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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妙笑着说:“这就对了,她才四岁,咱们都是大姑娘了,让着她一些就是。”说完这些,忽然想起来什么,对秦妙媛说,“四姐,刚刚我和娘提过玉器的事情,等会儿我回屋了就派人送些玉器到你院子里,你可别呆不住出了院子让我的丫鬟找不见人。”
秦妙媛点头:“好,我就在屋里等着。小妹你的东西可都是好货,我就等着你将宝贝送过来到时候放到嫁妆里面好增光添彩。”
“四姐这是在思嫁?哎呦,好不知羞。”
“小妮子你说什么呢?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姐妹两个一面嬉闹着一面往前走,不一会儿秦妙媛的院子到了,而后秦妙也回了自己的院子。
秦妙回了屋之后便扯了由头将下人们都支开,然后合了门窗,进了空间的净化库。
距离中秋节前夕给大伯一家挑见面礼至今,又过去了近两月时间。净化库里面的那堆玉器的成色是越发的好了。
秦妙在那一堆玉器上面扒拉了好一会儿,最后选定了一对羊脂玉的玉镯,一根玉簪,一对玉耳坠,一枚玉戒指,用匣子装起来,给娘送去。
然后又挑了一块品相极好的暖玉准备送给四姐。挑了一对水滴状的玉耳坠子送给秦妙雪。
其中给娘送的最多,给四姐送的最贵,而那个小妹妹么,秦妙实在喜欢不起来,意思意思算了。
选定了这些礼物之后,秦妙出了空间,觉着这些上等的玉器让丫鬟去送不放心,便自己揣了暖玉去了四姐的院子,只差了丫鬟将那对玉耳坠子送到秦妙雪的院子。娘亲那边,上午问安回来的时候娘便开始休息,若要给她送东西怕是要等到下午了。
秦妙去了四姐的院子送暖玉,之后在那里和四姐说笑玩闹了好一阵,直到吃午饭的时候才回了自己的院子。如此便将拉扯花瓶里面的机簧找唐弈的事给忘得一干二净。
吃过了午饭午睡了一个多时辰,醒来看了一会儿书便快要到晚上问安的时候了。
秦妙特地提前了小半个时辰去爹娘住的正房。因为不能让小妹妹知道自己给娘和四姐送的礼,不然那小丫头会更加看自己不顺眼的。
送给娘的装玉器的匣子里面另塞了一张一万两的银票,当初打劫卢员外和地主家得来的银票一直都放在空间没有用,正好这次拿出来给爹娘缓解矛盾。
李氏才刚睡醒没多久,见到秦妙来了忙笑着招手:“妙妙快些过来让娘瞧瞧。时间真是快,这就成了大姑娘了,前几年你总是不归家,问了你大哥怎么回事,他也不好生说,可把娘急坏了。”
李氏这是睡饱了觉,精神好不少。
秦妙坐到李氏的身边,将那个装着玉器的小匣子放到李氏的手里:“娘,这里面有些玉器还有一万两的银票,你需要用就用,不需要用便收着,爹借给大伯家的银子便不要让爹去要了。”
李氏叹了口气,她何尝不知道让秦峰去大房要银子回来会让秦峰难堪,可是一想到大嫂和侄儿媳妇居然绕过她直接去向秦峰借银子,这分算计当真是太让人气愤太让人寒心了!
这会儿接过秦妙递过来的匣子,打开一看,顿时惊呆,这可是最为洁白细腻无瑕疵的羊脂白玉啊!一样至少也得一千两银子!这么几样玉器放在一处至少也值大几千两银子呢!
李氏将匣子推了回去:“娘一把年纪了,不需要什么首饰,这些东西既然是你寻来的还是自己留着吧。”
秦妙说什么也不接,笑着说:“娘,你留着吧,今天上午不是说要开酒坊?买铺子置办东西需要不少银子。”
“那也不能用你的东西。”话虽这么说,其实家里面的银钱还不都是妙妙的?
秦妙退了一步说:“那这些东西就放在娘这里,娘帮我保管着吧。”
如此这般,李氏也不好推辞,心里一个劲的埋怨自己做娘的没用,开酒坊自己赚钱的心思更加坚定了几分。
埋怨自己归埋怨,眼下这一匣子的玉器和一万两银票捧在手里,心里突然就踏实不少。想着自己何必因着那一万五千两的银子给丈夫置气惹得丈夫兄弟不和呢?一万五千两,也不过就是这匣子里面几样玉器的价钱而已。
李氏收了匣子,将秦妙搂在怀里,摸着她的脑袋感慨说:“真是娘的乖女儿啊,娘定是上辈子攒了很多福气,这辈子才能得了你……”
如此母慈女孝的一幕被门外站着的秦妙雪看在眼里,一道嫉恨的目光从她稚嫩的眼睛里闪过。她才是爹娘最疼爱的幺女,秦妙算个什么东西,不就是会赚几个银子罢了!哼!
却说秦妙给李氏送了玉器和银票回来自己的院子后,当天晚上忽然感觉身体有些不适。肚子有些疼,可有不适太疼。
起初没注意,等到第三天晚上的时候,疼痛突然加剧,直痛得她直冒冷汗。虽然她自己就是大夫,可是自从上次走火入魔经脉易位之后便把不准脉搏了,因此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腹痛成这样!一阵阵痛觉袭击过来,牵扯着浑身的经脉,痛得她五脏翻腾险些昏厥……
第358章 初潮
因为平日里半夜会进出空间,所以秦妙住着的院子里早就有个不是规矩的规矩,她晚上就寝之后所有的下人都不必在她的卧房附近值夜。
所以这会儿大半夜的腹痛难忍,居然叫不到一个下人过来。
无奈从空间弄了些灵泉水净化过后的灵水来喝,可是奇了怪了,喝下灵水之后疼痛略略缓解了一下下之后疼痛变得更加剧烈了几分!直痛得秦妙犯恶心,晚饭吃得东西都吐了出来。
就在秦妙痛得几近昏迷的时候,她卧房里面的一面墙壁从中裂开,墙壁后面的暗道上走出来一个人。
秦妙只感觉痛得神识混沌的时候床边微微下陷,一个人在她的床边坐了下来。然后她的手被他紧握住,同时脸上额上的冷汗被他拿帕子擦了去。
“妙妙,你这是怎么了?”询问的声音很是关切鱼焦急。
秦妙听出来了,这人是唐弈,哎……不是说好了不让他随便经过暗道进她房间吗?不过这个夜里幸亏他来了,不然她岂不得活活痛死?
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秦妙紧紧的攥住唐弈的手,哑着嗓子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肚子好痛,快要痛死我了。”
唐弈听罢忙伸出手去按住她的腹部,检查了一下,一切完好并没有受伤,可是为什么她会痛成这样?掀开被子,仔细一瞧,顿时哭笑不得。
只见床单上印着点点嫣红,这丫头,是身体长大了来了初潮竟然还不自知。忙要起身去叫丫鬟。
秦妙一把拉住他:“你干嘛?你是想要我家的人都知道我大半夜的和一个男人独处一室?”
唐弈宠溺的摇头,罢了,反正当初老妈子似得伺候过不能动弹的她,现在伺候她料理初潮污血也没什么大不了。于是在她卧房里面的暖壶里面取了热水打湿了棉巾给她热敷,有帮她擦了身上的汗腻,输了真气给她帮她舒筋活络便于污血排出……
如此一番忙活之后,秦妙还真感觉痛觉减轻不少。不过痛觉减轻了,想起来觉得自己也真是乌龙,居然来了 都还不知道!
好一番折腾之后感觉舒服了,秦妙这才想起来问唐弈:“今夜怎么不请自来,不是说一个月来看我一次吗?”
唐弈笑:“想你了就来看你呗,你别把我当成你现在来的这东西,还一个月来看你一次。”
秦妙觉得他两个还真是心有灵犀不点自通,前两天她也生出想要见他一面的想法,因着娘想要开酒坊的事情。
于是便趁这机会给他说了自己娘想要开酒坊的事。
唐弈陪着她躺在床上,一面用手掌给她暖着小腹一面说:“铺子的事情没什么,改天选好了地方让阿古来告诉你。”
秦妙这会儿感觉好了许多,依偎在他怀里,问他:“你这些日子都忙些什么?每天有没有想我?”
他两个现在的关系,是亲热甜蜜的小情侣,又彼此熟悉的好像多年的老夫老妻一般,她依偎在他怀里问着这些话的时候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难为情。
“这些日子也没什么特别,不过是和往常一样,看看账本,谈谈生意,偶尔去商会里面坐坐……”他闻着怀里少女独有的芳香气息,“我自然是想你的,每天每夜都想,可是你不让我来看你,我怕惹你不高兴就一直忍着没来看你,惹得太久便管不住自己了,便来了。”
“谁知道来了之后就看到你那狼狈样。”唐弈宠溺的笑,摸着秦妙的头发,“你呀,什么时候才能自己照顾好自己?”
秦妙捶他胸口:“你才狼狈!”
“好,好,我狼狈。”唐弈握住她的拳头。
两人说到这里沉默了一阵。最后是唐弈的叹息打破了沉默,他低低的叹:“你这个样子,万一我日后不在你身边可怎么办。”
秦妙辩驳:“你少小看人,这次是突发状况,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我过得不知道有多好!”
唐弈微微的笑着,没有说话。此刻窗外的天色已经微亮,再过一两个时辰就是第二天早上。为了防止丫鬟们进来看到外男在秦妙的卧房而影响秦妙的名节,唐弈帮她盖好了被子,让她好好的睡上一觉,之后便从暗道离开了。
当天色大亮,丫鬟们端着热水毛巾进来伺候秦妙梳洗的时候,瞧见了秦妙床单上的嫣红血迹以及更换下来扔在床边的脏亵衣,顿时就明白过来,忙笑着说:“恭喜姑娘贺喜姑娘!”
不过就是来了初潮而已,秦妙不知道有什么好谢的。她胡乱应付了两句之后起了床。
窗外有喜鹊在叽叽喳喳的叫着,如此深秋时节,还能见着鸟儿,尤其是喜鹊,还真是一件大吉大利的事情。
秦妙对着镜子,身后的丫鬟正梳理着她一头的青丝,窗外的阳光透射进来,深秋的晴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