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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她的舌尖已经来到了我的唇边在舐动,我也伸出出舌头去与她会合。我们的舌尖拌上了,那种柔软缠绕的滋味一下子就把我迷醉了。
“丫头……”我快活得叫了起来,即刻去挽起她的颈,深深地去吮吸着她。她是如此风情万种,如此地善于利用小动作来取悦男人,使人如饮醇醪,痴痴迷迷。
我替她脱去了睡衣。
她高高地仰起脖子来呻吟,声音有如哭泣,两手紧紧抱住我的肩。她胸膛上敏感的小蒂,在我口腔中突挺起来,我用舌尖挑拨它、用牙齿轻轻咬夹它……
听人说,男女都有生理冲动的,男人不择对象,当性欲勃发的时候,只要对方是个不致令自己太反胃的女人就行。但女人却不同,在正常情形下,她们的生理冲动是必须要碰到自己所喜欢的男人才会被激发出来的。现在她如此冲动,顿时就让我明白了一点:她一直是深深爱我的。
这想法使我更加亢奋,于是,我用发抖的手,把她那黑色的三角裤像搓绳子般搓脱、离开了她结实的美臀。她那一片柔软细致的毛发在我此刻的眼里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性感。
“啊!丫头,我要你!”我狂叫着把她推倒。
她一双手抱得我更紧了,但我还是极力溜脱下去。目睹那高岗隆突的美景。眼前的她,看起来还是那么的娇艳迷人,我热情的手指钻入了她那桃源的一线天,自上而下的轻拂着。只见她浑圆的大腿慢慢分开,在微颠中分开,她可爱的樱桃小嘴露出来了,它已是垂涎欲滴。
“亲爱的,你爱我吗?”她用颤抖着的声音问我。
“是的!你丝毫不用怀疑。”我急喘着说。
此时,我的脑子一片发热,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和谁说话,不知道是海珠还是秋桐。
一刹那间,我跳起来,迅即撤除了下身的束缚,让本能像烈火般的在她的眼前狂燃。
她的眼神里面闪现着兴奋的神采,而且,她是迫不及待的,此刻的她正把她那精彩纷呈的肉体向我无私地展呈着,作好了迎迓的姿势。
我朝她俯下身去,吻过她小腹下那片鹅绒般的毛发之后,就狂热地向她进军了。幽谷里,大量的液体造成了足够的润滑,使我能顺利地渗透到底;她眯紧眼睛,颤声地说:“啊!爱我!我要你!”
在她那双小蛇般手的拖引下,我腰身沉下。她把大腿支起来时,我万分冲动地就去搂起她的美臀……
她那烘热的肉体一下子就把我濒于爆炸的肉体包藏得无微不至,我彷佛一下子就落入了蠢蠢欲动的活火山中。她也拼命地揽实我,在下面颠簸、辗转,急急地吻着我的耳朵。
我嘴巴一转,就封住了她的樱唇。这一次,轮到她如饥似渴地啜吮我的舌头了,彷佛我的涎沫是能淋熄她内心的欲火似的。她一面忘形地吮吸着,一面从她的鼻腔与喉底吐出了如梦似幻的声音。
我状似疯狂,迅即退到床边,将她屁股高高举起来。她涨红了脸主动地把一双小腿架到我肩上。
压抑已久的欲之火把我烧得昏了头脑,我立在地上,朝着那娇嫩的堡垒冲锋陷阵,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呼啸。眼底下,她坚挺的乳房被我摧撼得大肆颠抖,岭上的蓓蕾像冒出鲜血似的,她那迷人的眼睛张开来,流波盼转,水汪汪的是如此的动人。我再三弯腰吻她、咬她,使她发出快活与痛苦难分的呻吟声,她的身体在劲急地扭动着、耸挺着。
“啊!你这万能搅拌机,我的骨髓也给你榨出来了!”在她畅美的嗥叫声中,我狠狠冲剌,使她溢出了眼泪。
我倒在床上,她即刻就分开她那白嫩的大腿然后跨了上来。她仰起了她那雪白的脖颈子,低声地呻吟着,用她的小腹试探性地凑近我,我那里像火烧、像虫行蚁咬,整个生命有如只局限于那一束血脉贲张的肌肉当中,而此刻我唯一目的便是要给它找寻一个栖身之地。
她把我固定着,开始笼罩我,用她那罪恶而又可爱的缺口吞噬了我。她手舞足蹈、乳房乱颠、气吁喘喘地扭动着,在疯狂的跃动中,我胡言乱语地嗥叫着,手脚没有半秒钟静止过,屈起大腿撞在她的肉臀上,使她发出闷哼。我双手放肆地揉弄她的乳房,捏抓她那硬剌的乳头颗粒,又使她迸出痛苦的呻吟。她是如此的贪得无厌要把我吞噬,连皮带肉地消化殆尽。
终于地,期待巳久的喷射终于来临了,这是痛快淋漓的爆发。我在狂啸、怒吼,拼尽吃奶的气力在作最后的一次冲锋。喷射像是无休无止的,而我的体力已无法支持了,高潮的痉挛尚未歇止,我眼前从金光万丈,终于变成陷于一片漆黑中……
终于,当她的牙齿毫不容情地咬痛了我肩头之际,我再也无法克制、顿时在剧烈的冲击中灰飞烟灭……
沉默了许久,我似乎睡了过去,但却有感觉到一个温软的身体在我的臂弯里微微动着……
我睁开眼,看到了海珠,她正用那双温柔的目光看着我,眼神里带着无比的满足。
我明白了,刚才我混混沌沌的欲望之火,是和海珠燃烧的,不是秋桐。
我清醒了,今晚我虽然见到了秋桐,虽然和她缠绵了,但我却没有和她做爱,她仍旧是将我推到了海珠身边。
我的心里微微一阵叹息,欲望之火熄灭了,代之的是一阵无底的空虚和惆怅……
“哥,我喜欢你叫我丫头。”海珠轻轻地吻我。
我的心里一惊,是的,不错,刚才迷乱之间我是叫丫头了,这是我最近开始对秋桐的昵称。
我不由有些后怕,幸亏没有在忘乎所以得意忘形的时候叫出别的来,不然,我死定了。
“以后,做爱的时候,你继续叫我丫头吧,我喜欢你这么叫。”海珠继续亲吻我。
我没有做声,做起来,靠在床头,点燃一支烟,慢慢吸了两口,然后说:“今晚,你不回酒店了?”
“对了,你不说我都忘记了,我还没来得及问你呢。”海珠也坐起来,拉过我的一只胳膊,让我搂住她,她靠在我怀里,说:“对了,哥,你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啊?这么久,你连个电话都不给我打,我都急死了,我以为你真的失踪了呢。”
“我去了一趟泰国和新加坡,今天刚回来。”我说。
“啊——你去新加坡泰国旅游了啊?你怎么不和我说呢,我们旅行社发团把你发过去多好?”海珠说。
“我没参团,自己去的!”我说。
“哦,你不喜欢跟团活动啊……可是,就是你自己去,也得和我说声啊,你怎么不和我说一下呢……你知道我心里有多着急吗?我给你家里打电话,你爸妈说你走了好些日子了,说出去散心去了……也不知道你去了哪里呢。”海珠说:“我甚至想了,等我从上海忙完回去,你再不出现,我就要报警寻人了……幸亏你回来了。”
说完,海珠的眼圈又红了。
我听了有些后怕,幸亏我回来了,不然,海珠要是真的去报警,那麻烦就大了。
我拍拍海珠的肩膀:“我这么大的人,丢不了的。”
海珠说:“泰国新加坡好玩吗?你都去哪里玩了?”
我说:“还行吧,我其实也没去哪里,就是随便转转而已……主要是散心,对于游玩,我没那么大的兴趣。”
“哦……那你现在心情好了吗?”海珠说。
“不好我能有这么高的兴致日你吗?”我说。
“去你的。”海珠羞红了脸,嗔笑着打了我一下,接着说:“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在逛南京路呢?你怎么知道我在上海呢?”
我略微一沉思,说:“我哪里会知道,我到了酒店后,给你打电话,你一直不接,我没事就出来自己随便逛呢,碰巧就见到了你……我以为你还在星海呢,哪里想到你出现在这里。”
“嘻嘻,我是来上海开一个行业会的,住在金茂大酒店……你刚才和我打电话那会儿,我没听到电话响,往回走,走到和平饭店门口的时候,才发现有未接电话……正琢磨是哪位住在和平饭店的人给我打电话呢,你就出现了。哎——你的出现真的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惊喜啊……”
我说:“你和谁逛街的?”
海珠说:“曹丽,还有曹腾……你还不知道吧,他们是来上海考察什么经营的,对了,秋桐也来了,我们昨天同一个航班,你们集团来了不少人呢,头头也来了……他们就住在附近的酒店。”
我说:“哦,你说了,我现在就知道了……你和谁一起来的上海?”
海珠说:“我自己啊!孔昆在家里主持公司业务呢。”
我说:“你今晚怎么和曹丽曹腾搅和在一起了?”
海珠说:“曹丽非要拉我逛街,我正好也想逛逛,我们一起吃晚饭,曹腾碰巧也过来了,于是大家就一起吃了顿饭,然后我和曹丽逛街买东西,曹腾跟着打下手提东西。”
我说:“嗯,我不是和你说过多次,不要和曹丽再来往了吗?你怎么就是不听呢?还有这个曹腾,此人你对他不了解,更是要谨慎交往。”
海珠说:“大家就是吃吃饭逛逛街,没什么的了……你不要想那么多好不好啊,我的亲哥哥……”
边说海珠又边亲我,似乎她对我的话很不以为然。
我说:“今晚,你和曹腾曹丽一起,他们问起我没有?”
海珠说:“谈起了你,问我你在哪里干嘛,我回答说你出去旅游散心了……但我没说你去哪里,他们也没多问。”
“嗯……”
“对了,我发觉那个曹腾讲话还蛮真诚的,他说他目前是暂时主持公司的工作,等你停职期限一到,就会和你交接,说公司还是你做老大,他是暂时代你看家……他说他已经做好了等你回来的准备呢。”海珠又说。
我一时没有说话,曹腾在海珠面前说这话,显然是想让海珠传话给我,但即使我停职时间到了,我到底还能不能回发行公司,还是个未知数。我始终记得孙东凯在我停职时和我说的话,他似乎另有算盘要打,至于他要怎么打,为什么要另打,我不得而知。
作为我自己来说,我是不愿意离开发行公司的,但事情不是我说了算,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