯,左转三圈,缓缓的将杯中的茶小口的喝下。
听JERRY说,办公室的变化是温里去西班牙之前让他做的,仅仅三天工夫就完成了,实在让他惊讶。
他看了看正在翻阅文件夹的桁温里,心中再一次的感叹,眼前这个悠闲坐着的人儿真得太美丽了,就算他不说话不展露微笑没有肢体语言,他本身的存在就如同一幅画卷。
温里对于唐装似乎有几近偏执的喜好呢。今日的他就着了一件银灰色的唐装,干净而优雅的剪裁弥补了他本身有些花哨的印织纹路,他真是个天生的衣架子啊。
“想什么呢?”桁温里拿起茶杯啜了一口,他虽然喜欢茶道的精致,却也无法忍受过于琐碎的细节,所以咯,他的动作自然不会像安这么地道,他有些好笑的看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