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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恨当时已惘然。”
“啊”李月瑶惊喜得娇呼一声,捧着几张诗词帛,芳心悸动不已,这男子的才华实在令她心悦诚服,即便连才女也经不住他那跨时代的魅力。
龙天羽躲在窗外看着她清丽得像不食一丝人间烟火的侧脸,心想不能怪自己定力不足沉溺美色,凭谁见到这般仙子不失魂落魄就不是真男人。
他再往深处一想:“目前天下局势复杂,此处又非久留之地,李园与项羽等人是敌是友一时难分,放着快到手的才女不懂得把握采摘,日后定会遗憾终生。”
龙天羽自知不能黑衣示人,转头快步来到柳诗诗的房间,幸好郭钰莹每晚安寝得早,已经回去休息,推门而入柳诗诗与张倩正在对弈,见他一身黑衣进房都惊讶不已。
张倩娇憨道:“夫君大人换了这身衣装是要去采花么?”
龙天羽上前搂住她,双手探入娇妻的衣裙内,弄得她面红耳赤,浑身酥软,笑道:“谁蠢得会放着两位美若天仙、娇艳欲滴的妻子在房内不知享用,还到外面去采那野花呢?这样的男人不是欠奏么?”
柳诗诗噗嗤娇笑,张倩则呻吟道:“那李才女……算家花还是野花呢?她正在你的书房等……噢……”话未说完被他贪婪地吻住香唇。
一吻过后,龙天羽朝着一直抿嘴偷笑的柳诗诗道:“诗诗,快给为夫找件外褂替换,我好去把书房那株傲世的花蕾才采摘了,让她今晚就变成咱家花。”
第四章 弄巧成拙
龙天羽换上衣衫后,手口并用与二女温存片刻,向书房走去,此时玉泉女李月瑶正在她书房静候,捧着几首唐宋诗篇当作瑰宝,反复念吟感受诗中的意境,一时忘记了时间,已是亥末子初时分。
龙天羽推开房门进屋随手将门合上,从身后望着她完美无瑕的娇躯,心中一片宁静,仿佛天地间除了她外再无他物,很想探过大手搂住这天生尤物,但才女的惠质兰心、冰清玉洁令他心存敬重。
李月瑶感受到背后灼热的目光,婀娜转身,看到面前的龙天羽,芳心一颤,眸光闪出异彩,格外的温柔,莫名的欣喜,口中喃喃道:“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你到底是怎样的人呢?为何总能给人意想不到的惊喜呢?就拿这些诗篇来讲,当真旷古烁今,比之《诗经》《楚辞》犹有过之。”
龙天羽被大才女戴了高帽,暗叫惭愧,心想:“那几首诗是李商隐和杜牧的作品,凡是研究过古典文化的人对唐诗三百首没有不熟悉的,看来自己之所以打动这才女,靠的就是中华几千年文化的结晶。”
李月瑶脚步移前,靠在他身前几乎差了寸许就贴在了一起,仰起俏脸,深情地注视着他,柔声问道:“能告诉月瑶,你究竟是怎么一个人呢?为何会如此的高深莫测、敖人仰视呢?”
龙天羽嗅着对方散发出来的幽幽体香,盯着她为天地灵气所钟的脸庞,涌起强烈的爱意,潇洒一笑道:“我只是一个追逐梦想的人,有的人爱我,有人恨我,有人拥戴我,有人则欲除去我而后快,人给人的感觉是不同的,月瑶又想了解我哪方面呢?”
李月瑶含情脉脉地缠住他的目光,芳心颤动,坚定地说道:“我想知道为何凭你一己之力便将整个大秦根基撼动甚至走向覆亡的道路?而你的家乡在何处,又是哪国的遗民?如何能使自己文武全才成为叱咤风云的人中龙凤呢?”
龙天羽感到才女的锐利的词锋,当真难以招架,能告诉我她事实真相么?解释自己来自公元203X年,比她小了两千多年,在自己的时代,眼前的一切早已灰飞湮灭,成为历史的轨迹,连白骨都化为泥土尘封地下千年。
当然不可以说出真相,自己在皇陵杀了蒙毅,沛县除了刘邦,已篡改了历史,将来更要灭掉项羽,楚汉相争一统天下,没有人可以阻挡自己,包括命运在内,我要主宰历史!
“你在想什么?还没回答月瑶的问题呢?”李月瑶见他神色有异,出言相询。
龙天羽回过神来,不答反问道:“那些都是我的私事,你很好奇的么?”
李月瑶粉颊晕红,微点螓首。
龙天羽瞧着她温训柔顺的风情,春意媚人,再也难以保持男人的定力,伸手一揽,挽住李月瑶的小蛮腰,嘴角封印下去,深深地吻住了她的樱唇,初始才女象征地挣扎两下,随即被他高明的调情手段弄得欲火灼身,深切地渴望他的呵护疼爱。
龙天羽一手揉搓着才女的背臀,另一手拨下她的发簪,使这才冠宇内美艳无伦的玉泉女秀发披垂,一副任君采摘的动人模样儿,让他再次有了占有才女的强烈欲望。
龙天羽离开她的香唇,认真地道;“对不起,我实在忍不住了,如果月瑶还想知道答案可要付出代价了,不然此刻被你挑起的欲火,我可要回房搂着娇妻睡大觉了。”
李月瑶俏脸潮红,噗嗤一笑,啐道:“谁挑起你的欲火了,月瑶才没有呢,分明是你心邪而已。人家只是好端端的提问题,你就如此轻薄人家,月谣才不信你当真会怎么样,只不过是恫吓人家罢了。”
天啊!才女如此艳绝无伦的娇憨美态,星眸轻眨的有恃无恐令龙天羽欲火再次高涨,把心一横,心中想着:“一不做二不休,千军万马老子都不惧,还征服不了你这小妮子,反正事后即使李园不同意这桩婚事,也只有哑巴吃黄连,有苦自己知。
想通此节还有什么可顾虑的呢?龙天羽再不客气,拦腰抱起佳人,走进内轩,一边笑道:“这可怨不得龙某急色,亲亲小月瑶,咱们床上谈。”
李月瑶娇躯剧颤,没想到他竟动真章,思绪清醒过来,忙道:“你要干么?”
龙天羽将她横放床上,随即双手紧箍住她那柔软富有弹性的腰段,英伟的虎躯压在她的身上,感受那肢体交缠的醉人滋味,柔声道:“告诉你想知道的答案啊!”
李月瑶扭动几下想坐起身来,但身子越动摩擦处传来销魂蚀骨的感觉,娇体火烧般灼热,莫名地悸动亢奋着,渐渐地芳躯乏力,除了娇喘之外,心神摇荡,脑海闪过一丝丝漪念。
李月瑶知道身体是无法抗拒他的,只好软求道:“天羽,饶过月瑶这次吧,咱们不是说好要倾谈的么?为何出尔反尔呢?”
龙天羽暗笑她的天真,男女之间哪有纯真的友谊,在这战乱年代女人只有两种,一是自己的妻子,二是他人的妻子,能得到手的就不能放过,遂笑道:“这么晚了你个女儿家跑到男人的房间只为了找人倾谈么?依我看,才女春心大动才是真的。”说着伸手解开她外衣的纽扣和系带。
李月瑶浑身无力,恨自己身体不争气,秀眉紧促,语气变冷道:“你放不放手,即使被你这样得逞,月瑶也是至死不从。”
龙天羽闻言一呆,欲火顿时被浇灭,从她娇体上撑起坐直身子,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同时激起了男人傲气,转头不再看她,淡淡道:“原来你并不爱我,对不起,是天羽会错了意,不过关于我的私事全是机密,除非是我最亲近的人,否则是不会告知外人的,因为关乎到义军的前途和家族的命运!夜深了,如果小姐没有别的事,就请回吧。”
李月瑶泪珠唰唰落下,芳躯一震,起身推了他后背一下,哭着喊道:“龙天羽,我恨你!”转身一阵香风远逝,奔出了房外。
龙天羽原本高涨的情绪低落到极点,但转念一想,不一定所有欣赏自己的女人都会爱上自己,有了婉儿、诗诗、姬儿几位绝世美女为妻已是上天开恩了,贪心不足反而患得患失,不够尽情潇洒的享受生活。
想明此理心中豁达许多,更加地思念妻室,起身迅速来到诗诗的房门前,二女虽熄灯就寝,但辗转难眠,正摸黑躺在床榻上窃窃私语,听见扣门声,以为是郭府的家将,不耐烦道:“谁呀?这么晚了!”
龙天羽又好气又好笑,低声道:“你们的夫君,快开门,不然我要着凉了。”
二人闻声愕然半晌才会意过来,张倩喜道:“是相公,倩儿去开房门,诗姐点着灯。”
柳诗诗嗯了一声,也是充满欢喜之情,与她们适才的反应态度当真天壤之别。
张倩披上外衫,开门将他迎了进房,柳诗诗也点亮了烛火,二女好奇地盯着龙天羽瞧个不停,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怎地半夜忽然跑来敲房门。
龙天羽不想在提今晚的事,苦笑道:“谁也不许发问,乖乖脱去亵衣陪为夫睡上一觉。”二女脸颊红晕,尚未吐言,便被他搂上床去,须臾喘息缠绵、阵阵欢愉的呻吟声激烈传出,三人裸身炽烈地伐坦着,感受着销魂的爱恋。
香闺恢复宁静时,二女早已如烂泥般香甜睡去,龙天羽被她两人粉臂玉腿缠着牢紧,伸手在被子内抚摸爱妻光滑肉致的胴体,心情逐渐平静,想起许多端倪,那个黑衣人分明就是项羽,他为何去偷听呢?难道也信不过李园和项梁么?最后项梁所说怀王后裔的秘密,难不成其中有什么惊天的阴谋?
第五章 反客为主
翌日醒来,龙天羽不想惊动熟睡的二女,实因昨晚一轮发泄,使这两个妮子得逢甘露,承受了不少载荷,腰骨估计也不听使唤。
龙天羽脱开二女肢体的缠绕,迅速穿衣梳洗后,招来张良、夏侯婴等人商议回彭城抵抗章邯大军的事情,同时他将昨晚夜听李园等人所说的机密有选择地简单阐述一番。
张良沉默半晌,缓缓道:“李园当真费尽心机,依老夫所言,他用的这招乃是携天子以令诸侯,怀王后裔子孙只是棋子而已,何况即便真的血脉也是他的外孙,年纪尚幼不足以施发号令,多由李园代劳不可,倘若时机成熟便能取而代之,废掉幼主自立为王亦未可知,我看咱们还是少参与楚国内部争斗为妙,无论最后谁当权,只要咱们辅之以利益,难