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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城,他是在给他逼宫制造一个借口,激发他手下将士的怨气,父亲若按兵不动正好落入贼子的圈套。”
李园点了点头,问道:“你有什么办法化解此时局势?”
李月瑶眸光盯着他,不答反问道:“父亲若在这个时候与项羽撕破脸,能有几成把握战胜对手?”
李园沉思道:“三成也不足,项羽骁勇善战,有万夫莫敌之能,范增老谋深算,兼且项羽麾下五虎上将都是狠角色,二十万大军也非守城将士所能抵挡的,可是,为父不甘心辛苦经营二十年的复国积蓄一下子交给一个外人。”
“此一时彼一时,如今复国已经不是重点了,历史不会倒流,六国灭亡已成事实,谁也改变不了,中原诸侯割据也不会长久,最终会被兼并统一,父亲应该未雨绸缪,早作选择,否则李家会从此崩然倒塌。”
李月瑶解释给父亲当前局势,希望他能放弃野心,不再做什么楚国王上王的美梦,现实一下尽快做出抉择,如果投奔汉中龙天羽当然最好,凭借自己的身份和父亲的声望,在汉室也能有立身之所,日后李家仍能在天下一统时昌盛起来,否则楚地李族很有可能从此不复存在。
李园神色一动,似乎捕捉到女儿话中的一些意思,惊讶道:“你是劝为父放下复国之事,另投贤主,做一个臣子……”
忽然殿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他的话,一名侍卫仓猝地跑到殿门口扑通跪倒在地,神色慌张道:“启禀楚王、相国,项羽已率大军开始攻城了。”瞬间沉雷滚动,喊杀震天,彭城争夺战拉开序幕了。
第二章 鸠占鹊巢
“项羽攻城了?怎么回事,一炷香的时间不是还没到吗?”李园急切第看往厅内那股檀香,还有底座一截头没有燃烧完,大军就已经提前攻城了。
“这个项羽,卑鄙无耻,一点信誉也不讲,说好了一炷香的考虑时间,如今还剩下一点时间,为何就攻城了,气煞我也。”
李园在这一刻又是恼怒又是无奈,转身看着爱女道:“月瑶,依你之见,眼下该如何办?”
李月瑶凝眉叹道:“不是我气馁,以彭城的兵力和实力,根本无法抵抗项羽骁麾下勇善战的将士,尤其是项羽率领的两万多铁骑和西举抗秦的士卒,都经过浴血奋战,久经沙场,反观后方的军队,这些江东子根本没有上过战场,交起手来抵不住对方的锐气和威势,用不了多久便不战自溃,眼下抵挡,只能激起项羽的反叛心理,他和范增会借此机会清除异己,打开杀戒,那样的话楚国旧势只有死路一条,不如保存实力,尽快出去和解,让彭城给他,爹爹保留实力退守江东。”
李园想了一想,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若是硬拼正好中了圈套,给对方一个屠杀的借口,只有丢车保帅,拱手送上彭城,然后退回江东之地,把项羽推到风浪尖上,再图后事。
长叹了一口气,李园环顾自头己的亲信大将和幕僚道:“诸位,今日形势危急,不得不从权暂时退避锋芒,让出彭城,保存实力,只要返回江东寿春,谁也奈何不得咱们。”
在场其它将领和文臣起身应诺:“我等誓死跟随李相,退守江东,来日重结力量铲除奸佞!”
“赶快传令下去,暂时不要抵抗,邱子恒将军,你招集守军将士从东城门退出彭城,列阵等候,我们会过项羽,然后一同撤往寿春,哼,项羽、范增,狼子野心,竟然要夺取楚权,鸠占鹊巢,叛逆之贼,岂有此理!”说完心中充满怒气,但是尽量冷静下来,向外走前又问道:“瑶儿跟为父一起出去吗?”
“不了,月瑶现在的身份不方便出现,不然反而更引起麻烦,爹爹就当我从没来过即可,如果有意外出现,我也好在暗中出力协调。”李月瑶脸上一红,她的身份现在是龙天羽的妻子,处于汉室一方的阵营了。
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李月瑶将终身托于龙天羽,自然在她心中,汉室的基业更重要,她已不算楚人,而是汉人了,此次回来一方面担心父亲深陷危险之局,另外她也想劝父亲归附龙天羽,好为李家将来留下一席安身之地,因为她相信,将来的天下必由汉室一统。
……
龙天羽待在临时建造行宫御书房,室内雕梁玉壁,琳琅满目,他挺身坐在镶嵌金龙的桌椅间,桌上背着青铜爵、玉玺,一炉檀香等,背后矗立着一道屏风,屏风上面写着小篆诗文,笔势刚劲非凡,书格上摆满了竹简书籍,宝剑和盔甲在挂着一旁架格角落,极具古典韵味。
以前只在梦中梦见自己有一天变成了古代皇帝,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夜夜笙歌,潇洒一生,真的穿越回到古代,却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每天面对着积累成堆的奏折和批文,还要绞尽脑汁处理好朝中文武百官任命、以及新政实施事宜,要做荒无耻的昏君容易,若想成为明君,甚至千古一帝谈何容易?
千古风流事,总被雨打风吹去!人与历史比起来,便如长河里地一粒尘沙,终要叫浪涛吞没。
在他身旁站着两个婢女夏荷、冬梅,均在十六七的年纪,明眸清齿,娇艳欲滴,身材凹凸有致,殷勤侍候着,在一旁为汉王翻递奏折,六月天时,霓裳单薄衣袖半挽,露出雪藕似的皓白玉腕,素脸未施粉黛,却清丽无双。
这些折子是经过六部内阁、翰林学士、督察御史们分类把关,逐一筛选呈递上来的,相比起来都是些军纪内政大事。
仔细翻阅之后,龙天羽心中对当前汉中局势和庙堂朝政了然于胸,各地开展的新政如火如荼,分田入户,鼓励农耕和兴商,废除偏远山区仍执行的原始奴隶制,分郡县乡村层层管理,统计地区人口,编籍入户,成为第一批西汉人。
绝大地区律法全部试推行,获得广大百姓的支持,当然也有个别奴隶主利益受到压制心怀不满,想搞破坏却被绳之以法。
田亩耕种方面,开垦良田,大兴水利灌溉,引进中原的一些农作物择选而种,过几个月就能见丰收了,到时数十万军民在汉中地区自给自足,甚至为国库屯梁不是没有可能。
军事防御方面,各乡镇征兵服役,统一送往军营进行操练,兵马不断扩大,四面驻军也已经修好防御工事,在要塞处筑建关卡城墙烽火台等,依山傍势,把汉中守得固若金汤。
还有关于科教方面,当各地张贴创办学堂和施行科举的选拔人才后,引起百姓和读书者的拥护,草根阶层也有机会做官了。
春秋战国时代,都是读私塾、学诗经,任用人才时,多是自荐和根据忠孝德行推荐,没有统一的标准,这次通过文工农理医五大学科传教授课和科举选能,使汉中的百姓得到一次思想教育的洗礼。
当龙天羽看的入神,房门打开,一位容貌绝丽的少女端着一个小壶走了进来,夏荷、冬梅见了赶忙做一福身,恭敬道:“参加王妃。”
那少女未到双十年华,娇躯玲珑,容颜娇丽无比,身着淡紫粉边的薄纱裙,长长的裙摆如云般飘在四周,长长地睫毛微微闪动,鲜红地小嘴仿佛新生地樱桃一般娇艳欲滴、红润,她脸上似是打了一道薄薄地胭脂,带着微微地粉色,黑白分明地瞳眸,仿佛秋天地湖水一般清澈,丝尘不染,眸光触到丈夫身形后,充满了迷人的色彩。
“龙郎……”
龙天羽也在这时打量着娇妻,微微一笑道:“钰莹,你没和诗诗湘儿她们去兴汉学院吗?”
郭钰莹把壶碗放在桌上,红着脸道:“我起来晚了就没有去,莹儿见夫君最近整日操劳国事,批阅奏章,便亲自给夫君熬了一壶燕窝汤,可不能不吃哦!”说着身子靠在了龙天羽肩头。
龙天羽只穿着薄薄的一层衣衫,立即感受到一股酥软的感觉,那样富有弹性、柔软美妙,鼻子嗅着娇妻沐浴后的体香,心中一荡,伸臂揽住郭钰莹不堪一握的小蛮腰,搂进怀内,大嘴一凑吻在她的樱唇上,肆意地品味着佳人的香津。
身旁婢女还是处子身,看着汉王与王妃亲热,脸颊染上一层红枫色,告退一声走出御书房外。
“夫君,你还没有吃了这四个贴身侍女吗?嘻嘻,不像你一贯风格嘛!”
龙天羽心想我平时有那么龌龊吗,见了处子就想扑倒?故正气凛然道:“钰莹,为夫可不是随便的人,有了你们就已经心满意足了,留下精力还要征讨天下呢!”
郭钰莹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抿嘴咯咯娇笑起来,娇躯腻在夫君的怀内,任他的大手肆意地深入亵衣内探索,片刻,小妮子情动了,粉臂主动搂住他的脖子,扭动着燥热的身子,正当销魂时刻,忽然御书房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然后扑通几声,数名侍卫跪在门阶上禀道:“汉王,卑职有急事请奏……几位王妃遇刺了。”
第三章 犯我者诛
龙天羽听到“几位王妃遇刺”的话,脑海嗡的一阵,瞬间一片空白,极力保持着冷静,强压住怒火和杀意,咬牙切齿道:“谁?你们说……谁遇刺了?”他怀抱着很大的幻想,是自己听错了,在汉中有重兵把守,秩序良好,几位娇妻去学院又有大批侍卫保护,不可能会出事。
如果真的出事了怎么办?龙天羽手心发凉,遏制不住的暴怒用上脑海,经历过虞姬的生死离别后,不允许身边的女人再有一个人受到伤害,否则自己就是冒着天下大不违,也要把他和他的亲人赶尽杀绝,屠尽九族!
有仇怨动我,可以;动我女人,绝对不行!
郭钰莹听了也非常惊骇,手心冰凉,紧紧握着丈夫的手臂,如果几位姐姐真出了事,对相公的打击恐怕要比失去中原江山更难接受,在诸女心中,都清楚相公是个爱江山更爱美人的男人,她们都明白对相公来说,自己意味着什么,她们任何一个女人出事,都会对丈夫造成打击,至今他还没有从虞姬的伤痛和内疚中解脱,如果再出事的话,后果难以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