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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墨宣伸手去拉夏筱冉腰侧的衣带,目光却一直胶灼在夏筱冉的脸颊上,只见那红云飞飞间,外衣便被拉了下来。接下来是中衣……
“等等。”夏筱冉终于忍不住要阻止,即使她是岛国文艺片熏陶下成长起来的现代新青年,也顶不住亲身体验这户外作案的刺激啊。
谁知沈墨宣根本不打算理会她的反抗,右手将她的两手困住,往头顶一压,上身便倾了下来。
他的左手还在她腰间游走,下颚却已抵上她微凸的锁骨,唇齿一张,沈墨宣突然咬住她的衣襟往外一拉,伴随着惊叫一声,夏筱冉雪莹的肌肤立即暴露在了夜风微凉的空气里。
“娘子,今夜你想要流氓,色狼,还是采花贼?”他的唇落在她娇柔的唇瓣上,细细摩挲,轻轻舔舐,一路向下,轻轻咬着她的下颚,轻喘地回应着身下的她,轻微的酥酥颤抖。
柔软的唇瓣落到她喉间,伴着她的喉骨上下滑动,再吮吸着,向下……
“夫君,你的手,停……停……嗯……”声音像是破碎了一般,一句话都落不完整。
夏筱冉清晰地感受到沈墨宣双长有细茧的左手,正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来回游走,微粗的指腹摩擦着细嫩的肌肤,让她一时之间感觉到一种内虚的酥麻感。
“夫君……我不……我不要啊……我们回去好不好,回去……”夏筱冉被他折磨的想哭,明明想要阻止他,双手却被禁锢在头顶,被他压得死死的,半分都摆脱不了。
此刻的身体是愉悦的,思想上却饱受折磨。
这里可是上没有屋顶,下没有门窗的野外啊。万一来人了怎么办?万一,有人躲在某个他们看不见的角落,正在窥视他们怎么办?万一……
“啊!夫君你的手!手!嗯……你……你快出来。”
沈墨宣看着身下那人纠结的小模样,笑意更深了几分,开口声音一时暗哑,微微喘息道,“娘子别忘了,你可是卖了身给我的,如今我便要提货。”
“不,回去啊,我要回去!”夏筱冉全身已经软的像一滩水,却还妄想垂死挣扎一把。
沈墨宣在此刻竟翻起了旧账:“昨夜不是躲着我,躲得好呀,我让你不到明日别想再回去。”’
“小姐!”
一声叫唤声,僵住了两个人的喘息,喜鹊从阶梯口处,冒出了一颗双眼睁得鼓鼓的头。?
☆、何以金婚,欲嫁予之
? “小姐;姑爷;你们……”愣在阶梯口的喜鹊双眼圆鼓鼓的瞪着;眼前夏筱冉正被沈墨宣压在身下;两人衣衫凌乱,夏筱冉雪莹的胸口露出一大片;而沈墨宣的右手正放在她起伏的弧线上,空气中飘散着暧昧的味道;眼前旖旎的风景,让尚不懂人事的喜鹊都看红了脸。
夏筱冉见那丫头看呆了似的,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和沈墨宣;脸颊更是烧成了一团火。她一把抓过沈墨宣的外衣掩住自己,又拼命往他身下缩了缩;躲起来尖着嗓子叫道:“死丫头!你再看我……我把你的眼睛……”
“挖了。”
夏筱冉一愣,微微扬起头瞧见沈墨宣的下巴,他脸上虽有笑,夏筱冉却感觉到一点寒意,估计是某人被破坏了好事,心里正不顺畅着。
喜鹊也被沈墨宣掷地有声抛出来的这两个字吓醒了,她头一缩,身子往下一蹲,结结巴巴的话语从阶梯口处传上来:“姑爷,实在不是奴婢不知趣来打扰你们,可刚才外头来了一人,奴婢着实不知道该怎么安置,眼见这夜越来越深了,总不能让他躺在院子里头过夜吧。”
沈墨宣拉过夏筱冉的衣服替她遮好,问道:“来得是什么大人物,倒是挑了个好时候。”
“也不是什么大人物。”喜鹊停顿了片刻,回道:“他就是个厨子。”
“厨子?”沈墨宣皱了眉。
夏筱冉从沈墨宣怀里钻出来,眉目间也是疑云浮浮,“这大晚上的,我们也都已用过膳,厨子不在自己房里暖被窝,到这里来做什么?”
喜鹊见夏筱冉误会了,赶紧解释道:“小姐,不是我们院子里的厨子,是外面来的厨子。”
“耶?”夏筱冉眨眨眼看向沈墨宣,“夫君,你真的去找了个新厨子?之前我不过是做个样子唬唬他的。”夏筱冉口中这被唬之人,指的自然是陆晓。
“不是我请的。”沈墨宣的声音有些低沉,他翻过身将身上的衣物穿好,又将夏筱冉带了起来。
“不是你请的?那这厨子难道能掐会算,自己找上门来的?”这就奇怪了。
“小姐。”喜鹊的声音又传了过来,这一次她的话说得有些吞吐,似乎有些忌惮,“这个厨子,他说,他说他是,是表少爷请来的。”
喜鹊一说完,便从阶梯口处伸出手挥了挥,那手中正举着一个信封,“这里还有表少爷给你的信。”
沈墨宣起身走过去,拿了信回身递给夏筱冉。
夏筱冉也毫不避讳,当着沈墨宣的面抽出书信还不够,还要拉着沈墨宣坐下,依偎在他怀里,将信笺递到他手中,闭上眼,对沈墨宣道:“夫君,我有点累,你念给我听。”
沈墨宣也依着她,展开信笺,借着皎洁的月光,一字一句地念。
听着听着,夏筱冉忍不住睁开了眼,笑眯眯地插嘴道:“夫君,你念书的声音真好听,我还是第一次听到。以后你得了空,每日睡觉前都给我念念书,你说好不好呀?”
沈墨宣看着她月牙一般弯着的眼眸,也跟着牵起了嘴角的弧度,心中堵着的那股气,像是被人在不知不觉中松了塞子,转眼化成了乌有。他笑得柔和,温柔地抚了抚夏筱冉的脸颊,应道:“好,为夫答应你,等我们的儿女能够独当一面,继承沈家的家业之时,我便每日陪着你,做什么都好。”
夏筱冉哈哈一笑,那可是不知道多遥远以后的事情了。
心中一念,夏筱冉又对沈墨宣道:“夫君,我听说过一个说法,说是成亲一年,叫作纸婚;成亲五年,叫作木婚;成亲七年,叫作铜婚;成亲二十五年后,叫作银婚;结为夫妻,一同相濡以沫相守五十年,叫作金婚;成亲后六十到七十年能逃过生离死别,仍然在一起的,叫作钻石婚。”
“钻石?那是一种什么石头?”沈墨宣头一回听见这个词。
夏筱冉也忘了,以古代这种纯人工机械式的生产制造方式,确实不大可能有钻石这种精细打磨的产物出现,于是她解释道:“那是一种世界上最坚硬的石头。它的产生要经过几千年,受到极度的高温高压,自然侵蚀,最后产生出一种叫做金刚石的原石,然后人们再用人为的手段,将其切割打磨,百般磨砺才能成一颗钻石。所以后来也有人将它寓意为爱情的坚贞,象征着经历无数风浪与磨合,最终成就的结晶,是世上最坚硬的石头。”
沈墨宣抬抬眉,某种闪着光亮,“走南闯北许多年,奇珍异宝我见过不少,但这种石头,还真是闻所未闻,娘子是从何知晓的?”
夏筱冉一怔,解释的太来劲,差点说漏了嘴,“相府的书堆成了一座楼,世人都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我虽也想步履万里,无奈女儿家半步不能离开家门。爹爹虽然疼我,但在这一点上,却是很有原则。无法行万里路,就只能退而求其次,闲来无事便读读书,这种石头便是其中一本杂书上记载的。”
沈墨宣呵呵一笑,“书中自有黄金屋,在我看来,娘子的见识并不比那些走了万里路的人少。”
夏筱冉嘿嘿一笑,对沈墨宣的赞美很受用,“夫君,我们现在是纸婚,你知道为什么叫纸婚吗?”也不等沈墨宣回答,夏筱冉便自问自答的说道:“所谓纸,一撕就碎,一湿即化,脆弱不堪,迎不得风雨,经不起考验。”
“娘子是如此认为?我的看法却有不同。”沈墨宣笑道:“纸虽易破损,但却轻巧,也单纯,能随意书写,宜贴身携带。正因为人人都知晓它的脆弱,所以对待起来则会越发小心翼翼好好珍惜。”
这么一听,沈墨宣说得也并无道理。
夏筱冉扬起头冲他一笑,说道:“夫君,等我们成亲满一年那一日,我便送你一张纸,等到满了五年,我会送你一块木头,等到第七年时,我送你一块铜,二十五年后,我再送你一锭银子。等到五十年后,你要送我很多很多的金子。”
身为商人的直觉告诉沈墨宣,若是答应这单买卖他怕是要亏本,但望着夏筱冉那张洋溢着得意笑容的小脸,还是忍不住要答应她,“好。”五十年后,她还有什么不是他的?
夏筱冉听了,果然笑得更开怀,一张小脸像一朵绽放的小花。
“那第六十个年头,娘子想要什么?钻石吗?”
夏筱冉摇摇头,回道:“这个世上或许根本没有钻石的存在,我很知足的,只要两个人能平淡安宁地走到金婚,就足够了。到时候你七十多岁,我六十多岁,一老头一老太太,还有一堆金子,多开心呀!再说了,如果等到钻石婚,我都快八十岁了,一脸皱纹,牙齿都掉没了,走路勾腰哈背的,我可不想让你看见我那么丑的样子,不然你要再去找个小妾,我可怎么办。”
沈墨宣听了哈哈大笑,“娘子安心,到时候我已耄耄之年,老眼昏花,看貌美如花的姑娘可能都没有看你脸上的皱纹那么顺眼。”
居然笑她老!夏筱冉伸手在沈墨宣腰上使劲一掐。
“嗷……”沈墨宣拖长音调,怪叫了一声。
夏筱冉“唰”的一声又红了脸,沈墨宣这叫声还真是让人遐想非非。
“小姐,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