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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保管玉器,或许……四件玉器和长生石,根本不该被找齐……
一提起殷司,何弼学的心情就Down到谷底。他没办法忍受那个男人用着殷坚
的脸孔、声音说话,偶然的在某个老先生家里遇上他,望着殷司搂着固伦和静公
主有说有笑,何弼学就有股冲动想跃上前去踹他两脚,只不过那天他的职责是采
访,十分敬业的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殷司又搂着鬼格格有说有笑的离开,完全无
视他的存在。
「……剩下几件玉器在谁手里?」一直没留心,直到殷铣说到最后几字才引
起何弼学的注意。
「小丽手里有一面玉牌,还有玉葫芦……」吴进诚实的回答,所有人的目光
全都投向何弼学。
「留在你身上也没用,交出来!」殷铣冷冷的命令。虽然他的出发点是好的,
怀璧其罪,何弼学这个平凡人戴着这样不平凡的东西,总会替自己惹来麻烦甚至
杀身之祸,只是殷铣那种说话的神态、语气,令得后者下意识的想反抗。
何弼学捂着自己的玉葫芦退了一步,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做,心底始终
有个念头,他只是替殷坚保管,总有一天会还给他。殷铣眉一扬,跨前一步就想
抢,意外的竟然是吴进拦下他。
「你干什么?」殷铣不满的冷哼,殷琳同样也不解的用眼神追问。她虽然也
不喜欢殷铣这整个人,但在这件事上头,她是站在他那一边,她认为她有责任替
小侄子看顾好这个笨蛋,像这种会招来麻烦的东西还是别让何弼学戴在身上比较
恰当。
「爷爷当初会把玉葫芦交给何弼学,一定有他的深意。」吴进微微笑,眼神
中有种不可违逆的光芒。四大家族里,吴家以数术着称,神算无遗的吴移既然不
惮其烦仿了个玉葫芦留在身边,并将真的交给何弼学,这其中必有他的意思,吴
进虽然数术的本事及不上他爷爷,但隐隐约约也测算出这步棋非下不可。
「深意?吴移如果真这么厉害,他就不会惨死了。」殷铣十分不礼貌的冷笑。
「就像诸葛亮点七星灯一样,命中注定的事没办法更改,或许,爷爷正是知
道了自己逃不过这个死劫才欣然接受。」对于殷铣的无礼,吴进并不在意,仍旧
从容不迫面带笑容的回答。
「我相信,四件玉器分别由四大家族保管,绝对有不让他们聚齐的理由,看
看现在,鬼格格只握有其中三件就已经影响了你们殷家的道术,如果真让她凑齐
了,恐怕会发生什么难以挽救的事情。」吴进低声解释,他原本十分排斥自家的
数术,可是自从认识殷琳之后,开始对这些古老的家族历史产生兴趣,进而研究
起来。
殷吴严丛四家分别持有四件玉器,原本应该和代表帝皇血脉的长生石互相吸
引,这其间一定发生了什么变故,导至这五个神秘的东西必需分开,殷家甚至不
愿意继承,才会让玉如意流落在外。吴进翻了许多私藏的古籍,发现大多数的描
述都说这四件玉器和长生石可以指引帝皇血脉找到一个被称做万载千秋的穴位,
所谓的万载千秋指的是该穴位拥有不可思议的力量,能让帝皇血脉真正长生不死
或者再世为人。这些部份,吴进只当是夸大之辞随意瞄过就算了,后面的部份才
真正吸引他的注意力,除了少部份赞颂四件玉器和长生石,古籍中大部份记载的
是如何危险,不该让这些东西聚齐,前后落差之大让吴进强烈怀疑这之间一定遗
漏了一段没记录,四大家族的先人一定碰上了什么事才导致他们跟帝皇血脉反目
带走玉器。
「这跟何弼学挂着玉葫芦有什么关系?他只是个平凡人,没必要搅进这个麻
烦里,况且,他自己本身就是个麻烦!」殷铣再次冷哼,何弼学抗议似的瞪他一
眼,平凡人、平凡人这样叫他,跟他们相比,他是平凡了一点,但也没那么不出
色吧?
「命虽然不能改,但中国还有另一句话叫人定胜天,爷爷一定是推算出四件
玉器跟长生石会重聚,也找到足以力挽狂澜的契机,我相信……何同学一定是这
个变量。事实上,所有的事情正如爷爷的卜卦一般演译,四大家族与四件玉器重
聚,鬼格格带着长生石出现,唯一的变量则是不该出现却又被牵扯进来的何弼学。」
吴进很感兴趣的看着何弼学,后者则干笑两声回避,这时候他又得承认自己只想
当个平凡人,不要一觉睡醒后告诉他,这个世界的存亡与他有关啊!
殷琳、殷铣同时盯着何弼学看,思考着吴进刚刚的话,虽然十分荒谬,却也
有一点点的道理在,一切就好象冥冥之中自有安排般进行着。
「既然如此,玉葫芦还是让何同学保管吧!要注意自身安全。殷铣,你送他
回去!」殷琳简单的交待着,从道术失灵后开始,她就变得很阴沉、严肃,思索
着下一步该如何。何弼学其实不太愿意跟殷铣太接近,虽然从外表来看,他跟殷
坚兄弟俩长得还颇为神似,只是两人的个性天差地别,殷坚说话苛薄归苛薄,但
很多时候还是很有分寸,至少他并不会故意去伤害别人,殷铣就不一样了,这家
伙从不掩饰他对何弼学的鄙视,让人十分泄气。
回到自家大楼,何弼学逃命似的赶紧远离殷铣,后者倒是很尽职的远远吊在
他身后,直到确认对方安全跨进电梯里才转身离开。
微微的打了个冷颤,何弼学搓了搓手,不解的左右张望,为何室内跟室外的
温差这么大,电梯里明显冷了好几度。不知是哪个混蛋说的,撞鬼的时候别搭电
梯,可这家伙却忘了提醒反过来也成立,人到了倒霉的时候,会一头撞进塞满鬼
的电梯里。何弼学清楚的瞧见那些轻飘飘、模糊糊的身影不断的涌进电梯,他唯
一能做的反应只是僵在那里,假装自己什么都看不见,四周的身影叽叽咕咕的交
谈着,有些甚至好奇的打量着何弼学,在这一瞬间有种想哭的冲动,一旦玉葫芦
跟白金戒指再也不能保护他时,这个世界变得好拥挤啊!
「学长!你跑哪去了?」等在门边的张正杰,喜滋滋的将何弼学硬扯进屋里。
整个制作小组的人全到齐了,又是啤酒、又是卤味、盐酥鸡,这群人逮到机会就
想趁夜喝酒聊八卦,刚巧就让他们找到「庆祝制作人出院」这么好的理由。
「你们真是自动、干脆……」何弼学看着一地的空啤酒瓶苦笑,他的小窝几
乎像公共场合,这些混帐们来去自如。
张正杰跟小四二话不说的硬灌了何弼学一大口啤酒,呛得后者眼眶泛红。耳
边全是这些人的嘻笑声,回想到电梯里的意外遭遇,阴阳两界的分隔不再明显,
这个世界转瞬间变得拥塞,可是他最在乎的那个人却不在身边。
好象突然耳鸣似,客厅里的嘻笑声空空洞洞,何弼学握着酒瓶,望着那票一
同出生入死的工作人员,不知为何无法融入那个世界,孤孤零零、冷冷清清的被
摒弃在外,离那些笑声好远、好远。
四件玉器、长生石的阴谋愈来愈近,这个世界愈来愈危险,这份重担不该落
在他肩上吧?他只是个平凡人啊!为什么最该负责的那个家伙,一直不回来?
「喂……你不能食言……」何弼学轻声的喃喃自语,末了苦笑的干了一杯。
客厅里的笑声停了,张正杰他们默然的望着何弼学,大家都希望他能开心,
因为他的不开心已经到了再也掩饰不了的境界,但这个问题却只有他自己能解决,
其它人只能在一旁无能为力。
「啊?灯?」张英男惊叫,客厅的照明灯忽明忽暗,快速的闪烁三次,何弼
学愕然。
「等等!书房……」随着小四的尖叫,书房里的灯也同样的闪烁起来。
随着更多盏灯失控的忽明忽灭,何弼学颤抖的站了起来,大颗大颗的眼泪不
争气的掉下来。殷坚没有食言,他真的回来了,也正因为他想尽办法的回来了,
才不得不承认他真的不在了……
那一夜,伴随着每隔几秒便闪动三次的灯光,何弼学放纵自己大哭一场。
第三章
哔哔哔哔,货柜车缓缓退入码头,一身名牌西装的殷司,悠闲的看着工人忙
进忙出,沉默寡言的陆安静的站在他身旁,若不是清楚他们的底细,任谁都不会
相信站在这里的两名男子都称不上正常人。
「那边、那边,注意一点!」工作人员紧张的招呼。他从经理那里听来,这
位殷先生运来的东西是价值非凡的玉雕像,让厚重的绒布遮盖着,虽然没见过底
下的东西长什么模样,但看它几乎和一个成年男子一样的高度,若是用整块玉石
去雕刻出来,他都不敢想象这会有多值钱。
人,多多少少总是会有点小小的贪念,这名工作人员也不例外,他倒不是真
想将这座不知名的玉雕像偷走,他也没那个本事让这么大一尊的玉雕像凭空消失,
但好奇心一波一波的卷来,只想看一眼就好,就一眼也好。
偷偷的拉起厚重的绒布,首先露出来的是一只白晰细致的裸足,他先是吓了
一大跳,以为绒布底下藏着的是个活人,后来又让自己的大惊小怪弄得哭笑不得,
认真看可以分辨的出那不是活人的脚,而是刀工完美的玉雕,白得通透,纹理像
血管一样逼真,甚至还有几乎透明的脚趾甲。
仿佛让那浓纤和度的小腿吸引,工作人员着魔似的掀开整张绒布,四周顿时
传来发自内心的赞叹声。一个找不出话语形容的女子,略侧着头半倾着身子站在
一座玉制的石台上,左掌向前轻捻着兰花指,右手抬高掌心向上似乎原本握着些
什么东西,双目下垂、嘴角微扬像是在照看大地又像是在嘲笑人世,五官的比例
无懈可及混杂着东西方该有的优点。这真是一座很惊奇的玉雕像,当年的玉雕师
父肯定煞费苦心,能创造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