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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得有趣了!
不过:“今天我不走。”
“因为没带那个小丫头?”
“是。我要一直带着她,你有意见吗?”
“没有。”
“另外,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你玩男人问题,玩女人不行。”
“放心,男人女人我都没兴趣。”
“我就更不行了!”薛潋严正交涉,巽非则抱起胳膊,眦笑的打量了一下薛潋:“你这样不男不女的,倒是在范围之外。不过,你确定我会重口到喜欢你这种品味的吗?”
二人一路边溜嘴边回旅店。沿途巽非一直左右前后打视,发现那两个人居然真的不见了。刚才在沙滩上写字的时候,分明还隐约能看见两个人的影子。可现在却突然没了?
巽非提高警觉,可偏生一路地来处处没有不妥。哪怕旅店的老板神色也很正常。问及文琦和薛潋两个人回来了没有时,老板痛快的说回来了。可当二人一路上楼回屋的时候,一推门……却发现……屋子里,竟然……多了……两个人!
其中一个,竟是巽非见过的!
“太子殿下。”
第三十一章、阴差阳错
太子殿下?
薛潋莫名,哪来的太子殿下?这本书里的太子不是早在宫廷让丧尸啃了么?哪里又来了一个?
她不明白,又兼之巽非走在她的面前,把视线挡了个严严实实,所以一头雾水。可随着巽非的快步进屋下跪,钧剑一把把薛潋拽进关门……
然后……屋子里坐在沙发上的两个人……现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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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二十七八岁的贵公子。坐在房间里唯一的一只沙发里,一身迷彩服,行止随意,却英姿俊雅。另有所谓小说里最常用的神马高贵气度,隐露藏含。
一直以来,薛潋都不大懂所谓高贵气质是神马东东。那个词太过抽象,可现在一眼看到这个男子,那四个字却平白跳了上来…薛潋纵使不认识,却也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另外一个……则是十分有特色!
四十多的年纪,一只大肚子圆鼓丰满。笑脸乐眯眯的,手指上一枚大大的祖母绿金戒……让薛潋顿时便知道了他的身份!
m军军长尚富荣!
那这个男人就是所谓的太子殿下了?
这算是怎么回事?
剧情蝴蝶成这样了?还是原文中的那个太子殿下本来就是诈死?如果是那样的话,倒也不难理解。毕竟某点的文一向烂长,中间大翻盘也不是不可能。
可是,那样一来的话……自己怎么办?
这一路上经过的古董店他们差不多都翻过了,仍然没有找到那枚戒指。看样子这个文琦和钧剑的来历已经出现。那么……她下一步要怎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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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潋阴脸沉思,而巽非在旁边却已经行礼完毕,让在一边。文琦见薛姐没有上来行礼的意思后,就几步赶紧过来给介绍:“薛姐,这是咱们陆国太子殿下,还不赶快见礼?”
见礼?
薛潋过敏。原本她还在犹豫要不要走隐形剧情路线,可现在,立马决定了。。
决不当二等公民!
略微点了点头,一字不发。然后扭头就到床上拿她的背包。文琦楞了一下,赶紧缠了上来:“姐,你去哪儿?咱们一起跟得太子殿下,不好吗?”
自相识后,薛潋从来没有拒绝过文琦的任何亲近方式。可是这次,薛潋把文琦推开了。
“我不是你姐。”
“姐!你就是我亲姐。要不是你,我和剑剑早饿死了。你到底为什么不愿意跟着我们啊!”
这小子居然和太子殿下这么铁?殿下就在旁边,也敢这么说?
薛潋沉了沉:“我有自己的事要做!而且……别指望我给任何人行礼。”
“那就不用行礼!”
一声清亮自沙发上传来。薛潋转头,就见那名太子殿下神情从容。十指交错的坐在沙发之上,表情……有些严肃。话却说得十分中听:“如此乱世,我等当以救国救世为已任。繁文缛节何用?你若不愿意屈膝便不必屈膝。他日你若在我手下呆得不甚乐意,便也由你来去。反正薛小姐一身异能,无人可破。来去自由,又何必争此朝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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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得铿锵有力,深明大义!在场众人纷纷敬佩,独薛潋一个,暗中翻了大大的白眼。
这位仁兄走错剧场了!这本不是考据宫廷剧,而是肉文大烂片。这样的对白放在此时此地,就象是广东的咸蛋黄迷你小月饼,配上了新疆的羊杂汤……根本不是一个味嘛。不过人家既然愿意演,她也权当听见就是了。更何况……薛潋轻轻扫了一眼已经挪动了位置站在门边的钧剑,还有就在她身边,一脸恭顺的巽非……有这两个人把门,她就算是隐形,想跑也不容易。
来日方长嘛,何苦只争朝夕?
薛潋没有再说什么,那事情就算是暂时摆平了。她到一边去看她的地图,根本不搭理屋中其它诸人。而叶灏泽的脸色却是越见发黑!
这个女人……居然半点也没把他认出来!
头一眼看过来,竟然还眼中惊艳了一下。虽然小小的处划弥补了一下叶灏泽的不悦,可紧接着五秒钟就离开的眼神……却呕得叶灏泽一口气憋在胸口,半天喘不过来。
他在这个女人眼里的魅力就值五秒钟?
这比较上次大半夜的,这女人从他的床上吓跑还令人生恨。
不过,眼下却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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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堆男人在那边用了一种奇怪的语调来说话!仔细听,大概能听清楚一字半句,可薛潋却对那个毫无兴趣。她一直在看地图,盘算着如果离开n军的话,她走哪条路线去g省比较快!
原箸中写着:当二级丧尸毁坏了几乎所有的散余基地后,南北两大基地之外,便只剩下g省的一所位于湖心岛的基地了。听说那里是个世外桃源,基地大佬是位德高望众的中年美妇。依据地理优势,借几百里水洞隔离了所有的丧尸。收容过往幸存者,制定严明的律法。在那里,每个幸存者都需劳作,每个人都有饭食可吃。每个人都得遵纪守法。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美好得令人思之便心生遥想。
只可惜,在一个肉文背景下的这种所在,开场越美好,便隐衬着结局越可悲。
薛潋看书只看到一半,她完全不清楚后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可如果她想改变些什么,做些什么,哪怕是找个地方钻进地洞逃避也好。还有比较那个地方更适宜的吗?
至于外头这些人……不管是无辜的幸存者也好,还是象屋中这些趁逢乱世,争权取利的家伙也罢。她……无能为力,也无谓将自己的精力,奉送到这些人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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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灏泽他们商量了一顿,最后还是拗不过尚富荣的热情,同意暂时住到m军的驻地之内,以策安全。
到哪里住,对于薛潋来说根本不是问题。他们走哪儿,她跟着便是。至于m军的驻地内,也与她曾经到过的几个军区无甚差别。整整齐齐的排房之外,就是绿地绿地和绿地。不过……事隔半年没有看到太阳,只有很少很少的紫外线照射的草地已经枯萎大半。剩下的草皮也只是泛着一点点的青绿而已。
进入军区内区防务最安全的高阶军官住宿区,便有尚富荣的副官过来,将薛潋和殷菟带到了左边一处小院里最靠东的一间房间内。屋子里很干净,虽然家具简单,只有床柜子和一张桌椅,但却真的很干净。
小殷菟这一路行来,虽然很多事情都搞不大懂,却明白事多做,话少说。进门后就开始收拾行李。薛潋也收拾了她自己的,可等她收拾完了,一抬头,却看见门外,不知何时居然站着两个核强实弹的警卫?
“这是用来监视我的吗?”
晚饭前,钧剑出现了。端来了两份热气腾腾的饭菜,菜色符合m军的特色,红烧肉,白米饭。殷菟看得直流口水,可薛姐却是阴着一张脸,质问钧哥哥。
钧剑把饭放下后,摇头:“薛姐你想太多了。这个院子里所有的屋子门口都有警卫。这是东宫的制度。”
呵呵!居然出来东宫了。薛潋听得直撇嘴,钧剑在那边却开始坦白:“我其实姓易,叫易钧剑。是太子殿下在东宫的近身侍卫。太子殿下失踪后,我们这一营的近身侍卫死的死、逃的逃,我是因为躲到了文琦的别馆,才保住了一条命。至于文琦,他姓崔。是已故皇帝陛下生母的嫡系族孙。算下来和太子殿下是表兄弟。”
“我们一路上隐藏身份,其实别无恶意。只是这样的事情,换了谁都会深藏不露。”
“至于您觉得呆在太子殿下身边不舒服,或者厌烦宫廷礼制等等,其实都好商量。太子殿下并非迂腐之人,且又最是怜才。薛姐一身异能,世所罕见。若只是在外独自闯荡,未必大材小用,太过可惜。为何不留在太子殿下身边,与其它有识之士一道匡扶社稷,重整山河?”
“介时,大事得成。太子殿下重登大宝,自然少不了薛姐的一份功劳。到时候,您是愿意入仕为官也好,还是领了赏金闲云野鹤也好,总归自有一份荣光无限的等级升仕大典。从此摆脱庶族身份,进入仕族领域。世外相传,福延子孙。”
“就算薛姐淡泊名利,厌恶这些。可是为国为民,一统江山总比较如今这样乱世为政要来得对天地黎民更好。”
“便是薛姐只求独善其身,也该明白。除非您一直在丧尸堆里呆着,不入世事。否则这人吃人、尸咬人之事,便永无宁结之日。”
“薛姐,我瞧您是个心慈的明白人。何去何从,也许一时不得定论。但是试一下,总是可以的吧?”
钧剑的话素来直来直去,不加半分粉饰。可今天,却平添婉转。
薛潋听得若说是没有一丝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