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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
颜冬青斜眼睨她:“别出声。”
傅冉委屈:“谁出声了。。。”
两人身子一僵,互相对视。
“皇上。。。娘娘?”
一道悠远的声音传来,熟悉而陌生,仿若经年之久。
“三哥,您听这声音。。。像不像国师?”傅冉不敢确定,毕竟她跟国师打交道的次数远不及皇帝。
颜冬青咬着牙,从齿缝里挤出一句:“不是他还能有谁。”
话音落下,两人不约而同往井边跑,趴在井口往下看。
“国师,是你吗?”傅冉对着井口大喊。
良久之后,那头传来弱弱的声音:“娘娘,是臣,是臣。。。”
傅冉左右看看,抄起一块砖头就往水井里砸。
“你个神棍大骗子,咋还没上西天呐!”傅冉气得仪态都顾不上了,又往井里砸一块砖头。
水井那头又没了声,就在傅冉以为他消失之际,那头又传来声音,比刚才还弱:“能让臣跟皇上说句话吗?”
颜冬青声音比傅冉还冷:“不用了,朕命令你现在就去死。”
“。。。。。。”
好了,这下彻底没了声音。
傅冉担心道:“三哥,国师该不是真去死了吧?”
颜冬青扯扯嘴,哼声道:“放心,谁去死他都不会。”
说着,颜冬青弯下腰冲井口喊一句:“朕回去要灭他九族。”
话音才落,水井那头一道惶恐的声音传来:“皇上,臣错了,能给臣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不?”
“说。”
“皇上。。。您跟娘娘在那边过了几年?”
颜冬青沉默片刻,然后道:“三年。”
国师带着窃喜道:“臣这里只过三天。”
颜冬青:“。。。。。。”
傅冉:“。。。。。。”
听国师这么说,傅冉约莫明白点了,为什么外面的时间过得飞快,而她寝宫里永远日头高照,唯独去年元宵节见过一次黑夜。
“皇上,您跟娘娘闪开点儿。”国师在那头大喊。
两人条件反射后退几步,下秒,傅冉刚才砸过去的砖头又被国师扔了回来,悬在半空里,被颜冬青眼疾手快抓住,丢弃一旁。
意识到是怎么回事,傅冉激动的想立刻跳下去。
这时,国师的声音幽幽传过来:“大业未成,天下待安,您和皇上回来做什么?您跟皇上回来了,白占了别人的身子,要怎么还?”
傅冉脚步滞住,恼道:“说好去见你的大大习,大大习在哪儿?你个骗子!皇上还不该治你个欺君之罪?!”
“诶诶诶,您别恼啊。”国师道:“臣先问您,您现在是哪个大大?”
“大大毛。”
“。。。。。。”国师心里发虚,嘴上忙安抚:“别急别急,大大毛都见着了,大大习还能远?”
傅冉还要说,被颜冬青眼神制止住,他要冷静些:“还要多久。”
水井那头的声音犹犹豫豫:“大概。。。四十年?五十年?”
颜冬青什么话也没说,抄起砖头就砸下去。
啊!
伴着一声惨叫,可怜国师,撅屁股趴在井上说话,一张脸被砸个稀巴烂。
作者有话要说: 昨晚都写一半开车了,又被我删了,因为多嘴问了我一个同写文的基友,她说文里男女主未成年,会被举报,属违法行为,妹纸们也知道网文这块管的越来越严了,虽然我写的是年代文,但真的扣严苛了,我也跑不掉,所以。。。还是不敢写了,等他们大点了再有,这样我写负罪感也能小点。抱歉,鞠躬~
今天发200个红包,安抚下妹纸们,实在抱歉~我是不敢,怕招事。
PS:谢谢妹纸们的地雷,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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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14号一更
颜冬青这一砖下去; 只听那头“啊”得一声哀嚎; 十分惨烈。
傅冉吓得捂紧脸; 小声说:“三哥,万一把国师砸死了怎么办呀?”
颜冬青哼一声; 扬声道:“死了好,死了就拖去喂狗。”
他话音才落; 井里有道微弱的声音传来:“不要。。。看在臣不吃不喝找您数日的份上; 饶了臣这条狗命。”
傅冉立刻揪他把柄:“你不是说那头只过了三天?”
呃。。。
国师擦擦鼻血,虚弱道:“是的娘娘; 您好记性。。。是这样,水井附近的居民向官府报闹鬼; 说听见有人说话,臣恰巧路过,坐井口守了快一天; 总算听见您和皇上的声音。”
即是说前两天都在优哉游哉,没空管他们。
颜冬青两手背后,立在井边幽幽问:“之前去哪儿快活了?”
国师是个嘴巴没门的,脱口而出道:“南城新开了家勾栏院; 臣舍身先行,过去一趟嘿嘿嘿。。。”
傅冉好奇道:“三哥,勾栏院是什么地方?”
颜冬青捂她耳朵:“别听他话,此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傅冉眉头蹙起,心里直犯嘀咕,她以前只遥见过国师大人几面; 当时看这人面庞清秀,美髯红唇,颇有几分仙风道骨,怎么说话行事,跟臭无赖差不多?
他们在寝宫里待了许久,再出来时,窗外天已经暗下来,屋里黑黢黢的,只听见外头有窸窸窣窣脚步声。
傅冉看看时间,已经是傍晚五点多。
“完了,要怎么说?”她小声问。
颜冬青递她安心眼神,先开门出去。
外头颜立本他们三都下班回来了,冷不丁瞧见颜冬青开门出来,唬了一跳。
又看看随后跟出来的傅冉,小媳妇一样立在颜冬青身旁,羞答答的不好意思看人。
颜立本张张嘴:“你两在屋里头睡一天呐。。。”
说完,老脸先一红。
瞧瞧他都说了啥!他一个当公公的,哪能当着儿媳妇的面说这种话!
廖娟丢他个白眼,也不大好意思,招手道:“那啥,快过来吃饭,吃饭。”
馒头挨个分到每人手上,给傅冉的时候,廖娟委婉道:“以后白天少睡点觉,要不晚上该睡不着啦!”
傅冉脸红红的,听话哎一声。
轮到颜冬青,廖娟可没那么好声好气了,要不是看着儿媳妇在跟前,她早就揍人了:“以后不许再胡闹,要传出去,外头人该咋说你两呐!”
颜冬雪听不下去,臊着脸道:“娘你也少说两句,吃饭吃饭。”
可怜小两口,明明啥也没干,却被误以为把持不住,反插门在家钻了一天的裤裆。
外头天冷,吃完饭,谁也没串门子的念头,各自洗了手脸钻被窝。
屋里亮着台灯,颜冬青身上披件军大衣,坐书桌前翻书,傅冉趴在被窝里,托着下巴看他。
“三哥,国师瞧着就是个不靠谱的,您怎么就放心让他祸害咱们大魏子民呐!”傅冉对他印象不是一般的差。
颜冬青失笑,反问她:“冉儿,你知不知道国师代表着什么?”
“这臣妾知道!”傅冉道:“信仰,就跟这里人信仰主席同志一样!”
颜冬青点头:“朕用他,不是因为他有多能耐,而是他所扮演的角色能够帮朕稳定民心,只要无伤大雅,朕随他如何忽悠。”
顿了顿,他又补充:“当然,他也确实有几分本事。”
傅冉转了转眼珠,有些好奇:“那这么说来。。。他又是如何得知臣妾是大魏命定的皇后?”
颜冬青太阳穴突突跳,突然觉得他的小皇后要是聪明了,不是件好事。
“这个。。。朕也不知。”他含糊其辞。
好在傅冉信他,没再多问,打个哈欠道:“三哥,被窝都捂热了,您快安歇吧,明个还要把咱们存好的东西先送一批回大魏呢。”
白天里,两人已经和国师商量好了对策,里应外合,愚公移山,一点点把东西挪送到大魏。
往后去他们必须挣钱,挣多多的钱,置办各种各样的物件!
颜冬青拉了台灯,脱下军大衣上床,伸手探了探被窝里滑不溜秋的小身子,无奈道:“你怎么又不穿衣裳。”
傅冉也很委屈:“不是臣妾不想穿,而是臣妾没有衬衣衬裤。。。”
整年的布票才够做件外衣,哪还有多余的做内衬,时下大多数人都是光屁股直接套棉裤,穿条裤衩都算讲究的了。
傅冉也就只穿了条裤衩。。。
颜冬青要稍好点,下边是裤衩,上边起码还有件破汗衫。
“朕记得你寝宫里有被褥,拿两条出来,朕睡一条被筒,你睡一条。”
天天光溜溜抱着睡一块,早晚要出事儿。
傅冉老大的不情愿,可怜兮兮道:“臣妾捂不热脚呢。”
她就要跟他睡。
虽然颜冬青稀罕死她这股黏糊人的劲儿,但也头疼,小皇后身子骨没长开,又没有避子汤,万一再怀上小太子或小公主,那就是赌命在生。
“三哥。。。”傅冉喊他。
颜冬青没可奈何,毫不犹豫的脱了他身上的破汗衫,丟到傅冉脸上:“穿上。”
说完,自己从箱子里又翻了件套身上。
自打初中以后,颜冬青就跟吃了化肥似的疯长,反观傅冉,初潮之后就没再长过,套上还带着颜冬青体温的破汗衫,又肥又大,跟偷穿了大人衣裳的娃一样。
“睡吧。”颜冬青钻进被窝,毛烘烘的小腿上立刻多一双小脚。
傅冉往他身上靠了靠,把手插。进他胳肢窝里。
颜冬青:“。。。。。。”
转天再进空间时,国师大人还在水井那头候着,他们过一夜,国师大人不过等几分钟。
两人分工合作,颜冬青去仓库拎种子,傅冉守在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