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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一路推搡,顾师师无奈,只好跟着他一起进了浴室。浴室装修一般,只有淋浴。
“你先洗,我去收拾一下房间。”顾师师推辞着,跟他一起赤|身裸|体,疯了?!
霍霖霆也不为难她,任由她去了。自己则在浴室里冲着,没用多少时间,就洗好了。浴巾往腰上一系,便出了门。
在房间里转悠了一下,家具不多,不免得有些冷清,但霍霖霆倒觉得还好,一张床,两个人,便够了。打开行李包,掏出手机,将两人的手机全都关了机。这几日,只属于他们,容不得第三个人打扰。
褪去浮华,平平淡淡,就是甜甜蜜蜜。
没等多久,顾师师便也入了房间。身上也只是裹着一条浴巾,她肤白,像是自带打光板,脸上被热情熏出了两朵霞云,好不醉人。
霍霖霆坐在床上,招呼着她过来。
“我……我那什么,不能……”顾师师寻觅借口。
“编,继续编,我今天怎么没摸到。”
“刚才……”
“顾师师你给我过来,别逼我!”
近日来,真是宠她上天了,还以为他真成了病猫!
见她转身就要跑,霍霖霆踏下床,长腿迈了几步,将她拎回了床上。
床榻之上,两人一齐窝着,霍霖霆将她圈在怀中。大手猛地向下,想要试探她所言是否真实。
一摸,她竟然……
“顾师师,你竟然没穿内|裤!”骗他例假来了不要紧,竟然胆敢真|空上阵。
顾师师红着脸,刚才在浴室换洗的内|裤掉在地上,没办法,又不能让他送去,只好真|空出门。这下好了,被误会为诱他之道。
“我,我没来得及……”
霍霖霆哼笑,手并没有继续乱摸,反而扯过被子,将两人覆上。
落纱及地,薄被蔽体,灯火温馨,暗香浮动。如此时刻,却也只是静静地拥着她,并没有像顾师师之前预想的那样。
“顾师师,在你心里,我对你是不是就是就那点儿肉|欲?嗯?”霍霖霆将胸膛给她做枕,淡淡出声,音色有些嘶哑。
“难道不是吗?”顾师师撇了撇嘴,倒也不乱动了,生怕唤醒他身下的那头猛兽。
霍霖霆轻哼,轻轻地摩挲着她的手臂,柔情万分。
“说实在的,要真是挑上|床的,还真不一定需要你。丰|乳|肥|臀活儿好的,比比皆是。”
话糙理不糙,顾师师明白,论五官,她赢不了康亦茹,论身材,嫩|模们不输她。而且,她还是个雏|儿,没技巧,没招数。
“可是,我就是摊上你了顾师师。”霍霖霆叹了一口气,入夜已深,墨色正浓,不自主地泄露心底深处,不为人知的想法。
顾师师心里咯噔一声,有些心虚地抬起眉眼望着他,正好对上他的眼。四目相对,让她霎时间意乱情迷,手下意识地往上移,竟抚上了霍霖霆的脸颊。
霍霖霆笑了笑,一把攫住她的手,生怕她下一刻退缩。
“对了,我一直没问,你们退婚了是吧……”
顾师师没有说话,只是下意识地点头。实际上,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点头,也许,只是想跟他安安静静地度过这个难得的夜晚。靠在他的胸膛之上,顾师师愈发觉得自己在犯贱,可是,就是想要拥有着这短暂的温暖。
也许,纠缠至今,对他是有那么一点点喜欢的吧。
只是微微颔首,霍霖霆喜出望外,将她紧紧地嵌入自己的怀中,连连在她的额上亲了好几口,更加坚定了白日的想法。
“乖,睡吧。”
顾师师一愣,没想到霍霖霆竟然哄自己睡觉,并没有向她胡乱索取,以求欢好。
片刻过后,便听到霍霖霆均匀的呼吸声。稍显疲倦的面容上,眼角浮着浅浅的笑意,让顾师师有片刻的失神。
顾师师伸手轻轻地怀抱他,不求一世,但求一夜共枕眠。
古朴小镇,夜特别的长。一夜缱绻,就连梦境里都是彼此。
翌日,顾师师揉了揉朦胧的眼,抻了抻懒腰,张开眼才发现床上只有她一人。一如那天,难道又在百度荷包蛋?顾师师捂着嘴笑,很快爬了起来,一边换衣服一边唤着他的名字。
只是久久听不见回应。想了一下,她猜测他又去祸害小屁孩了,洗漱之后,便拨下玉姨的电话。
哪知手机铃声就在屋外响起,顾师师惊愕,连忙踏出房门。
“玉姨,您怎么过来了?”说话间,瞥到玉姨两手提着两个大箱子,不知道装着什么东西。
玉姨直接走进屋子,笑意盈盈。招呼着顾师师进了房门,将箱子放下,便将顾师师按着坐在化妆台前。
“师师啊,这嫁衣之前是给你妹妹做的,反正你们长一样,你给她试试,看合不合适?”
“啊?”
玉姨不给她迟疑的时间,直接伸手去解她身上的衣扣。
顾师师一挡,有些尴尬,但又不好推辞,只好点头。
在玉姨的帮衬下,顾师师内穿红袄,腰系流苏飘带,正红色的繁复嫁衣,一抹嫣红,美得不可方物。
“这么多啊,试一下衣服不就好了吗?鞋什么的就不穿了吧,唉,这个,这个还要带啊?”顾师师手捧着“凤冠”,一脸的不解。
“当然了,全套才行嘛。那个,先化妆,化个妆,再带上。”
“啊?还化妆?”
顾师师瞠目结舌,不是试衣服吗?
玉姨将她按在椅子上,拿起箱子里复古又精致的小盒子。
“有哪个新娘子不化妆的?!真是……”
☆、第50章 旷世婚礼
玉姨脱口而出的话语让顾师师瞠目结舌;什么?新娘子?!
正要问清原委,屋子里蹿进来几个和玉姨年纪相仿的妇人,以及一位水灵的年轻姑娘;众人皆是眼角堆笑;眉梢携喜。
被众人簇拥的顾师师尚未反应过来;脸上便被上了一层薄粉。接着;便是胭脂晕出两朵红,眉笔一挑勾勒出风情。
“玉姨,到底怎么回事啊?”顾师师被钳制着;好不容易喘上一口气;焦急地询问着。
玉姨没回答,只是笑了笑,给她往肩上披一条绣有各种吉祥图纹的锦缎——“霞帔”。伸手去拿桌上的“凤冠”;店铺虽然是专|制嫁衣,但玉姨心灵手巧,每一件嫁衣都备好一整套配件,小心翼翼地给顾师师带上,耐心地调整着。
绒球、明珠、玉石丝坠等连缀编制而成的“凤冠”,与顾师师柔美雅致的面容无比地相称。娇滴滴的模样,让在场的女人都赞叹不已,连连夸她是仙女下凡。
顾师师一脸的尴尬,拽着玉姨的手,作出委屈的模样,声音柔和:“玉姨,您这是要干嘛呀,我……哦——该不是霍霖霆那王八蛋!”
“小姑娘,你说这话就不对了,他可是你老公啊。”
“就是就是,那小伙我看挺好,你看这多有心思,就怕你回去又反悔,说是要在这儿……嘿嘿。”
“师师,玉姨看得出来,小霍是真心的,他跟我说就是想在这儿娶你,怕你回去不答应他……”玉姨也加入到七嘴八舌的纷说中,倏尔,凑到顾师师的耳畔低声说,“再说了,在这儿办个婚宴也算是你跟李家续个缘分不是?”
低下头,顾师师抿了抿唇,思考了一下玉姨的话。不行!顾师师否定,站起身来就要迈出门,要找霍霖霆问个清楚!
下一秒,便被几个妇人按住了肩头,都是陌生人,再加上玉姨执拗,她只好扶额长叹。
也是在下一秒,红盖头落下。
“喂!我不嫁,我不嫁啊!我跟他没关系!”
“晚上睡一起还没关系……嘿嘿……”玉姨哧哧一笑,不理不顾顾师师的反驳,只是按住她的手,倏尔,话锋一转,“小霍说了,不嫁也得嫁!”
顾师师在红盖头里张大了嘴,对玉姨的话难以置信,怎么这么点儿时间大家都把她卖了?!但碍于众人在此,她也不敢高声喧哗,或是太过于反抗,咬牙切齿地想着,霍霖霆你死定了!
门外,鼓乐喧天,隐隐伴着欢呼声。
“哎哟,这吉时到了!快点,虽然不太正规,但也得按着步骤走不是!快,小菱扶着新娘,出嫁咯!”
顾师师咬牙切齿,深深地吁了一口气,只得忍耐着,算了,就当跟他过一回家家好了,满足他变态的心理!
在伴娘的伴随着,顾师师蒙着红盖头,迈出了房门,接过霍霖霆手持的大红绸,由他牵着,慢慢地登上了花车。
隐隐地只听到一个妇人激动的声响,顾师师简直就是在第一时间辨析出了,分明就是媒婆大姨——“巧嘴张”!
大约半刻钟左右,花车抵达花娇的位置,作为新娘的顾师师改乘花轿,新郎则是手扶花轿与之并行。
乐曲响彻整个小镇,荡起一河涟漪,仿佛汇成了一个心形。婚礼行列浩浩荡荡,两面开道锣在前,舞狮表演在前,后为八位吹鼓手,紧跟其后的是手举冠盖的八位执事,最后是披红挂彩的八抬大轿,顾师师满脸抱怨地坐在其中。
“霍霖霆我告诉你,你死定了!”顾师师从牙关里挤出话语,掀起轿帘,冲着外面狠狠发话。
“这么吉利的日子,什么死不死的。不过,今晚死在你裙下,做鬼也风流。”
顾师师还想争辩,却被“巧嘴张”大姨轻轻地阖上帘,让她不要说话。
婚礼地点不远,就是玉姨的家宅。
——除却巫山不是云。
不为别的,只为其意。霍霖霆看中的,就是这一点,她顾师师就是他此生的一抹红云,唯一的一抹云,其他的,只能是空气,遑论跟她比拟。
待抵达后,顾师师在女傧相的搀扶下走出轿门。
婚礼现场整体基调为正红色,红毯一路,红色幔幕遍布两侧。
现场的主持人正是“巧嘴张”的儿子,念的是传媒播音学,用着都城腔抑扬顿挫地宣读各种礼制。
很多镇民都来道贺,甚至还包括不少游客,现场气氛十足的喜庆。当然,也不失庄重。吓得顾师师不敢再造次,生怕在众人面前失了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