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魏昭微微皱眉,还没做什么反应就被阿悦一张软巾糊到了脸上,那点凉意瞬间让他眉间舒展,舒服地低吟一声。
阿悦眨眨眼,不知怎的听到这声音就有点儿脸红,立刻又糊了一条上去。
等到魏昭的温度总算有所下降时,他抱住阿悦的力度也有所减轻,阿悦顺势调整了个姿势,刚才那样背对着总觉得怪怪的,还是面对面抱着稍微好点儿。
看这架势今夜是挣不脱了,勉强就这样睡吧。
阿悦最后抬首看了眼魏昭,见他似乎已经完全熟睡了,平日本就清隽的脸这会儿似乎更好看了。
她看着,终是没忍住凑上去亲了口魏昭下巴,轻轻一啄,飞快收回,然后伸手搭在魏昭腰上,闭上了眼。
她是睡得安稳了,抱着她的人初时舒服,慢慢的,就感受到了温香软玉在怀的折磨。尤其是那双软软的手搭着,就像在腰间放了两簇火焰,后半夜终于把魏昭给烧醒了。
这会儿酒力下去了很多,但身体自然的生理反应还在,平时尚能很好控制,此刻因着怀中小少女的存在,连空气都灼热了起来,哪儿还那么容易压制。
他对之前的画面还有印象,倒不意外阿悦被这样抱着,只是这种感受难免煎熬。
阿悦呓语一声,搭在腰间的手终于放了下来,还来不及让人松口气,魏昭转眼就发现,她垂手的位置十分尴尬,离有反应的那一处极近,几乎就要贴了上去。
就算是剃度的出家人看到这一幕也难以冷静,魏昭头嗡得一声,差点儿没能忍住。
他沉沉闭目几息,拉开被褥瞬间起身去了内室外,传人又打了水沐浴。
这次沐浴用了足足两刻钟,等不该有的全都平复下去后,魏昭再度回到床榻边。阿悦仍睡在那儿,脸蛋睡得泛红,唇色水润,即便盖着寝被也能看出纤细的身躯,一只脚踢开了点儿被子,露出细瘦的脚踝,白得晃眼。
魏昭握上去,想帮她放回被中,滚烫的温度也不知是来自脚踝还是他的掌心。
他想起夜里她有点儿警惕地问了他几句后,就又无比放心地睡在他怀中的模样,仿佛十分信任他的自制力,笃定即便醉酒他也不会做什么。
“小傻子。”望着阿悦甜甜的睡颜,魏昭轻道了句,终究没再上榻,转身去了外边儿。
清心寡欲了二十余年,魏昭从不认为自己是个能任欲|望摆布的人,那在他看来同野兽无疑。不过,他并非没有欲|望,只是能够让他动心思的这个人,还太小、太稚嫩了。
…………
阿悦睡得不大好,她没有做梦,也没有受寒,纯粹是因为月事又至,迷迷糊糊的本|能感到不大舒服。
清晨睁眼时,她皱着眉头捂住腹部,“莲女,莲女……”
“主子,婢在呢。”莲女进来后就见到了她示意的被褥,了然道,“婢马上让慧奴去拿东西来,主子要不要先换身亵衣,先躺小榻上去?”
“嗯。”阿悦疼痛倒不是特别厉害,只是小腹有点坠疼,情绪也不大好,有种低落的感觉。
莲女麻利地帮她换好衣裳,又很快端了碗热汤,“主子这日子不对啊,婢记得才二十日吧,怎么这么早。”
阿悦摇头,她感觉最近也没吃什么特别的,不知道为什么。莲女颇有些忧心,“婢晚些时候去问问相熟的医女,她应该晓得。”
说着,魏昭也从外面进来了,一看这情形也大致明白怎么了,坐上小榻边,“疼得厉害?”
“也不是很疼……”阿悦有气无力道,“就是冷,不舒服。”
魏昭嗯一声,伸手进去帮她揉了揉,“最近是不是吃了很多辣?”
莲女很有眼色,一见到他坐过去就自觉地退了出去。
“呃……”阿悦眼神游移,“大概吧,阿嬷也喜欢啊,不知不觉就吃了点。”
魏昭也没训什么,只道:“下次注意些,祖母底子比你好些,不能一味随她。”
他并不喜欢像管小孩儿般去管束阿悦,她自己也不乐意,但在一些小事上时常没有自制力,少不得要多叮嘱几回。
自知理亏,阿悦点头,“阿兄头疼不疼?你昨夜喝太多,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你醉。”
“还好。”魏昭脸上泛起笑意,“至少还记得某人说我像猪一样重。”
对此阿悦一点儿也不心虚,“那是阿兄压着我,确实很重呀。”
她这么反驳了一句,忽然想到这人把当时的事和话记得清清楚楚,不会根本就没睡着,还知道她做了什么吧?
第81章
阿悦在他睡梦中忍不住偷偷啾了一下他的事; 魏昭还真不知道; 但他也不否认,微微笑道:“阿悦觉得呢?”
这模样显得有点儿坏; 至少在阿悦看来是如此; 像是在取笑她。
“啊——”她只觉得脸腾得一下烧红了; 他肯定一直是清醒的; 知道自己偷偷干了什么; “居然还装睡; 阿兄太狡诈了。”
说着她把脑袋一下缩进了被子里; 一点儿都没露出来; 像是被吓到了钻进洞里的小动物,头顶的烟都快冒出来了。
魏昭见之,不由更加好奇她到底做了什么; 但小女孩儿到底害羞; 他不好追问; 便安抚道:“阿悦先出来,闷着不好。”
“不; 才不出去。”
他好笑; 再道:“那我出去; 阿悦不要再埋在里面了。”
说完这话没多时,脚步响了几声; 他已然出门了。
被子里的阿悦依然心跳如雷; 脸比刚刚红得更厉害。说实话她自己也不明白那时候怎么就鬼使神差地亲了上去; 大概是那张脸真的太有迷惑性了; 整天在面前晃来晃去,谁忍得住啊。
给自己找了许多理由,阿悦慢慢钻出被子,那点热度却始终没退下去。
**
山东一战大捷,临安城上下都沉浸在喜悦中,魏昭亲自宴请群臣,与众人同欢。
与之相对的,长安伯府的人就没有那么高兴了。
阿悦派去看着郭雅的人传回了新消息,说她近来和长安伯相识,还神奇地成为了忘年交。
长安伯起初根本不知道这个少女就是被自己女儿抢了未婚夫婿的那个人,等对郭雅有了一定的好感之后才得知这个事实,顿时羞愧不已。
本来因为女儿和夫人的荒唐行事,他就一直在被同僚诟病,最近还间接闹出了一桩人命,让他被陛下小惩大诫了一番,老脸无光。这会儿亲眼看到被女儿迫害的无辜女子又这般聪慧大方,更是觉得愧对于她。
如果不是他的女儿,郭小友本应有美满的婚事、恩爱的夫君,而非如今这样,依旧是被家中冷落的庶女。长安伯越想越叹气,开始主动补偿郭雅。
他这下可捅了长安伯夫人的马蜂窝,还以为长安伯一把年纪在外面养了狐狸精,等查到那女子是郭雅时,更是气得七窍生烟,认定郭雅是来报复的。
她查了消息,在这两人在寺庙中和一位僧人一起下棋时冲进去大闹,招来了当日上香的所有香客围观,还打伤了郭雅,差点没毁了郭雅的容貌,还害得长安伯断了一腿,好在能接上。
但这回长安伯无法再忍耐了,他对这个妻子一直是抱着亏欠的心理,认为自己在外征战多年,留她一人在家中侍奉老母养育儿女十分辛苦,所以也在竭力补偿妻子。可一忍再忍、一纵再纵得到的却是越来越任性的妻子、骄纵的女儿,长安伯对夫人的歉疚和爱怜越磨越少,如今已经几近于无。
抛弃糟糠妻的事长安伯当初没有做,到了这个年纪居然想到了和离,消息传出来,不少人都惊讶了,剩下的人则是幸灾乐祸。
长安伯夫人闹出的事不少,偏偏长安伯还一再纵着她,多少人家的夫人羡慕又嫉妒,觉得她不会惜福。这回总算栽了,多少人庆幸。
“这个郭娘子真厉害,长安伯夫人听到消息后还想去找她闹,都被长安伯派去的人给拦住了。听说连亲生女儿都遭了长安伯的厌弃,反倒是对郭娘子爱护有加。”禀报消息的人紧接着用八卦的语气道,“娘娘,有人还说,恐怕过不了多久,郭娘子就会成为伯府主母了。”
“不会的。”阿悦对此一笑,摇头,“伯府是不错,但长安伯有承爵的嫡长子,年纪也大了,她看不上。”
顶多是把长安伯当做一个跳板罢了,而且郭雅的眼光不得不说大胆又精准无比,应该是在了解过长安伯的性格后就直接出击了。
给了长安伯夫人和她女儿最有力的一击。
再看不上郭雅性格狠辣的人,也不得不承认她的谋算和才智。以她的地位能做到这样的地步,当真世间少有了。
就连文夫人听说消息后,都忍不住说了句,“此女堪得大用,可惜心性不正。”
阿悦也是这个想法,如果郭雅这时候的性格还没有这么极端,她本来想问问她是否有这个意愿当女官或者其他,如果是一心要权势向上爬,郭雅必会答应,也很适合她。
可惜……
按照如今的发展,郭雅应该不会和她有太多牵扯了。阿悦短暂地想过这件事后,很快就转身投进了宫务中。
她和魏昭刚成婚就有两件大喜事,一为山东大捷,二是离临安五百余里的一个小山村附近发现了一座金矿。那儿的官员不敢隐瞒,立刻就报了上来,让朝堂又是一阵轰动。
本来还有人对这场婚事不是特别满意,觉得若不是先帝临终前点的鸳鸯谱,陛下本可以迎娶一位士族贵女为后,以更好修复两方关系。如今风头一转,众人都在说帝后乃天作之合,这不,一成婚喜事就接踵而来。
剩下的那些人,也只有对这位小皇后的年纪有些许意见了。
朝堂中渐渐有人开始提议大选纳妃,呈上各色人选,国色天香者有之,家世出众者也不缺。对此,魏昭不说赞成也不提反对,每日听了那些话只是神色淡淡,像是无所谓的模样,倒是给了那些人莫大的信心,觉得此举还是很有希望的。
这些和阿悦的梦境很相似,依着宫人们的议论,怕是下一步就是后宫三千了。
她还没有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